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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鄺家,我就是分管經濟的主管,那時候的我,將鄺家經濟帶入高速發展的軌道,是我創造出了鄺家前所未有的盛世景象。
不是我的話,鄺家哪還能像是現在這樣,安然無恙,安心無憂的享受着至高無上的榮耀地位。
你說我不配執掌家主之位,誰配?”
“接任家主之位的三年,我更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做事。
不敢說廢寢忘食,卻也是能做到嚴於律己。
在這三年鄺家繼續保持着輝煌發展,你說我會將鄺家拉進災難深淵,可能嗎?
誰都會這樣做,惟獨我不會!”
“現如今你帶着人逼宮,想要將我的家主之位剝奪,鄺予,你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大哥的兒子?
你不覺得這個理由是多麼荒誕可笑的!
你沒有對家族有過任何貢獻,卻妄想着染指家族大權,你配嗎?
你覺得外面的鄺家人會答應嗎?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鄺東樓臉色冷靜,無視掉鄺予的質問話語,反脣相譏道。
和鄺予的氣勢如虹相比,冷靜的他反而是最具有爆發力的。
他所說出來的話都是事實,都是誰也不能否認的成績,不可能說你鄺予平白無故的回來就要取締鄺東樓的家主之位吧?
你憑什麼?
你配嗎?
“我配嗎?”
早就預料到這幕的鄺予,嘴角冒出些許譏誚冷笑,波瀾不驚的說道:
“整個鄺家要說還有誰最配當這個家主,非我莫屬!
我的家主之位是爺爺當初就指定的,你說我配嗎?
你問我憑什麼在沒有任何成績的情況下就敢這樣逼宮?”
稍作停頓,鄺予眼神中迸射出道道精光,語氣鋒芒畢露的說道:
“誰給你說我沒有給家族立過任何功勞?
要是說我沒有功勞的話,你以爲我會執掌鄺家龍首令章?”
龍首令章!
當這四個字脫口而出的瞬間,鄺東樓臉色鉅變。
所有鄺家人也都驚愕的瞪大眼珠。
龍首令章是鄺家家主的信物,就和帝王的玉璽一樣,享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
當然有人會說這不就是一塊令章嗎?
我認,它纔有價值。
我要不認,那就是破銅爛鐵。
你要這樣想就是大錯特錯!
龍首令章不僅僅只是象徵着絕對正統的地位,更是隱藏着鄺家的秘密。
誰要是能掌握這塊令章,誰就能去瑞士擁有鄺家的秘密賬戶。
這個賬戶是歷代鄺家家主都會往裡面存錢的公共賬戶,是隻屬於鄺家家主才能支配的。
一句話,這個賬戶裡面躺着的資金,絕對能秒殺掉整個鄺家的產業總值。
而且金錢只是一部分,武力是最有威懾的。
鄺家以前是古武家族,在這個家族中一直流傳着一個傳說,說的是家族秘密培養着一支力量,誰要是擁有龍首令章,誰就能控制住,得到這個全都是古武者組成的力量的擁護。
左手金錢,右手武力。
誰還能敵?
三年前接管鄺家的鄺東樓爲什麼一直行事都很低調,不就是因爲沒有掌握龍首令章嗎?
他會任憑鄺予在風華山莊中住着,也是因爲這塊令章。
他不敢確定令章所屬,不清楚是不是在鄺予手中,因爲有所顧忌,才一直這樣拖延到現在。
誰曾想,所有矛盾在今晚爆炸開來。
鄺予真的握有龍首令章!
要是這樣的話,鄺予現在就佔據着名義,他還掌握着金錢和武力兩種威懾,你說鄺東樓之前的所有優勢資源豈不是眨眼間落空。
羣情譁然。
“你就算是掌握有龍首令章又能怎樣?
你對鄺家沒有任何貢獻,我們是不會承認你的地位!”
一個緊隨鄺東樓腳步的心腹站出來臉色鐵青的喝道。
“你拿着的龍首令章是鄺家的,交出來!”
“鄺予,你不應該反抗你二叔的,你這是在逼宮!
你這是在造反!”
“鄺予,我覺得你應該向家主賠禮道歉!”
……
那些緊隨着鄺東樓腳步的人都開始這樣說起話來,他們心知肚明,這些年所做的事情早就和鄺東樓緊密綁在一起。
要是說鄺東樓下臺的話,他們的利益首當其衝就會遭到破壞和削弱,你說享受慣榮華富貴的他們,怎麼會讓則會種事情發生?
鄺予不屑的掃過全場。
“你們說我對鄺家沒有任何貢獻?
好啊,那我就掰着手指頭給你們說說,看看你們這些尸位素餐的人到底清不清楚我的貢獻!
鄺甲!”
“是!”
隨着鄺予話音落地,一道身影從陽春樓角落站出來,他叫做鄺甲,是鄺家中最老實的人,在鄺家的風評歷來都是很好的。
而且鄺甲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掌管着鄺家的刑罰。
只要是家族內部子弟做錯事,都會交給他來處理解決。
“鄺甲!”
看到鄺甲竟然因爲鄺予一句話就站出來,鄺東樓他們眼皮微顫,莫非這個鄺甲也是鄺予的人?
不可能吧!
鄺甲可是連我想要招攬都沒有辦法成功的!
他鄺予何德何能,一句話就能讓其效命,我不相信,打死我都會懷疑這個。
然而事實很快擊破鄺東樓的質疑。
“十年前鄺家和鄰省黃家交鋒,是鄺予少主帶領着黑衣衛擺平的。
不是少主的話,鄺家的基業必然會被黃家一掃而空,這事相信諸位應該都知情吧?”
鄺家平淡無奇的說道,這話說出的瞬間,所有人都露出一抹驚愕神情。
“什麼?
那事竟然是鄺予做的?
不可思議!”
“沒想到啊鄺予十年前就這樣瘋狂!”
“那次的確是咱們鄺家的劫難,我當時就說過,誰要是能擺平這事,就是我的恩主。
鄺予少爺,我現在跟着您走。”
鄺東樓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
而這只是開始。
“八年前的黑書事件,是鄺予少主帶領咱們鄺家的黑客軍團迎敵,纔將那次的網絡威脅攻擊化解掉,要不然你們以爲鄺氏帝國的網絡體系會這麼牢固可靠嗎?
那不是別人畏懼鄺家的權勢,而是因爲鄺家有少主在,有讓無數黑客忌憚的精英軍團在。”
“六年前海外印度,考察團遇襲事件,相信在場的諸位都應該有印象吧?
那時候你們很多人就都在考察序列中,是誰將你們從恐怖分子的手中營救出來的?
是少主!
鄺東樓,你這條性命,當時也是少主營救的,你不能抵賴吧?”
鄺東樓不由爲之驚愕。
竟然是鄺予做的?
在場衆人聽到這個事件的瞬間,看向鄺予的眼神便流露出一種濃烈的敬佩。
沒想到,鄺予竟然在不動聲色中做成這麼多事情,而且這事也的確是最讓人驚歎絕倫的。
不是鄺予,他們已經變成死屍。
“三年前的引水溝事件……”
“兩年前在米國華爾街發生的家族遭遇財團金融狙擊事件……”
“一年前那場小藥植事件……”
鄺甲安靜的敘說,每個人的神色都開始變化。
他們已經清楚明白,鄺予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無能,廢物,站在他們面前的鄺予竟然早就成爲鄺家的救世主。
他爲鄺家做過的那些事,只要隨便拿出來一件,都能夠讓他們歎服。
鄺東樓所說的功績和人家的相比,竟然顯得是那麼可笑至極。
“諸位,我就想要問問,難道說這些事情不算是功勳嗎?
少主不說,你們就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功勞簿上睡覺嗎?
鄺東樓,你說少主是因爲你的所作所爲安然享受的,可你清楚嗎?
你所認爲的那些功勳,根本沒法和少主相提並論。
只要少主願意,是隨時能夠創造出來比你更多更大的價值。
我鄺家,也將擁有更加廣闊的市場。”
鄺甲語氣堅定,沉穩執着的說道,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根標槍,傲然屹立,不爲所動,誰都別想能撼動他絲毫。
全場驚歎。
鄺東樓也面露難堪。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此,你覺得自己比人家牛逼,趾高氣昂的進行呵斥,誰想到最後才發現,最倒黴的是自己,最囂張的只能是最無語的。
這就是鄺東樓現在的心情。
“鄺東樓,我爲鄺家所做過的那些事,樁樁件件都是有據可查的,你總不會認爲鄺甲所說的全都是假話吧?
我擁有龍首令章,我掌握着鄺家最神秘的資金流,我有黑衣人的效忠,你說你有什麼樣的資格和我爭搶家主大位!”
“三年前,我會沒有和你爭奪,你覺得是因爲什麼?
那是因爲你是我的親二叔,我不會也不想要和親二叔宣戰。
何況那時候我爲家族負傷,正在國外養傷,即便是想要回來爭搶,也沒有可能。”
“我當時安慰自己,你是我的二叔,是能夠做好這個家主之位的。”
“可現在我發現自己錯了,錯的相當離譜!”
“你從上位後,就沒有對鄺家人有過任何重視,在你心中所想的是什麼?
是那些外姓人!
你將好好的鄺家變成這樣,變成是一個只知道在溫室中養着的花朵,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
要是說繼續讓你執掌鄺家,家族距離滅亡也不遠了。”
話說到這裡,鄺予直視着鄺東樓。
“我要你下臺,你可願意?”
“我!”
“請家主讓位!”
就在鄺東樓遲疑的瞬間,陽春樓中所有鄺家人竟然齊唰唰的喊道,即便是那些站在鄺東樓那邊的心腹,也都不加遲疑的恭聲請辭。
鄺東樓驚愕過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鄺予,我的好侄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手段。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別的。
我退位,你上位!”
鄺家前後家主,完成交接。
鄺家進入鄺予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