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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美女陪着哥哥去喝杯酒唄。”
醉漢說着就開始衝向莫沫,如此近的距離,他是眨眼間就過來,揚起右手就抓向莫沫的手腕。背對着蘇沐的醉漢,臉上涌現出來的是一種古怪的神情,這種神情如何像是個喝醉的人會流露出來的。莫沫就算是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但看到對方的神情是那樣的,也不由驚恐的本能的就開始喊叫起來。
“師兄,他有問題。”
有問題?
當然是有問題的。
蘇沐嘴角露出不屑冷笑,真的以爲你隱藏掩飾的很好嗎?你難道不清楚從你出現的瞬間,就已經是暴露出來你是個目的不純的人。如此深夜就算你是乞丐的話,你也應該在屬於你的破屋中睡覺避寒,怎麼會在大街上逛蕩?就算你不是乞丐的話,更加是沒有道理會在街道上如此肆無忌憚的遊走?
當然蘇沐最爲不相信的事情就是偶然。
醉漢能出現在這裡,原本就是一種讓人會本能感覺到不對勁的事情。所以蘇沐第一時間就開始警戒起來,果然這個醉漢在過來後就動手抓向莫沫,這說明他是沒有將自己給放在眼中的。而別管你是誰,只要你敢這樣想,只要你敢這樣做,那就是對我的羞辱,對我的挑戰,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蘇沐頃刻間就開始動手。
砰砰。
蘇沐的拳頭果斷揮出,帶起着空氣中都開始爆發出來一種低沉的爆破聲。在這種爆破聲出現後。蘇沐眼瞅着就要抓住對方的手腕。誰想這個醉漢非但是沒有任何恐懼的意思,臉上轟然佈滿的赫然是一種奸笑。在這種奸笑中,醉漢的左手猛然間揚起,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作的左手,閃電般的竟然出現一把手槍。
黑乎乎的槍口就那樣鎖定住蘇沐,一種致命的威脅陡然間攀升到蘇沐心頭。
有預謀的偷襲。
這是針對自己的一次刺殺。
蘇沐是內力七級的古武者這不假,但要知道他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槍口,是一個如此近距離的槍口。靠着本能,蘇沐猛然扭動起來腰肢,但卻是發現已經是有點遲。對方的那槍在揚起後就果斷射出。
醉漢就是蠍子。
蠍子最爲擅長的就是槍械。他早就在腦海中將這樣的畫面勾勒過不知道多少次。蘇沐是不會想到的,蘇沐是會想到的,別管是哪種,蠍子都有着絕對的對策在。他是不認爲像是蘇沐這樣的人。是能夠輕易躲過這種槍殺的。蠍子壓根就不知道蘇沐是誰。他也不想要知道。作爲一個殺手。他要的就是收錢殺人。
這麼簡單而已。
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帶給蠍子的是一種興奮感覺,那種在如此近的距離。將蘇沐給槍殺,激發出來的鮮血玫瑰花瓣,是蠍子最爲喜歡見到的畫面。沉醉在這種畫面中的蠍子,手中不知道沾染過多少人的鮮血。他不像是朱槐笛,朱槐笛之前就算是殺過人,殺的也是該殺之人。而蠍子是隻要有娛樂性,就沒有誰是不能殺的。
所以蠍子現在是興奮的,是激動的,是亢奮的。
“啊!”
一道慘叫聲響起。
一朵鮮花瞬間綻放。
僅僅是這樣,而蠍子是再沒有能夠開第二槍的機會,緊隨其後的就是他的手腕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的手腕竟然就那樣整個的被掰斷。手槍掉落在地面上的同時,蠍子是沒有任何反擊之力,他發現除卻手腕外,全身上下每處都好像是被控制住,再沒有任何能夠動手的可能,就那樣像是一堆白骨嘩啦着摔倒在地般,徹底的失去力量。
這是怎麼回事?
蠍子心底驚恐的喊叫起來,他知道這種情況,因爲他曾經在朱槐笛的身上見識過。不過眼前這個白面書生怎麼能夠這麼強勢,他怎麼能夠連這樣的招數都施展出來。要是說早知道蘇沐是這麼強勢的話,說成什麼自己都是不會接這個任務的。不過自己那槍應該是命中蘇沐的吧?相信蘇沐現在已經是要死了吧?
什麼?
就在蠍子倒地後,他雙眼瞪的大大的,因爲他發現那把槍竟然是沒有能夠射中蘇沐,射中的是莫沫。而莫沫的胸口處已經是被鮮血染紅,臉色蒼白如紙的莫沫,當場就昏迷過去。這麼近的距離,就算這把槍的威力不是最大的,卻也是能夠直接要了莫沫的性命。莫沫這樣的脆弱女子如何能夠承受住這樣的偷襲槍擊?
“莫沫。”蘇沐驚恐的喊叫起來。
不過遇事冷靜的蘇沐,沒有就此慌亂起來,而是趕緊抓住莫沫的手臂,官榜隨即運轉起來,一道道能量開始涌出,不斷修復着莫沫身體中的創傷。就像是蘇沐之前所猜測的那樣,倘若說不是有官榜在的話,莫沫是絕對不可能活下去的,這下就能夠要了她的性命。但誰讓蘇沐擁有着逆天官榜那?誰讓官榜第一時間就開始運轉,所以莫沫的性命竟然是給保住了。
雖然說莫沫的性命是保住了,但蘇沐的心情卻依然是那樣的陰沉。
蘇沐最爲厭惡的就是這種事情。
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他是國家幹部不假,但在如今這個年代,爲了金錢是真的有那些不怕死的人,什麼樣的事情都敢做。眼前這個不就是最爲活生生的例子嗎?要是說現在自己被這個人給殺死,那麼明天的報紙就會登上國家公安部警務督察局的副局長被槍殺,這種新聞想都不用想,那絕對是頭條。
唰。
這一切全都是在最爲短暫的時間中發生,等到朱槐笛從後面出現在這裡後,戰鬥已經是宣告結束。在看到蘇沐沒有受傷,朱槐笛懸着的心也是悄然放鬆下來。因爲今天晚上是蘇沐和莫沫的約會,所以說除卻是朱槐笛外,像是段鵬他們沒有誰跟隨着,早就晉級成爲古武者的段鵬他們,被蘇沐勒令進行修煉。
“蘇少,你沒事吧?”朱槐笛急聲問道。
“我沒事,帶上他離開這裡,找一處安全地方。”蘇沐冷聲道。
“是。”朱槐笛轉身就去抓蠍子,只是就在他剛想要動手的時候,在他看到蠍子的真面目後,忍不住發出一道吃驚的聲音,“蠍子,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朱槐笛是荊軻的組建者,又怎麼會不知道荊軻組織中的人?
朱槐笛是吃驚,而更加吃驚的其實是蠍子,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朱槐笛竟然還活着,這沒有道理啊,朱槐笛怎麼可能還活着那?朱槐笛應該是已經死掉的人,他怎麼還能夠站在眼前不說,還能夠以如此強勢的姿態出現那?蠍子不敢相信的怒睜着雙眼,死死的盯着朱槐笛的同時,氣息也是變的慌亂起來。
“你認識他是誰?”蘇沐沉聲問道。
“是的,蘇少,他叫做蠍子,是以前我所在的荊軻組織中的一個人。”朱槐笛說道。
“很好,帶着他走。”蘇沐面無表情道。
“是。”
“朱槐笛,你怎麼會還活着?你竟然投靠了別人,你竟然心甘情願的當別人的走狗嗎?朱槐笛啊朱槐笛,虧你還是咱們荊軻的元始鼻祖,虧你還是我們的第一殺手,沒有想到你卻是這樣的沒有節操,你行啊你,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又是怎麼做的?朱槐笛,你還是人嗎?你的尊嚴,你的…”
砰。
蠍子還想要繼續喊叫,朱槐笛卻是沒有任何遲疑,一拳就將他砸暈,然後拎着他就像是拎着一條狗似的,直接丟進商務車的後備箱中,在蘇沐和莫沫坐進來後,一溜煙的從這裡消失。
這處街道,除卻地面上濺落的幾滴鮮血外,再沒有任何跡象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槍殺案。
這裡是少陽市市郊一處廢棄的工廠。
少陽市作爲一處地級市,像是這樣的廢棄廠房真的是不少,蘇沐這邊知道是不必非要將莫沫給送到醫院中進行搶救的。真的要是送過去,也未必是會管事。只要有着他在,有着官榜在,就是能夠確保莫沫安然無恙的。實際上在商務車中,莫沫已經是開始睡覺。莫沫身上的槍傷,在官榜的運轉下,已經是很好的全都治好。
此刻的莫沫就是身體有點虛弱而已。
既然莫沫沒事,那麼就有人該着倒黴。
廠房中間。
蠍子已經是被澆醒,這裡有的是水,因爲角落處竟然是有一處水坑。一盆水就那樣倒下來後,蠍子當場就從昏迷中睜開雙眼。只不過他寧願是不要醒過來,已經是落入人家手中,都不用想能夠有好果子吃嗎?沒有的,肯定是沒有的,就算是人家現在不動手,光是那種懾人的眼光,都夠讓蠍子感到恐慌的。
更別說這裡還有朱槐笛在。
只要有朱槐笛在,蠍子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那些所謂手段全都是要化爲無憂的,朱槐笛是能夠全都給蕩平的。在荊軻中,誰不知道那些手段都是朱槐笛發明的,人家就是祖師爺。
就像是現在。
朱槐笛居高臨下般掃視着跪倒在地的蠍子,眼神冷漠,“說說吧,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蘇沐站在旁邊,沉默不語,宛如即將爆發的火山。(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