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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就是週一,燕北省發生了一件大事。最而這件大事發生的時候,蘇沐原本是應該在殷玄縣的。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說得過去。畢竟大事的當事人和他有着很爲密切的關係,他要是不在省裡的話,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
然而事情的發生偏偏就是這樣!
蘇沐真的就不在燕北省,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親眼目睹到大事的發生。但沒有在,並不意味着蘇沐不知道這事是什麼樣的大事,因爲整個燕北省的官場都在關注着這一事情。
那便是省zhèngfu的老交接。
燕北省省zhèngfu的省長袁繼江到點退居二線,葉安邦作爲代省長執掌燕北省省zhèngfu。
這個電話便是葉惜打過來的。
作爲葉安邦的獨生女,葉惜自然是要跟隨着葉安邦前來燕北省上任的。而要知道現在葉惜的身份和以前是不同的,就算是本着低調的原則前來,整個石都市這邊的安保情況也是很爲嚴密着。
也幸好葉惜是住在省zhèngfu家屬院的,真的要是換做別的地方,恐怕那些保鏢們會第一時間將那裡給戒備起來的。
“你現在在哪裡?”葉惜問道。
“我這時候就在石都市,剛剛辦完一件事情。”蘇沐說道。
“那過來吧,我就在省zhèngfu家屬院這裡,我等着你,咱們一會出去吃飯,慶祝下。”葉惜笑道。
“沒問題,我這就過去。”蘇沐說道。
等到掛掉電話之後,蘇沐衝着夏琴姐妹奈的聳聳肩,“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女朋友那邊緊急傳喚,我要過去一趟。要不明天我再請你們吃飯,保證是大餐,行嗎?”
“好吧,誰讓你女朋友比我們重要那。”夏琴奈着。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沐想要解釋。
夏冰卻是果斷的轉身,“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們一會就動身離開石都市。”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話,蘇沐是肯定會認爲夏冰生氣了。但現在和夏冰熟悉之後,他就知道夏冰的性格是這樣的。不過這事說到底還是自己做的有些不對,沒辦法,誰讓這都事趕事,湊到一起了那。
“夏琴,你去給夏冰說下,真的是下次。”蘇沐說道。
“我明白!”夏琴笑道:“你去吧,趕緊的,我們沒事的。”
等到夏琴追隨着夏冰離開之後,蘇沐也轉身,開始向着省zhèngfu家屬院走去。隨便打了一個車,說出地點之後,絕對是能夠給拉到的。
午後六點半。
等蘇沐出現在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這個季節,真的是沒得說的。天黑的比較早,所以說蘇沐在見到葉惜的時候,都沒有能夠做別的事情,簡單聊了兩句,葉安邦便回來了。
“伯父!”蘇沐站起恭聲道。
“在家裡就沒有必要這麼的正式了,隨便坐吧。”葉安邦笑道。
“是!”蘇沐點頭道,然後衝着葉安邦的身後微笑着打起招呼,“鍾哥!”
跟隨在葉安邦身邊的自然是鍾泉。
鍾泉能夠被葉安邦從江南省一直帶到這裡來,自然是得到葉安邦賞識的。屬於葉安邦重點栽培的對象,而像是鍾泉這樣的人,原本和蘇沐的關係就很好,自然也不會放過好上加好。
鍾泉知道,葉安邦只有葉惜這麼一個獨生女兒,今後他的大旗是肯定要落在蘇沐身上扛起來的。現在和蘇沐搞好關係的話,對今後自己的發展是絕對有好處的。
再說鍾泉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是多麼的了不起。因爲按照蘇沐現在這個升遷速度看,很就能夠超過他也沒準。
所以哪怕現在自己水漲船高,是省長秘書,鍾泉在對待蘇沐的態度上,始終如一着。
“蘇沐!”鍾泉微笑着打招呼。
兩個人儘管只是打了聲招呼沒有再多說什麼,但這樣的舉動是已經很能說明問題。對這樣的情形,葉安邦是沒有任何想要干涉的意思,自己的秘書和自己的準女婿關係很好,這是好事,他當然不會阻擾。
“爸,正好今天蘇沐過來了,我在外面也訂好了包廂,咱們就直接過去吧!別想着拒絕,這次是家宴,是我請客的,沒有誰能夠說三道四的。再說你這都成爲代省長了,領着閨女出去吃頓飯,沒有誰敢多說什麼吧。”葉惜笑着道。
“你個小丫頭,難道說我這個官是越做膽子越小嗎?和你,出去吃頓飯,誰能夠說什麼?誰又敢說什麼?”葉安邦的話語間流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
這樣的自信,讓蘇沐爲之暗暗肯定着。腦海之中想到和葉安邦的第一次見面,他是百感交集着。誰能夠想到,當初在病房之中,和葉安邦的第一次見面,會在幾年後變成這樣的關係。
世事常啊!
“那就走吧!”葉惜說道。
“我洗把臉收拾下咱們就一起去,鍾泉,你也別回去了,跟着一起來!”葉安邦淡然道。
“是!”鍾泉寵辱不驚着道。
作爲葉安邦的秘書,像是這樣的吃飯,鍾泉不是沒有碰到過,但像是現在這樣,能夠以家裡人的身份出席,絕對是第一次。就因爲是第一次,所以鍾泉現在才越是興奮越是激動着。這說明什麼?說明在葉安邦的心裡,是真正的認可了他,接納了他,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沒有什麼人願意當一輩子秘書,這關乎情感,涉及到的是人才價值的實現化。能夠爲葉安邦守着一方疆土,成爲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般的角色,鍾泉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燕脣樓。
這座燕脣樓位於石都市最爲繁華的市中心,裝修走的是那種中式的路線風格,行走其中,你隨處都能夠看到各種各樣費盡心思的小裝飾,爲之驚豔着。
當然除卻裝修之外,這裡的飯菜質量,在整個燕北省也是數一數二的。不說別的,光衝着在燕北省內,燕脣樓發行着一本餐飲界的雜誌《食尚》,就能夠看出其地位。
再加上時不時的燕脣樓會舉辦着廚師大賽之類的事情,以至於燕脣樓的名聲在燕北省內是絕對的響亮。提起來燕脣樓,那是人不知人不曉。
如此不算,燕脣樓最爲可貴的一點是,就算聲名雀躍成這樣,都沒有放棄走平民路線。在這裡有着最爲尊崇的頂級包廂,卻也有着能夠讓一般人都消費起的大廳美食。
光是衝着這樣的經營理念,就能夠看出來燕脣樓的不凡。
葉惜定的是一個很爲普通的包廂,因爲她知道葉安邦是不會喜歡那種最爲奢侈,最爲彰顯身份的事情,所以選擇包廂之上也是走的最爲普通的路線。不是最次的,卻也不是最好的,就是最爲中等的那種。
果然葉安邦對這樣的包廂是很爲滿意的。
其實在這樣的事情上,葉安邦講究的是和誰吃飯,吃的是什麼樣的心情飯。如果說真的是在所謂的頂層尊貴包廂之中,葉安邦也是不會有着任何不安的。
做官做到葉安邦這個地步,除非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除非是得罪了真正的豪門,除非是沒有辦法翻身,否則是很少會被拿下的。
從天朝開國到現在,像是省部級的正職高官被拿下的,又有着幾個?
古語有云,刑不上大夫。這樣的話,雖然說是和現在這種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則概念是牴觸着的,但不能夠否認的是,在天朝這麼一個法制觀念還沒有真正確定的國家,人情,等級,人脈,身份…諸如此類事情,都是能夠影響到罪責的。
這是**裸的現實,誰也別否認,否認也否認不了。
“你們都出去吧,我們需要的話,會喊你們進來的。”蘇沐衝着服務員說道。
這裡的服務員是會扮演着爲你倒酒的角色,但今晚的晚宴既然是慶祝性質的,又有着一點家宴的味道,所以蘇沐是不希望這些外人在場的。
當這裡只剩下四個人的時候,蘇沐微笑着舉起酒杯,“伯父,多餘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這第一杯,是慶祝您成爲燕北省的代省長。我這不是恭維,是真心的感到高興。因爲我知道您過來之後,這燕北省的省zhèngfu就將會變樣。像您這樣爲民辦事的好官,就值得我敬您!我幹了,您隨意!”
說着蘇沐便仰起脖子,一杯酒就那樣落進肚內。
葉安邦微笑不語着,他倒是看看蘇沐會接着說出什麼話來,手中的酒卻也是沒有不給面子的意思,喝掉了三分之一。不是說不想幹掉,實在是因爲不能幹掉。
這時候的葉安邦因爲身體的原因,醫生規定說,平常能不喝酒就儘量別喝,非喝的話,也是喝紅酒,而且每次最多隻能夠喝一杯。
所以說葉安邦喝掉三分之一的紅酒,已經算是給足了蘇沐面子。
葉惜和鍾泉也都微笑不語着,他們也很想瞧瞧,蘇沐接下來會說出什麼樣的話,玩出什麼樣的花式來。
蘇沐那,自然是知道今天這個場合,自己來敬酒是最爲合適的,所以在第一杯慶祝代省長的祝酒詞之後,第二杯繼續開始着。
而這第二杯說出來之後,包廂之內的氣氛頓時變化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