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博濤繼續說道: “我妹子的那家三江股份挺難弄的。丫頭片子精得跟什麼似的。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風聲,這幾天根本見不着人影。”馬博濤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回事?”李向挑了挑眉。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我安插的內線描述,這丫頭已經整整3天沒有在公司露面了。我讓人撥過這丫頭的手機,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我懷疑這丫頭應該是得到了一些風聲。沒想到這短短的兩年,到真得讓她在W市闖出了一些名堂。竟然在以前的關係網外,又重新搭上了別的線。”
“本來按照你的計劃應該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李向問道。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這丫頭兩年前是怎麼對付我的,我就一樣還給她。所以,最爲關鍵一步就是要把這丫頭控制起來。我通過市裡面,讓經偵大隊動了一動。三江股份是三江集團分裂出去的,那些子公司裡,有着不少的黑帳,這些她知道,我也知道。就憑這些,就能多晾她一會兒。”
“你就不怕引火燒身?你那妹子的手段,我也見識過了。不俗啊,你就不怕她這次再陰你一把。”李向嘿嘿笑道。
李陽跟着說道:“呵呵,我到是越來越想見一見這位奇女子了。”
“這丫頭聰明着呢,她知道我要的是什麼。魚死網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她還得顧忌着老頭子那裡不是。她一呼嚕全擼出來,對誰也沒有好處,老頭子那裡也過不了關啊。”馬博濤嘆了口氣:“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丫頭的鼻子竟然這麼靈,一聞到風吹草動,就立刻躲得沒了蹤影。使我的後續步驟根本沒辦法施展。”
“我想她應該遙控着公司。畢竟照你說的,三江股份還在正常運營。是不是逼一逼他們,讓他們動上一動。這樣或許你妹子的蹤影就會顯露出來了。”李向出了一個主意。
馬博濤攤了攤手:“難。沒有控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失算!現在三江股份的實權主要捏在兩個高管和一箇中管手裡。”
“中管?”李陽問道。
“一個姓苗的小姐,聽說那丫頭很器重她。”
“那從她這邊入手,女人嘛。。。呵呵。”李陽眯着眼笑道。看得出,他似乎對女人很有一套。
“那丫頭應該和那三個保持着聯繫。但我如果要針對那三個。。。”馬博濤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就怕那丫頭會按耐不住,一狀告到老頭子那裡。老頭子如果插手,就非常難辦了。老頭子疼那丫頭疼得緊!”說到這個方面,馬博濤心中就直冒火。
李向點了點頭。“你還是先把其他幾家的問題給處理好了。你妹妹那家,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馬博濤點了點頭。
“對了,上次和你說的事情。。。”李向笑眯眯地看着馬博濤:“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和陽少也算是強強聯合嘛。”馬博濤臉上的笑容還是一樣的燦爛,他拍了拍李陽的肩膀,“陽少,您說是吧。”
李陽握了握馬博濤的手:“當然,呵呵,能和馬兄合作,我感到非常的愉快。”
馬博濤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和三個杯子,然後爲李向、李陽還有自己一一倒上。
“來,爲我們的合作乾杯。”馬博濤微微傾斜了一下酒杯,向兩人示意。
李家兄弟倆對視了一眼,都笑呵呵地舉起了杯子。
馬博濤心中那是鬱悶萬分,李向所說的合作,其實就是以李陽名下的企業單方面入股三江實業集團。
屆時,三江實業集團股權分配如下,馬博濤持有其中的80%的股份,而李陽持有其中的20%的股份。
馬博濤在私下對李陽名下的企業進行過估算,該企業的權益遠遠達不到三江實業集團的20%。
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要靠上李家這條大船,不付出一點又怎麼行?
像這次的計劃,如果沒有李向,根本就玩不轉,馬博濤估算了一下,如果這次能夠順利吃下那家百貨公司以及另外一家建材公司的話,這個損失不僅可以彌補回來,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馬博濤思慮再三,李家這條大船還是得靠,不然等老頭子退了以後,他說不定就成了光桿司令了。現在那些主兒,對他點頭哈腰的,一是看中了自己手上的錢,二是看中了老頭子手中的權。權和錢相比較,在他們眼裡,或許還是權力來得更爲有用吧!
說不定等老頭子退下來以後,自己頭上沒有了馬副書記公子這層桂冠,自己送起錢來也要比現在困難上許多!
李向提醒了李陽一句:“小陽,等三江股份有限公司合併進來以後,你和馬兄把股權重新算一算,記得,我們不能佔了馬兄的便宜。生意場上一是一,二是二。”
李陽立刻點頭道:“這個我明白,我在生意場上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點規矩還是懂的。馬哥,你放心。”
馬博濤故做輕鬆地笑了笑:“瞧兩位說得是哪兒的話。大家都是朋友,呵呵,說這種話顯得生分了不是。來,我們喝酒。”
“好,喝酒。”李向並沒有喜形於色,對於他來說,三江實業只是他插手西南的一個觸角罷了。
“正事就先談到這兒,馬哥,不是說有好東西招待我們嗎?”李陽晃了晃酒杯,從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就被西南佳麗的風姿所吸引,待最重要的股權問題一談閉,他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花花心思來。
馬博濤心道:難怪你小子沒有你家老哥的成就,看樣子也就是一個扶不起的劉阿斗。貪花好色不是錯,但沒有了分寸,就非丈夫本色了。這點上,你堂哥就比你強上百倍,你堂哥雖然一直惦記着葉子田那賤人,但始終用得是文人之道,拐彎抹角地向自己點明。而你。。。
雖然對李陽有些鄙夷,但馬博濤還是笑道:“陽少果然是風liu才俊。呵呵,陽少請放心,西南的佳麗一定讓您滿意。”
“兩位後院請。”馬博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後院?”李陽挑了挑眉。李向還是不動聲色,或許在他心裡還是惦記着葉子田那絕色,其他女子現在只是一種點綴,一種yu望的發泄。
“後院是各位佳麗的居所,陽少可以隨意評介一番。”
“哦。是這樣,呵呵,老馬,你還真是有一套,這麼一弄,和古時的青樓窯子沒有什麼不同嘛。呵呵,好,老實說,也只有在這種偏僻地兒能見到如此的景觀,在別的地方,還真沒有這種原汁原味!”
“陽少,您過獎了。兩位,請。”
後院的裝飾一樣古雅,那是一種純西南的風情,不復大漠雲煙,不復江南流水,淡淡的,如同一張宣紙上隨意勾畫了幾筆。
“好,老馬,你這處真的是妙極了!”李陽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呵呵,這處妙境是你自己所建,還是。。。”
“是從別人手中購來的。不過,弄成這樣,的確是花費了我一番心血。”其他的馬博濤沒有多說,李陽也沒有多問。
“哥,你看那位紅衣女子,比之你所說的絕代佳人如何?”李陽指了指正在遠處花叢中嬉戲的一羣女子。
李陽又看了馬博濤一眼,緩緩說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纔是美的境界。”
李陽笑道:“那京城中的,豈不都是庸脂俗粉?”
“個人所愛不同罷了。”
“呵呵,我看你去那些會館還不是和我一樣的勤快!”李陽打趣着。
馬博濤呵呵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大家都是男人。”他對着李向說道:“李少請放心,馬某一定會讓你一嘗所願。”
李向點了點頭,沒有做聲。他心中還在思索着葉天的事情。
葉子田和葉天是否有所關聯。
如果有的話,自己究竟應該如何應對。
西南邊陲畢竟不是自己的勢力範圍,自己這次試探姓的摸索,是否會引起當地人士的不滿?特別是那些隱藏在幕後的人物。
自己此次所清查的地方包括了葉天任職兩年的U市,這會不會引起葉天的反彈?會不會遭受別人的構陷?
不過這也怪不了自己,誰讓葉天在經濟研討會上這麼落自己的面子!
但這畢竟不是“君子”所爲!
李向心中的想法非常複雜。
家裡的幾位老人都和他打過了招呼,讓他準備一番,待時機成熟以後,會把他放下來鍛鍊兩年。他知道,葉天在西南的表現已經引起了家中老人的注意。
究竟放到哪裡,老人們沒有明講,但在地方上真要做出一些成績,那的確非常不易。
李向仔細揣摩着,老人們應該已經感受到了葉天給自己帶來的壓力。
葉天在西南的兩年的確非常的輝煌,自己要有所超越,恐怕真得很難,如果自己被委派到東南沿海,任個副職,那最多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如果去東北那些老工業區,自己還真沒有信心,而且東北辦的那些老頭子與家中的老人們從前就關係不佳。
想來想去,李向還是沒有一個明確的主意。
照家中老人們的說法,上層要鍛鍊年輕的幹部,很有可能會把葉天和自己放在一塊兒比較。兩人都有經濟背景,而且出身類似,將來合作的可能很大,如果要合作,就會牽涉到誰強誰弱的問題,如果職權不同,究竟誰爲正誰爲副,如果職權相當,那排名又如何比較。
一山不容二虎,在某個年齡層次,人們總會屈指數一數,究竟有哪些人物。這一屈指,就會有一個先後的順序。上面考慮人選,不可避免地會代入這種主觀的判定。
這次來W市,他私底下隱約有這麼一個心思,瞅瞅是否有機會在葉天的政績上抹黑一筆,不用太濃,只要淡淡的一筆就夠了。葉天現在拿出手的政績實在太過光輝,對自己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想着,想着,李向又望了馬博濤一眼。這的確是一枚不錯的棋子,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了。
一個連妹子都能毫無顧慮出賣的人,呵呵,絕不是那麼令人放心的。
“兩位,這邊請。”馬博濤引領着李向與李陽穿過重重花海。
爲首的一位黃衣女子發現了三人的身影:“原來是馬先生,這兩位貴客是?”
馬博濤招呼道:“這位是李向,李大公子,這位是李陽,李二公子,姑娘們,好好招呼一下。”
一羣鶯鶯燕燕立刻圍了上來。
“兩位,請。”馬博濤又指了指遠處:“那兒是姑娘們休息的地方,一樣的古色古香,兩位若有興趣,可以一一品介。”
“芙蓉帳暖啊,今天我到是要好好地見識一番。”李陽笑道,他抱過一個佳麗,就在人家臉上香了一口,惹得佳麗一陣嬌笑。
“馬哥不要見怪,小弟就是好這一口。”李陽放開佳麗,笑着對馬博濤說道。
“怎麼會?呵呵,陽少這是真姓情,呵呵,果然年少風liu。如果陽少喜歡,自可以在此處多留上一段曰子,我想姑娘們也歡喜得緊,對吧?姑娘們。”
佳麗們一看馬博濤對待面前的兩位如此謙恭,臉上更是顯現嫵媚討好之意。
剛纔被李陽偷親的那位佳麗,立刻纏上了陽少的手臂,嬌柔地說道:“陽少有沒有興趣參觀人家的閨房?”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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