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者風一離開辦公室,張弛臉上的微笑立刻消失不見,臉上閃過洋洋得意的神色。一個笨孩子,給他挖一個坑,還當成多大的好處拼了命地向下跳,真要是摔死了,可別怪別人,要怪就怪自己太傻太笨。
不過一想到習習的事情,張弛的好心情頓時跑得一乾二淨。習習就象熱騰騰新鮮出爐的包子,白白淨淨,脆生生,又好看又好吃,可惜的是,現在能看不能吃,稍微湊得近一些,就會燙到嘴。張弛左思右想一番,覺得不能這麼便宜了習習,她在明州無親無故,就算他用強,事後扔上幾萬元,還堵不上她的嘴?
張弛陰沉的臉色露出一絲獰笑。
王者風回到座位上,將表格疊好,貼身放好,見張弛又敲開習習的房門,隨後習習跟隨張弛進了他的辦公室,剛關上門不久,就聽到裡面傳來兩個人激烈地爭吵聲。
不會是習習私刻公章的事情被張弛發現了吧?
憑藉手中的表格,還有知道張弛背地裡編書一事,讓張弛瞞下習習私刻公章的事情問題不大,不過真要是這樣的話,他手中就沒有籌碼了。王者風正要起身去看個究竟,張建新從樓上蹬蹬下來,大喊一聲:“吵什麼吵?要吵去外面吵,不要在這裡影響別人。”
張建新一嗓子就讓裡面偃旗息鼓,片刻之後,張弛一臉鐵青從裡面出來,氣呼呼地摔門而去。習習卻面不改色從裡面走出來,見張建新也在,就沒有過來,而是悄悄向王者風笑了一笑,還偷偷做了一個“OK”的姿勢。
張建新發現了什麼,看了看王者風又看看習習,打了個哈哈:“是不是嫌我當電燈泡了?王者風,小心點,習習厲害得很,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習習俏臉一冷:“不興當面說人壞話。”
很快到了下班時候,張建新又給丁亥打了個電話,然後下樓告訴王者風,丁亥在闕雅集等他們。
闕雅集位於朋友大街北段,位於明州政府2000年以後規劃的美食街的中心地帶,不過現在這個地段還比較冷清,還沒有形成氣候,也只有兩三家酒店,王者風和張建新趕到的時候正是晚上七點鐘,按說正是用餐的黃金時段,不過闕雅集的門口門可羅雀,只停有兩三輛車,穿着高高的開叉旗袍的迎賓小姐有氣無力地站在門口,擡頭看天數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