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阿嬌的一番開導之後,李翰林心裡算是有一種釋然,他覺得自己這樣下去一點都不男人了,要從這種折磨之中迅速的調整過來,要立馬回到一種緊張的工作狀態上來。
李翰林於是離開了阿嬌,回到了辦公室,正在這時,吳局長給他打來了電話:“你怎麼了?李秘書長,接話也打不通,這幾天想給你彙報也不見你人影?”
“最近幾天家裡有點私事兒,沒有辦公室,有事你現在到我辦公室來吧。”李翰林心想壞事兒,這幾天耽誤了好多事情。只好向吳局長說句抱歉。
吳局長很快來到市政府,見到李翰林正在辦公室裡看文件,他最近幾天沒來辦公室,桌子上堆滿了需要他過目的文件公函。
吳局長顯得很着急的樣子,一見到李翰林劈頭問他,別墅羣那塊地皮轉讓的事情怎麼樣了。市長找不到你,就給我打了電話,很關心那邊的事,結果卻把我給好一頓批評。
他就草草地回答了吳局,算是應付過去了。
送走了吳局長,緊接着趙登的老婆卻給他打來電話說:“李秘書長啊,我要跟趙登離婚,你要給我主持公道。”
李翰林一聽心裡一愣,這趙登兩口子是他們同學之中有名的恩愛夫妻的典範。
怎麼可能沒有原因就要鬧着和趙登離婚。
李翰林就問:“怎麼,弟妹,都過大半輩子了,還這樣折騰嗎?怎麼現在就過不下去了呢,多年艱苦的日子都過來了,現在不想過了,是趙登的原因吧?”
“不錯,是他的原因。”他老婆看樣子氣得不輕。
李翰林說:“怎麼最近是不是他不老實,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不小心被你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啊?”
趙登的老婆急切的說:“說心裡話,趙登在這方面我還是對他很放心的。”
李翰林說:“那是因爲什麼,電話裡說不清楚,要不你到我辦公會來一趟。好好把事情說清楚”。
趙登的老婆就來到了李翰林辦公室,李翰林給她倒了一杯茶,遞過去之後,問:“說說爲什麼要和他離婚,不想過了?是不是他揹着你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與其他方面都不摻,事情是這樣的家裡的三萬多塊錢,沒了,我問他,他就是不說,我要報警,他卻制止了我,李秘書長,你知道嗎?這家裡的三萬塊錢可是我了留着給孩子準備上大學用的啊!好端端的放在衣櫃裡,現在卻不翼而飛了。”
李翰林一聽她這樣一說,就覺得有必要和趙登談談了,於是就拿起手中的電話,給趙登大了手機,說道:“趙登,我是李翰林,你要是不忙的話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我有事找你談!”
趙登就說:“好吧,我大約從白水趕過去需要五十分鐘,馬上見面說,你等我吧”
很快趙登來到了李翰林的辦公室,李翰林就讓給他先坐下。然後給他倒茶拿煙。趙登接上一直煙道:“老同學,這樣神秘有什麼事?”
李翰林就直截了當道:“你和嫂子怎麼樣了,你們的婚姻還可以有挽救的希望嗎?”
趙登堅決地說:“你問問她吧,是她主動要提出離婚的。我不想離啊,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左右了。”
李翰林臉色有點難看,聲音冷冷道:“聽說是你的原因吧,你把家裡的三萬塊錢都拿去輸了?有這事嗎?”
趙登也表現的冷冷地說道:“瞎扯淡,我實話實說吧,錢我是拿了,可我不是胡來,我是花在了該花的地方,你看看這個吧!”
趙登說完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發票,發票上清清楚楚寫上了“爲地震災區人民捐款三萬元人民幣”的字樣,發票的臺頭開出了捐款人“趙登”。
李翰林一看就傻眼了,人家是把這三萬塊錢給捐獻了災區人民,風節是多麼的高尚。於是很尷尬地說道:“原來事情是這樣啊!你爲什麼不把真相告訴自己老婆,爲什麼要讓她誤解你呢?”
趙登卻一反常態顯得很自負的樣子道:“告訴她也是吵架,她沒那麼高尚!和她說了就等於什麼事兒也辦不成的。”
李翰林就到隔壁會議室把趙登的老婆喊過來,把發票遞給她看。
趙登的老婆看了發票之後,先是一愣,繼而看了一眼趙登,就苦笑了一下道:“你怎麼不告訴我,罵我就是討厭你幹什麼事都滿着我,家裡的大小事兒你都不和我說,就好像我是外一人一樣,這樣下去你還把我當成是你老婆嗎?對我整天是疑神疑鬼的,不信任我,這兩口子相互的不信任,在一起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啊!李秘書長你說說是不是這樣理兒?”
李翰林笑了笑說:“你們的婚姻其實沒有任何問題,是因爲你們自己本身有問題,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相互的不信任,趙登怕這麼大的事和你說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怕說不通,不讓他做這件好事。一旦你知道了,會阻止他的這次捐款的壯舉。”
趙登老婆於是就說開了:“是啊,加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呢,這就說明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老婆,給地震災區捐款,這樣的善事,積德的事兒,你要是和我商量了,我也會支持你的,我怎麼可能反對呢!可是你沒說是什麼原因,這三萬元在家裡好好地,卻不翼而飛了,我還以爲你把錢拿去了呢?”
李翰林又看了看趙登說道:“趙登你做的是有點欠妥,這麼大的事兒,家裡三萬塊錢啊,這不是個小數字,你在怎麼是先不和趙登老婆說一聲就自己擅自做主把錢捐給了災區呢,而且錢捐了吧,也不把事情告訴她。他當然懷疑你是把錢賭輸掉呢!。”
趙登一句話沒說,只是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窗外,李翰林一看這陣勢,就站起來拍了拍趙登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什麼事也沒有你們之間只是一點誤會而已,這過日子在一起生活不容易,要互敬互愛,相互理解與支持,今天晚上我做東,請你倆兩口吃飯。”
趙登繃着的臉笑了,道:“我們請你吃飯!李秘書長你是爲我們家解決事情,怎能讓你請客呢!走吧,晚上我們到人民路上新開的一家鴨煲店去吃鴨煲。”
趙登老婆也立刻變的眉開眼笑起來道:“好啊,我就喜歡去吃鴨煲了,李秘書長,你現在就等於光棍一個,今後就到我們家吃飯吧!反正是也不少你一個人吃飯!”
李翰林看了看這對夫妻,笑了,心想這夫妻就是這樣,反目爲仇的也是兩口子,最親的也是兩口子。這愛情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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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李翰林還是你沒有打通虞凝的電話,他再怎麼着急也是沒有用的,於是索性就不去想這件事了,他想喝酒把自己喝酩酊大醉就什麼也不會想了,於是就提前給趙登打電話:“你在單位?我下班之後把你老婆給帶上了,你自己開車到去,咱們就到你說的那家鴨煲店去喝兩杯。”
趙登說:“老同學,我現在不在單位呀,自己已經上路了,再檢查交通局工作呢,這樣吧!你下班之後把我老婆捎上,先到鴨煲店定個位,我開的有車,半個小時之後就得趕到。
李翰林和趙登老婆先到了鴨煲店,剛到店裡,就發現這家新開的鴨煲店生意異常的火爆,店面不大,裝修得還算是乾乾淨淨的,很衛生,因爲是連鎖店,所以這裡的一切服務都是按照總店的統一管理模式運行的,給人的感覺管理很是規範。
李翰林就要了一個包間,這個包間僅剩一個了,還是僅靠衛生間的。沒辦法也只好在這裡將就一下了。
趙登老婆說:“李秘書長,這麼長時間以來,可難爲你了,一個大男人,可是不容易,菁菁的病情看樣子沒有大的轉機,唉!這人啊,都是命呢!”
李翰林道:“還沒想好,世間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慢慢人生路,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人生這幾十年,誰不可能不遇到挫折,這風風雨雨幾十年,誰都有可能遇到坎坎坷坷的事兒,關鍵是自己怎麼樣把握了,我也是在不斷的自我修復與調節啊。”
趙登老婆道:“李秘書長你人多好啊,比趙登好多了,你不打牌,不在外面花女人,像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咋就遇到這麼多苦難呢,上帝啊,就不能讓菁菁的病出現奇蹟嗎?”
李翰林看了一眼趙登老婆道:“不說這些了,其實人生不像是下棋,棋下錯了,可以重來,可是人生的路走錯了,是無法回頭的,每個人都要沿着自己的路一直走下去,不是嗎?”
趙登老婆道:“好了!好了,你看我這張嘴盡胡說,對不起,李秘書長,我們不提你的傷心事了。”
李翰林看了一眼趙登老婆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沒什麼誰叫我是個男人呢?”
李翰林把話題一轉道:“我感覺啊!你和趙登感情還是蠻好的,好好珍惜吧,男人在外面幹事業,你要給他點空間和自由,這男人啊要圈養的,你把他看死了,會適得其反的,會把他往外推的。”
趙登老婆就笑道:“呵呵!李秘書長,你說得很對,我原來對趙登看到就太緊了,他說與我生活在一起感覺到好累,我那是對他的有一種依賴啊,什麼事都想讓他來做,自己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算是明白了,這男人嘛只要心屬於你,他在外面能會怎樣呢,只要自己自信起來,自己的男人就會自願回家的。”
他們正在聊着,趙登推門進來了,李翰林就對他說道:“我們正說你呢,你就到了,哈哈——老朋友,快坐吧,今天誰都不要與我爭,這埋單的事都是我的來。今天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李翰林這纔想起自己的後備箱裡還剩兩瓶五糧液,就到車子的後備箱裡拿了出來,然後把酒瓶舉了舉說道:“趙登啊!今天我們兩多了不喝,就這兩瓶。不和玩不準離開。”
趙登一開這五糧液的酒精度數,嚇了一跳道:“不行不行,這酒我可拿不住,我們兩喝一瓶還勉強可以,”
於是,很快鴨煲的底料以及鍋底上了來,他們打開了酒瓶,李翰林就對趙登說:“到酒吧!”
他們面前每人先到上一滿杯,這一滿杯足足有一茶杯,倒滿可能要有三兩酒。李翰林看了一眼趙登說道:“這第一杯我來敬你們兩口,希望你們把這件事給忘了,打今以後就好好在一起過日子吧!祝你們恩恩愛愛地過一輩!”
趙登與趙登老婆同時站了起來道:“謝謝,李秘書長,我們也希望你早日擺脫煩惱,希望菁菁妹子的病早日出現奇蹟。”
李翰林由於心情不好,這酒就多喝了幾杯,他感覺到自己今晚很能喝,酒量卻突然的變大了。他與趙登很快就把一瓶五糧液喝得底朝天。他還想再把另外一瓶五糧液打開,趙登老婆就向趙登使個眼色,意思就是,看樣子李秘書長今晚心情不是太好,這酒不能再讓他喝了,萬一喝多了,回到家裡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趙登老婆於是就把剩下的一瓶酒給拿了過來。
李翰林像是的確喝多了,就衝她們嚷道:“喝——喝!幹嘛不讓喝啊,這人生過的,庸人瞎燦爛呢,真是多麼美好啊!我的生活依舊美好,依舊美好!”
李翰林說着說着,自己就爬在了桌子上睡着了。這時趙登就對趙登老婆說:“我們把李秘書長給送回去吧!你摸摸他口袋了的鑰匙,我開車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