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水縣縣長張山,讓司機送走了通緝犯張紫芮之後,就去安排自己的司機抓緊時間處理張山的後事,他等到把這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但心情還是很煩,爲散散心,他決定回自己的家裡看看妻兒,他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他安排司機趕快送他會省城的家裡。
已有時日沒有回家和妻兒團聚的張山,見到了自己的家裡,當他躺在□□的時候,就想起那個令自己的小情人張紫芮,也不知這個小女人現在的情況如何了,自己的那個胡調來戰友也聯繫不上了。
儘管張紫芮的父親通過他手裡的權利撈到了不少的好處,但是張山也沒有絲毫怨恨她的地方。畢竟張紫芮也是通過犧牲自己的青春的身體而換來的,如果張紫芮不是因爲看中他手裡的大權,她憑什麼會跟着自己這麼長時間呢!他張山的年齡實際上比張紫芮父親張二炮的年齡還大上三歲呢!
張山突然就思念起這個小女人張紫芮起來,好久都沒有跟這個嬌小美豔的女人在一起放鬆放鬆了,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每當張山在玩味着跟這個小嬌女在意廝混爽身的時候,他那爬滿皺紋的臉上就會出現南瓜花開放般的笑。
他很清楚的記得張紫芮曾在她耳邊說的話:“乾爹啊,你什麼時候可以娶我啊!”
“彆着急嘛!我說過多少遍了嘛!像我們這種有身份的男人,結婚和離婚影響的都是很不好的,有時離婚要是處理不好都會給自己帶來必頂之災啊!你真要是對我有感情,想跟我結婚的話,那也要等到我將來退居二線之後,那時候影響會小一點,組織上以及其他人也就不會管我的私生活了。”
“可是——乾爹,你要退休的話,還要等上好幾年呢!”張紫芮附在她的耳邊嬌滴滴的說。
“倒也是很快的,我都五十多歲了,裡退居二線的話還需要幾年的時間,難道你這幾年都等不急嗎?你都等了三十多年了,還要在乎這幾年嗎?”
“唉!真是的,只因爲我們沒有出生在同一個時代啊,‘君生之時我未生,我生之時君已老也’!”
“可是要退休的話還要等上好幾年呢。”張紫芮吻着張山那滿是皺紋的額頭撒嬌道。
也會很快了,我都已經五十五了,快當臨界線上了,快要不任實職了。再等等好嗎?
“你前段時間不是還跟我說,等到你過幾年就要到省裡當個副廳長嗎?”張紫芮噘着小嘴,可愛而性感的責怪道。
“是啊,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我在省裡也不停的在做工作呢,特別是我省裡的幾個老戰友,正在幫我在上面活動呢!能不能在官階上更上一層樓,今年是最爲關鍵的一年!”
那好啊,張紫芮手舞足蹈的拍着雙手,然後若有所思的說:“要你是真的到省裡當上那個廳的副廳級幹部,還會要我嗎?”張紫芮繼續發嗲着。
“會的要你的,怎麼可以不要你,我的小乖乖,我什麼都不要,但不能不要你啊!”
張山笑着說,然後就摸了摸張紫芮那調皮粉嫩的小鼻子接着說道:“小寶貝啊,我要是真的到省裡當上了副廳級幹部,愛你還來不及呢,你長得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又這麼性感,嘿嘿——我會比現在更加疼惜你,愛你!”
“真的嗎!的乾爹。”張紫芮睜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嫵媚的望着張山說道。
“嘿嘿,你就等着過好日子吧!”
“那你有副廳長的待遇,那我有什麼啊?你該怎麼樣回報我啊!”
你呀,張山親了親張紫芮的性感的小嘴笑道:“嘿嘿,當然是副廳長夫人的待遇了。”
兩個人說完就沉浸在這些自己編織的美好的夢想之中。
而現在一切都將會成爲過去了,這些美好的日子都將成爲過去了。他將永遠也不會再擁有這個小嬌女的美豔青春的身體了,這夢就快醒了。他躺在□□想的很多……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就被嚇了一跳,他看了看手機號碼,還真是一個很重要的電話呢,從結尾的幾位數來看是小號數字“0009”。他心裡清楚,從1到9這幾個號,都是市委領導們的手機號碼!他掏出來淮河市委內部通訊錄,一查發現這個號是分管組織的副書記牛山使用的電話,就忙接聽道:“你好,哪位領導找我啊!是牛書記吧?”
牛山的聲音顯得很平靜,從聲音裡聽不出來任何感情的色彩:“是的,我是牛山。”
張山連忙說:“你好牛書記,你好!”
“張山同志,你現在在哪兒?”牛山說。
“我現在,在省城家裡,陪妻子孩子過個週末呢!”張山回答道。
“你馬上回到淮河市委,到我辦公辦公室來,省委組織部以及市委組織部的同志準備找你談話。”
“好的,好的!”張山顯得很謙和的說。
牛山的電話,真是讓張山覺得很奈人尋味,令他陷入了沉思,省委組織部以及市組織部的同志找我談話,不會是想提拔我到省裡任副廳級幹部吧?他的電話應該沒有問題,這個分管組織的副書記們很厲害,什麼提拔的事兒他最想知道的,怕什麼呢,他又不是紀委書記。
想想應該是關於自己提拔調動的事兒吧?
正在思討着,妻子給張山做了一碗湯端了上來,對他說道:“老張啊,你可是回家了,這麼多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是怕你在官場上混,總有一天會有對立面對付你,我這不最近幾天到廟裡看了一下老道士,這老道士對我說,你今年有一大災難會出現,我就向他求一吉卦,給你破頗災氣,那道士就對我說,你丈夫的這一難客戶可是不小啊,他的話就把我嚇得不輕,我問他要驅魔辟邪的附子。他什麼也沒說,就給了我一把稻穀,說是已經試過了法術,請我放心,回去給丈夫煮一碗暖粥喝就可以逃過這一劫難了。‘吃粥’就是‘驅走’的意思。”
他妻子焦急的對他說完,就端起來粥要喂他喝下。
張山有點得意忘形的說:“別聽這些臭道士的鬼話,他們是想着法子騙我們的錢財的。剛纔我還接到市委分管組織的副書記牛山同志的電話呢!說是省委組織部要找我談話,這下我要殺回到省城做個副廳長跟你們娘們團聚了。”
“老張啊,俗話說的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你還是先把這碗粥喝下我纔會放心你離開啊!”妻子關心的說。
“那好吧!就聽你的吧!”張山答應了,說罷之後,就敷衍地喝了幾口粥,就給司機打電話,立刻接他回淮河市委。
這時,他剛要下樓上車的時候,門外就涌來了幾個妻子的朋友:“喲,這老張自從在下面當上了一把手,可真就忙得很啊,一年半載都沒見他的面了,他怎麼好久沒有來了。工作咋這麼忙啊?”
這些好朋友都是她相處多年的好鄰居了,就聽到妻子激動的跟這些鄰居們說:“老姐妹啊,告訴你們一件好消息,我們家的老張也就快回到省城了,今天上午省委組織部給老張打電話,準備找他談話,哈哈!我老公就快姚慧省城當副廳長了,以後啊,姊妹們誰家有個事兒,都可以找我們家老張來辦吧!”衆鄰居一聽,都一齊爲張妻表示祝賀。
張山驅車飛馳在回淮河市委的高速公路上。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了市委辦公大樓門前,他迫不急待的直奔牛山的辦公室走去。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一點就是,他剛進入牛山的辦公室就被屋裡的一樣氣氛所驚呆了,好像屋裡的氣氛不太對勁。當他那充滿喜悅的目光掃向牛山旁邊的一位女同志的時候,卻像是觸到了冰山般的冰冷。
這個女領導就是牛山的妻子,市檢察院的唐琳。旁邊還坐着幾位表情嚴肅的陌生面孔。他那喜悅的心情一下子跌入冰谷。難道那個臭道士算的這麼準,難道我真要經歷這樣一大劫難嗎?真要大禍臨頭不成?他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寒戰,自語道:“這錢色就是王八蛋,真是害死人啊!”
張山剛要跟這些人打招呼,這時,一個穿着很休閒的敦實男人問:“你就是張山吧?”
“是的,是的。”張山主動地伸出手右手,習慣的想和中年男子握手,但是,對方卻無動於衷站
在那兒看着他,沒有迴應他伸出的手。
“我們是省紀委的,你被雙規了。”
這時,市檢察院的唐琳向張山宣讀了省紀委下發給市紀委的文件批覆《關於對張山採取雙規措施的決定》,宣讀完畢之後,隨即上來兩個武警摸樣的人,就把張山帶到了停在樓下的小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