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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誰對遼東省最具影響力的話,我首推蘇沐副省長。因爲他的到來,將席勒市和遼東省的經濟合作推上日程,並且形成現在的超大規模。如今的遼東省不但是和席勒市有着密切合作,更是將白熊國當做了大市場,這都是蘇副省長的功勞。”
—摘選自《先鋒務實》人物採訪篇
“我那只是邊境市一個做小本買賣的,但就是我這樣的人,硬是在蘇省長引導的席勒市和遼東省的合作浪潮中順勢崛起。如今我的身家已經達到千萬之多,而且我有着足夠信心,能讓我們邊境市的民族工藝品在白熊國繼續發揚光大。”
—《新銳企業家陳樂採訪錄》
“我覺得應該感謝華夏的那位傳奇副省長蘇沐,不是他的話,我們席勒市的經濟市場肯定還是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生機活力。是他的出現,帶給我們新的希望。我們城市的很多資源都能夠進行跨國輸出,變成實打實的利益,我想要感謝蘇省長。”
—《席勒市金融塔雜誌深度訪問》
像是這樣的表揚話語,是蘇沐在遼東省執政兩年後開始掀起的熱議浪潮。誰的心裡都有桿秤,都清楚誰對他們好,誰是真正在做事。蘇沐用他的務實態度,用他的敏銳眼光,贏得了席勒市和遼東省所有人的肯定。
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蘇沐提出來的要將遼東省八個地級市的優勢資源凝聚起來的計劃,帶給八個城市的是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他們擰成一根繩後,就開始在席勒市內生根發芽。帶着兩個國家的經濟合作項目,在最短時間內形成了雙贏局面。
如今的遼東省,八個地級市的經濟指標都在與日俱增。
遼東省已經開始崛起。
“咱們遼東省能有現在的成就,蘇沐省長功不可沒。”
“話是這樣說,但也不能否認趙度省長的政績吧?”
“誰說要否認了!趙度省長也是好樣的,現在他也是省委常委,做起事情來會更加遊刃有餘。真的希望,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留在咱們省。”
……
遍地讚揚,衆口誇獎。
當然在這樣的氛圍中,蘇沐是有條不紊的做事。在一年前,國家已經將橋本家族留下來的十個寶藏全都發掘出來,裡面藏着的東西真的是五花八門,但有點是可以肯定的,東西都是好玩意,每一件拿出來都是能當做鎮館之寶的。
因爲這件事畢竟是發生在遼東省,那些寶貝有很多都是和東北三省有深厚歷史關係的,所以說國家在將一些最重要的物件取走後,其餘的就全都留給了遼東省博物館。
這可讓遼博興奮難耐。
因爲這事省裡面特意撥款修建了一座新館,就和舊館緊密相連,到時候所有藏品都將在新館裡面展覽,供遊人欣賞。
今天就是省博新館對外開館的第一天。
蘇沐和趙度低調而來。
他們原本是能來這裡剪綵之類的,可誰也沒有過來。像是這種事有何正順和羅非原參加就成,他們要做的就是保持低調。如今的兩人很享受那種在沒有任何阻擾的氛圍中做事的感覺,只要能保持下去,別說省博不讓剪綵,那裡不讓都行。
每個市民都按照規定兌換門票入場。
蘇沐和趙度也是這樣。
“我聽說展覽的東西中有一件齊白石齊老的畫,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清朝的玩意居多,不過即便年代最近,那也是有着很深刻的考古意義。”
“你們說等到孩子大點,帶着過來這裡是不是有助於薰陶他們的思想?”
……
像是這樣的對話聲此起彼伏的響起着,聆聽到這些話,趙度感慨着說道:“蘇沐,你當初能夠果斷的將那張藏寶圖留下是有大價值的,要是說真的讓這些東西都被橋本家族的人帶出國,那才真的是大遺憾,咱們遼東省也將會成爲民族罪人。”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蘇沐謙虛着說道。
“你就別和我謙虛了,知道嗎?外面已經有影視公司在吹風,說是想要把你的事情排成電視劇來宣傳。”趙度開玩笑着說道。
“什麼?這不是瞎胡鬧嗎?我有什麼事情值得宣傳的!”蘇沐臉色繃緊不悅着道。
“你當然有事情值得宣傳,你都不清楚,外面如今把你和橋本三間鬥法的事情傳的非常玄乎,他們說你就是老天爺派遣下來懲罰那些小鬼子的,說你身上揹負着救世主的光環,說你在森林中和橋本三間是怎樣廝殺到底的,說那些忍者被你切瓜剁菜般的全都殺死。”趙度的話剛說到這裡,蘇沐眉宇間就不由閃過一抹冷意。
“有這事嗎?”
“我也是剛剛聽說。”皇甫歌恭聲道。
“調查下,要是有這回事的話就給我叫停,胡鬧!”蘇沐不悅的低喝道。
“明白!”
趙度能感受到蘇沐的慍怒,其實他會這樣說,也是想要提醒下蘇沐,沒有別的惡意。誰讓現在社會上有很多人都是溜鬚拍馬的,他們自以爲是的覺得這樣做肯定能討好蘇沐,誰想人家蘇沐根本就不喜歡這種事發生。
低調謹慎,慎言慎行。
誰敢挑釁這個底線,誰就是在作死。
“趙度,剛纔的事情多謝了,要不是你的提醒,這事真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笑話。”蘇沐感激着說道。
“都是我應該做的,看到總不能不提醒下,咱們進去吧!”趙度無所謂的聳聳肩。
“好!”
一行人就這樣走進博物館。
要是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很正常的參觀也就算了,但偏偏就發生了意外,而這樣的意外讓蘇沐和趙度碰到後,心中都是充滿怒火的。
簡直太放肆!
一個展廳中,講解員正在耐心的講解着眼前的一件物品,“你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張畫是清朝一個無名氏畫的,也是這次發現的藏品之一。雖然說這個畫家沒有留下名字,但我們能看到,整張畫的精氣神是高度統一的,咱們說說這個仙鶴……”
“八嘎!”
突然間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陡然間響起,一個五短三粗身材的男人走出來,站在展覽櫃檯前,指着裡面那張畫傲然說道:“誰給你說這張畫是清朝的?你們這是在瞎定義!我給你們說,這張畫壓根就不是你們華夏的,是我們島國的!”
島國人!
猛的聽到這個國家,所有市民全都嘩啦着讓開,將他包圍起來後,紛紛指責。在華夏從來不缺少熱血人士,他們或許面對有些事情的時候會冷漠,但在島國這個問題上,是個華夏人就不會也不應該冷血,都該羣情激奮。
“你瞎說什麼話那?一個島國人也敢在我們遼東省胡作非爲,知不知道當年我們遼東省殺死過多少小鬼子,麻痹的,你是找死那吧!”
“誰讓小鬼子進來參觀的?給我趕走!”
“他們!這個小鬼子就是跟着他們進來的,我認識他們,好像是什麼三盛公司的人。對,我以前曾經和他們見過面!”
……
三盛公司的誰?
他叫黃小峰,的確是三盛公司的人,誰讓三盛公司是中外合資企業,而這個外便是島國。黃小峰作爲公司安排出來的翻譯,當然是要陪好眼前這個叫做橋本黃浪的男人。
只是就連黃小峰都沒有想到,橋本黃浪好像是有目的而來的,要不然怎麼會直奔這裡,看到這幅畫後就毫不猶豫的開始鬧事。但即便知道這些,黃小峰都不敢揭穿,只能是默默的忍受,甚至在關鍵的時候還要爲橋本黃浪說話。
沒辦法,他掙得就是這個錢。
“橋本先生,您這是要做什麼?”黃小峰低聲問道,感受着四周憤怒的目光,後背不由發寒,但卻知道必須這麼做。
“我不要做什麼,就是要揭穿你們華夏人的醜陋嘴臉!黃小峰,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能處理好的。”明顯是沒有將黃小峰當回事的橋本黃浪,嘴角傲然揚起,無視掉黃小峰的難堪神情,站着那幅畫繼續大放厥詞。
“這幅畫是我們東島尚在世的畫家大師森滕一郎的作品,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隨時都能夠去網上查證。當然要是說你們沒有手機的話也沒事,我這裡隨身就帶着一副畫。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畫,請你們這羣華夏人仔細分辨下吧!”
話音落地的同時橋本黃浪就直接從包裡拿出來一張紙,很利索的鋪開後,上面呈現出來的果然是和展覽櫃中那副畫完全相同的畫。
《松鶴延年圖》!
全場譁然。
“這沒有道理的,沒有可能說島國這個什麼叫做森滕一郎的人能畫出來這種畫的!畢竟誰都清楚,這幅畫是剛剛出土的,是從寶藏中拿出來的,之前沒有誰見過都。”
“兩幅畫簡直是一模一樣,難道說真的是森滕一郎畫的不成?”
“博物館方面怎麼都得有說法吧?我說解說員,你趕緊說說,我們想要聽聽你的解釋!”
……
羣情議論。
解說員已經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