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
“放開那個女孩!!!”
大雨傾盆電閃雷鳴。
斜靠在一堵跟我造型同樣傾斜欲倒的黑土磚牆上我兩手抱肩腦袋微微低向地面嘴裡叨着支狗尾巴草眼神憂鬱聲線飄忽。雨水從頭上的破爛屋檐處不停滴注下來掉進脖頸但是我依然保持這個非常冷硬的姿勢身子動也不動入神坐照物我皆忘。
這是荒郊野外的一處破落廟宇殘垣頹壁雨驟風狂。枯藤老樹昏鴉斷橋流水南瓜很慘烈的風景。
距我身前大概十米之遙的一片陰暗小樹林裡樹葉簌簌亂抖三個彪漢正將一名花季少女摁定在地上毛手毛腳浪笑連連再加上少女恐怖的尖叫撕扯衣服的裂帛聲現場場景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非禮強*奸好象就是這樣。
面對違背女同志意願的犯罪行徑雖然只是路過但是作爲一個Rp值很高的正義人士我可不能甩手不管。
“放開那個女孩!!!”我又衝那方向吼了聲。
前面一句好象沒人聽到而且瞧着彪漢們的動作似乎已經得了手大家鴻飛冥冥逸興渺渺根本就不搭理我。日的當我空氣——我一着急嗓門又吊高了點且墊起腳來希望觀察到一點點細節但是由於先前站立姿勢過分耍酷用力之下身子失去平衡腳下一滑我摔了一跤。
這下終於被他們聽到了媽的。
然後幾個人把女孩放了大夥兒一邊提褲子一邊圍將上來。
“站起來。”爲的彪漢衝我勾勾手指“mB的還敢裝殺手。”
我爬起身來走到那個女孩身邊扶了她一把“你沒事吧?”我安慰她說。
女孩就勢一骨碌地翻身而起把身上衣服理了理然後用很崇拜的眼神看我“你是來救我的嗎豬豬俠?”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給人在後邊踹了一腳。
“老子是這裡的鎮長土皇帝。”那個長着真正豬頭臉的傢伙指着自己鼻子告訴我說“上管天下管地中間還要管空氣說的就是我。”他奸笑兩聲“你什麼玩意敢來壞老子好事?”
“鎮長算個什麼東西?”我撇撇嘴非常輕蔑地說“知道我是誰嗎?天子門生市委——”
啪啪兩聲臉上捱了兩耳光然後就打起來了。
我使的蛤蟆功他的招數更牛一點貌似萬佛朝宗就是從很高的地方刷地一聲蹦下來巴掌上冒煙噴火聲音還巨大沒給他壓死也給他嚇死的那種很變態所以我被打敗了。
然後一幫傢伙就轟笑起來然後掏出傢伙在我臉上撒尿——真他媽惡俗。
一邊挨澆我一邊想不知道aIds的傳播途徑具體有哪些如果因爲這個原因死於非命應該怎麼算。
敗了就敗了澆了就澆了那倒也無所謂你們繼續接着幹你們的勾當吧就當我沒出現——可是這幫流氓不肯就這麼算撒了尿還不走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傢伙把我跟那女孩綁在一塊吊了起來然後嘻嘻哈哈地評頭論足一番後走人。
這不有病嗎?純粹給我找事。
本來就打算到處逛逛四下看看風景散個心怡個情可是這麼一來嘿又招惹上一女的了真他媽敗興——是真的不高興現在我的境界非常高高到一看見女人就煩就氣悶早知道不多嘴了隨他們去奸關我鳥事。
說得這麼不負責任關鍵在於我他媽現在後悔莫及因爲這次招惹到一個真正的麻煩。暈了。
跟赤身**的女孩綁在一起吊在荒郊野外的半空中天上還往下灌着瓢潑大雨四處霧氣氤氳陰氣森森——有人試過嗎?
我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估計女孩也是第一次經歷這事看樣子心情非常不爽板着臉一句話不說。我四下瞅瞅到處張望一把沒現什麼能讓我們脫困的好法子於是轉臉說了一句非常不應該的話。
“一個人跑這野地裡幹嘛?”我抱怨她說“不是找不自在嗎?現在流氓這麼多招蜂引蝶啊你這是。”
我承認自己很愚蠢——倒不是因爲話說錯了什麼最關鍵的地方在於我不應該說話。
“mB的。”女孩開口就是這句“誰讓你你死出來的?要死不會死遠點?”她瞟我一眼目光非常輕蔑“還以爲你很能打草垃圾。”
我感覺自己如果戴着眼鏡現在肯定已經掉到了地上。
頓了一回後我才反應過來。“怎麼說話的小姑娘?有教養嗎?”我說“我來救人的就算沒救成也不用罵得這麼難聽吧?”
“草。”女孩說“沒本事就不要學人家英雄救美。”她冷笑“不就是強個奸嘛你mB不出來最多也就**……”
心裡一寒我嘴裡叨着的煙掉到了地上。
“mB的。”女孩又說“瞧你長得那個三角板形狀臉上還淌鼻涕——給人打出來的吧?你媽沒教過你——”
“早知道讓你給人日!老子也不用吊在這裡!”我忍不住了“mB的!”
瞧人的適應性就是這麼強大。
女孩側過臉來打量了我一眼。“你mB有修養嗎?”她說“老子是女生哎!”
修養?女生?——mL個B!
我忿忿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很久沒有感覺這麼匪夷所思了。鬱悶。
“你沒成年的吧?”我說“你老師是誰?平時怎麼教的你?”
“mB的要你管——滾!”
這個還用你操心?滾得走嗎我?否則連滾帶爬地怎麼快我怎麼走死也死得遠遠地。
我開始在心裡詛咒那個該死的鎮長。以後如果讓我找到機會非得把他也照這法子吊起來——跟這種妖怪弄到一塊mB死他!
玩個遊戲也這麼上火日。
………
“沈書記開會可以走了。”卞秘書進來書房然後敲敲門框——現在他是我的秘書。
“日!”我合上電腦。
“什麼?”估計卞秘沒聽清。
“我說——走!日你!”我衝他吼了一句從桌子上拎起杯子來。
………
又開了一個星期的會。加上前面三天連續十天來一直就是這個節目——人說黨的會議多mB的真沒說錯!
坐在市委的大會議室裡我跟蘇靜美遙遙對坐一人佔了會議桌一頭。我們虎視眈眈地瞪着對方都擺出一副誓不低頭的樣子來。
事實上還真沒法低下腦袋去幹點別的現在每天光開會了而且每一場會議都進行得異常激烈我的任何提議都會遭遇前所未有的抵抗權力受到強力挑戰而我這個市委書記束手無策苦無良方因爲跟我頂牛的領導是蘇靜美她現在是我的政敵。
真他媽讓人抓狂。
尤其讓人抓狂的地方在於除了反對我之外蘇靜美沒有政治立場。她接受組織決定接受我的邀請出席黨委會議目的就是爲了反對而反對她就因爲這個原因坐到會議室裡來的。
十天前的那個夜晚我們依然沒有最後達成一致——蘇靜美拒絕了我前提原因是因爲我用不同的方式拒絕了她。
當時李軍送我們回和苑一號樓還有琳子也在然後大家在會客室裡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彼此寒喧上幾句爭吵就爆了——我和蘇靜美當着大家的面開始論爭無休無止然後琳子也跟了進來。
我覺得不能怪我是蘇靜美找我的茬她是罪魁禍因爲我再次向她提出那個要求不但被不假思索地拒絕而且她還把我的面子掃在地上再踏上一隻腳。
“我說過不會參加常委會我是認真的。”她說。“什麼會我都不參加。”
“不行。”我毫不猶豫地說“一定要去而且市長候選人的名單也定了你已經在市委宣佈過了——提名的事情我來安排。”
“這是一個標誌。”我說“長川新政由我們開始。”
“你這是在自殺。”蘇靜美絲毫沒有被打動而且繼續打擊我“我不會參選不會開會也不會接受你的安排。”除了說不之外她好象不打算說別的“還有。”她說“我希望你馬本書轉載上退出離開這個圈子。”
她的態度我完全無法接受。
“不行。”我說然後很粗魯地將她一把扯住懷裡親吻她的嘴脣完全罔顧周圍那些人的複雜眼神。“如果失去這個位置我們會失去所有東西包括愛情包括你——”
服務員和田秘書尷尬地退出去李軍猶豫一下站起身來腳步動上一動但還是選擇繼續停留下來只是臉上神情極不自然。只有琳子坐在沙上目不斜視就跟沒看到一樣。
電視開着的有人在唱歌。
“常常責怪自己當初不應該常常後悔沒有把你留下來爲什麼明明相愛到最後還是要分開是否我們總是徘徊在心門之外——”
之所以將周圍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是因爲我根本無法全情投入——蘇靜美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配合她的嘴脣很涼美麗的大眼睛凝視我神態很冷。
我有點茫然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會這樣。
琳子拿起遙控把電視的聲音放大了。
“誰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運如此安排總叫人無奈這些年過得不好不壞只是好像少了一個人存在而我漸漸明白你仍然是我不變的關懷——”
“沈宜修。”直到我踉踉蹌蹌地退開身子蘇靜美才說了一句“你不是在愛我。”她淡淡地看着我說“你愛的只是愛情這個字眼。”
“如果真爲我考慮的話你就不會堅持呆在那裡。”她說。“那不是我們要的。”
“今天晚上你爲什麼要這麼高調?”她很平靜地說“我原以爲你想放棄所有。但是事實上才知道——”她說“你只是在向世人誇耀你的愛情顯示你的堅持僅此而已。”
我覺得非常可笑。
“你說說看。”我隨手指了指呆若木雞的李軍“她在說什麼你能聽懂嗎?”
李軍的樣子也很茫然他搖了搖頭。
“我懂。”琳子突然插進一句“你變了。”
我愕然。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願意等待能懂得珍惜以後歸來卻不知那份愛會不會還在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當愛情歷經桑田滄海是否還有勇氣去愛——”
“我錯在什麼地方?你們爲什麼都來針對我?——把電視關上!”我起火來“規則就是這樣子永遠由強者制訂我不想再被人玩很多東西需要我來保護!”我的手在空中揮舞“爲什麼要退出?你們懂什麼?”這一次我真的很憤怒“你們女人總是希望別人按你們的邏輯生活對嗎?不用考慮現不現實?”我點了點琳子又點點蘇靜美“不要以爲當官從政就是爲了墮落我不可能象別人那樣——”
“你會獨善其身對嗎?”蘇靜美打斷了我的話“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現在位置高了你顯達了反而縮了回去是不是把這道理給弄反了?”
“一無所有的時候你沈宜修可以什麼都不怕可以不要命地吶喊抗爭那麼現在呢?爲什麼要戀棧?爲什麼要找各種理由推搪?”
“因爲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什麼。”她說“事實上告訴你——魚跟熊掌不可能都選擇你太貪心了。”
我想了一會兒。
我承認她說的這一點以前確實沒有考慮過。
“我回去了。”蘇靜美瞥了我一眼然後拉起琳子的手“去我那裡睡吧琳子我們說說話。”
“靜美等等。”我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試圖挽留一下。“我們再談一談別回——”
琳子也跟着站起身來“走吧靜美姐。”她沒有看我臉都沒有轉一下。
我沒法把蘇靜美留下來她們挽着手自顧自地下了樓梯然後李軍看一下我的臉色也追了上去。
她們被送走了我跌坐在沙裡捂着臉想了半天還是沒有理清楚這些狀況。
再然後接到上官儀的電話。
“蘇靜美呢?”她的語氣非常冷淡同蘇靜美有得一比。“讓她聽電話。”
“找她幹嘛打給我?”我無精打采地說“我又不是她老公。”
“草。”我說。
上官儀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就把電話掛了機。
太他媽鬱悶了還難受憋屈。
草。
………
第二天一大早我帶着田秘書去了櫻林雅筑接蘇靜美。
等了很久她纔出來依然那麼冷冰冰的不理不睬而且看上去玉容憔悴眼睛裡紅絲絲的眼眶還有點腫好象哭了一晚上的樣子。
“算了吧沈宜修。”蘇靜美輕描淡寫地說“說過我不去了昨晚一夜沒睡跟琳子在聊天。”
“你們有什麼好聊的?”我感覺非常鬱悶“商量怎麼對付我是吧?”
“哼哼。”蘇靜美冷笑“女人之間說什麼有必要告訴你嗎?”
我吐了一長氣看了她很久。“靜美。”我說“你就不能稍微遷就一點嗎?”
“昨晚上我也沒睡。”我拍拍奧迪車的引擎蓋“局面這麼複雜變數很多你還成心跟我鬧彆扭考慮過我的心情嗎?”
“我希望你幫我。”我看着她說。“處境有多難你完全清楚——”
“你申請調回去吧。”蘇靜美突然打斷我的話“別在地方上呆了這裡不適合你。”
“我不會幫你也幫不到你自己也清楚我只能給你添麻煩。”蘇靜美站在別墅前的花樹下雙手攬胸眼睛平視遠處神情淡定從容。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直到催促我開會的電話響起來。
“那先這樣吧。”感覺自己實在沒有辦法說服她“我先去開會了你先考慮着回頭再商量。”
蘇靜美沒有任何要跟我商量什麼的意思。那天會後我去找她想和她好好談談最好是單獨地溝通上一把——結果沒看見人直接吃到閉門羹打電話也不接只能悵悵而歸。
然後第二天我的組織人事工作會開到一半她來了來砸場子——真是上門踢館的她直接跟我叫上了板。
第一個被蘇靜美帶頭否決的提案是什麼哪位同志有幸在她手上倒了黴我已經忘了。只記得當時心情非常錯愕滿腦子就想着自己被偷襲後院失火感覺非常糟糕。
更糟糕的是看起來這一次蘇靜美真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我居然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應付一個因爲她根本就不怕我手上的權力——權力一旦失去了威懾那還叫權力嗎?
最糟糕的地方在於這位知性美女的政治造詣非常高特有才特能分析問題從來不搞什麼胡攪亂纏蠻不講理。政治這玩意本來就是模棱兩可除了立場站隊這類極端性質的問題外大是大非的東西少——也就是說要抨擊一個事物角度可以有很多可以和贊同它的角度一樣多。而蘇靜美總能從中找出最讓我難受的那一個反對的理由提得充要充分、冠冕堂皇甚至連陳述的姿勢都是極其華麗優雅就跟開辯論會搞演講似的我往往辯不過她以至於提案就此被擱置。
真他媽讓人有吐血三升的衝動。
草她的我日了。
時間一天一天數着過去了情況愈演愈烈這樣的神仙會已經徹底淪爲我跟蘇靜美兩個人爭吵的戰場。她坐在以前任小天那個位置上跟我遙遙相峙橫眉冷對不動如山。任憑我說下大天她的態度永遠只有兩個字:反對。這樣的狀況下會議已經成爲例行公事其他常委們一進會議室就開始打瞌睡然後表決的時候醒來看看我們倆究竟誰的聲音更大以決定他們的投票方向。
事實上爲了折服對手我已經動用到自己的全部IQ或者說eQ甚至力量。在某次相持不下的爭論中我不顧體面親手把蘇靜美從會場裡端出來希望單獨聊聊——其結果也只是把戰場由會議室轉移至走廊把聽衆從常委領導擴大到市委工作人員而已。而且無論我懇求還是哀告商量還是感化蘇靜美絲毫不爲所動堅持她的反對原則從不妥協。
當然我其實非常清楚這是爲什麼她想要什麼。蘇靜美的底線就是讓我下野離開這個曾經讓我們死心塌地的地方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是這一點只能說對不起我也絕不妥協。
這是底線的對撞其實與政治沒有關係只不過這種激烈的碰撞是以政治的形式表達出來而已但我不想這樣我希望用生活的方法跟她溝通跟她交流哪怕捱上幾耳光我也可以接受。但是從那一晚之後蘇靜美再沒有給過我跟她私下相處的機會。
我還是明白她的意思她在逼迫我就範不修改底線她不會給我任何機會。
但是於我而言——沈先生的底線當然不能動。
所以鬱悶了。
所以後來這幾天就不召集開什麼會了沒意義。
當然除了必須上會討論的事情外其他那些倒也沒有就此失去控制。誰都清楚市委書記對蘇副市長無可奈何並不代表其權力失去強勢——是不爲耳非不能也。而且有明顯跡象表明該領導正處於不能作爲的氣急敗壞狀況下誰要這個時候跳出來那就是一個引火燒身立馬就會成其爲打擊對象人肉標靶。
所以除了我跟蘇靜美不斷升級的爭吵聲以外這段時間的長川倒也並無他事顯得風平浪靜。
至於省裡邊也沒什麼太意外的消息傳來。六月十一日上午十時也就是距離我主持召開的第一次常委會十六天以後省委巡視組佇臨長川帶隊的是位紀檢領導省委廳級巡視員曾繁榮同志。
在市委會議室舉行過例行座談後我陪同曾巡視員一起下到北川縣視察該縣紀律組織諸方工作。晚餐後沒回長川下榻於縣委招待所的貴賓接待樓順道在招待所的會議室裡又開了個考察調研會。
考察調研這玩意其實相當抽象從來就沒有誰具體規定到底應該調查什麼研究什麼如果不是分管專行那就完全憑着帶隊領導的喜好。所以這一回我作了主啥地方都不去召集北川的縣委班子開個會聽取一下彙報讓他們自行總結一下成績檢討一下不足務務虛就行。
因爲此次的所謂視察只是找個題目完全不帶什麼考察性質僅僅是爲了配合一下省委巡視組的醉翁之意而已。至於巡視組來幹什麼的我跟他們都心知肚明——昨天一接到省委通知了解到帶隊領導是誰我就明白了他們的此行目的。
當然限於級別這個情況北川縣的幾位主要領導是不清楚的所以他們此刻就顯得緊張忙碌材料準備得相當多時間也用了相當長非常用力。但是因爲這樣的彙報實在是太過漫無邊際誰都不清楚究竟應該側重於成績還是不足或者說應該自加讚揚還是自我批評所以幾位書記大人腦袋上都快冒青煙了。
我跟曾巡視員一人佔據一張沙並排坐在會議室一側的正中間頭挨着頭肩並着肩互相低聲交談貌似親密融洽對那些縣委領導們投射過來的緊張眼神完全不加理會——因爲我們談論的東西實際跟他們的工作彙報毫無關聯。
老曾告訴我說周書記正在國外檢查身體省委工作暫由副書記龍國定同志代理主持。長川目前的工作建議我多看多瞭解處理問題宜慎重多思考棘手的事情可以考慮先放一放不要操之過急避免產生不必要的矛盾和衝突一切都等周書記回來召集省委常委會時大家再一塊慢慢研究。
老曾說話的時候輕言細語和風細雨不象在傳達精神指示更象來安撫我的一樣。我則只聽不說間或頜以示認可贊同。
其實該說法並不新鮮幾天前省委辦公廳就已經電話通知下來內容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別。
但是這一次我沒認爲是什麼緩兵之計。相反地我覺得這是老周同志過來的一個緩衝信號他是想來跟我搞妥協的。
爲什麼這麼理解?很簡單因爲巡視組組長的人選重新啓用的曾繁榮同志。很多時候一樣的情況可以造成不同的意示區別就在於由誰來告訴對方。
老曾的話就說到這裡後面也沒有再多談什麼然後我們都覺得差不多了於是中止了這場無聊無趣的調研會。
“我們完全同意省委同志們的看法對於北川縣的工作市委也是滿意的。”在巡視組組長老曾同志肯定成績的簡短言後我也總結了一下聽取彙報後的想法“但是也還有不足的地方啊。剛纔我跟曾部長交換了一下意見——”
“巡視員沈書記。”老曾笑着糾正我的語誤。
“哦對的巡視員。”我不以爲意地說“我們認爲從以下幾個方面看北川的組織工作還可以加大力度——”
散會時我用力握了握老曾的手“曾部長。”我說“呆會去你房間咱們聊聊天——”
“不用了沈書記時候不早了。”老曾非常直接地回絕我不過臉上笑容可掬顯着輕鬆隨意。“這一路車馬勞頓的有點累大家都想早點休息。”
“後天還要去高遠。”他又補充一句。
“哦——好的那就不打攪領導們了呵呵。”我朝着巡視組其他幾位同志點頭然後一一握手道別致意。
北川縣的一衆領導站在我身後目送組員各自上樓回房消失在視野中大家集體鬆下一口氣來。然後縣委書記朱高志上前來請示了一個“沈書記明天怎麼安排?我們北川的特色——”
“不必了。”我搖搖手打斷了他的話“他們沒這好心情。”
“借他們倆膽也不敢呵呵。”我忍不住笑了一個覺得非常有意思。說實話就目前情形來看省裡任何級別幹部到了我沈某人的地頭上都得把尾巴夾得緊緊的。
當然他們怕的不是我這一點我也非常清楚。
給我佈置的住處是招待所一號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沒交待什麼意思也就沒人敢提什麼其他安排。我揹着手踱步穿過招待所的院子縣委領導們小心翼翼地一路隨着把我送到一號樓前然後大家互道幾話閒話後我就跟他們握手道了別。
在場的北川領導大概有六七個當握到最後一位同志的手時我了一愣。
是位女同志看上去年齡跟我差不多樣子挺嫵媚。
“沈書記您好早點休息。”她說。
嗯——說話你就說吧很平易的一句臺詞幹嘛要語中帶羞呢?爲什麼要面燦桃花呢?
我只是稍稍地猶豫了一下邊上朱書記馬上笑容滿面地向我作介紹“沈書記這是高露露同志團縣委書記。”
“哦——你好。”我說然後我把她的手放開了。
一個團委書記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種場合?剛纔開會的時候都沒有看見她。
當然我清楚這是爲什麼。
完全沒有出意料回到房間後不過五分鐘門就被剝剝剝地敲響了。我沒有理會隨她去敲我正在洗澡滿頭的洗水泡沫。
又過了五分鐘澡洗完了我一邊穿睡衣一邊走出洗手間然後在內線電話上按了一下。
“小卞過來一下看看誰在敲門。”我說“順便把電腦也提過來。”
卞秘書馬上出現在我的房間裡。“一位姓高的同志。”他的聲音非常平淡“說是沈書記的大學同學特意來拜訪您的。”
“知道了。”我說“出去告訴她說我已經休息了要敘舊的話明天找個時間吧。”
是的北川這位嫵媚的團縣委書記確實是我以前的老同學但是現在我不想跟她敘什麼舊。
“是的好的。”卞秘書恭謹地應下然後把手上捧着的筆記本電腦放到書桌上我又問他“小卞人家敲了那麼久的門你在隔壁聽不見?你就不會去回個話?”
“哦對不起沈書記。”卞秘嘴裡雖然道歉樣子倒也不顯尷尬顯然對我的問題進來前他就作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我在洗澡沒聽見下次不會了。”
“你丫腦袋裡琢磨什麼我全清楚。”我笑着罵他“衣服都沒換你洗個什麼澡?不想過來壞人好事對吧?你他媽是陷人以罪啊!”
我的話確實直接但是可以肯定絕非懷着什麼小人之心搞無聊意淫。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態勢下男女同學敘舊行爲的純潔程度將會相當有限最後多半會敘到牀上去——就算你沒幹人家也會這麼想這一點毫無疑問。
嬌豔的女同學進入我的房間瓜田李下她一進來原本清白的房間立馬會變成有嫌疑的風月之地我想是這樣。
當然瓜田李下的嫌疑這話其實說得很裝B。對於任何一位稍微有點檔次的領導來說只要不牽涉到深層次的法律政治或者金錢關係在女人的問題上這樣那樣捕風捉影的口水影射根本不足以構成震懾效果沒有人會在意這個。
每天每時在任何機關的任何角落都能聽到與領導們有關的那些齷齪事兒但是印象中我不記得有誰因爲這種嫌疑或者說影射吃到掛落--除非被坐實名目嫌疑變成現象。比如說行奸不慎讓事主拿了現場又或者隱瞞不力給老婆打上門來。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明證單從嫌疑這個角度出人言其實並不足畏我當然也不會害怕。我非常清楚我所真正懼怕的其實是自己的**。
“以後此類現象一律按今天的說法對待。”我非常嚴肅地告誡卞秘“領導的清譽令名身邊的工作同志有責任保護好啊。”我說“沈先生是正人君子不處尷尬之地這一點你必須弄清楚。”
卞秘嘴上唯唯諾諾地連聲應承手裡瑣瑣碎碎地做着事情把電腦打開連好網線沏上一杯茶又從兜裡掏摸出一盒煙來拆了封蓋和火機一塊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把檯燈擰得亮了點。
我朝他點點頭“好啦你去吧記得明早上--”
我的一句話沒有吩咐完畢就有人推開房門擅自進來了說話的調子比我更高。“喲咱們的書記大人架子大了哈!這才幾年沒見對待老同學竟然這個態度--”
我和卞秘同時愕然轉臉只見香鬢麗影迤邐芬芳我那性感漂亮的系花同學竟然款款然施施然地登堂入室引身上殿瞧她那旁若無人的德行好象進到我的臥房裡是來赴晚宴的一樣。
我和卞秘面面相覷駭然失色。
“怎麼啦沈書記這麼不給人面子?到了北川讓咱儘儘地主之誼的機會都不恩賜一個?我可是你的學姐哦!”美女學姐也不等招呼自作主張地在我沙上坐下來挺胸收腹言笑晏晏絲毫不以我們的詫異爲意。“沈書記既然沒睡下那個--不會着急趕我出去吧?”她一臉嬌笑地衝着我說。
卞秘書張大了嘴看看張揚自信的美女又看看我一臉的不知所云。
嗯不得不提一句包括政治包括經濟做生意或者混場面在很多領域裡女性具有男人不可比擬的性別優勢更容易得到機會尤其是美女--比如此時此刻這種逾越無禮的行爲還有老套誇張的臺詞如果換成一老爺們足夠他吃上重重的一記窩心腿了。
一個女人一個美眉一個學姐我當然不可能去踹她。
這位女同學應該非常善於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她這麼唐突地出現在我們面前臉上卻沒什麼不好意思反倒顯着薄嗔微惱意思好象是在抱怨市委書記的不近人情。坐下來之後她還揚起臉衝我說了一句“老同學之間聊天敘舊很平常的事情嘛大書記拜託你別想得那麼歪好不?”
我有點暈看着卞秘他的表情比我更暈--顯然在美女提到的這個問題上先前他比我想得更歪而且我對他的責備全讓人家聽到耳朵裡了。
“嗯--”我看着學姐略微考慮了一下然後朝卞秘書揮揮手“你出去吧小卞沒關係。”我說“既然來了就聊會我晚點睡。”
“好的沈書記。”卞秘總算回過神來恭敬地應下一句後退出了房間。
“這就對啦大書記嘻嘻!”學姐得意了。
我看着卞秘書把門輕輕地帶好了就在長沙的另一端坐下來然後轉過臉去上下打量了眼前這位自信張揚的政壇美女幾眼。
應該說我的這位學姐自信是有道理的。臉龐亮麗身材高挑姿態優美氣質不俗記得以前就被公認爲我們那屆中文系的系花而且爲人做事作風潑辣能力強悍身皆幾大社團的領導每次學校或者系裡搞活動從來不缺她的身影屬於學校裡的高級偶像可遠觀不能褻玩--想玩你也玩不着。
“看什麼?”學姐一點也不在意我的觀察她迅迎上了我的目光“變化很大吧?老了醜了是不是?”她在自己身上掃視一眼話說得言不由衷。其實我覺得她根本就是在賣弄顯擺因爲她的身材容貌其實都很棒歲月在系花身上沒有留下痕跡。幾年的時間如果真有變化那就是成熟了性感了更讓男人心動了--誰把你的長盤起誰給你做了嫁衣?
“別說得那麼假。”我呵呵一笑擺了擺手“你不是變化是進化了--再說這個問題上我也沒有言權。”
學姐一愣然後格格嬌笑起來“沈書記很幽默哦不愧咱們B大的才子--”她好象覺得很有趣媚眼如絲不斷瞟過來“先頭在高書記他們面前我都不敢跟你說什麼就怕沈書記貴人多忘事不認咱老同學那我多沒面子啊!”
我覺得很無聊。
我的大學生涯不顯山不露水從來沒幹過什麼引人注目的事情時間大多是靠喝酒上網、遊戲QQ打過來的最後能僥倖拿下畢業證都算是功德圓滿阿彌陀佛了還才子?這不等於當面罵人嗎?
再說我也沒覺着自己幽了什麼默。我跟這位學姐的關係充其量跟m國總統差不多--我希罕過她她不認識我當時就是這樣。記得學校裡如此級別的美女不止她一個但是由於屬性變態百裡挑一全是那種有價無市類的緊俏品種一個個眼睛生得很上看起人來一水兒的居高臨下。在她們面前我們這幫苦哈哈缺money少地位的凡夫俗子頂多算羣癩蛤蟆唯一能跟她們生關係的只能靠嘴--要麼一個人暗地裡淌淌口水意淫想象要麼大夥兒集體膜拜討論過過嘴癮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了。
“咱們那幾屆的女同學啊可都在傳你。”學姐用毫不掩飾的崇拜眼神看着我“前幾天我參加了一個同學會你知道大家說什麼嗎?沈書記念書那會兒就特有氣概--”她一臉興奮嚮往好象青蔥歲月已經在眼前浮現然後--她背誦起詩歌來還是偉人的我倒。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看起來波大無腦這詞放在學姐身上那是非常地不適合--她的咪咪怎麼看也有三十四吧但是背起詩來卻顯着特豪邁特有才違背普遍規律啊。
說實話我可不想跟學姐討論什麼同窗生涯、崢嶸歲月。這個話題她那先賢詩裡已經概括歸納得氣勢磅礴無人能出其右。我想再怎麼聊也沒可能到達那種高度深度花樣翻不了新。
何況詩裡的那些事兒屬於領袖專用我一件沒幹過而且也根本不相信我的那些B大女同學能對自己的氣概有什麼深刻印象--書生意氣?指點江山?典型一個自大成狂我要這麼幹不給寢室那幫哥們指着有病暴打一頓纔怪。
“同學的事情有機會的話同學會上聊吧。”我無所謂地笑笑看着企圖把我拖入往事追憶搞搞情緒過渡的學姐淡淡地說“還有別的事嗎高書記?時間有點晚了哦。”我提醒她一句表示自己對那些毫無興趣。
再說句實話天確實沒什麼好聊的我跟她也無舊可敘。學姐簧夜造訪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來送給市委書記日的所以我們此時只存在一個是非的問題--日還是不日其他都是扯蛋。
學姐興致勃勃的話頭剛開張就被我正面打斷有點意外的樣子不過她絲毫沒有沮喪掃興之態反倒迎了上來。只見她兩手交疊膝上身子微微前傾胸前那一大片誘人風光帶立馬呈現眼下。
“還早啊有很多事可以幹。”她咬着下脣略帶羞澀地說“夜生活現在纔剛開始哪咱們都是年輕人沈書記不會那麼老土九點鐘就上牀了吧?”
我瞄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高露露同學我記得非常清楚剛纔在樓下看見她時她的裝束嚴肅矜持:職業套裙高領密扣三摺裙襬長度適中身段包裹得較爲密封作爲一個政工幹部這樣的衣着是適當得體的。但是現在不然短短的五分鐘之後她顯然已經改頭換面投身暴露一族--呃五分鐘的換裝時間對於一位漂亮的女同學而言確實有點少也夠難爲她的。
美女學姐目前身着一襲晚禮服低胸裸背束腰提臀她在我面前這麼風情萬種地一低頭就讓我看見了鏤空蕾絲的胸罩以及肉肉深陷的乳溝。
嗯不是胸罩沒那麼嚴實頂多算個胸託吧因爲只托住了**的下半部上面三分之一的體積全部裸露出來。對比略顯神秘的黑色蕾絲花邊兩個迷人的半球被烘托得很好線條優美大方膚色細膩雪白這對造型誇張的寶貝在燈光下瑩瑩生輝蕩人心魄。
心裡真的爲之一蕩但是沒有咽口水。我伸出手去直接將眼皮底下的大咪咪捏住了試了試手感嗯不錯結實而且嫩滑果然是上等貨。
學姐呆住了她看看我又低頭看看自己胸前--我的手指已經擠進那條乳溝然後揉捏上了她的咪咪開始變換形狀。
她的臉騰地紅了。“要死啊--”她含羞帶嗔地罵上一句然後玉體微側身子迅向我傾倒過來掉進我的懷裡。
既然已經動上了我也沒跟她講客氣左手捏着淑乳閒着的右手撩開學姐的裙襬摳住了她另一處要害--對於女人這玩意以前說勾現在講摳時代進步了用詞進化了我覺得後邊這個字眼非常傳神非常形象一點不裝B--美女原本就是用來摳的。
美女在我懷裡開始喘息呻吟身子很不安分地扭動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也摳上了。
我們在沙裡滾成了一團。
應該承認我的舉動雖然來得突然但是絕非什麼下意識--意識不可能下到這麼低的位置動作幅度也不可能如此剛猛事實上百分之一百我是存心的。
這個想法自從美麗的系花學姐出現到面前擺出性感pose時我就已經開始在腦子裡盤算上了--日還是不日?天人惡戰一番後**終於打敗信念我決定鋌而走險幹她一票。
不不不其實沒什麼風險我非常清楚--對於我來說跑馬遛鳥逢場作戲露水沾溼衣袖揮一揮手就過去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而對於我的學姐來說給市委書記日到絕對是一種很高的榮譽光宗耀祖蓬蓽生輝有這層關係在上級領導們面前夠她牛氣好一陣了。
我能夠釋放**她可以得到榮耀兩全其美的好事啊。所以我打算日了她給她這個光榮。
美女學姐顯然是有備而來***比我生猛多了大喜之下立馬反客爲主跟只久囚籠中剛被放食的小母雞似的撲騰撲騰翅膀呼啦啦地直撲過來。除開第一下我先動的手以後進程就基本掌握到她的手上我們在沙上糾纏了片刻然後我被野蠻地推倒了。學姐緊緊貼上身來兩腿分得很開把我坐在胯下還在我身上興奮地一閃一閃然後她可能覺得這個姿勢還不算過癮又俯下身來開始舔試我的耳垂滾燙的鼻息噴在脖子裡她的呻吟聲相當誇張。
開局不利進攻遭到全面反擊我馬上處在了下風。手在長裙下被按得緊緊地只能進不能退當然我肯定也沒打算退卻在學姐的誘導下三搓兩揉我的手指終於越過輕薄的藩籬摳入她的體內但是——馬上又撤了出來因爲突然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在腦子裡迅盤恆了一下。
是的確實不對頭。不是說美女學姐的身體事實上她很熱很溼很迎合樣子非常迫切春來幾枝、願君多采擷的騷包形象正宗無疑。只是在忙亂的探求過程中我的手腕刮到一個貌似金屬物件冷、硬還很乾燥跟女性身體有着截然相反的物理特性而且可以肯定不屬於衣服附着物感覺相當詭異。
我把那玩意從美女裙下一把扯將出來現是個秀氣的手機薄小。
我一愣隨手推開趴在我身上的學姐。“這是什麼?”我指着她。
“電話啊沒見過?”高露露同學也有點愣似乎覺得我的鄭重其事有點不可思議。“你不會真有這麼老土吧?”她的手依然摳在我身上酥胸顫動波浪起伏她的喘息很大話也說得非常嗲“別理那個了來嘛人家——”
嘿聽聽這口吻——還人家就差叫上心肝寶貝了好象已經把咱當成裙下之臣了!
雖然以美女學姐的秀臀爲基面加以目測我的身體地理位置確實處於其裙子水平線以下但是我決定修正一下。於是我坐起來毫不猶豫地把學姐從身上撥拉下去。“夠了!”我說。
然後我把那個電話拿在手裡掂量一把又翻開蓋來細細看了看呃貌似真的只是個手機而已。“你把這玩意夾在襠裡幹嘛?不怕弄溼了跑電?”我嘿嘿一笑從沙裡站起身來。
嗯鑑定結果證明是我多慮了。說句內心話我承認自己老土不算什麼潮流人士對女人們的愛好習慣瞭解程度那是相當缺乏。只看過美眉們把電話紮在手腕掛在胸前不知道居然還有綁大腿上的——當然這跟近年來同女士近距離接觸太少有直接關係我是確實搞不清楚現在的女人們裙子下邊都藏着些什麼玩意兒。
之所以停止對學姐身體結構的探索是因爲突然回憶起來好象以前有位mm在跟眼下狀況差不多的情形下裙子裡曾經藏過一個錄音機而那一次我根本沒有察覺——那時候我真是一個笨蛋。
這個聯想讓我迅返回冷靜我把臉拉了下來搖身一變恢復到市委書記的正統形象陽光重臨大地魔鬼變成天使。我站在沙前雙臂互持從容淡定冷然傲然居高臨下地審視不知所措的高露露同學我的表情純潔高尚彷彿剛纔打算日她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又或者說就好象已經日完一樣雲開霧散水過無痕。
呃領導們都這樣在放蕩的過程中對女人可以表達出很多連禽獸都自感羞愧的高難動作HIgH到至高點然後褲子一提立馬又會純潔得象天使嚴肅得象上帝。這個功能我想我也可以具備——比如說現在甚至連褲子都不需要提我什麼都沒幹過當然有充分的理由高尚正經。
在我嚴肅的注視下學姐的神色有點張惶。我相信這位漂亮的政工幹部以前肯定也有被別的領導日到過但是有沒有經歷現在這種場面就不得而知了。“嗯——沈書記你怎麼啦?”她跪坐在沙上一臉無辜地看着我身上衣裙凌亂也沒顧得上整理一下。顯然學姐深感意外畢竟在先前那樣混亂的狀況下能夠急流勇退抽身疾出的領導她看得並不多。
“沒什麼。”我在寫字檯前坐下來隨手把玩學姐那隻精緻的小手機“你不是來聊天的嗎?那就談談北川的情況吧這個我有興趣一點比如說梯隊建設啊後備幹部啊——”說着話我皺着眉頭點點她“還有把你的裙子拉好——這個樣子聊天不太方便啊人家會說閒話的對吧?”
確實不象話——學姐坐在沙上看着我呆她的上半身基本裸露寶貝咪咪聳立在空氣中下身裙襬掀到腰上露出裡面的肉色小褲褲黑絲襪也破了幾個大洞總而言之整體造型比較**有礙觀瞻不入君子法眼。
當然我說話的時候已經全然忘記**狀況是誰給一手製造出來的——有選擇的記憶是作爲一個君子、一個好領導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高露露同學的嘴張大了卻無言以對。面對市委書記突如其來的威嚴她躊躇了一下後終於開始動手收拾身上的衣服雖然表情極不情願。
嗯這就對了就算有情緒你也必須提供合作。作爲政治上有追求的美女你有很多優質資源可以利用但是僅有資源是不夠的你還必須懂得如何跟風格不同的領導打交道。
其實打這個交道也很簡單萬變不離其宗關鍵就在於配合度上。對的積極配合纔是一個優秀的被御者的王道——我在牀上時你必須給我淫蕩而我坐到桌前你就一定要拿出尊重來。
沒什麼好解釋的因爲我是市委書記。呃或者說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對於我的態度你無須歡喜也不必訝異適當給點配合就好了美女!
美女學姐現在的樣子不是歡喜也不是訝異賊鬱悶。市委書記的肅穆表情讓她充分意識到自己已經錯過了享受光榮日的機會。她一邊瑣瑣碎碎地收拾自己一邊恨恨地盯着我手上那個電話顯然她把原因完全歸結到這個礙事的小玩意上了。
我不動聲色地把弄手機把蓋翻得啪啪直響我也覺得確實應該感謝它的提醒。
過了好一會學姐終於把自己弄清楚了她在沙上正襟危坐下來手上理着長淑女的氣質重新恢復雖然白嫩的臉孔依然微微漲紅。“嗯沈書記——”直到呼吸也平靜下來她纔再次開口說話“請問能把你的電話留給我嗎?”
“哦?”我說“可以啊——待會你問卞秘書電話都是他在接。”
“不是這個——”學姐說“能夠直接找到你本人的——”
“去你們黨辦查。”我說“我的辦公室號碼那裡有。”
學姐的樣子巨煩躁。“我的意思是說能夠私下裡聊天談心的比如說QQ號也行——”
“QQ?怎麼Q?沒試過。”我聳聳肩表示遺憾“你見過哪個市委書記聊Q的?”
“我也一樣不會!”我說。
“不可能吧?”學姐顯然覺得我在敷衍她“以前你不是在網上挺牛?怎麼連——”
“上網不等於上Q。”我瞟了她一眼“再說那玩意我清楚挺下流的是個色*情軟件人家都說除了讓mm脫衣服外沒什麼其他功能正派人都不會去學那個——”
學姐哈哈大笑起來“真的假的?”她站起身子走到我面前“那你電腦上怎麼會有這玩意?”
“哦?”順着她的手指方向我轉臉一看現桌上的筆記本屏幕裡果然有隻小企鵝“嗯。”我說“辦公室這幫秘書作風實在不咋地閒着沒事就知道弄這玩意看樣子得掃掃黃整頓工作紀律——”
學姐肯定很暈眩她看了我一會可能在判斷我是不是跟她開玩笑。“呃不是這樣的。”然後她一邊說一邊伸過手去點擊那隻企鵝“我來教你用吧聯繫起來很方便的。”她說“呆會再幫你申請一個號碼或者我的號給你也行——”
“你看這個窗口表示——”看樣子學姐準備假戲真做給我開個科普講座重新找回話題了。
我無聊地看着她輸Q號填密碼登6然後點這個那個我打了個哈欠。“不是什麼正經玩意我可不會學。”
學姐的樣子很汗“你真這麼想啊?”她說“很純潔的這個。”
“純潔個p!”我嗤之以鼻“名字就不正派自己都招了前面是p後面是RR是什麼?日啊。”我很嚴肅地分析給她聽“先Q後日就是這意思還說不黃色。”
這大概是關於純潔的Q軟件最無敵的解釋了學姐停下手上的操作轉臉看着我表情相當怪異。她肯定不相信我的態度但是我想她應該明白這個意思。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會跟她上什麼Q聊什麼天更不會把關係展到Q後邊那個字母上去——我跟她能做的事情已經提前完成了。
“嗯聊點別的吧。”學姐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放棄了在Q這個話題上跟我深入探討的打算。她斜斜地倚在我的椅子高背上手肘支着桌子託着下巴思索了一會然後側臉過來凝視我“聽說你跟蘇市長這段時間在鬧點小矛盾啊怎麼回事?感情出問題啦?”
我淡淡地看着表情親暱的高露露同學沒有說話。但是我在心裡想提這個你錯得太遠我們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應該說學姐的口吻非常關切就象同學之間的零距離坦誠相見。貌似她是準備以一個感情過來人的身份來聽我吐吐苦水再安慰上一把陪着掉幾滴眼淚順便幫我拿拿主意什麼的。嗯這種姿態確實高明不過我不會進她的套因爲我清楚她的最終目的依然是那個事。
不管男人女人如果感情上受到創傷極度需要撫慰向異性傾訴的結果通常會引混亂。尤其在該異性心懷不軌意圖趁虛而入的狀況下底線的堅守會很困難會形成一個自然流暢的人品負爆傾訴會展爲傾倒會倒到牀上去會一邊跟人用力操蛋一邊流着眼淚訴說自己如何如何深情如何如何愛她如何如何受傷——這樣的情況小說電視裡還有實際生活中確實出現得太多都成段子了。
我確實受了傷但是不需要跟誰傾訴也不準備再來上一次負爆所以我想學姐可以離開了——別的東西還有得聊但是這個話題是市委書記的絕對禁區你不能觸碰。
我站起身來就準備下個逐客令這時候手上電話無聲地振動起來我隨手拿起來看了看才現跟自己沒關係——是學姐的手機。
但是這一瞬間學姐的臉色突然大變漂亮的臉蛋立馬呈現蒼白看起來她慌了神——顯然在此之前學姐跟我一樣已經完全忘記這個該死的電話居然還捏在我的手裡。
那麼這個讓她恐慌的來電代表什麼?
我捏着不停振動的電話瞟了一眼身前表情古怪的學姐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來手機電源開始應該是關着的好象是我隨手把它打開了——這個情況好象嚇到我的學姐她好象非常害怕。
事實上我覺得高露露同學的表現不夠沉穩實在是有違常理。女人啊還真是難成大事遇到情況也忒沉不住氣了吧?我想不就是一個電話嗎?你爲什麼要如此張惶呢?爲什麼要讓我懷疑呢?
高露露同學緊張地看着我表情驟然慌亂玉手輕擡呈現蠢蠢欲動狀我想如果自己不是她必須呈零度角仰視的上上級領導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從我手裡把電話搶回去。
我確實非常懷疑了。於是我決定聽一聽這個讓學姐花容失色的深夜來電因爲感覺肯定跟我有直接關係或者說有陰謀——學姐漂亮臉蛋上寫着的。
“我走了沈書記。”學姐突然非常主動地向我告辭同時迅調整呼吸很明顯她在極力鎮定自己。“請把手機還給我好嗎?”她伸出手來。
“不好。”我簡單地拒絕了她的請求然後翻開電話接上了。瞧着高露露同學的樣子似乎有衝上前來的**但是我用凌厲的眼神制止了她的這個幼稚想法。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好象很急切很緊張的樣子因爲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好了嗎露露?這麼快?可以上來了嗎?”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邊聽電話的不是什麼露露迫不及待地把天機泄露給我而且聲音充滿期待充滿興奮就象一個蓄勢已久準備出擊的獵手。
我哈哈大笑起來“辦好了也不算太快。”我邊笑邊說“你可以上來了歡迎之至哈哈!”說完我用手點了點原本應該接這電話的高露露同學她捂着嘴姿勢凝固了看着我的眼神異常恐怖果然就是那種陰謀敗露無地自容的表情。
“仙人跳!嘿嘿。”我笑“跟我玩這個你行啊露露。”說完我在桌上的內線電話上按了一下“卞秘書馬上過來出了點事。”
神奇的卞秘就象一早就守候在我門口似的嗖的一聲立馬出現瞬移到面前時身子還左右擺了擺。
“通知他們縣委。”我點着高露露毫不客氣地吩咐卞秘書“叫朱高志王玉兵一塊過來。還有讓他們保衛部門也來人mB的在我頭上玩陰謀!”
卞秘書顯然不明白出了什麼性質惡劣的大事件能讓市委書記突然之間如此光火。但是他的神情跟我聲音一樣迅嚴峻起來他用深惡痛絕的眼神瞟了我那癡癡怔怔的學姐一眼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喂喂朱書記嗎?這裡有個情況沈書記指示你們立刻趕過來王縣長也來對對對緊急情況——”
“不不不!別打!”學姐彷彿從夢中醒轉大驚之下她終於拋開矜持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卞秘書。
小卞同志可能根本就沒考慮過眼前這位氣質美女竟會如此猖狂居然準備跟他肉搏。措不及防之下電話掉到在地上“你幹什麼?放開!”他氣急敗壞地在美女懷裡掙扎眼鏡也跟着滑落下來樣子很顯狼狽。
此刻學姐的模樣更加狼狽她死死抱定卞秘書不讓他彎腰去撿電話一邊回過頭來哀求我“沈書記!”她說“別打這電話否則我們就完了!”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顯然非常窘迫“看在老同學的份子上求你了!”她的聲音在抖。
我冷冷一笑在椅子裡悠悠然地坐下來從桌上煙盒裡掏出一支菸點着瞭然後靠到椅背上蹺起二郎腿來吐了個菸圈。饒有興致地看着跟卞秘扭成一團的美女我覺得她很搞笑“日!”我不屑一顧地說“老同學是讓你玩的嗎?你丫讓人日出毛病了?精蟲上腦了吧?”
說實話罵得這麼難聽是因爲確實有點惱火——這邊搞色誘下老子的套等我一個不小心提槍上了馬下面立馬來人抓現場草裡涼!忒他媽狗血了!幸好閃得快沒日她否則此刻就給人按住屁股活活捉姦在牀了!
“你外頭不是有人在等嗎?”我用手裡的煙點點美女蛇學姐“讓他一塊上來唱戲要唱足嘛要有職業道德。”我的聲音非常冷酷“還有是誰指使你來弄這把戲都得麻煩你告訴我老同學!”
看樣子男女之間的纏鬥如果不考慮到其他因素單從純體力角度出男人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我的言辭對於卞秘書顯然是個刺激他終於判斷出市委書記對這位美女同學的態度來於是放下顧忌大喝一聲虎軀狂震小宇宙強烈爆。高露露同學的身子被直接甩到地上還在地毯上滾了幾滾剎那間紅浪翻飛玉體橫陳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面對眼前狂泄的春光麗景小卞同志表現出一個領導貼身秘書的專業素養他連眼睛都不帶多眨一下迅彎下腰去拾起他的手機再度開始緊急呼叫。
“我不是那個意思!天哪——”學姐趴在地板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擡起臉來望着我淚流滿面地再次懇請“我告訴你全都告訴你真沒打算害你沈書記千萬別讓我們領導知道這事——”
她的樣子絕望恐懼羞愧哀憐可以想象在美女的思維裡已經看見了滅頂之災。但是我聽她這說法似乎還有別的隱情於是好奇心又上來了就想聽一聽她到底還能表達什麼我朝卞秘書擡擡下巴“嗯先別打看看她怎麼說。”
但是這時候好象有點晚。卞秘書在電話裡匆匆談了幾句聽他口氣似乎北川已經動起來了。“朱書記他們正在往這裡趕馬上就到。”他放下電話來向我報告這個情況然後又徵詢我的意見“應該怎麼跟他們說?沈書記?”
我捏着下巴沉吟了一會。
“你先起來象什麼樣子。”我皺着眉頭衝地上的學姐說了一句。她現在的形象確實挺慘有失體面不敢恭維不知道的還會以爲這位美女剛剛被誰強*奸過幾遍。“你說吧說實話你們想幹什麼。”卞秘從桌上捧過一個菸缸放在我手邊我才現菸灰已經長得快要掉下來隨手彈了一彈。“謝謝。”我朝他點點頭。
學姐顫顫微微地爬起身來垂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腳尖沒吱聲象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要說什麼趕緊高露露同學。”我說“再不講的話你們縣領導來了真就沒機會了。”
“哦。”高露露擡起頭來看我一眼情緒稍微好了點大概感覺到我這態度還是留有幾分餘地吧“嗯這個——”她欲言又止眼睛的餘光瞟着邊上的卞秘書神色挺爲難好象羞於啓齒的樣子。
“現在他必須在這裡這是個原則問題。”我明白她的意思淡淡地說了句“你放心他不會亂傳我的秘書我瞭解。”
“願意你就說不願意就算了我絕不勉強。”我又補充了一句。
卞秘書站在我身邊手裡擎着菸缸目不斜視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但是這幾句表示信任的話語應該讓他感覺開心了因爲看見他的眼睛裡有得意的光芒。
“是這樣的沈書記外面是我老公。”高露露大概也清楚自己沒什麼好選擇無可奈何地嘆口氣後終於交待情況了。“剛纔那電話就是他打過來的。”
“哦?是嗎?”她的這個說法我倒沒覺得有什麼希奇“捉姦嘛當然得老公出馬呵呵。”
“不是這樣的。”高露露急了“真的沈書記我誓我們根本沒想過這個。”她很急切地解釋臉都漲紅了“他就是想見你一面跟你談一談——”
我又笑起來覺得學姐的這個話特幽默。“怎麼見面?怎麼談?”我說“如果我沒穿褲子讓他給堵在屋裡不就得跟他裸聊了嗎?”
“說說看——想要挾我什麼?或者誰指使你們的?相機帶了吧?有沒有帶警察?”我也不耐煩跟她多廢話沉下臉來把問題一連串地過去找到背後主使或者陷害我的原始動機纔是目的別的蛋不想跟她扯。
“不不不沈書記別誤會你聽我說——”高露露被我上得很高的綱和線給嚇呆了好半天才囁嚅了一句“又不是拍電視誰敢這麼幹。”
我冷冷地看着她。
學姐面紅耳赤地猶豫了好一會眼睛一直看着卞秘書終於還是把嘴緊緊地閉上了她臉上的神色非常屈辱——看樣子有第三人在這裡就算拼着過不了關她也無論如何也不會再開口。
我想了一下吩咐卞秘書“小卞你先出去吧看看朱書記他們來了沒有到了的話讓大家在外邊會客室等一會我馬上就來。”
“女同志面子薄有的事情不好說我們還是應該理解一下。”我又補充一句。
卞秘書很快地消失了。
“謝謝。”學姐終於鬆下一口氣來聲音充滿感激“老公跟我是這麼商量的。”她的臉紅得象蘋果“他會——嗯會等我們弄完了纔上來。”
我愕然。
“他不會打攪我們嗯他說弄好了我就開電話。”學姐低聲說“我們根本沒想過要脅什麼的他就是想跟你談一下希望你心情好點能給個機會——”
我的嘴張得很大煙頭從嘴上掉下來直接掉進褲襠裡我跳起身來胡拍一氣弄出一串火星來。“你說什麼啊?”我一邊手忙腳亂地拾綴自己一邊納悶地問“你老公讓我——弄你?”真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啊。”把話說出來學姐的樣子反倒平靜下來“有什麼辦法就是這世道。”
我迅回想一下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由來。高露露同學是來送給市委書記日的在春風幾度後她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電話讓外頭守候的老公明白事情已辦妥然後再找個因頭比如說上衛生間什麼的通知老公上來洽談業務。呃想必此時市委書記心情正爽——就算不爽也沒關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剛剛穿過人家的衣服總得講點袍澤之義吧?那位老公如此慷慨你總不能顯着太摳門不好意思之下不也得回報點什麼小恩賜?
確實是個局但也可以肯定不是要來陷害我的不存在我說的那個捉姦目的——因爲電話是我無意之中開的機否則的話相信她老公會在事情辦完之後纔出現。換句話說學姐的動機確實在於獻身她希望通過這種偉大的方式換取到市委書記的垂青進而爲自己的愛人同志創造機會。
我有點茫然想了老半天才理清楚前後脈胳——倒不是說這個圈套有多複雜關鍵在於方式太過華麗絕對出我的想象。
“你老公啊!”我忿忿地說因爲感覺自己被這個無聊無恥的故事給打倒了。“他讓你這麼幹你就沒想法?他還算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