美玉說,真難爲你了,爲了我,B得你不想當大官往上爬也不行。強哥說,你知道就好。這幾年,我算飽受你的煎熬了,成天給你這娛樂城當保護傘,到了這牀上,還要受你壓迫。美玉“喲”地一聲,說,你倒還當真了,還想要我感謝你對你說不是了。她甩着那對膨脹拍打他的臉,說,你這是在爲我做事嗎?你是在爲自己做事,爲自己賺錢。不想當局長?虧你說得出口,你瞪着那個局長的位位置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強哥就“嘿嘿”笑,說:“我反抗了!”
她說:“你敢?你要敢什麼也得不到!”
強哥說:“難道你就捨得這麼結束?”
她說:“你試試。”
強哥就把她翻到身下。他對付女人還不容易,平時只是不想對付你而已。美玉被壓在下面,就殺豬似地叫,下身一晃,擺脫了他的糾纏,雖然上身被他壓得滿滿的。
她說:“有勁沒用,我不想讓你得到,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強哥不服氣,就掰她的大腿,掰開了,她還動,就怎麼也調不好位置。
他氣喘吁吁地說:“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她說:“你肯定製服不了我,除非你把我打暈了。”
他跟她玩陰的,頭一低叼滿了那對膨脹,很用勁地讓美玉呼吸搭不上調了,身子就扭得不行,嘴裡還是說,別想,你別想。她說,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就範嗎?就會依了你嗎?她像是越來越沒力氣了,越來越軟得像一汪水了,然而,她卻抓住了他,說:“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他殘了。”
強哥一驚,再不敢放肆,她又趁勢翻上來,說,你老實點。說着,就坐在那喘氣,雙手壓着他的手說:“我發過誓,發過誓再不能受你們臭男人的欺壓。”
強哥也不想太讓她得逞,坐起來問:“這樣可以吧?”
她說:“可以,就是不能壓在下面。”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那眼裡散發着咄咄人的光,這那是,直接就是一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強哥很沮喪,想每一次都敗在這女人手裡,想自己怎麼可能敗在她手下?這種靠力氣的征服,三幾個美玉的力氣也不應該是他強哥的對手。
美玉說:“力氣大又怎麼樣?剛纔沒試過嗎?這不是力氣活,主動權其實是在女人這邊的,只要我讓你呆在門外,你就別想能進來。”
她說,男人一直都不懂這個道理!
她說,現在應該懂了吧?不管你使什麼招,以爲我騷了蕩了,拿捏到我的興奮點了,就以爲可以征服我嗎?不可以。我不願意,你就不可以!
她問,服氣不服氣?
強哥笑了笑,說:“我懶得跟你爭。”
她就說:“這還差不多。”
說着,離開他,身子一翻,躺在牀上,雙手墊着腦袋,很嫵媚地一笑,說:“來吧!讓你得逞一回,把心裡的不快都發泄出來。”
強哥卻一點欲/望也沒有了。
她笑了起來,那對膨脹抖得不行,伸腳一蹬,把他蹬倒了。那腳卻沒縮回來,很溫柔地在他身上盤旋,漸漸感覺他又恢復鬥志了,就坐起來,還用那腳挑逗他,卻得意地說,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就不能沒反應?那麼三幾個回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說,你這不是在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嗎?女人是主動的,想要你們男人怎麼樣就能怎麼樣?沒有興趣也要你有興趣。
她說,想不想?要不要?你別搖頭,你都這樣了,騙不了人。我太失望了,好失望好失望。
她卻發出一串蕩的笑,又坐到他身上,一口吞把他了,就把他的嘴塞得滿滿的,強哥很麻木的樣子,就是不給力。她說,有種,你有種!你可要堅持住了啊!千萬不要出賣自己啊!她就騎馬似地奔騰,嘴裡發出的聲音沒那麼清晰了,你不要動,你不準動,看你扛得了多久?看我怎麼征服你?你別被我征服啊!你最好不要被我征服!
強哥很不想配合她,但還真控制不住自己不得不配合她,雙手按着她的腰,嫌她力氣不夠,嘴的勁也使上了。他想,賤,你就一賤貨,卻還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他又罵自己,你也好不到哪去,你還不是讓她佔了上風?不僅這牀上,就是平時,你也任由她擺佈。
迷茫的那一刻,她也感覺到強哥不行了,叫了起來:“你別想鬥得過我,男人別想鬥得過女人,男人根本鬥不過女人!”強哥一狠勁,把她翻了下去,她卻不反抗了,大聲笑着說,來啊!你來啊!我看你怎麼使勁?你還有多少使?她說,別逞能了,我知道你不行了,你早完蛋了。強哥便“轟”一聲倒下去,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你的自尊心總受到沉重打擊!
此時,她卻流露出了極大的柔情,拍着他的臉,說:“聽話,乖乖聽我的話。我會幫你,幫你坐上那個位置。”
強哥問:“你怎麼幫我?”
美玉說:“你不是要籠絡那兩個年青人嗎?我幫你。那個文秘書應該是不成問題了,李書記的兒子,也應該逃不出我的手心。”
強哥說:“你想要怎麼對他?”
美玉說:“這個你別管!”
她就想着那個很有些羞澀的海歸,想我美玉要制服他還不容易?我美玉對付一個半大的孩子還沒辦法?這麼想,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想要把他弄上牀,還是想用什麼其他方法對付他?
第二天上午,美玉還在牀上睡懶覺,小軍卻自己送上門了。服務總檯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有人要見她。她很不高興,說,有人要見我就往我這打電話嗎?服務總檯似乎很懂她的某種嗜好,悄聲說,是一個靚仔。美玉就問,問問他叫什麼名字。就在電話裡聽到服務總檯的小姐問來找她的人,一聽到小軍的聲音,美玉立時就精神了,也不等那邊回話,就對着電話說,帶他來董事長辦公室。
美玉匆忙爬起牀,匆忙穿衣服。本是想穿半透明的睡衣,讓小軍雙眼瞪着她那對膨脹不放,但對着鏡子張望時,又覺得會嚇着他,小軍可不像平時你看中的靚仔,在他面前表現得太性感反而會弄巧成拙。她要表現得莊重點,更像個董事長的樣子。於是,便換了一套女式西服。
有人敲門,知道是服務總檯的小姐把小軍帶到門外了,卻也不急着去開門,很從容地對着鏡子檢查自己,感覺頭髮有點亂,就梳順了,感覺嘴脣顯得蒼白,就塗了淺紅的脣膏,感覺胸前還缺少點什麼?就別了一朵襟花,看不出還有什麼不妥了,纔在耳後抹了些香水,讓自己散發出淡淡的香。
當美玉站在小軍面前,已經是一個很正兒八經的女強人董事長了。
美玉說:“這麼早就來了。”
小軍說:“不打擾你吧?”
美玉說:“不打擾,你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
她示意服務總檯的小姐回去,就把小軍引進了她的辦公室。她說,我們幹娛樂城的,要忙到很晚,所以,睡得晚,起得也晚。小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美玉說,沒關係的。你不來,我也醒了。正準備出去呢!小軍說,你還有事忙?美玉說,也不算什麼事。小軍掏出她昨天給的紅包。美玉就知道小軍的意思了,想原來這一大早來是爲這事。又想,他要不那麼認真,你還不知該找什麼理由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