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看着鄭怡那張清純的臉,清純得有點清湯掛麪的。他停了一會故作思索狀說:“我隨便喝什麼都可以的。”
那我替你點了,於是就喊來女服務員。
服務員一走過來,臉上略顯吃驚道:“你是?——秦秘書啊!”
我——?你認識?
是啊,秦大秘書誰不認識你啊。李書記的大秘書,你是我的學兄,你以前回過母校,給我們介紹過一些大學生就業的經驗。但你不記得我,我卻對你的印象很深刻。”女服務員說。
秦頌被說的一頭的霧水,說:“是嗎?你好,你這是?”
“嘻嘻,我這是放假啊在家鄉着沒事做,就趁暑假出來做點事兒。鍛鍊一下自己參與社會的能力。怎麼感覺到意外嗎?”這個小學妹表現的很大方。
秦頌笑說:“原來是這樣,你這樣做很好,將來定會有大出息的。”
什麼啊,我這是想嘗試一下,什麼事艱苦勞動,想先靠自己體驗一下自己掙錢的滋味是什麼樣的。好了你們慢用,不打擾二位了,盡情放鬆吧。這裡的環境不錯……”
秦頌就追問道:“你是……叫什麼名字?”
“嘻嘻,我叫林木子。我爸姓林,我媽姓李,我的名字是他們的姓的組合。這樣一組合反正都是木頭。嘻嘻……”說完,這個清純的小女孩笑得一朵花似的走了。
在這個小木屋的一隅,秦頌就喝鄭怡盡情的說着話。他們好像之間有一種說不完的話。他有滋有味的品嚐的那調至的雞尾酒。
鄭怡這時很文靜的坐在他對面深情的望着他的眼睛,說實話,這秦頌長得就是帥,特別是他那雙很具有男人味道的那雙深邃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看上去都會讓女孩子羨慕。秦頌就問:“小鄭啊,你經常喜歡沒事泡吧嗎?你也是偶爾吧!不是‘泡’客”。
鄭怡說:“對,我沒有時間,”
秦頌笑道:“更多的是放不下那樣的身段。”
鄭怡“不……不方便的。”
秦頌說:“是啊,我們都是這樣子,身在官場,身不由己,總是過多的容易顧及影響什麼的。很累”。
對於鄭怡來說,她平時也是偶爾來一次,她認爲這裡是一個可以宣泄自己鬱悶的情緒的好地方,也是作爲一種生活方式吧,在這裡可以放棄一些生活中所有的煩惱,同時又是作爲一種文化存在,也是時代個性和時尚前衛的一種選擇。
鄭怡說:“我們談點別的吧,我今天不想談論官場上的事兒。”
秦頌“嗯,就談人生,談校園,談未來,談你的心目中的老公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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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怡立刻嬌嗔道:“得了吧,我的大師兄,你就饒了我吧,可憐可憐我吧,不要,談這些大道理,太過於沉重。至於未來沒想過,只是想過一天少一天。那未來的老公更沒有去想象過會長什麼樣子,即使長得像豬八戒也沒關係,只要知道疼我寵我就行了。”
秦頌道:“這樣的男人做老公,條件不高,簡直是遍地都是。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把自己給嫁出去啊!”
鄭怡說:“是啊,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找一個長相像你的就行。
秦頌道:“去!去!我有什麼好,長得站在街上十字路口,一抓一大把我這樣的男人,紮在人堆裡都找不到的男人,太普通了。
鄭怡道:“秦秘你是太謙虛了,那是你不想找老婆,想找隨時都能夠找到一個跟你結婚的女人。只要你願意娶。
秦頌看着鄭怡那美麗的面頰說:“是嗎?我有那麼大魅力?”
鄭怡突然心裡一酸,幽幽的說:“好了不說這些了,說了讓人心寒,我都快三十歲了。歲月不饒人啊,抓緊時間喝酒。對酒當歌,青春不多。”
秦頌也端起了酒杯恰到好處的和鄭怡碰杯,然後一飲而盡道:“我明天就要到市政府秘書科報到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是嗎?明天?關係搞好了嗎?怎麼這麼快啊。
“沒有,李書記說明天讓我去報到,我想餘下的事情就不用我問了。”秦頌說。
鄭怡說:“你是叫李書記叫習慣了,李翰林現在可是我們市政府的秘書長,大管家。到時候上班了你可千萬不要再出現在這樣的口誤了,這可是官場大忌啊。那縣委書記的級別雖說是跟秘書長差別不大,但是在行政職務上可還是要高半級的。秘書長可是享受副市長待遇的。不過我說秦頌啊,這市政府秘書長,可要比必一般的副市長實惠的多啊。”
秦頌說:“看來你這小丫頭現在在市政府這樣的大機關待出了水平,進步了!”
鄭怡於是再次舉杯敬秦頌酒,說:“秦頌,來繼續喝酒,”她每次舉杯敬酒的時候,都是象徵性的只喝一點點,這是長期做秘書學出來的經驗,現在對於秦頌也習慣了,自己喝的很好少,卻是對秦頌要求很嚴,強迫秦頌認真負責,喝乾爲敬。
秦頌就說:“妹子,你就別讓我喝了,我不行了。我身體可就是革命的本錢啊。”
鄭怡格格的笑個不停說:“是嗎?秦秘,不會吧,我不堅決不會被表面現象所迷惑的。這當秘書的那個不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就憑你秦秘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怎麼今天醉了。不可能,這點酒你就醉了,你可是有名的海量啊。”
“哦,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秦頌打趣說。
鄭怡說:“得了吧,你是不是今天心緒不佳啊?”
秦頌逞強道:“我纔不是呢,我是高興啊,從白水縣委到市政府上班,這是何等的風光。有加之今天晚上有你這樣的美女相陪,這真是,美酒美女!人生幾何啊!來來喝酒,”說完有軲轆一聲把杯中的酒再次喝掉了。
鄭怡一看秦頌這陣勢,還真像是喝多了,就不再勸酒了。說:“秦秘,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怎麼?這就回去了,那好吧,我就當一回護花使者,親自駕車送送你”秦頌一聽鄭怡這樣一說,立馬來了精神,好像是酒也醒了一大半。
鄭怡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那……你開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是老駕駛員了,是全縣最優秀的駕駛員。拿駕照已經是快有三年了。”秦頌很認真的說。
鄭怡不解問:“不會這樣誇張吧?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她對秦頌開車還是心裡沒底。接着說:“我可是人生剛剛開始,這美好的生活還在後面呢!我還沒結婚呢?我可不想找死?……嘻嘻!”
秦頌開玩笑說:“是,最優秀的酒後駕駛員。”
鄭怡說:“算了吧。我看我還是自己走着回去吧,反正我家住的離這不遠。要不你也別開車了,我們到外面走走吧。”
秦頌說:“不要緊,我駕駛的是淮河市政府秘書長的專車,這車牌號交警都認識,特權號嘛。你又是市長的秘書,你害怕交警攔我們不成。”
鄭怡慌忙勸阻他說:“秦秘,不要這樣,市政府李秘書長的車你更不能隨便亂開,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那可就完了。你不是給李秘書長找事兒嗎?更何況我的身份也很特殊,我是市長的秘書,這樣一來,外衣出什麼亂子,你我明天一早可就是整個淮河市的大新聞了。算了吧。別找事兒了好不好,我相信的駕駛技術,相信你能力很棒,還會開車呢?嘻嘻!走吧,陪我在這白水公園走走,好嗎?”
秦頌這時,酒已經醒了,聽了鄭怡的話,心想她說的也很有道理,只是自己爲了證明給面前這個女孩看自己的能力,很棒。所以才這樣說,要是真讓他自己在喝過酒駕車,他還真要考慮一下,一聽鄭怡一說,就找個臺階下了,說:“那好吧,很遺憾,你沒有見識過我駕車的水平。”
鄭怡說:“都在一個秘書科工作了,今後害怕沒有機會開車載我?”
鄭怡想到的是有一定的道理,這萬一出事,如果發身在平常人身上也許是太正常不過了,甚至還會稱之爲佳話,演繹出一段才子佳人的美麗故事,說不定還會被人傳頌呢……
秦頌想是啊,可惜,故事的主人公太特殊了。一個是淮河市市長的秘書,另一個是秘書長的秘書。更爲嚴重的是,這樣一來,問題的性質就變了,說不定還會被不懷好意的人利用,對淮河市的政局產生負面影響。
他們沒有開車,漫步在白水河畔,秦頌的就已經完全醒了,河邊的小路很窄很蜿蜒,他們走的很近,幾乎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鄭怡,說點什麼吧?
怎麼,你也會怕寂寞嗎?其實我也是,我在想,這女人一旦是踏入官場,就很很寂寞的,不像男人。可以盡情的放鬆自己的身心,而我們女人一旦從政就會被冠以很複雜的名聲,真是悲哀!
“是啊,我也是,很怕寂寞,男人女人都是一樣,一旦從了政,踏入官途就會不得不繼續走下去。官途是有着太多的無奈與孤獨。“
是啊,女人不適應官場。我想了等將來我遇到了一個愛我的男人,我就從官場之中隱退,安心侍奉我的丈夫,做一個賢妻良母,安心地相夫教子。
秦頌道:“那是因爲官場有着太多的血腥,有着太多的爾虞我詐,有着太多的爭奪,所以官場是男人的角逐的戰場,女人註定是這裡的犧牲品,就像是小綿羊般的可憐。我很贊同你的觀點,女人再強,還只是一個女子。”
鄭怡說:“我在這樣呆在政治的權力中心,我想我會高處不勝寒,沒有那個男人敢要我做老婆了。”
這時,秦頌停住了腳步,用他那很深邃的很有男人魅力的眼睛注視着鄭怡,說:“鄭怡,你看着我的眼睛,聽我說,我願意要你,做我的老婆吧,我敢要,知道嗎?我愛你!我會是一個好老公的,我是認真的。”
鄭怡突然被秦頌的這一舉止驚住了,她臉直髮燙,不知怎麼會回答秦頌的話是好。
秦頌這時有點急了,還以爲鄭怡不說話,會拒絕他呢。就緊追不放問:“怎麼樣,這還需要考慮嗎?我不行嗎?”
鄭怡發現自己的心跳的很厲害,雖然自己曾經在大學裡也戀愛過,可那時候也只是,在一起很純潔很純潔的寫一點愛情的抒情詩而已,那像現在,踏入社會之後,就很認真的給自己考慮過人生的大事,他對秦頌的印象的確很好,也想過自己將來如果能夠跟這樣的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那該有多美好啊!
愛情這東西,很微妙,說來就來。
秦頌於是發現鄭怡還是不說話,只是不停的撥弄着自己的手指,秦頌伸出胳膊用手抓住了鄭怡那單薄的肩膀,搖晃了一下說:“你沒看上我,是我不配嗎?”
這時,鄭怡撲哧一聲笑出來說:“嘻嘻——看把你急的,我——我要是不同意,對你沒好感,
今晚也不會跟你出來。笨的,連這都不知道,你真不懂女孩心。怪不得到現在還找不到老婆。”
那就是說,你同意做我的老婆了。”
鄭怡低下頭有點羞澀的說:“我沒有說同意做你老婆,我只是,同意我們可以相互多處處,彼此先增加點了解誒。”
秦頌說:“你們女孩子就是不爽快,願意就願意,幹嘛繞來繞去的,總是喜歡兜圈子。”
鄭怡說:“愛情需要緣分,我們也是,如果對彼此有好感,有願意在一起,那就可以在一起了。這也沒有什麼啊。只是,我在想,因爲我們都是幹秘書的,我就想過,如果兩個人能夠在一起的話,我願意爲你而放棄自己的事業,兩個人也只能有一個人全身心的投入到官場中。”
秦頌感激的一把把鄭怡攬在懷裡,說:“嫁給我好嗎?做我秦頌的老婆,我會真心對你,愛你,疼你寵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