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小愛自己在這個酒店任經理,收入也是頗豐,自己擁有了私家車,她有一個小本田飛度車,鮮豔得有點滴血的紅,很惹眼。王強就坐上了吳小愛的車,這個時候,他在裝醉,是啊,面對這樣的美女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他心裡很明白,清楚得很,當吳小愛問他的時候,他佯裝喝醉的樣子說:“咿呀,我這是在哪兒啊,我不想回家了,就住在這兒,這裡不是挺好的嗎?嘻嘻!這裡就是很好的地兒。”
“王縣長,那我應該給你送到哪兒呢!”吳小愛心裡有點急了,問道。
“嘻嘻,哈哈!我今天哪兒都不去就睡在這兒!你要陪着我啊!不許離開我,說着,王強就一把抱住吳小愛,帶着滿嘴的酒臭味湊了過去!吳小愛面對王強突如其來的動作,感覺手足無措,但是,王強那有力的臂膀已經緊緊地把她抱住了懷裡。嘴巴就狠狠的覆蓋住了吳小愛那可人的小嘴……
吳小愛就說:“王縣長,你要是真不想回家的話,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走!你說到哪就到哪兒,”王強一聽吳小愛這樣一說,心裡也就有底了,他剛纔假裝喝多的樣子,目的就是試探一下吳小愛怎麼接他的話的,於是,就哈哈大小道:“嘻嘻,那好啊,我們一起到賓館開房間了。”
吳小愛嫣然一笑道:“嘻嘻,那好啊,只是怕王縣長家裡的那位嫂子別吃醋就可以了,你可以拍平她嗎?”
王強一拍胸脯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男子漢大丈夫,怎會怕老婆了,我在外面的事兒,她從來不管。”
吳小愛就進一步激將道:“是嗎?那我聽別人說,王縣長是一個懼內的男人呢?”
“怎會,別聽其他人瞎說,我跟你到淮河市開個賓館,明天我就告訴吳秘書就說我在淮河市委開個會了,不去縣委了,我抽出一天的時間陪你,嘻嘻,小甜瓜,不可以嗎?”王強說着,就一把把吳小愛再次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就不停的在吳小愛的身上揉搓着。
吳小愛佯裝輕輕的推了推他道:“喲。我的王大縣長,你怎麼這樣心急呢,心急是吃不到熱豆腐的,等下好嗎?在車裡多不方便啊,去到白金大酒店去開賓館,今晚人家全部是屬於你的了。”王強連聲說道:“對!對,說得對,我的小甜心。把車子發動起來吧!
河西縣距離淮河市,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淮河市,在這裡,沒人能夠認識他們,他們可以在這裡盡情的歡樂了。
王強找了一家很上規模的賓館,開了房間,一進門,王強就迫不及待地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一把就抱起吳小愛往□□一仍,就像個餓狼般的撲向她。這時,吳小愛就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王縣長說道:“王縣長啊,你怎麼這樣心急呀,等會好嗎?人家要到洗浴間先洗個澡好不?”
王強咧嘴笑了笑道:“好的,好的,洗洗,嘿嘿,要洗洗,要注意衛生,嘻嘻!我們洗洗就睡吧!”
吳小愛就推開王縣長,起身直奔洗浴間,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卷衛生紙,然後又把自己的化妝包拿了進去,內面什麼都有,怪不得現在女人的包包越背越大,否則這些東西都放不下了。都是一些女人必用的一些日常用品等,什麼洗面奶,去縐水之類的物品。特別是那包女人用的精緻的“四季女孩”日常護理墊,讓王縣長看到了之後,他心裡更是充滿了無限遐想,他實在無法抑制內心的洶涌,就偷偷的到洗浴間推了推洗浴間的門,沒推開,他就說:“小吳啊,把門開開,我進去嘻嘻!小便!有點憋不住了!尿急!嘻嘻!這該死的前列腺,真是,不太爭氣啊!”
吳小愛這時,已經把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了,一對白皙得幾乎透明的修長令所有男人見了都會流乾了口水。她剛打開熱水,正準備洗澡呢!一聽王縣長這樣一說,她信實,就順手拿了一條浴巾圍在了身上,遮住了那美妙的身段,一手扶着浴巾,另一隻手就把洗浴間的門給打開了。
誰知,王強嘿嘿的笑了兩聲,一下子推門闖了進來,看到吳小愛胸前露出的白光的,就一把把她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頓時,映入他眼簾的是吳小愛那精緻美妙的身體,面對眼前這樣一個美女。他再也忍不住了,就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褪盡,抱住了吳小愛道:“美女啊,我的小甜瓜,你就不要掉我的胃口了,我們現在就在一起洗個鴛鴦浴,這樣不是更有情調嗎?嘻嘻!”
吳小愛“我——”。他就把她把在懷裡,一雙他手慢慢深入她探視着。她一聲驚呼“啊”的一聲,繼而渾身在不停的顫抖着。這時,王強已經打了開了淋浴頭,花灑的水,就像是三月裡的細雨,灑在了他們那白光光的身上,吳小愛感覺到一絲燥熱,癢癢的很舒服,於是也就在淋浴之中任由王強擺佈了。
但是,今天也不知是王強自己心情格外的興奮還是心急的緣故,他很快就山崩地泄了。這時,這吳小愛就嬌嗔的對他說:“怕你是酒喝多了的緣故吧。不過等會,等會歇息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王強只是很茫然地看着她,覺得自己很是無能,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失落。於是,就放開了她獨自到坐在了□□,掏出一支“蘇煙”點燃之後,然後又從自己的提包裡拿出了“葵花健”治療前列腺的藥物,趁着吳小愛還在洗浴間的時候,連忙倒了杯開水服下。
等到吳小愛再次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王強眼前又是一亮,驚呆了。吳小愛身穿薄如蟬翼睡衣,並且用一個能夠全面展示身體曲線的舞蹈動作迎向王強。這王強心裡劇烈的跳動着,也隨之施展演技,雙手捂住眼睛表示炫目。
“你還想喝點什麼?”吳小愛拉開房間裡已經儲藏好的酒櫃,順手拿出了一瓶韓國燒酒問道
王強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打量着吳小愛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海量,酒還沒喝好啊!就說:“除酒以外,什麼都行。”
她嘴一撅:“我偏偏要你喝酒。”她給王強倒了一杯韓國燒酒,“乾杯。”說罷仰頭倒入。見他只是象徵性地喝了一點,她嗔怪道:“乾杯!”。“吳小姐!你這就外行了,燒酒必須用體溫將其加熱,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纔會有情調,浪漫嘛。”
她嬌聲說:“人家就要你一口喝乾。”。王強當然明白這些都是引誘勾引的標準程序:“這樣做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就暴殄天物。”她硬是協助他把酒倒入喉嚨。隨後,她打開電視,這是,電視裡都播放着一段迪曲,他伸手邀請王強跳舞。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在賓館的房間裡也要喝酒跳舞?”。她挑逗道:“怎麼,不可以嗎?”
“小吳啊,你就是另類,我總覺得有違常規。”王強打趣道。
她拉着他旋轉:“你知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他不假思索地說:“人會思想。”
吳小愛反問:“莫非動物就不會思想?你對狗好,狗就對你好。這不是思想是什麼?重新回答。”
“不知道了。”
“我告訴你吧,老虎、鯨魚,幾乎所有的動物,都有固定的發情期。它們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發生天地之融合。而人不同。”她把嘴脣迎上去。這套組合拳,是王強根本無法抗拒的。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抗拒。
吳小愛與王強滿足且疲憊地躺在□□一動不動,就像一對壞了的玩具。好一會兒後,王強才說:“你不覺得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對於愛,他一點道德障礙都沒有。愛不過是一種成人的遊戲而已,根本沒有任何內涵。之所以這樣問,是他認爲必須探明吳小愛的底細。吳小愛閉着眼睛,躺在王強的懷中:“快?誰還怕幸福來得快?”。他嗅着她頭髮裡的香氣,繼續放出測試信號:“還是太快。”
“你不喜歡我?”吳小愛幽幽的說。
他趕緊說:“喜歡。喜歡。外國有這樣一首民歌:越老越好的燒酒,越年輕越好的女人。你以前在什麼地方待過,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吳小愛嗤嗤的笑道:“哈哈!我的縣長大人,我什麼都懂,只是你對我什麼都不瞭解,就敢跟我做那事兒?”
王強立刻警惕起來:“怎麼?吳小姐以前是?這個是我的失誤。”
她趕緊掩飾自己的失誤:“我嗎?以前是在深圳闖蕩幾年之後,回來之後發現以前的朋友都成家有了老公,而唯獨我獨身一人,想想自己這麼多年好可憐,沒人敢要了我。”
他扳過她的臉,懷疑地看着她問:“不會吧,吳小姐才貌雙全,只怕是你的條件太高了,別人不敢要你?”
吳小愛長長嘆了一口氣,問他“你說你從昨天到今天的事,還記得多少?”王強想想說道:“什麼也記不得了,也不想記得!”
“倒也是。可你連我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吳小愛再次嘆了一口氣。
“知道這幹什麼?最重要的是及時行樂。”王強沒見思索的說,這時,電話響了。是麗紅來電,吳小愛也看見了號碼說:“別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