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任笑天,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全文字小說。省長的兒子又怎麼啦?難道你就能在我眼前作惡?難道你就能欺侮我的朋友!我任笑天沒有什麼長處,就是不能欺侮我的朋友。
‘老神仙’說得好:‘記住,只要秉承一顆仁心,其餘的皆可放手爲之。’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濟弱扶貧,就是要打抱不平。這不是仁愛之心,又是什麼!
任笑天對其他同學的猶豫不決,並沒有什麼排斥的想法。當年醉打紈絝子弟的教訓,自己也沒有忘記。如果放在被刺殺之前,自己也會和他們一個樣,嘆口氣轉身走路。
人都是會有私心雜念的,自己有了‘老神仙’的精神支持,纔會這麼大膽的向前衝。更重要的原因,自己是一個赤腳的人,根本用不着畏懼那些穿皮鞋的人。
易芷寒的臉上全是笑容。她不象是要衝出去面對省長的公子進行戰鬥,倒好象是陪着情郎去郊遊一般。在她的內心之中,是小天哥沒有變,還是和當年救助自己一個樣。
袁達明則是一路走,一路搖頭全文字小說。難怪任笑天這幾年混得不如意,原來還是保持着當年的熱血青年模樣。竟然不懂得世道變,做人也要變的基本道理。
只是當他想到自己碰到的現實問題,就又感覺到有點苦澀。就是這麼一個不懂得基本變通的魯莽之人,自己卻屢屢會敗在他的手中,這又是什麼樣的道理呢?到底是應該變,還是不應該變呢?
正在得意的孔祥和,怎麼會能想得到,在省城這個大本營裡,竟然也會有人敢來捋自己的虎鬚。就是想到嘞,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是要給孔大公子幾分面子的。否則,他就不要在江淮這一方混生活嘍。
屋裡的劉丹丹,本來看到門外有人在觀看,多少還存在着一線希望。盼望着能有一個熱血青年衝出來打抱不平,能把自己拉出苦海。只是當她發現孔祥和朝外面一瞪眼,那些人就立即鴉雀無聲之後,心中也就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一羣垃圾一樣的男人,還能指望他們敢於站出來仗義執言嗎?
劉丹丹看到兩個大男人對自己進行前後夾攻,索性破口大罵道:“姓孔的,你就這麼着急要媽嗎?有本事的,你就把孔達人那條老狗也喊過來,你們爺兒倆一起來操老孃。”
聽到劉丹丹如此惡毒的咒罵,走廊上的人又嗡嗡地議論起來。也難怪,省城裡早就有這麼一個傳說,說是孔家父子同時看中了省電視臺的一個女主持人。此時,聽到劉丹丹親口揭開了這麼一個秘密,大家也顯得格外地興奮。
孔祥和一聽,想到當年碰上的尷尬事,臉上頓時爲之一寒。他在口中斥責說:“嶽子陽,你是烏龜嗎?還不趕快動手。”
相比較而言,嶽子陽和魯斯年兩個人的動作,還是嶽子陽來得快一點。不是魯斯年不想快,而是因爲他那下面的兩隻蛋疼。要怪人的話,那就要怪劉丹丹那一膝頂確實是太狠了一點。
嶽子陽聽到孔祥和一罵,心中也有點憋悶全文字小說。明明是我出的力氣大,怎麼還要罵我嘞?再說,我雖然想當烏龜,你不也到現在都沒有玩到劉丹丹嗎?想是這麼想,嶽子陽還是當即伸手要抓劉丹丹。
劉丹丹哪兒肯束手就擒,身體向後一讓,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就打在了嶽子陽左邊臉上。由於是用的全身力氣,嶽子陽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說來也很冤枉,嶽子陽並不是避不開這麼一記耳光。沒有經歷過專業訓練的人,打擊速度也是十分有限的。只要稍加留心,要想避開一點也不算是什麼多大的難事。
怪只怪嶽子陽去抓劉丹丹的時候,對方向後一退,身體也微微後仰了一下。這麼一個動作,放在男人身上也沒有什麼,或者是放在一個衣着整齊的女人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事。
偏偏劉丹丹的上衣,已經被魯斯年給撕破。此時已經是春光外露,兩隻白玉兔完全暴露無遺。她這一後退,也就讓這兩坨白肉上下抖動起來。洶涌澎湃,波瀾壯闊,堪爲奇觀。
嶽子陽雖然是劉丹丹的初戀情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只是拉拉手而已。連嘴都沒有親到一個,何曾看到過如此美景!此時一見之下,心中爲之一蕩,手腳的反應能力,自然也就慢了一拍。
“劉丹丹,你竟然還敢打我!”嶽子陽一手捂着自己的左邊的臉,一手指着劉丹丹。
他有點不敢相信,此時已經是籠中鳥的劉丹丹,竟然還敢反抗。嶽子陽的話音,右邊臉上又被印上了一記耳光。不但如此,他的襠部也被劉丹丹狠狠地踢上了一腳。
“哇——我的媽喲,疼死我嘍。”嶽子陽雙手抱住兩腿之間的那根,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滾。
“窩囊廢,給我滾開。”孔祥和一看嶽子陽如此無用,立即站起身來。他一個健步衝上前來,先是將攔在路上的嶽子陽一腳踢開,然後就朝着劉丹丹披灑在胸前的長髮揪了過去好看的小說。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嘈雜聲是任笑天給造成的。他走出自己的包廂時,正巧聽到過道里有人在議論劉丹丹胸前那對白玉兔。那兩個人不但是在議論,而且語言也十分。
任笑天一聽,當然是火上屋頂。幫不了人,老子不怪你,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對抗省長公子的。可是你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下,還在大放厥詞,肆意輕薄一個孤苦無助的女人呀。
“該打!”任笑天口中罵了一聲,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那兩人各自賞了一個‘大燒餅’。然後,將他們往後一撥拉,分開人羣就直接進入了劉丹丹所在的包廂。
被打的兩個人,剛剛想張口罵人,就又捱上了兩個嘴巴,這是易芷寒打的。別看易芷寒是個女人,論起手上的勁道,可不比一般的男人差。自從那次險些淪陷之手的遭遇之後,她在這方面的鍛鍊,可是用出了別人幾倍的功夫。
那兩個人先是捱了任笑天的打,接着又得到了易芷寒的賞賜。連續捱打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得過來,緊隨其後的趙人邁,就抓着他們的衣領,將他們給摔了出去。
孔祥和聽到背後的聲響,也顧不得對付劉丹丹。趕忙轉過身來,看到是一個年輕小夥子衝了進來。一看到這個架勢,他就明白這是一個想要打抱不平,扮演英雄救美的莽夫。
“幹什麼的?這種事情是你能管得了的嗎?”孔祥和不禁皺眉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小子是個生面孔。在省城這一塊地盤上,稍許有點身份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孔大公子,也沒有人敢跑出來架這個樑子。
任笑天停下腳步,不屑地回答說:“天下人,管天下事。有什麼管得了,管不了的事。就衝着你們三個大男人,這麼欺侮一個弱女子,我也管定了這件事。”
他這一停下,跟隨其後的易芷寒和徐靜柳,當然也就停住了腳步全文字小說。魯斯年一看有兩個美女走了進來,而且姿色也和劉丹丹一樣,屬於是極品美女,心中不由得yin念大漲。
魯斯年也顧不上去對付劉丹丹,開心地跳了出來,呵呵直笑說:“孔少,我們今天有豔福啦。天老爺知道我們一個女人不夠分,特意又給我們送來了兩個女人。弟兄三人,一人一個,不欺公道。”
孔祥和知道徐靜柳是誰家的女兒,想要制止魯斯年的胡說八道,卻已經是來不及,只能是暗暗叫苦。
“你想玩我!瞎了你的狗眼。”徐靜柳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此時的魯斯年,是yin蟲堆滿了頭腦,哪兒還會顧及起碼的禮儀。他一把就抓住了徐靜柳的小手,並且輕薄地在上面親了一下。正當他想要哈哈大笑時,嘴巴上已經傳來一陣劇痛。
出手的人,是易芷寒。
易芷寒本來是和徐靜柳一起,並排站在任笑天的旁邊。她沒有想得到,魯斯年這個壞坯子,竟然敢於對自己的好姐妹動手動腳。一怒之下,她也就直接下了手。
魯斯年被打之後,心中也是戾氣上涌。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臉部,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說:“小賤人,知道老子是誰嗎?知道這位少爺是誰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你有點欠揍!”任笑天剛纔就要出手,只是被易芷寒搶先了一步。此時,看到魯斯年還在耍威風,不由分說的就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魯斯年的臉部,一左一右的被易芷寒和任笑天各自給打了一個巴掌。他用有點不敢相信的眼光,死死地看着對面那兩個人。在省城這塊地面上,堂堂的魯處長,什麼時候會吃過這樣的虧!
“鄉巴佬,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打聽一下你得罪的是什麼人!”魯斯年歇斯底里的狂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