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了起來,這幾天就開始用水汪汪的目光來勾他。
朱昌盛對她的美貌和風情也早已有所覬覦,所以故意壓着不辦,等她主動送上門來。果真,小施等不得了,今天直接闖到他辦公室裡來了。從神情和眼波看,她好象作好了這方面的思想準備。
朱昌盛猜得一點也沒錯,小施說完這個請求的話,見他沒吱聲,就站起來,扭着嬝娜的腰枝,走到他身後,裝作看他辦公桌上一個文件的樣子,貼上身來,將高聳的胸脯貼到了他的背上,把一個噴香的俏臉,湊在他的嘴旁。
朱昌盛等待的就是這個意境。小施儘管已經是個三歲孩子的母親了,可胸部還是很結實,蹭在肩上,朱昌盛感到了它波浪一樣的厚度和力量。就不再故作正經,嘴一偏,叭地在她臉上吻了一記:“好香啊,嘿嘿。”
小施沒有躲,而是柔情似水地嫣然一笑:“朱局長,不要這樣嘛,這是辦公室。”
朱昌盛返身張臂摟過她,用力將她扳倒在自己懷裡,俯下頭去吻她。他的辦公室在三樓的最東頭,門小施進來時就隨手關上了,窗簾原來就半遮半掩地拉着。外面有人來,老遠就能聽到腳步聲,從窗簾裡也看不到他所在的辦公桌位置,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吻她。這是他當局長以來第一次在辦公室裡吻一個女人。他先溫柔地吻她鮮紅的嘴脣,小巧的鼻子,然後吸出她的舌子吮吸……小施的身子被吮得起了反映,扭擺起來,喘氣也粗急,嘴裡還發出夢囈似的呻吟。他也激情難抑,猴急地說:“小施,我真想要你。”
小施睜開眼睛嬌媚地看着他,沒吱聲,算是默認。他就推她站起來,以命令的口氣說:“我去開房間,開好了,打你手機,你再過來。”
小施從他懷裡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和頭髮,坐到對面圈椅上,讓激動的心情稍稍平靜一些,才走出去。朱昌盛看她扭着肥碩的屁股走出去,更加迫切地想得到她了。但他又逼自己等了半個小時,才急匆匆關門出來,開車飛馳到東郊一個沒人認識他的賓館裡,用別人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他一走進房間,就給小施發短信:已經開好房間,東郊賓館509房。
一把手就是不同,不僅有車,賓館還可以簽名開房,不用掏錢。但今天他跟部下幽會,不能籤自己的名。
只過了十多分鐘,小施就敲開了他的房門。他習慣隔着門警惕地問了一句纔開門。小施激動地走進來,偷情的緊張和刺激讓她滿臉潮紅,喘氣也不均勻了。
朱昌盛不放心地出去往走廓裡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關了門,一句話沒說,就抱住她一陣熱吻,然後說:“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他們就脫了衣服,一起到衛生間裡去洗澡。熱水一開,霧氣開始瀰漫。在霧氣洇溫裡,朱昌盛看着小施白嫩光滑的身子,覺得她越發地性感風騷,就迫不及待摟住她狂吻。在嘩嘩的熱水淋漓中接吻撫摸,又是一種全新的滋味。他曾幾次讓小珊這樣做,小珊都沒肯,今天他終於嚐到了這個滋味。小施小子稍矮,但風情十足。朱昌盛還想在鏡子裡看一看自己作愛的姿勢,就把小施推靠在盥洗臺邊,自己面對着鏡子,上前要進入她的身體。小施卻一把抓住他,懇切地盯着他說:“朱局長,你到底給不給我辦啊?”
朱昌盛進入她的身體,才喘着氣說:“費話,不幫你辦,我能叫你到這裡來嗎?”他用毛巾擦掉大鏡子上的霧氣,欣賞起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來。他看見自己正摟着一個豐滿的女人,象一隻野獸似地活動着,彷彿真要吃了她一般。到激動時,他看見自己的臉都扭歪了,有些猙獰難看。
第一次完成後,他們在溼漉漉的熱氣裡地相擁着走出來,倒在牀上,兩個赤裸裸的身子緊緊絞在一起,閉着眼睛休息。休息了一會,朱昌盛又開始行動她來。因爲沒有愛情,他純粹把小施當成了玩具,跟與小珊絕對不一樣。他吻夠摸熟後,就讓小施把他弄起來,然後變換着姿勢與她嘗試各種新的做法。顛鸞倒鳳,站立坐抱,不一而足,弄得小施香汗淋漓,叫喚不止,連誇他牀上功夫厲害。
新鮮的對象,全新的體驗,朱昌盛今天性趣勃發,越戰越酣,一連來了三次。兩人都關了手機,整整纏綿了四個多小時,纔在晚上八點多鐘,退了房各自己回家。
朱昌盛沒有食言,也不敢食言。他知道這種事情要是不講信用,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至少也要造成兩敗俱傷的惡果。於是暑期裡,他對人事處處長說了一句話,小施的丈夫就不聲不響地從鄉下調到了市二中,惹得多少想調動不得的教師羨慕不已。
現在有了調動教師和提拔幹部的實權,朱昌盛就格外強烈地想念起方雪芹和呂小妮來。手裡的權力讓他色心大熾,色膽大增!
他首先想把方雪琴這個小妖精搞到手,然後再慢慢攻克呂小妮這個頑固的堡壘。但方雪琴卻幾個月都沒有跟他聯繫過了,說明她其實不是真正想接近我。她也應該知道我扶正的消息了吧?可她怎麼就不跟我聯繫呢?不了完全,他早已刪除了她的約會短信,卻偷偷抄下了她的手機號碼。
郊區朱橋鎮中心小學領導班子要進行比較大的調動,這是一個提拔她追求她的好機會。正好這所學校也是市教育局的直管單位,他就不用轉彎抹角地跟下面區縣教育局打招呼了。現在對他來說,不管是市局直管單位,還是下面區縣教育局管的單位,要提拔一個老師當一個學校的中層幹部,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小事。這種順水人情不撈不白不撈,這種順路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