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窸窸窣窣使勁親吻的聲音,和皮膚噼裡啪啦接觸的聲音就透過窗戶,零零落落的傳了出來了。
那肌膚相親,轟轟烈烈相碰撞,相互擊打的聲音,穿過細細密密突然飄起來的細雨絲,帶着秋雨的無所不至而彪悍*的咆哮,進入了層層疊疊的烏雲間去了。
撕心裂肺的痛感從她身體裡出來,她手腳在空中亂蹬,眼睛要瞪出血絲來了。她的掙扎漫無目的,且毫無多少反抗能力,直到最後把自己變成了那隻野獸嘴中的無奈綿羊,悄無聲息的不動換了。
“天生的小美人啊,真是妙人兒一個。到底是年輕,小肥羊呢。”他的眼睛通紅,低低的囈語着,迷離的眼神,傳遞着百分百饕餮和征服的快樂——卻再也無法壓抑慾望的蠢蠢欲動。
她的眼睛緊緊閉着,長睫毛微微逸動,在黑黑的雨夜裡,一閃一閃的,閃着煙花般絢爛璀璨的光芒和美麗容顏,無辜的招惹起了他的所有男人慾望。
沉默的羔羊在呼嘯咆哮的西北狼嘴巴里,被咀嚼被蹂躪,最終被強取豪奪了,卻也絲毫沒有多少下意識的反抗。
孔梅偶爾爆發出來本能的躲閃和疼痛的呻吟,反而刺激了那隻西北狼的激情。
狼,居高臨下的欣賞吞嚥着自己的獵物,全然是忘了憐香惜玉是個什麼意思了。
狼,悄悄收緊慾望半月形的包圍圈,離着聲名狼藉漸行漸近;卻逐漸遠離了善良的範疇,和好人的範兒綴行甚遠。
井戰國的觸角和四肢,野蠻穿進花香四溢的梅花森林中去,淚雨紛飛的森林中,有碎裂的水晶心在飛翔。嗅着叢林間的溼潤花香,井戰國自己把自己給忽悠醉了。
一次次的戰鬥,一次次的吹響進攻的集結號,一次次的沉浸在征服後的滿足中,不知疲倦。哪怕是氣喘吁吁而筋疲力盡的,累在身體,得意卻在男人的心頭。
疲憊而曖昧的夜晚,罪惡悄無聲息,參差不齊的流淌宣泄在無人問津和在意的小屋子裡。夜梟的翅膀呼嘯而過,那聲響和動靜放大了夜的沒心沒肺和深藏不露。
夜半了。清清亮亮的月亮兒掛在天上,一閃一閃的,安逸平和極了。
孔梅似乎是沉睡過去了,她的嘴角,流傳着前世往生仇恨怨憤的,血紅雪白梅花瓣一樣的深吻。
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掙扎在懸崖邊緣搖搖欲墜的孔梅,眼淚兒滴滴溜溜滾落枕間,消失在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成了那隻被捕獲的無辜小羔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