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紫芮的兩條修長好看的美腿,經過剛纔那樣的很尷尬的事情之後,就處於本能地摽在了一起,擯得很緊很緊。她爲剛纔的失態很害羞,同時自己也很後悔穿了這樣的一個很透的白色超短裙。
出門之前還有爲自己今天是不是穿這條超短裙猶豫不決。穿的時候,又覺得得有點太暴漏了,不過張紫芮心想,不會這麼巧吧,第一次穿前衛一點就遇到了縣長。
她記得張山不喜歡女人穿得太暴露,他曾經在一次縣政府機關人員工作會上提出過,不允許機關的女同志穿得像娛樂場所裡的小姐們那樣,坦胸露背的成何體統。這是機關,女性穿得太過於新潮了,就很容易讓男性分心,影響工作效率,機關要有機關幹部的形象,要注意影響,要給人民羣衆一個良好的正派形象。
張紫芮都是穿的很保守,也很傳統,他今天之所以這樣穿是因爲,是雙休日加班,縣政府大院沒有領導在,自己偶爾這樣穿一次自己喜歡的衣着,也不會那麼巧就被張縣長看到,但是事情就是那麼巧,沒有想到還偏偏撞見了他,更不會想到竟然能夠出現這樣的一個尷尬的情景。
剛纔,張山很慶幸自己有眼福,親眼看到了很能夠勾起生理需求的那一幕,以前自己曾經在網上看到過那樣性感美豔的小屁股,可今天沒想到卻讓他在現實生活之中看到了鮮活的真人。真是今天來到縣政府可是沒有白來了,因爲今天上帝沒讓他失望,上帝似乎很理解他的心情,時不時地讓他今天能夠看到這樣的美妙的風景,看她那潔白色的包裙的下面那條粉紅色內褲很顯山漏水的顯露出來,儘管看不到,卻也讓他已經是盡飽這個鮮嫩嫩女子的春色了。
他其實對於女人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都是一無所知的,在這方面他很遲鈍,更不懂得自己如何去取悅女人,在張山飽餐春色之時,那種發自心底的最爲原始的衝動也接連不斷地涌來。
猛地,張山想起那些曾經亂搞女人的男人們在一起開玩笑話,特別是土地局的那個楊文,說起玩女人的伎倆一套一套的,他經常給張山面前提到這方面的經驗,說和男人亂搞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性格很放蕩的女子,諸如那些喜歡跟男人打情罵俏的女人。
要辨別不守本分的女人的方法也很簡單,首先判斷的最主要的一個辦法就是,通過這種很簡單操作方式——打情罵俏,然後再對其進行黃段子的灌輸,言語般的挑逗。
若果該女人喜歡聽這方面的事兒,而且還不斷的接話,問這問那兒,這就說明這個女人就是那樣很容易勾到手的人,再者就是通過言語的挑逗之後,要是該女人對男人眉來眼去,賣弄風情,就說明接下來有戲,會有下文。
最後一步呢,就是趁熱打鐵,循序漸進,要是沒有遭到反抗,那就說明這好事兒就成了。女人和男人幹過那事兒,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之後,就像決了堤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常常招之即來,隨叫隨到,就會對你形成一種依賴。
女人都是假正經,在男人沒有把她搞到手之前總是裝作那副淑女的樣子,一本正經。一旦身子給了你之後,她就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起來了,這就說明從今以後這個女人的心是永遠屬於你的,就像電影《色戒》一樣,對於很旺盛的女人,就通過先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來征服她的心。
可是,張山生來很笨的,就是在男女方面沒有一點靈性,他只會跟自己的老婆直來直去的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不會說一些挑逗的語言,而自己對婚姻之外的女人更不會打情罵俏,只會照本宣科地作報告。
他從沒幹過勾引女人的事情,哪有經驗呢。剛開始,他看到張紫芮那春光外泄的那一幕純屬於是個偶然。可她不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她是不是已有了那個意思呢?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下去了。他想,即使她有那個意思,自己也不能越軌。剛撤銷包二奶的副縣長慕友滏的職務,自己卻又重蹈他的覆轍,這是打自己的嘴巴啊!
要趕快離開這裡。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的魅力又緊緊地吸引着自己,他的心跳在加速……
張紫芮感動張縣長對自己只怕有了那個意思。要是今天能與張縣長髮生點事兒,自己的前途就會一路順境。
這時候,她想起了往事,以前曾經聽說過那些領導引誘別的女人使用的手段,與他剛纔有些相似,他們經常在那女人的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她也曾經在學校的時候,受到過老師的騷擾,那是在上晚自習的時候,老師單獨把她叫到自己辦公室,想在她的身上非禮時,她站起身當即就跑了。
但是,那時候的情況和現在不同,況且當初引誘她的只是老師。如今正處在就業難的的浪潮中,自己的前途都操在張縣長的手裡。要是今天張縣長被自己拒絕,說不定就會把自己和自己的老爸也都弄下崗,倒不如順着張縣長的意圖。
而今,女人風流些也纔有好日子過,就說以前打字室的那些女人,和領導勾搭上之後,上班就不幹活兒。那些男人,知道妻子爲領導做二奶或當情婦,也不抱怨,甘願當烏龜王八,戴着個綠帽兒,還不是擔心被下崗。當然啦,這些女人爲領導做二奶或當情婦,其中有心甘情願的,也有聽人穿鼻的。
有些女人爲領導做情婦或當二奶,不以爲恥,卻反以爲榮,其中尤以縣土地局局長楊文一個副局長的二奶金玉最爲突出。那天,張紫芮跟爸爸到金玉哪兒去玩牌,這個叫金玉的女人邊搓麻將邊對說:“我們女人哪,要傍個有權或有錢的男人,日子才過得滋潤,嘻嘻!丫頭今後跟阿姨我學點,我來出面給你介紹一個有權有錢有勢的男人做個靠山。”
張紫芮聽後臉兒一紅,也就不知怎麼去接金玉的話是好,還是她老爸替她解了圍,說:“金總,你瞎說什麼啊,阿芮還小呢,只是一個孩子,少給我們的思想灌輸不健康的小資觀念。”
但是,等到他老爸的話剛說完,另外一個結婚纔不久的女人馬上接話道:“如今幹什麼事情,都離不開我們女人,不然怎麼會出現公關小姐。正因爲有了公關小姐,那些領導才尋花問柳。說得粗魯一些,公關小姐就是讓男人玩的差事兒。”
這時,旅遊局的小宋,他的愛人,就是乾的公關小姐這個差事兒,今天陪這個領導去應酬,明天陪那個領導去接待。後來被小宋逮個正着。而他老婆還恬不知恥地說:“我的工作就是應酬嘛!”
小宋沒有法子管住老婆,就找丈人告狀去。丈人搖搖頭嘆氣地說:“女婿呀,世風日下,沒辦法啊。人們常說有其母,就必有其女,你丈母孃也曾經是和領導經常摟在一起工作的,我還不是同樣管教不住啊。唉——忍了吧!如今女人偷情,也是一陣風!過了這陣風,女人一邊的人老珠黃的時候,就會收住心的,你呀思想要開遠點,觀念要開放一點,心胸放開闊一點,線放長一點,這孩子都是你的了,你還怕什麼啊,終究這女人啊還不是跑不出你的手掌心。”
那時候,張紫芮還在上學,但她明白那些女人說笑話的目的,是爲她們給領導當二奶或做情婦,找個合乎情理的理由。
張紫芮由於分心太久,又出錯了。
張山心裡明白,張紫芮打出這麼多的錯別字,是因爲自己坐在她的身邊,把她的腦子攪亂了。他不想批評她,因爲責任不在她的身上,他只想督促她把那些錯別字及時改掉,不然錯別字就會越來越多,到時再改難度就大了。寫文章的人都知道,作文章容易,改錯別字難。錯別字太多,就改不徹底了,改到最後也總會有那麼幾個殘渣餘孽。
他的手肘彎又碰到了她的□□,把她又嚇了一跳。這次張山覺得自己手肘彎上的感覺,有些灼熱而柔軟。頓覺一股暖流通過自己的手肘彎涌遍全身,身子便像雲一樣要飄起來!
張縣長的手,指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時,張紫芮既驚慌又緊張,她擔心張縣長會批評自己,因爲屏幕上的錯別字已經很多了。
他沒有批評她,只是無法容忍那些格外醒目的錯別字。他的手一再地指着錯別字督促她修改,手肘彎也不斷碰到她。
張紫芮全神貫注地看着電腦屏幕,全然沒把他碰到自己那胸前風光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想自己做出了錯事,再得罪張縣長就是自己不對了。在工作之中,偶爾的身體接觸是難避免的。
辦公室裡面的那臺老式空調一如既往地旋轉,可不知什麼原因,張縣長的汗水像下雨那樣從他的額頭上淌了下來,滴到她的超短包裙上。
他的汗水滴到她的超短包裙上,這也不礙什麼事兒,她只是覺得大腿上有些不舒服而已。自己的汗水與他的汗水,在大腿上融合一起,匯成水珠,汁液相交。就像是水乳交觸,那是多麼美好的事兒呵!
與張縣長單獨在一起,恐怕縣政府裡還沒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的榮耀。今天自己很幸運,與他待了這麼久。看他的樣子,暫時也不會離開。要是他能摟抱自己,說不定自己還有老爸不久就會時來運轉了
張紫芮想到這兒,心裡不覺高興起來,便說:“張縣長,您的汗水都流下來了,我去把空調的出風口換個位置去。”
說完,她便站身向那臺老式的空調的走去。那條尺把長的超短包裙,被汗水粘住,滯留在了她的腰中,把那條水紅色的內褲更加清晰的曝露在了乾爹張山的目光之下了。那條內褲深深地陷進她那輪廓分明的屁股溝,格外惹眼……
她選好空調的出風口的位置,將冷風對準張山吹着,還對張山看了一眼,觀察空調的位置,是否放得恰到好處。
此時,她發現張縣長的眼睛直色色的,呼吸聲就像是一個老水牛般的呼哧呼哧的也有些變化。
張紫芮對他嫣然一笑說:“張縣長,這個位置好不好?涼風能夠吹到你嗎?”
她這樣的一問就打斷了張山的愣神,張山只是粗略的機械的跟着應道:“奧喲!好,很好。”
張紫芮微微一笑,嘴裡露出了好看的牙齒“乾爹啊,我是想讓你在這呆着舒服一點,就我們兩個人,也要把環境搞得舒服一點。難得你能夠來我這裡一次。”
“你看着辦吧。我一會兒就走,不然會影響你工作。”
“乾爹啊,您急什麼呀?您坐在我的身邊,好幫我看看還需要怎麼修改啊!”
好吧。我看着你改吧!快這樣就可以快一點把材料打出來!你也好回家休息呢,這女孩子啊難得有一個休息日,你看真不好意思,政辦的主任又讓你加班了,害得你和男朋友約會的時間都給占上了。”
這時,張紫芮緊張的心情放鬆多了,就很調皮的說:“報告乾爹!小女子至今沒有男朋友呢!還沒有談過對象!”
張山突然心裡一陣的歡喜,更加對張紫芮有了那種好感,覺得這個女孩子思想覺悟不錯,不是那種喜歡跟男人亂來的女孩子。就說:“是嗎?不會吧,阿芮,你長這麼大沒談過一次男朋友?我不相信,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在上學的時候沒人追求過你?”
張紫芮覺得乾爹對自己不但有了那種意思,而且很有了好感就回答道:“報告乾爹,以前有過男孩子喜歡過我,那是偷偷的,都不敢向我大膽的表白,只是限於暗戀我的階段。”
張山說:“現在80後的女孩想法都很前衛,對待交男女朋友很隨意的,沒想到你卻還是那樣的保守……”
張紫芮這時,一聽縣長張山這樣一說,生怕他覺得自己不夠開放,就解釋說:“沒有啊,我的想法也很前衛啊,現在我其實對於交男性的朋友也不拒絕啊,只是那些人都是一些毛頭小夥子,不想幹爹你這樣的男人身上有男人的味道,我喜歡有深度的男人。”
張山這樣一聽覺得張紫芮在向他推銷她自己的思想觀點,這很說明生活之中沒有能夠讓她看上眼的男人。阿芮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張山這樣想着。
就和阿芮聊了起來:“我啊,老了,不年輕了,有什麼深度,只是除了官兒比別人當得大點,我和普通人啊也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天要吃三頓飯,回到宿舍也只能睡一張牀,不能一個睡兩張牀的。”
張紫芮一聽心想,既然縣長也和普通人一樣,那麼他就會有七情六慾的需求,於是就進一步說:“那我就是喜歡想幹爹你這樣的老男人,我喜歡男人深邃一點,有內容一點,不像小夥子連自己都養不活,好要談對象,這簡直很可笑的,我就不會,在自己的事業很沒有完全穩定下來自己是不會談男朋友的,更不會隨便的把自己給推銷出去的。”
張山一聽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下文了,這個嬌嫩的女孩子首先一點他可以斷定,她對自己有了好感,起碼不煩自己更不會討厭像他這樣的老頭子,就說:“那很好,阿芮啊,你是一個好女孩,很有自己的人生觀與婚戀觀,我很贊成你這樣的做法。”
而作爲春心已經到了爛漫綻放的年齡,怎麼不渴望男人的愛撫,他其實內心深處非常的渴望男人能夠給予自己那焦渴的心靈已慰藉,她真的很渴望,渴望的程度已經到了自己看着電視劇當中那種男女主角兒出現親暱的動作的時候,自己的身心也會隨之顫抖與扭動,每當看這些帶有的鏡頭自己都是呼吸很急迫,身下的隱蔽之處已是泛起春泥一片……
所以要是自己傍上了他,又何愁將來的自己的前途命運喲。縣裡不就有像縣廣電局局長齊紅這樣年輕的女人當上了局長的先例嗎。據說她和縣裡的主要領導江海洋有過那事兒以後,不久就被提拔起來了。張紫芮心想要是自己傍上張縣長後,不說撈個局長,起碼會提拔個二層骨幹。即使只提拔個副科,也值得!更何況自己的老爸以及家庭都會跟着雞犬升天的,飛黃騰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