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他們之間不可能,現實也不允許她對他有什麼,這也許就是命吧。除非她主動放棄自己的這段瀕臨死亡了的婚姻。
註定出現在生命中的這個男人,要成爲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她怕將來自己就象戒不掉的煙一樣戒不掉他。
他們就這樣喝着酒,虞凝發現自己有點喝多了,而李翰林也沒少喝。
很快兩瓶酒喝光了。虞凝把侍者叫來,又要了兩瓶,他還是靜靜的看着她,也不去制止她。他不知道她的酒量有多大,但直覺告訴他,虞凝還可以喝。
他倒是懷疑在第一次酒宴上,李翰林認識她的時候,武治讓她喝白酒被嗆得咳嗽的樣子甚是可憐,沒想到這個女人現在在酒吧裡喝紅酒,卻還是非常的老練與灑脫。李翰林想,她不會是那次裝純情吧!
在生意場上的女人哪個不是海納的量,那個不會抽菸。
李翰林今晚狀態也很好,感覺和她在一起,從沒有過這樣美妙的感受,他也許要給自己一次這樣的放縱。於是開始進入狀態,主動的和她碰杯。
搖曳的燈光,香甜的美酒,他們看着對方的眼睛,在這樣一個多情的異地,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眼神裡的那種迷戀和沉醉。
但是,今晚只是喝酒,這個女人說的真好。他突然很喜歡和她這樣,以這種方式釋放自己。
此時的虞凝,被酒精惹紅了臉,愈發的嬌豔無比。他們喝到凌晨一點的時候,酒吧裡的人走光了。只剩下他們。這裡是的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們。
“沒辦法,可是我戒不掉,如果我的人生成爲不能喝紅酒的人生,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和樂趣。”虞凝一晚上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
李翰林還是平靜地微笑着,依然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吃冰淇淋和喝紅酒的樣子。
搖曳的燈光,香甜的美酒,他們看着對方的眼睛,在這樣一個多情的地方,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眼神裡的那種迷戀和沉醉。但是,今晚只是喝酒,這個女人說的真好。
李翰林突然很喜歡和她這樣,以這種方式釋放自己。此時的她,被酒精惹紅了臉,愈發的嬌豔無比。他們喝到凌晨一點的時候,酒吧裡的人走光了。只剩下他們。
李翰林就說:“我們走吧,回賓館去好嗎?明天我們”
虞凝柔柔地道:“嗯!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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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了酒吧之後,叫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賓館的方向。
到了賓館之後,發現其他的客人都已睡着了。於是,他就默默的尾隨她上了樓,李翰林就掏出房卡開門的時候,虞凝差點摔倒,李翰林就慌忙上前扶她,她順勢歪倒在他的懷裡。
他突然感到一種措手不及,但還是用自己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生怕她摔到,另一隻手拿出房卡打開了房門。
這一刻,虞凝徹底醉了,完全的癱軟在他的懷抱裡,李翰林就說:“虞凝!你不是說自己酒量不錯嗎?怎麼就醉成這樣了呢。”
虞凝醉眼惺忪地看着他道:“叫我,叫我‘寶貝’,叫我的‘寶貝’吧,叫我……”
是醉酒的緣故,還是因爲這對男女身心都壓抑了很久很久,李愚感到身上有一種久違的膨脹和原始的衝動。他緊緊的抱着她,他們就象燃燒在一起的一團火。
虞凝知道,從見到李翰林的那一刻起,她就喜歡上他。男人和女人就是那樣的奇怪,從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開始,手指的相互觸碰,雙方眼神的深深的一瞥,就傳遞着這種激情的碰撞。
他和她也是屬於這樣的一種感覺,雙方都在給對方一種暗示。
李翰林從那天在舞廳裡,不經意的一種觸碰,讓他今天徹底的感覺到她那酥軟的身體和帶有彈性的胸。
醉裡的男女是屬於激情澎湃的,但在這樣的歡愛中,他疑惑於她怎麼能這樣的熱烈而瘋狂。
癲狂的糾纏裡,她一直重複着那句話:“叫我‘寶貝’,快叫我,抱緊我……”
整個一夜是癡狂的一夜,他們不停的吸取着對方,極象兩個沙漠裡的鴕鳥。
次日清晨5點醒來,發現她正滿足的卷宿在他的臂彎裡,他用嘴輕輕觸碰着她那高挺的鼻子和小小的嘴脣。
能感受到她那滑膩的身子,於是,他又有了那種想衝刺的感覺,她也被他撩撥的渾身發癢難。
他想把她埋在身下,而她翻身在上面象個靈巧的燕子在飛舞着,他陶醉於這樣的燕子飛舞。
同時更激起了他雄性的力量,於是他又有力的完全覆蓋了她。他們就這樣,什麼也不願做,只不停。
當旅行社的導遊把電話打到他們房間裡的時候,他們再一次衝刺到了終點。李翰林才氣喘吁吁地拿起聽筒:“馬上二樓餐廳吃飯,8點鐘準時到山腳下集合,我們今天安排的是爬天柱山。”
李翰林儘量放低聲調,剋制着自己氣喘如牛的呼吸聲道:“好的,謝謝你,知道了!”
李翰林他們隨旅行團一道爬了天柱山,這天柱山不高,但是真爬起來還是很累人的,他們在中途的時候,坐下來歇息的時候,虞凝說道:“我有先見之明,幸虧我臨出發之前穿的是短靴,否則我就會很慘的。”
李翰林道:“如果要是那樣的話,我揹你上山啊。嘻嘻!從小很喜歡那個豬八戒背媳婦的經典故事,那時候在很小的時候,內心裡就想將來如果自己要是找到了喜歡的媳婦,就揹他爬山。”
虞凝嬌嗔道:“嘻嘻,我有這個福氣嗎?”
李翰林道:“你當然有了,現在就可以揹你上山啊!”
他於是就趁虞凝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把她抱起,揹着就走。
這時虞凝一邊喊一邊用白嫩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背道:“親愛的,放下我,你背不動我的,我可是有一千金啊,快放下我,別累着你了。”
他們很快到了一個山上的一座廟宇旁邊,虞凝道:“親愛的,我們到廟裡燒柱香吧!”
李翰林道:“嗯,好啊!”
虞凝來到了大雄寶殿的旁邊,很虔誠的跪拜了釋迦摩尼的像,許下了自己的心願,他希望這一生能夠有這樣的一個男人陪着一輩子到老。
這時一個小和尚走過來道:“施主,你可以抽籤許願的,我這裡有一盒籤。你隨便抽吧!抽一次10元錢。”
虞凝看了看李翰林道:“我可以試試運氣嗎?”
李翰林溫情道:“你可以啊!抽吧!”
虞凝讓小和尚搖搖抽籤竹筒,然後走上前抽了一根露出頭的籤,拿到手裡一看,這根籤的根部拴上了一根紅繩繩。
上面寫道:“生前結得好緣姻,一笑相逢情自親,相當人物無高下,得意休論富與貧”。
這是一個上吉籤,釋義就是:“結得好緣”,大意就是“似乎命中註定先苦後甜,還須努力啊!”
虞凝看了之後,心中大喜,知道他們相處是一種緣分,但是好需要兩個人共同的努力拼搏。才能達到先苦後甜的理想結局。
於是又抽了一個籤,其結果遇上一個籤是大相徑庭:“是說一人一生的距離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愛情註定要經受分離的痛苦。
這時,虞凝的心緒一下子一落千丈。很茫然的看着這樣一個標籤。心裡很是沉重。李翰林看出來了她情緒上的變化。
他便安慰道:“別信這個,人的心理一旦被貼上符合某個心理條件的標籤,那個標籤將掩蓋所有他的其他特徵。所有行爲和人格特徵被看作是起源於標籤障礙。這種做法最壞的影響是,它可以變成一個人的自我確認,當一個人在一段時間裡按一定宗教的信條去做一些事情,他或她的行爲也開始變成所對待的那樣。這就是宗教的魔力”。
於是,李翰林拉着虞凝就匆匆離開了這座廟宇。
整個天柱山之旅讓都因那個無聊的兇籤破壞掉了,這讓虞凝心裡很是沉重,很快他們就隨着旅行團返程了。
一路上李翰林用手幾乎是一直抱着虞凝,她偎依在他的懷裡,心緒亂飛。他感嘆自己的感情經歷一直曲折不順,遭遇一波三折,她唯一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想留住這瞬間的溫存,那個兇籤是否意味着自己和李翰林的愛情也不好結局呢。
她不敢多想啊!只想現在能夠擁有一段感情就夠了。這時突然虞凝感覺到自己包裡的手機一陣的振動。振的自己的手有點發麻。於是就拿出來接聽了電話:“你好,我在外地出差呢”
對方好像是一個男人,聲音極其厚重渾濁。虞凝就不停地嗯着,不聽的和電話裡的男人說笑着。
就聽虞凝說道:“在外地啊,在外地怎麼會打不通我的電話呢?不會吧!嘻嘻!你們男人就是這樣,一天都離不開女人的——嘻——嘻——嘻!”好了我很快就到淮河了。回頭給你電話好嗎?就這樣吧,我掛了!”
虞凝說完就掛了電話。這時李翰林心裡突然涌起一股無名的醋意之感,酸酸的問道:“是誰啊?聊的那麼親熱!”
“什麼啊?一個客戶找我籤個單的”
李翰林道:“其實啊!我不知怎麼了,一見你男人打電話心裡就不是滋味,你怎麼就這樣能夠牽動我的心呢。”
虞凝笑道:“別瞎想,你在我心中是唯一。知道嗎?我愛你,親愛的!”
說完她就把頭深深埋在了李翰林的懷裡……
很快他們回到了淮河市。李翰林就說:“你回去之後,直接到公司嗎?”
虞凝道:“是啊,那邊我這幾天不在都亂的一團糟了。好多客戶都是奔着我來的。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李翰林無奈的告別了虞凝,臨分手的時候還戀戀不捨道:“給我電話,好嗎?別忘了給我電話。”
虞凝溫柔的點了點頭道:“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