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栓子去牀底下拿出自己唯一一個家當——那個大皮箱時,另外一個□□卻意外的發現了這個出租房的後窗戶玻璃被人敲碎了,像是被人用什麼鈍器剛剛撬開的一般。於是這個□□就喊另外一個□□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當兩個□□接近後窗戶一看,發現了兩個被玻璃掛住的爛內褲,而且像是兩個女人的內褲,就立刻警覺起來,他們大聲訓斥栓子說:“好小子,你屋裡有兩個女人從這個窗子逃走了吧,走!跟我們都所裡接受調查,你涉嫌嫖宿三陪女。”
栓子一聽就立刻急了,大聲辯解道:“我沒有嫖宿女人,這兩個女人是我女朋友!”。他一緊張卻說走了嘴,就連忙又補上一句:“其中一個是我女朋友,另外一個是我女朋友的姐姐”
這兩個□□一聽,感覺栓子說話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覺得這裡面有情況,就對其中一個□□說:“你把這個小子帶回到所裡去,我去追那兩個女人。看樣子這兩個女人不會跑遠,因爲栓子的屋後面局裡不到五百米遠就是一條小河,這裡的一切,對於魚鎮派出所的□□們來說,太熟悉,溝溝坎坎他們沒有不瞭解的。
話說金玉與張紫芮從栓子的出租房裡逃走之後,猶如受驚嚇的兔子飛奔的跑,她們腳上的鞋子跑掉之後,也不敢回頭去撿,只顧得跑了,等到她們跑到了一條小河邊,卻傻了眼,這裡已經是無路可走了。金玉就對張紫芮說:“我不會游泳,你會嗎?”。張紫芮搖搖頭說:“我也不會”。金玉就說:“那我們既然都不會游泳,這條河我們過不去了。只能順着河邊走了。”於是她們就順着河邊一直往前跑。
栓子被其中一個□□帶回了派出所,另一個□□就迅速去追金玉與張紫芮。□□對當地的地形比較熟悉,他對於這兩個女人逃跑的方向作了判斷之後,就不停的往那條河邊跑去。等快到了河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兩個女人跑掉了的高跟鞋子。這個□□再次作出判斷這兩個女人跑不遠,因爲女人赤腳往前跑是跑不快的。很快,這個□□就看見了遠處踉踉蹌蹌的出現了兩個女人的身影,他便加快了腳步。
金玉與張紫芮已經跑不動了,她們平時那經歷過這樣的長跑,很快就精疲力竭了,等到那個□□追上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晃悠悠差點暈倒了。那□□追上她們之後,大喝一聲:“站住,你們還往哪兒跑。”
金玉與張紫芮也被帶到了魚鎮的派出所並與栓子同關在了一間審訊室。這兩個□□問道:“你們說說吧,都是幹什麼的。你們三男一女同居一室,我們現在懷疑你們在進行賣淫嫖娼活動。把身份證出事一下。”
金玉與張紫芮沒辦法卻拿不出來身份證,栓子正想替這兩個女人辯解,誰知,其中一個□□就把金玉的包給沒收了去,他們就把金玉的包裡的東西全部倒下來,突然他們發現了金玉包裡有一個淮揚酒樓的記賬本,於是就拿出來問金玉:“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酒店的記賬本。”金玉就說:“我是酒店的會計。所以帶着記賬本。”□□進一步問道:“那你們的身份證有沒?”。金玉說:“我出來旅遊在路上身份證被小偷偷走了。”
那□□說:“你們與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金玉一聽腦海裡卻閃現出一道靈光,說道:“他是我妹的男朋友,我是從老家出來旅遊,順便過來看看他們的。”
另外一個□□就開始問張紫芮與栓子的話:“你們是什麼關係?”栓子剛想說話,張紫芮卻把話接了過來:“我們是戀愛關係。”□□繼續問道:“你在這兒有沒有暫住證?”張紫芮說:“我還沒來得急辦呢?”。□□就說:“你們既然是這種戀愛關係,沒必要害怕,爲什麼要翻窗跑?”。
張紫芮突然被□□們這樣一問反倒是給被問住了,一時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眼睛很犀銳,就一直注視着她的眼睛,她剛纔的那種從容與鎮靜一下子變得躲躲閃閃。這些細節怎麼能逃脫□□的眼睛。這個□□覺得這三個人不像他們說的那種關係。就立刻引起警覺了,其中一個□□就出去了,另外一個□□繼續留在審訊室繼續審訊他們。金玉長時間在社會上混跡,心裡素質要比張紫芮好,她這時意識到這兩個□□一時間不會輕易放他們走的,她想不能在這裡久留,她怕時間一長會露出馬腳來。她思討着,必須想辦法擺脫派出所的糾纏。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那□□回來了,就與另一個□□使個眼色,只見留下來審訊他們的□□面色立刻嚴肅起來。兩個□□就問道:“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既沒有身份證件能夠證明你們的什身份,有沒有合適的理由解釋你們在一起的理由,所以不能放你們走,暫時委屈你們在這兒待會兒。”
這時栓子很生氣,心想我們已經跟你們派出所解釋過了,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呢?不就是他們兩個人沒有身份證嗎?就氣不打一處來,對那兩個□□說:“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離開,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
還沒等到他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就厲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必須對你們三人做詳細的調查,等到搞清楚這兩個女人的身份之後,才能放你們走。請你們要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時,金玉一看要壞事,就立刻腦子一轉圈,有一種嗲嗲的聲音說:“喲,兩位□□大哥,你看我們姐妹出來一趟不容易,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在旅遊的途中又遇到了壞人,把錢包給偷走了,這錢丟了是小事兒,那身份證以及我的各種證件都丟失了。真的不好意思,給你們□□同志添麻煩了。”
□□依然是嚴肅的說:“你說這個男人是你的妹妹的男朋友我們就相信了,你有什麼證據,那好,我來問問你妹妹,這男人叫什麼名字?老家是哪裡人?”
這時,張紫芮更是支支吾吾的也無法答得上來。因爲栓子也曾經跟張紫芮說過自己的老家,是在山東的某個地方,由於她的想法只是暫時寄居於栓子的住處避難的,而並非是真的跟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談對象,所以栓子跟她說到老家住址的時候,張紫芮也就沒有往心裡記。
□□一看張紫芮答不上來,心裡就明白了,說:“你看,你說你們是正常的戀愛關係,卻連這男人是哪裡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談戀愛啊,你對自己也太不負責了,我說姑娘,這可不是開玩笑。婚姻乃是終身大事啊。”
栓子一聽張紫芮答不上來,原以爲是張紫芮害怕□□呢,緊張得答不上了呢,於是就忙替他解釋道:“咿呀,□□同志,你看,我女朋友沒出過門,沒見過什麼世面,加之她本來膽兒就小,一見陌生人說話就緊張,更何況你們是□□了。她知道我老家在哪兒,只是由於緊張就不會說話了,所以沒答上來,她本來就害羞,一說話練就紅。
那□□一聽栓子這樣的解釋就樂了,說:“喲呵,你還真會替你她辯解,現在啊,越是像她這樣女孩卻越是令人可怕。你沒見到過,酒吧裡的那些三陪女,個個長得都跟大學生一樣,清純可愛,但是她們卻在幹着三陪的服務。這事可是說不準啊!”
這時,金玉一看情況不妙,就對另個□□說:“兩位□□哥哥,我有件事不好跟你們說!”那□□就說:“你說吧,什麼事?”。金玉就說:“不好意思說,這是我們女人的事情。”那□□與另外的一個□□相互的對視了一眼,嘿嘿的一笑說:“你說吧!沒什麼不好說的。”。
金玉就輕啓小小的紅脣嗲聲嗲氣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呢,由於你們深更半夜去查房,我就和妹妹一激動,卻把自己的衣服給刮破了,你看能夠麻煩兩位去街上給我們每人買條內褲來。另外呢,我真不好意思說,說了自己都覺得羞死了,另外就是我最近幾天身上‘那事‘來了,還得麻煩兩位隨便再帶點衛生巾回來,否則的話我可就是血染的風采了,嘻嘻——真的不好意思說,看你們兩位□□大兄弟,年齡都不算大,怕是還沒有女朋友來吧,我說這事兒,都有點怕羞呢,我想你們懂不懂女人的事情呀,做女人就是麻煩事多了。”金玉一說完,就自個兒嗤嗤的笑了起來。
兩位□□一聽金玉這話,臉都有點紅了,心想這女人就是麻煩,誰讓你們拼了命般的逃跑呢,沒把你們給像串羊肉串一樣串起來都算幸運的了。想到這兒,那□□就嘿嘿的笑了幾聲說:“嘿嘿,你這女人可真是麻煩,在這等着吧!我去給你到小鎮的超市裡把東西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