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這裡向你發誓,要是我張和平被抓進去,就是死,也不會把你說出來的。”
朱昌盛還是心有餘悸地說:“但願你說到做到。”
“你放心好了。”張和平又誘惑地壓低聲說,“一個從外地新來的小妞,比上次那個還要嫩,只有十四歲,是個處女,你不想去見識一下嗎?”
朱昌盛笑了:“你小子就是想把人拉下水。”
那天,他又隨張和平去一個高級場所,真的開了一個從貴州來的美少女的苞。五千元的開苞費是張和平給他付的。
但朱昌盛最想要的還是方雪琴。那天從朱橋鎮中心小學考察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想她了。工作之餘,眼前浮現出的,全是方雪芹美麗而柔弱的身影,擔憂而惆悵的目光,還是她那鮮紅的嘴脣和高聳的胸脯,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腰肢,十分迫切地想在她結婚前就得到她。
不能再象小珊一樣,等她結婚以後纔得到她。他越來越強烈地想,既然是偷腥,就要品嚐鮮味!最好是把她發展爲情人,象跟那時的小珊一樣,再掀愛慾熱潮,好好地相愛一場。
朱昌盛算了算,離方雪琴正式結婚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怎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得到她呢?這些天,他一直在謀劃,在等待。
他回想着當初得到邢珊珊的過程,明白這兩段愛情有許多不同的地方。與小珊是一見鍾情,然後在一個單位裡天天相處,日久生情,而且年齡相差只有十多年,所以兩人完全是互相吸引,互相愛慕,互相需要。
而現在跟方雪芹就不一樣了,一是年齡相差了將近20年,生理上的吸引力大大降低。二是兩人不是天天在一起,沒有產生感情的基礎,三是她個性太強,思想傳統,還可能很愛她的男朋友。所以要在婚前得到她,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只有依靠權力和金錢,使用計謀和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好容易熬到週末,他想到方雪芹還在學電大,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這個星期來電大聽課嗎?來的話,請到我辦公室裡來一次,我有話跟你說。
過了好一會,方雪芹纔來回信:朱局長你好,我們兩個星期纔有一天輔導課,這星期沒有,下星期六有一天的課。
朱昌盛趕緊回覆說:那就下星期吧,一定要來,我有事相告。
方雪芹很快回復:好的,朱局長,下星期六下午,我上好課就來。
朱昌盛興奮地回覆道:行,我等你!
於是,朱昌盛就開始精心準備起來。他先讓後勤處的小丁將他辦公室裡的兩張單人沙發,換成一張能抽出來當牀用的三人沙發,理由是:中午累了,好在辦公室裡小睡一會。
其實,他是想吸取上次的教訓,改變方法,在辦公室裡就佔有她。他知道,讓方雪芹到辦公室裡來談話,再約她到賓館去幽會,這是愚蠢的做法。她畢竟是個未婚少女,而且思想保守,不可能象小施那樣主動投懷送抱,聽憑你的安排。只有在辦公室裡見機行事,象上次那樣突然抱住她,然後嘴手並用迅速征服她,纔有可能得逞。
他反覆設想,這次要突然從正面抱住她,然後一下子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讓她來不及反抗……只要想辦法將她壓倒在這張沙發上,就不怕她再逃脫。他看着這張寬闊舒適的沙發牀,胸有成竹地想,哪個少女能經得住上下兩面的夾攻呢?一般情況下,只要吸出一個少女的舌子吮吸,她就會身子發軟,失去反抗能力。如果再把手插進她的褲子,她就會自行激動起來……
她會不會極力反抗,拼命喊叫呢?朱昌盛也有些擔心地想,應該不會,這次下去視察,聽課,秘密談話,已經打下了基礎,關鍵是她不敢得罪你,也不會不考慮自己的前途。有這兩條,她是不可能做傻事的。當然,也有可能最後真正起作用的是還是這錢,她難道會對這麼多的錢無動於衷嗎?
準備工作就緒,心裡醞釀成熟,到了星期五晚上,他就發短信給方雪琴敲定:明天你來嗎?大約什麼時候能到我辦公室?我時間上好作個安排
方雪芹很快回復說:來的,大約下午五點左右到你辦公室,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我請你。
朱昌盛回覆說:好啊,那還是我來請你吧!說定了,這次可不要再失約哦,等你!
方雪芹說:哪敢再失約?我一定準時趕到,但必須是我請你,哪有領導請部下的?
朱昌盛激動了:這個小妖精,腦子終於開竅了!腦子開竅,身子就會跟着開放。我的小寶貝啊,明天,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你美妙你吧!他仰在轉椅上,想象着即將來臨的激情時刻,全身的血液都暢快淋漓地奔騰起來。
星期六上午,朱昌盛就早早來到辦公室做準備了。他推掉了下午好幾件事情,回絕了晚上的飯局,專門等待方雪芹送上門來。
昨天晚上,他在家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內衣和畢挺的西裝,還喝了幾杯壯陽酒,並巧妙回絕了與妻子的性生活。他要養精蓄銳,好好接待這個讓他想得發瘋的小妖精。真能順利的話,他要使出渾身的激情,品嚐這個可能還是處女的美女老師的滋味。
中午,他沒有回去,第一次拉出沙發牀,在上面睡了。他要體驗一下睡在上面的舒適度,同時變換着各種姿勢,試驗一下發生肢體動作時的聲響和效果,預想佔有她時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和應該採取的措施。
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就精神抖擻地起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到恰到好處的位置,既不全部拉上,使辦公室內光線太暗,顯出他居心叵測;又不暢得太開,臨時拉上顯得有些突兀,也不很方便。
他提前將門關上,這樣方雪芹進來時,他好站起來去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