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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趙宇就這樣被小姐一鬧,反倒睡意全無,就躺在□□回想整個事情,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記得有一條手機短信中這樣調侃過,說是一起當過兵,一起念過書,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乃是當今社會四種最“鐵”關係之一。
這令趙宇心裡不安的一點,就是這個阿強竟然有如此神通,能夠和省公安廳的人一起稱兄道弟,可想而知,那個省公安廳的張處,和阿強是非常鐵的關係了。這個張處也不知阿強是怎麼樣攀上這個關係的,有句官場上很重要的事情就,陪領導吃好,陪領導玩好,陪領導休閒還,其次纔是把工作做好。
如若是領導不放心,怎能把重擔壓在你的身上?!阿強這個人爲什麼要明目張膽地拉自己一起“下水”,他和楊文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樣能夠通過阿強接近楊文,就要把阿強當成自己人,現在看來,這樣做阿強會當他是自己人嗎?還是要把他拉倒楊文身邊,使他成自己人?
第二天早上,阿強頭醒來的第一句話就說““趙隊啊啊,昨晚睡得怎麼樣?我可是一覺到天明?。也許是累的,我年齡輕輕,卻竟然不是那小妞的對手,昨晚那個小妞太瘋狂了,她整個一猛妹,她那很緊,弄得我現在還兩腿直髮抖呢!嘿嘿,她的胸前的大燈——嘿嘿!很大,也很亮,整個晚上那個顛簸的慘烈啊,哎——趙隊,有句俗語怎麼說來着,哦——對了,這樣說:底盤響,大燈晃,一看就知破‘解放’。把我晃得頭暈呢!我兩隻手抓一隻都抓不下。趙哥啊,這做小姐這一行的女人,就是一公交車,不過昨晚的那個妞,很純呢,我看不像是破‘解放’,倒是一‘沃爾沃’。那個舒服徹底嘿嘿……”阿強一邊說着一邊做出比劃的樣子。
阿強看樣子昨晚的心情不錯,接着他說:“哎趙哥,昨晚你差點壞了大事。要不是我及時勸說,你也補了課,今天的局面該怎麼收拾呀?你怎麼去見張處長?你要記住,與領導一起出來玩,那就要玩個痛快,那樣領導高興,你才能高興呢。跟領導在一起玩玩女人,比如說像昨晚嫖娼之類的事情,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沒有平時的感情投資,領導是不會帶你去的,你也是不敢請領導去的,去了後如果領導不滿意、沒有興趣的話,你是要惹麻煩的。領導‘信任’你,把你當哥們兒,你難道拒絕不成?!除非你已經不打算在公安系統待下去了,除非你下定決心不再要求‘進步’了。我跟嘻嘻告訴你吧,老兄,我跟張處長認識多年了以前是在省城上學的時候,還是通過楊文局長認識的呢!那時候我年齡還小,整個一毛頭小夥子,什麼都不懂,楊局長就批評我說,你踏入了這個社會,就要學會適應,你看我接觸的都是省城有頭有臉的人,張處長當時也只是一個省廳的一般幹部,現在聽說啊,過段時間,幹部交流又開始了,有可能要到我們市局任一把手,這局長的寶座非他莫屬
,這可是內部消息,不要告訴其他人,你看我們現在跟他搞好關係,接觸上之後,等到他來我們淮河市當了公安局一把手,那時候你再想跟上他這條線到已經晚了,所以現在的感情投資正是時候呢!
趙隊啊,張處長很喜歡我的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看上我嘴緊,他每次想休閒的時候,就來白水縣找到我,然後我就來安排他在這兒瘋狂的晚上幾天之後,讓他過足了癮,他才喜歡,每次他回省城的時候,都是彈盡糧絕兩腿走路一軟一軟的回去。所以啊,我進公安系統也就是他從省廳給直接安排的,他沒事就喜歡跟我在一起玩,那是因爲我從來不在外面亂說話,不給領導添亂嘛!趙宇哥!你雖說是比我大幾歲,看來你今後還得真跟我多學學。”
趙宇口裡答了聲:那是,那是。”
看來阿強對於趙宇的表現,顯然不太滿意,最後他告誡趙宇道:“昨晚的事千萬不能透出風去,我們三個人是捆綁在一起的,你不爲領導着想,也得爲自己考慮啊。你要知道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抹黑自己,這是官場上不可避免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抹黑自己的最大好處是,能夠有效保護自己。我不多說了,這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關鍵要靠‘悟’,只要‘悟’通了,就一通百通了。”
吃早餐的時候大家見了面,趙宇就見到了這個阿強認爲將來有可能會成爲淮河市市公安局局長的張處長,這個個頭不高,中等身材,留着一很精神的小平頭,他看見趙宇時問候了一下,表情依然很平靜,就像昨天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相處得十分“和諧”。
在吃早餐的時,張處長就對阿強說:“阿強啊,我這次來白水縣啊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找一個我多年的一個熟人,張處說了這個熟人的特徵,長相。
張處長是省廳來的領導,雖然平時很忙,但心中始終惦記着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在電視上僅僅只露臉十來分鐘,但那光彩照人的樣子一下子迷住了他,令他念念不忘。他突然有了想親眼見一見她的強烈願望。
張處長所以就在週末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楊文,讓他進行一下安排,並囑咐楊文千萬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只說是一個雕刻家,名叫張一心。
楊文就安排阿強來接待一下這個大恩人,所以正巧在週末的時候,沒事做,張處就現在這裡多住幾天。
在楊文的辦公室,張處長坐定以後,楊文就喊辦公室秘書紅柳過來給客人泡茶。紅柳退去之後,楊文就想想說:“張處啊,你說的這個女人,我想起來了,她是我們從前我們縣電視臺的一個記者,都屬於齊紅的兵,好像叫姚慧,咿呀,張處啊,你真有眼光,不錯,這個女人很有味道,雖說是人長得一般,但卻皮膚很白皙很細膩,那小身材長的,沒話說,搞那地方需要鼓哪地方需要凹,嘻嘻都長得恰到好處。不錯這個女人爲人很低調,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去解析這個女人。她現在是獨身一人,前些年丈夫在外地跑貨車,出了車禍之後,把他和孩子給撇下了,很不幸,這樣我安排阿強去負責把這個女人接來在一塊先吃吃飯,認識一下。”
很快,阿強就聯繫上了這個叫姚慧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聽還有人這樣崇拜她,她很激動,多少年了,自己都沒有那個男人記得她,沒有哪一個男人這個樣大老遠過來想認識她,這一刻她顯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從前那個經常在背後跟着男人們豔羨的眼光昂起了高傲地頭。她就一口答應去見見這個想認識他的男人。
阿強把這個女人帶到了楊文的小接待室,在這接待室裡。楊文一邊客氣的讓她喝咖啡茶
並向姚慧介紹說:“小姚,這是張老師,名叫張一心,是我們白水縣有名的雕刻家。”
姚慧打量了一下這個人,見他穿一身筆挺的中山裝,尖挺英俊的鼻子、剛毅濃黑的眉毛、性感厚實的嘴脣,尤其是那雙銳利的眼睛,使她突然感到渾身不自在,有一種眼熱心跳的感覺。這個男人不僅長相英俊,還很有味道,究竟是什麼味道?阿慧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合適的文字來形容。
阿慧忙掩飾自己的窘態,落落大方地伸過手去,說:“幸會,張老師是白水縣的名人,今後可要多到我們電視臺做客,也要給我們的節目多提寶貴意見啊。”
張一心輕輕地握了一下,馬上鬆開了,很有紳士風度。他感覺阿慧的手柔若無骨,又仔細地打量起她來:只見她翠彎彎新月眉兒,清泠泠杏仁眼兒,香噴噴櫻桃口兒,直隆隆瓊瑤鼻兒,粉濃濃紅豔腮兒,嬌滴滴銀盆臉兒,輕嫋嫋花朵身兒,玉纖纖蔥枝手兒,一捻捻楊柳腰兒,端的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心下歡喜異常。
“張老師,請喝茶。”阿慧將茶杯輕輕地放在張一心面前的條几上。
張一心道了聲“謝謝”,眼光在那雙白皙的手上停留了一秒,突然他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右手無名指分明戴着一隻白金戒指,這說明她已經結婚了。
阿慧說:“一心老師,你們談,我還有點事,就不相陪了。”然後扭動腰肢走了。張一心看着她的背影出神,良久纔回過神來。
楊文說:“一心老師,不,哈哈!張處長,還不錯吧。我第一次見她,驚爲尤物呼爲天仙。驚訝程度也不差似你剛纔的表情。”
張一心喝了一口茶,有些失落地說:“她原來已是結婚現在卻是一個寡婦了,死了老公的女人,不吉利啊?”
楊文也驚得合不攏嘴,說:“你怎麼還這樣迷信呢?這樣的女人才對男人有一種焦渴之感,纔會死心踏地地跟着你好”
張一心突然有點心裡空空的道“她的確很不錯,但不知她外面有沒有相好的了。”
楊文道:“要是有,我怎麼不知道?再說她白水縣那麼多年,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一舉一動我都清楚。
張一心嘲笑道:“你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看人都是帶着X光看的,巴不得一下子看到底,哪裡會注意一些細節。她手上好像是帶一個戒指,你沒看到?”
楊文訕訕地笑了笑說:“不會吧,那是不是真的?現在有許多女孩子買一些不值錢的首飾戴着玩兒呢。阿慧的底細我打聽清楚了,她死了丈夫之後,在白水縣曾經有一個男朋友,兩人分手了,戒指或許是這個前男友送的呢。”
張一心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便是不值錢的小飾品也不會戴在無名指上,而且如果說是前任男朋友送的就更不合理了,哪個獨身女人會繼續戴着前任男友送的東西?”
楊文被張一心說服了:“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她會和誰結婚呢?”
張一心說:“我查一查就知道了。”說完他給民政局長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