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邊懷着一顆躁動的心聽着胡謅在給她上生理衛生課,一邊想着自己曾經的那一次和一個男孩肌膚相親的經歷。
張揚的確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事兒,也不懂。
曾經自己就一直想象着跟男性有肌膚之親時會是什麼樣的感受,每到看的電視上男女主人公親暱的時候,也曾經有過沖動。
尤其當她在一些電視畫面上看到那健美的運動員身體裡發出來的那種力感,以及被燈光打出來的那種只有男人所特有的硬朗線條以及細膩的質感時,這種衝動就更強烈。
她曾經也在高考班裡有個男孩老喜歡跟着我,因爲她的基礎比他好,他就讓她多教教她。每天都要輔導好長時間,男孩就送她回家。
有一天他送她到家門口,她說自己鑰匙忘帶了,這時張揚的父母早都睡了,她說還是不要吵醒他們了。
那去哪兒呢?於是男孩就陪着她吃夜宵,又在外面大街上走了一個多小時,當時已是凌晨二三點了,她建議去教室呆着。
教室裡唯一可以休息的就是課桌,他們倆坐在那兒,他就主動地貼近她的身體,那時候的她真的很渴望他吻自己。
男孩對她來說,說不上是愛,應該只能算是同學的情誼更多點吧。因爲在黑暗中,他溫熱的身體和氣息讓張揚不由得想起早先在電視上看到的某個運動員,她自然有了反應,就很主動。
但是,可惜男孩很沒經驗,不知是因爲他緊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就這樣一直被這種很興奮所帶來的亢奮折騰了整整一夜,兩個人都沒有成功的完成這件事。
她每當想起這件事,都很後悔,自己竟然還是完好無損處子身。
可惜那一晚誰也沒有得到誰,事後沒多久,那個男孩最後轉了學,從此兩個就再也沒有見過一次面。
張揚想想那時候,就覺得自己當時和那個男孩可真是笨。
這時,胡謅一把把她的身體給搬正,倒是極具溫柔的用自己的肥厚的厚嘴脣在她身上開始了沒有規則的遊弋,她只覺得渾身一陣的酸癢就忍不住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做,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了先前和那個小男孩親暱的時那種心跳加劇的感覺,她原以爲那樣就應該是了。
很顯然她對一竅不通。
這讓張揚又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學校的宿舍裡,有天晚上在她們寢室的臥談會上,室友和她描述跟男朋友的第一次,自然就聊到女人的第一次。
一位同學就說:“電影裡演到這一幕時都有這樣一個情節,女人的第一次以後的第二天牀單或是毛巾上都會留着一塊血跡,你想我們平時哪兒割破了都不會流那麼多血,可想而知第一次會有多疼呀。”
她的話一說完,大家都被嚇得一片沉默,後來,另一位女同學感慨地說:“嗨,做女人真倒黴。”
張揚很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所有人的情緒都很低落,當時她就想:“唉,自己爲什麼要長大呢,以後還得結婚,經歷那麼痛苦的事兒。能像瓊瑤的愛情小說,那種很美好、很神聖的愛情讓人們沉醉,可自己無法把這種愛情和她以爲並不愉快的聯繫在一起。現在看來,那時的花季少女的時候真是純潔得可以,因爲沒人告訴過她,會是一種怎麼樣的體會。”
她想想自己的家境如今竟然沒落到這般境地,竟然會淪落到以身體來交換父親的人身自由,真是可悲的很啊,
這時,她覺得自己快被胡謅這個無恥的男人壓得喘不過起來,繼而就是一陣鑽心般的疼痛,使得她立刻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之中,這一次心想,也許這輩子自己就徹底完了……
想到這兒她流出了悲慼的眼淚,淚水就順着美麗較好的面頰流了到了枕頭上,她一咬牙,爲了能夠救出父親——她支撐着自己幾乎是痙攣了的身體,任憑胡謅這個騙子在她身上永無休止的折騰……
張妻一直在另外一個臥室裡等了整整一夜沒閤眼。
她簡直是把所以的底牌都壓上了,這是她最後的底牌了,全給亮了出來,錢也送了,就連女兒也一併送給的胡謅,可是還是沒有見張山被扒出來。
這回她真的急了,就不停的給胡謅打電話,詢問事辦的情況怎麼樣了,胡謅總是在電話裡說,張山的事涉及面廣,涉及巨大,案情很複雜,如需取保出來還需時日。
張妻所有的期盼都壓在了胡謅身上了,沒想到張山出來的事仍然遙遙無期。
他開始對胡謅產生懷疑了,但還是有點不死心,畢竟是自己已經爲張山的事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幾乎是傾家當產了,怎麼可能前功盡棄呢!
她不想就此罷手,還是對胡謅抱一絲幻想,希望他能夠把自己的丈夫給弄出來。
他就瘋狂的不斷的給胡謅打電話,一遍一遍的追問事情的進展情況。
胡謅對於張妻的追問卻顯得泰然處之,不厭其煩的跟她解釋沒有放出來的原因,她追急了,胡謅就隨便忽悠她說:“嫂子,要知道,張山的問題現在又再次出現了新的情況,案情重大,驚動了上面啊,需要不停的往深處做工作,這一做工作就需要“打點”,但是現在你們已經再也沒有多餘的錢拿出來作爲活動經費了,沒辦法,也只能全靠我自己在北京的人脈關係來支撐了,我這面子也是錢換來的啊。”
胡謅這一句話就給張妻噎了回去,是啊,他說得對啊,爲了自己這個家她已經把所有的錢都給胡謅了,在想往上面活動的話,她再也拿不出一分錢了。
她只好最後到了幾乎跪求胡謅的地步,對他千恩萬謝的表示感謝道:“胡謅兄弟,我是實在拿不出一分錢了,還望你能夠幫個忙先拿錢墊上,多多在上面活動,等到老張出來之後,這筆帳,我們張家會認的,絕不會賴此帳的。”
胡謅狡黠的一笑:“嫂子這個你儘管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爲老張出力的,實在不行,也只能讓老爺子親自出面,賣一次老臉了。”
時間就這樣很快又過去了一個月,張妻實在忍不住就再次給胡謅打電話,追問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胡謅看了看電話本不想再接她的電話了,但是想想,這個女人還是蠻可憐的,出於“人道”,又出於安慰張妻“那顆破碎的心”,就對她說:“嫂子啊,你別心急,我看啊,你們家的風水不對,才造成這次張山被小人陷害,招受這樣的牢獄之災的。這樣吧,你先別急,過幾天我帶個風水術士到你們家,幫你們‘看看房宅’。我請的這個風水大師,是從臺灣過來的,是大師級的術士,水平很高,聽說是曾經專門給臺灣的那個□□‘看過宅子’”。
“胡老弟啊,這個‘風水先生’算的很靈嗎?真能夠使我們家老張逢凶化吉嗎?這不是迷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