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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喜歡的哥們繼續看下去,後面會避免一些硬件問題,蘇沐的前路需要大家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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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崢成找的這家小攤的確是風味獨特,雖然說地理位置比較偏僻,沒有多少人前來光顧,但這卻恰恰正對幾位的心意,要的就是這個安靜的氛圍。四人分別坐下後,林雙便微笑着開口。
“蘇老弟,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英雄救美,卻不將戲唱到最後。要不是你使眼色,我絕對要讓趙四海和樑天吃不了兜着走。”
“林哥,只是收拾一個樑天有什麼意思,咱們要打就打大的。”蘇沐點燃一根菸後,微笑着說道。
“你是說...”林雙心思一動。
“沒錯!”
蘇沐點點頭,“徐炎,想辦法從孟嬌嘴裡面將她知道的東西摳出來。我就不信,她一點都不知情。樑天能夠讓她出面給自己辦這些事,就說明她的地位不低。還有,如果可能的話,請徐局幫忙監視樑天。我相信,他的屁股肯定不乾淨。要麼不動,要動的話就要將他們連根拔起,只要咱們拿到那些證據,我相信樑部長會知道以後怎麼辦的。”
“徐局?”林雙側頭問道。
“保證完成任務!”徐崢成沉聲道。
“尺蠖之屈,以求伸也;龍蛇之蟄,以求存也,”徐崢成能夠成爲邢唐縣公安局副局長,那絕對就不是簡單角色。而在薛峰掌握大權,將自己邊緣化後,仍然能夠堅持不到,並且暗中培植起來一些心腹,就更說明他的智謀過人。
實際上徐崢成的確如此!
他在等待一個崛起的機會,在這個機會沒有來臨之前,他寧願忍受薛峰對自己的排斥,忍受局裡面那些人對自己的不重視,對這些風言風語,他都當作是在磨練自己的意志。而事實證明,他成功了,這個機會終於被他等到。
蘇沐就是他的貴人!
試想下如果趙瑞安能夠將樑忠和拿下,在縣委常委裡面便又多出一票,話語權的加重,便意味着趙瑞安能夠有和謝文叫板的權力。這個手腕只要掰的對,那麼徐崢成順勢成爲公安局長便不是什麼難事。
“哈哈!”
林雙笑道:“老徐啊,縣長對公安局的事情一向是很爲關心,明天上午有空,你看要不要過去彙報下工作?”
來了!
徐崢成知道這是趙瑞安遞過來的橄欖枝,急忙道:“沒問題,明天我便去縣政府向縣長彙報工作!”
“行了老徐,現在又不是上班期間,沒有必要這麼嚴肅。這位就是你的公子吧,果然是氣宇軒昂,不愧是老徐家的人。”林雙笑着說道。
作爲趙瑞安的秘書,林雙知道在任何時候都要爲趙瑞安服務,儘可能多的拉攏人投靠過來,而這也是爲什麼趙瑞安同意林雙前來赴宴的原因。
蘇沐那?恰恰是知道這點,明白趙瑞安想要在公安局培植自己的人,而徐崢成又想着靠上趙瑞安這個後臺,所以纔會牽線搭橋。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就是我兒子,徐炎!”徐崢成笑道。
“林哥,徐炎現在可是我們黑山鎮派出所的所長,上次李書記還親口誇獎過他那!”蘇沐微笑着道。
李書記自然指的是青林市政法委書記李樂民,林雙聽到這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起來。
“是棵好苗子,一定要好好培養。老徐,不是我說你,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不能夠藏着掖着,要知道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親,像是徐炎這樣的,以後該提拔就提拔。只有他們坐到合適的位子,才能爲社會更好的服務嘛。”
“是,徐炎,還不敬林大秘一杯!”徐崢成大聲道。
“林秘,我敬你!”徐炎端起酒杯道。
“好,這杯我喝!”林雙很給面子的一仰而盡。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話說起來自然便肆無忌憚,而且已經明確大家是一個戰壕的人,更是無須有那麼多顧忌。幾個葷笑話說出口後,關係便很快熱絡起來。談笑間,這裡的場面很是和諧。
蘇沐知道林雙這時這麼做,那都是趙瑞安示意的。而今晚的事情之所以會這麼處理,完全就是蘇沐給趙瑞安送的一份禮物。要知道在縣委常委中,如果說現在誰最容易拉攏的話,絕對便是樑忠和。
樑忠和的靠山以前在青林市,但對方卻因爲貪污而被免職。失去靠山的樑忠和,不得已之下才和謝文聯合起來。記着,是聯合,而非投靠。做官做到這個地步,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效忠。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樑天才會成爲邢唐縣和謝明浩一個級別的衙內,而並非是只知道點頭的跟班。
蘇沐原本是沒有想過打樑忠和的心思,但今晚樑天鬧這麼一出,竟然敢將主意打到駱琳的身上,那就別怪蘇沐。摟草打兔子,蘇沐想着藉助這個事情,好好運作一番,不是沒可能將樑忠和拉過來。
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不能忽視,沒準一個不起眼的小事,便有可能形成蝴蝶效應,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當然這些還只是計劃,都在準備中。
和這個相比,眼前能夠讓徐崢成和林雙和自己一起喝酒,逐步創建屬於自己的小圈子,是蘇沐這趟前來邢唐縣的最大收穫。
就在蘇沐這邊相談甚歡的喝着小酒的時候,在縣委家屬院屬於宣傳部長的家內,這時卻是陰雲密佈。
“爸,這口氣我必須的出了,不然我會憋瘋的,我不怕丟面子,我是怕您的面子就這樣被人給掃了!”樑天捂着腫脹的臉蛋大聲喊道。
“就是,老樑,這算什麼?他們憑什麼打人!還將人打成這樣,還有今晚如果不是我親自過去的話,派出所那邊都不放人,他趙四海算什麼東西,敢扣押我的寶貝兒子。不行,這筆帳你要是不和他們算的話,我就自己去找他們。”樑天老媽吳瑞芳咄咄逼人的喊着,瞧向樑天的眼睛,已經流出淚來。
長這麼大,吳瑞芳自己都捨不得動樑天一根手指頭,今天卻被人打成這樣。性格原本就暴躁的吳瑞芳,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行了,你少說兩句!樑天是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嗎?出了這事都是你慣的!你還真以爲我在這邢唐縣能夠一手遮天啊,那個蘇沐,你別去找事,動不得。他上面有人,沒見到謝書記都保持了沉默嗎?”樑忠和頭頂有些禿,眼珠轉動間,仔細分析着樑天回來後所說的每句話。
說實話樑忠和心裡真的有些吃不準,按理說今晚這事有着林雙在,如果他真要追查到底的話,樑天絕對吃不了好果子。然而到最後他卻只是讓趙四海將人帶走,並且示意不痛不癢的放了。
如果說這裡面沒古怪,打死樑忠和都不信。只是這個古怪到底是什麼那?林雙背後的趙瑞安又想唱哪出那?
作爲在縣委常委中和謝文選擇結盟,實則爲中立派的樑忠和,這時腦海中不斷的浮現着一個個念頭,琢磨着衡量着。
“媽,爸不讓我動手,你得給我出口氣啊。不能動蘇沐,還不能動那個小賤貨嗎?”樑天低聲說道。
“駱琳!”吳瑞芳眼前浮現出駱琳的樣子,臉上頓時升起一股狠辣。
蘇沐她是夠不着,但收拾駱琳卻沒有任何問題。要知道吳瑞芳並非是全職家庭婦女,而是有着任職的,偏偏這個職務就是邢唐縣縣電視臺財務科科長。
“放心吧,媽給你出這口氣!”吳瑞芳咬牙道。
都是你這個浪蹄子,要不是你勾引我家天兒的話,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駱琳看來當初收拾你的還不夠狠,你給我等着,這次我鐵定讓你捲鋪蓋走人!
幾乎在同一時間,在邢唐縣縣城郊外一座別墅內,坐着滿臉愁雲的駱康華,他便是駱琳老爸,駱氏建築的掌舵人。
只不過現在的駱康華,早就沒有了昔日的風采,整個人不停的抽着煙,四十多歲的人瞧着跟五六十的似的很爲憔悴。
“抽抽抽,就知道抽,抽菸能管用嗎?抽死你得了!”
左邊真皮沙發上坐着的是一個容貌風騷,說話卻尖酸刻薄的女人,她穿着很爲暴露的睡裙,不顧形象的盤着腿。如果不是因爲出現在別墅內,丟到大街上絕對會被人當成是潑婦,而且還是做“雞”的潑婦。
她便是嚴春花,駱琳的親生老媽,模樣還算不錯,加上長期保養,儘管四十歲卻像是三十歲似的,和駱康華就是兩種鮮明極端的對比。
“你就知道鼓搗你那些破玩意,這家眼看就要散了,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麼鼓搗。”駱康華煩惱着喊道。
“你衝我喊個什麼勁,就算散也不是我想要弄散的!你有本事就出去掙錢,別在家裡充英雄!”嚴春花忿忿道。
“你?我懶得理你,有這功夫我還是想想怎麼能夠通過資質審覈,拿下黑山鎮的項目吧!鎮長蘇沐,全權負責這事,蘇沐,這個新上任的鎮長到底喜歡什麼那?”駱康華沒有繼續吵架而是皺着眉頭自語道。
“誰?爸,你剛纔說什麼?”
就在這時駱琳的身影從門外出現,剛好聽到駱康華的自語聲,蘇沐兩個字衝進耳朵的瞬間,便讓她眼前一亮,幾步衝了過來,很爲緊張的問着。
“蘇沐啊,黑山鎮的新任鎮長,你應該知道咱們駱氏建築想要拿下黑山鎮大柳樹村小學新建工程,這有什麼可驚奇的。”駱康華不解道。
沒什麼可驚奇的嗎?
駱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卻沒有說什麼,徑直走向二樓。這難道便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嗎?
“女兒這是怎麼了?這麼古怪,不像是她啊。”
嚴春花小聲嘟囔着,而就在駱琳關上房門的瞬間,樓下突然傳來嚴春花那獨特的瘋狂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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