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虔誠的點了點頭對於李翰林的這句既富有哲理的話,很佩服,是啊,李書記就是這樣悟出的爲官之道理,但同時他也是這樣做的。使得劉亞光能夠順利的升遷,也給自己留下了政治上的生存空間,也給自己帶來了升遷的機遇
現在這個張書記,卻是相當的愚蠢,也許他只能適應於部隊的政治。
在地方,他還要跟李翰林多學十年也不冒帳啊。許生對於李翰林的知遇之恩心裡甚是感動,自己現在卻身兼數職,有時卻感覺到自己倒是有點力不從心,這個縣委辦主任平時可就夠他忙乎的了,別說是現在還兼着白河縣煤炭開採中心辦公室主任呢。
他早就想把縣委辦主任這一腳給辭掉,想一心撲在煤炭開採的事業上,在這樣一個關乎全縣大局的大事上,做出一番貢獻。但是李翰林原來和他談過,縣委辦主任這樣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一般人是無法勝任的,更何況讓其他人來幹這一腳,李翰林不放心。
但是,他還是向李翰林提出來不想再兼任縣委辦主任了。李翰林聽了許生這樣一說,就哈哈大笑道:“辭掉好辦,只是現在沒有誰比你幹這個縣委辦主任更爲合適了。
但是爲了能夠讓你更好地,全身心的投入到煤炭開發的項目上,那我可以先考慮其他人選,只是你現在不要那麼急着不幹,最起碼你要讓我物色到合適人選之後,你才提出辭職,不然你給大家的印象就是撂挑子啊。”
正當他們說着由誰來當縣委辦主任合適呢,瀏河鎮書記趙登,闖進了李翰林的辦公室。這時許生就對李翰林說:“李書記,你看到嗎?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縣委辦主任的人選有了。“
李翰林就感到很納悶,忙問道:“是誰?”
許生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趙登,哈哈——河灣鎮趙登書記!”
這時,趙登進來之後站在那愣住了,不知道他們酒壺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就插嘴問道:“哈哈——許主任,你們倆在說什麼呢?什麼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李翰林笑道:“說你呢!說你是一員好將,他現在不想幹縣委辦主任了,想辭掉,我在考慮誰來幹這一腳合適呢,你推門進來了,所以看到你就發出了這樣的感嘆啊!”
“我?——哈哈——許主任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能行啊。你們縣委領導就是成天喜歡動動人事什麼的。我可不行,我不是那塊當縣委辦主任的料!更何況我已對河灣鎮有感情了。對那裡的情況熟悉了。要是真的離開了他們,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趙登手擺得跟荷葉似的說不行。
李翰林笑着對趙登說:“你說不行就不行了,你說的不算,要我說行纔算呢。依我看啊,你還真比較合適幹縣委辦主任這個角色。”
許生就說道:“李書記說的對,我看你可以勝任。沒有人在比你更適合幹這縣委辦主任了,趙登書記,我可跟你說,不願幹,以後可不要後悔啊!這個這職位可有許多人在盯着呢。這也是一個頗有實權的職位。別人想幹我還不願意退掉呢!”
李翰林這時也跟着說道:“許生說得對嗎?就你最適合這縣委辦主任的角色。我看不錯。”
趙登笑了笑說:“你是這裡的一把手,讓誰幹那不是你一句話嘍。你說誰行不就行嘛!”
李翰林笑着說:“那也不是沒有原則性的亂說啊!好了,不說這些事兒了,我們談談正事吧!我正想找你呢!”
趙登說:“現在生態園的情況已經入了春季旅遊的旺季了,現在開始出現了小股遊客*時期。我們他也準備在省衛視上做一季度的廣告。”
李翰林道:“這樣敢情好啊!宣傳工作還是有必要做的,以前是‘皇帝的女兒不愁嫁’,不需要任何宣傳,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任何商品都需要宣傳的,可以說我們的生活中到處都是廣告啊。白水生態園景區,就要宣傳出去,讓全省乃至全國都知道白河縣的生態園。要加大廣告宣傳的力度。我想有必要在中央電視臺《午間三十分》加上我們的宣傳。”
趙登道:“我們今年先投入50萬元廣告費用,利用各種廣告形式進行轟炸式的立體宣傳。省衛視明天廣告就出來了,是在全省天氣預報之前。”
李翰林沉思錄一會就對趙登說:“你最近幾天好好考慮一下,有個思想準備,回頭我在和分管組織的張山碰碰頭,交換一下意見。考慮你來當這個縣委辦主任,不過,河灣鎮管委會主任,你不要辭掉,還兼任着,進入縣委常委班子。”
趙登道:“這事兒,當真兒了!”
李翰林說:“嗯,我說話,怎麼能是戲言!”
趙登道:“張山可能會有不同意見的。”
李翰林說:“幹革命,害怕不同意見嗎?我黨的一貫思想就是,允許有不同的聲音出現,說得好: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的,問題出來了,矛盾尖銳了,纔能有利於解決,工作才能前進嘛。”
趙登笑道:“是啊,是啊!張山一個部隊裡的老轉,他對地方基層工作能瞭解幾何?我看他是大炮筒子。”
李翰林不做聲,只是看了看窗外,所答非所問地說道:“最近有柳維娜的消息嗎?”
趙登道:“沒有!現在校方都和我說好多次了,柳維娜如果再不來上班,就要給她出名了。但是我沒有同意他這樣做,我安排他們暫時先停發柳維娜的工資,保留的工作關係。等等再說。”
李翰林道:“你安排的好,先暫時這樣吧。你回去要多留心點。”
趙登道:“我知道的。”
李翰林像是自言自語道:“柳維娜,現在到底會在哪裡呢,走了最起碼要告知我一聲啊,好端端的怎說消失就消失了呢?老同學,你說她突然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似的,他會不會真的不在這個世上了,她會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兒了”
趙登說道:“我想不會的,她往日有沒有什麼對立面,也沒和什麼人有矛盾,有過節。”
李翰林無限憂傷道:“但願她沒事兒啊!”
趙登就說:“現在不是我們着急的事兒,急也沒有用,我們還是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等待,我想有一天柳維娜的出走,早晚有一天都會水落石出的。”
李翰林道:“不說這些了,我心裡好煩的,老同學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們晚上去喝茶。”
趙登道:“好吧,在忙的事兒,我也要推掉啊,沒問題晚上老地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