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一聽是柳維娜出事的消息,心裡猛然一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歐陽宏斌和歐陽菁菁。就趕忙跑到另外一個屋裡接聽趙登的電話。就趕忙急切的問道:“怎麼樣了現在,怎麼出事的,原因是什麼?”
趙登說:“這事一句兩句話是說不清楚的,我們見面談吧!她突然失蹤了,三天沒有了消息。”
李翰林道:“現在不行啊!肖老爺子還在我家沒走呢,他來看菁菁的。等會再說吧!”
趙登說道:“等會你抽出身之後給我電話,我先過去問問姚村小學她的同事一些情況,調查她失蹤的原因。”
“那好吧!就先去看看吧!要盡一切力量尋找她。就是擔心她別有生命危險。”李翰林簡直就是命令般口吻對趙登說這句話。
趙登答應說好之後就掛了電話。李翰林轉過什麼回到客廳,擡眼看看歐陽宏斌父女,而這個時候這父女倆正在開心的說笑着,並沒有在意李翰林接的這個電話內容是什麼。李翰林一看這樣的情景,自己一顆緊張的心就鬆懈了下來。
這時歐陽菁菁隨口問道:“愚是誰的電話啊”
李翰林道:“是趙登打來的,說是工作上的事情。”
歐陽菁菁“哦”了一聲就沒有再往下問,這時歐陽宏斌站起身來說道:“好吧就這樣吧!我走了,馬上還要到市裡給農委的同志開會。”
李翰林就陪着他下樓,歐陽菁菁就說:“愚,你送送爸爸!我就下樓了。”
等到李翰林送走歐陽宏斌之後,就回到家裡,對歐陽菁菁說:“菁菁,剛纔你爸爸在這兒我都沒說,趙登打電話來說,河灣鎮一小學的教師失蹤了,他馬上到我辦公室彙報這件事,現在我得到辦公室,瞭解情況,你一個人在家,要照顧好自己,我已經安排小徐中午給你送飯來。”
歐陽菁菁說:“嗯,你去吧!我沒事的!”
李翰林說道:“我本想今天在家給你做魚湯燉豆腐吃呢,你看看,就這麼不湊巧。呵呵!——這官太太呀!可也真不好當啊!”
歐陽菁菁道:“既然趙登有事找你,你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我習慣了,因爲從小看慣了我爸爸經常這樣子,在家沒呆屁大的功夫,就隨時會被一個電話就叫走了,沒關係的你去辦正事吧!我自己可以的!”
李翰林一出家門就立刻給趙登打手機,告訴他,自己在綠苑茶樓等他。
趙登在半個小時之後趕到了綠苑茶樓,一見李翰林就說:“柳維娜的失蹤,是個謎,據她的同事說,她在失蹤的當天上午還在學校上兩節課呢,下午就突然不來上班了,也沒和任何人請假,下午還有她的兩節卻因爲她的突然失蹤而空擋了。她的同事以爲她可能生病了,或者其他什麼原因沒來學校上班,也就沒有太在意什麼。
等到了第二天整整一天都沒來上班,校長就急了,派人到柳維娜的家裡去找,結果發現,她家的門緊閉着,透過窗子觀察,發現屋裡的東西事都原封未動的整齊擺放着,不像是有什麼變動,校長就覺得很奇怪,柳維娜平時是很少曠課的,很少請假。
多少年如一日從未請過假,無論颳風下雨,她都按時到校,而唯獨這次就連續三天沒見柳維娜的影子,這不能不讓校長產生懷疑,擔心柳維娜是不是會出現什麼意外事兒了。於是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我聽了之後也感覺到柳維娜的突然失蹤很蹊蹺。就給你打了電話彙報了這件事。”
李翰林說:“她會不會出事呢,都怪我,自從離開白水到縣委工作之後,由於工作忙的緣故,就很少與他聯繫了,甚至於都快把這個人忘記了。”
趙登說:“我以爲你們之間的事情已經結束呢,或者你已經與她交代清楚了呢,她自從你離開白水之後,當了常務副縣長,就從來也沒有和我聯繫過。也沒有找過我,我也忽視了她,只因爲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河灣鎮的生態園的事情上了,事情一多,忙起來就把柳維娜給忘了。”
李翰林用手插在發間,自己陷入了無限的愧疚之中。柳維娜的失蹤他直接或間接的多少都有點責任,她沒出事還好,萬一是出了事情,他李翰林自己是在良心上將會受到一輩子的譴責,這是他欠下的感情債啊……
李翰林極力回憶他離開柳維娜的日子裡,他好像清晰地記得在半年前,柳維娜曾經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當時柳維娜語氣顯得異常的急促與緊張:“李翰林,——我——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我又有件事需要你——”
不巧的是正趕上李翰林在開縣常委會,還沒等柳維娜說完,李翰林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李翰林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後悔當時爲什麼不等柳維娜把話說完呢。他不會有事吧?這就讓李翰林感覺到:柳維娜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需要他的幫助。她有個習慣,從不會主動的給他電話的。
李翰林就對對趙登說:“你再詳細調查一下她所在學校的校長,問問情況,是否柳維娜有什麼困難,或是遇到了什麼難處,而又不便跟別人說,問問她近日與往常情緒上有什麼不同,和平時有什麼樣的變化。”
趙登說:“這些我都問了,校長說沒什麼樣的變化,只是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舒服,經常的說是胃不好,到了縣醫院看了幾次病。其他也就沒有什麼異常比變化。”
李翰林說道:“那會不會是得了什麼樣的可怕的病呢。自己又不願與別人說,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趙登就說:“要不我們一道去姚村小學看看去。瞭解一下週圍的鄰居。”
李翰林說:“那現在就去。做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