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一個市局局長(1)
陸明講話完畢,叉臉嚴肅地對歷飛說道:“歷飛曉在由你暫代北寧區派出所所長,等局黨委會討論之後,再正式任命。”
歷飛喜出望外,一句話就由副所扶了正,好事來得太快了,全是沾了王者風的光!
與陸明的神采飛揚和歷飛的升官相比,張志強被就地免職的沮喪就沒人理會了。他失魂落魄地看着王者風,半天都想不明白他一個科級幹部,怎麼就讓陸局也親自出面,還讓陸局免了他的所長職務!
張志強連哭的心都有了。他好不容易混到了所長的位置,別的派出所所長,光一年從看自行車的老頭老太太身上,就能撈到好幾萬的好處,更不用提轄區內的飯店、酒巴還有蔬幕批市場,哪裡的孝敬能少得了?他一年賺個十萬八萬的都不嫌多!
現在好了,還不定落一個什麼下場。張志強看了王者風半天,心想,行,算你狠,你小子等着,別讓我有翻身的一天。
歷飛樂得跑前跑後。親自爲記者同志倒水,劉偉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就讓王者風提出了告辭。王者風送他到外面,笑着說道:“再次感謝劉記者解圍。”
劉偉擺手笑笑:“別。王主任再這麼說就是寒磣我。你這個是盡一個合法公民的責任,是爲我們報社提供寶貴的新聞線索。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行了,我們兄弟之間就不客套了,有空一起吃飯。新聞稿,只要你們報社敢,就大膽一,市民現在需要一些揭露黑暗面的報道”
劉偉贊同地點點頭:“這個題材非常好,我想等餘海的處理結果出來後,再做一篇大稿出來,肯定有積極的社會意義。”
告別劉偉,王者風就要回蔬菜批市場,陸明想留王者風一起吃飯,王者風婉拒了,他不能放下習習不管。陸明見他確實有事;也沒勉強,說了幾句話,最後交了底:“其實我和王主任也不算外人,我家那個也在市政府工作,還和王主任打過交道,她叫蘇麗珍。”
王者風樂了:“原來還真是一家人,那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回頭請陸局吃飯。”
王者風也沒有要歷飛陪同。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打電話給梅之禮或是陳年中,就是因爲這事不宜驚動他們,畢竟涉及到了習習。還是將事態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爲好。還好歷飛也不是多嘴之人,也沒多問王者風爲什麼要和餘海起衝突。
回到蔬菜批市場。現場已經恢復了秩序,習習的幾車蔬菜已經入場。分批批到各個地點。
習習見王者風安然無恙地回來,才放下心來,儘管她也知道王者風有點本事,但王者風的真實背景她並不清楚。習昆一見王者風,就豎起大拇指:“姐夫你太厲害了。省報的記者一來,餘海還說狠話,人家記者纔不怕他,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技術監督局和區政府。很快技術監督局就來了專業人員,經過檢驗蔬菜全部合格,還開出了合格證。他沒有辦法就讓我們的車進場了,不過他還說,以後只要是我們的菜,每車都查。現在算是暫時過關了,以後怎麼辦呀?。
王者風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有我在個電話就打給了李陽。”
李陽聽完,也不多問:“一斤小小的管委會主任也敢惹你?你可是連陳大秘都敢當面頂撞的人!北倉區是吧?我給他們區長打電話問一下情況,既然省報也在等一個處理結果,我想北倉區肯定會慎重對待。”
李陽波有再回來電話。王者風直接來到餘海的辦公室。餘海還氣勢洶洶地嚷道:“請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
王者風翹起二郎腿:“這辦公室歸管委會所有,不歸你個人所有。另外還想提醒你一下,張志強已經被免職了。”
餘海的汗立刻就流了下來:“怎麼回事?到底生了什麼?你是個什麼來路?”他彷彿才明白過來,“省報是你請來的?”
王者風光棍地點點頭:“不錯,我還請了別人,估計一會兒就到。”
“兄弟,誤會,大家是誤會餘海覺察出了不對。急忙放低了姿態,“是我不對,是我不該見色起意,是我色迷心竅,兄弟,放我一馬,怎麼樣?”
“晚了。”王者風搖搖頭,“省報要對這件事情跟蹤報道,很不幸,你是反面教材。”
話音網落,電話響了起來。餘海接過一聽,如遭雷擊一樣愣在當場,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完了,一切都完了”。
餘海被免去管委會主任一職,開除黨籍,移交司法機關處理。餘海當場嚎啕大哭:“我錯了還不成嗎?我貪污的錢都沒花,全上交國庫還不成嗎?放過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惜的是,有些錯誤是沒法原諒的。
習昆對王者風佩服得五體投地。
晚上有車要來,習昆就留在批市場守夜,王者風和習習一起回家。一路上習習一直不說話。低着頭想心事,悶悶不樂的樣子。縣想逗她有了後顧戶憂,你怎麼你不高興習習勉強笑了笑:“我越來越覺得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得多,你是不是後臺很硬。本事很大?”
王者風笑了,愛惜地摸了摸她的頭:“別想那麼多,你只需要知道,任何時候有困難了。都可以找我。”
習習忽然又神秘的笑了:“我現在就有一個困難找你幫忙,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是什麼?只要我能做到!”
“你一定能做到。而且還能很輕鬆地完成。”習習的笑容中透露着古怪。
王者風就大感好奇:“說來聽聽。”
“我想爲你生個孩子。”
王者風愣住,不明白習習爲什麼突然就有了這斤,想法?他就開始撓頭,然後又要摸鼻子,還沒摸到,就被習習的手搶了先,她笑着說:“我幫你摸鼻子算了,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可以先想着,什麼時候想通了就答覆我。想一年,我等你一年,想十年,我等你個年。”
三天後,折江晚報以幾乎整版的篇幅報道公安系統基層民警聳質低下。野蠻執法,個別市場管理混亂,管委會收受賄賠,擾亂正常的經營秩序報道的口氣之嚴厲讓王者風大吃一驚,心中明白,由他不經意之間惹出了一件小事。已經被上層人物充分利用,成爲一個導火索。
因爲他清楚得很。只憑劉偉一個普通的記者,就算寫出這樣的稿子,沒有上頭的點頭,也不可能用批評的語毛。記者有監督的權力,但不是對政府指手畫腳?
王者風急忙給劉偉打了一個電話,果不出他所料,劉偉也說他的稿子交上去之後,主編什麼也沒有說,沒想到見報之後稿子已經經過了潤色,比他之前所寫的大相徑庭,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者風想了想,就勸他什麼都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問,等着升職就可以了。
劉偉半信半疑。兩天後,他就被破格提撥爲主任記者,並讓他繼續追蹤報道此事。劉偉有對王者風的先見之明無比佩服?
王者風雖然並不完全清楚裡面的內幕,也能猜到,一場打架引的事件。已經被別有用心的人上升到了政治事件的高度,正在演變在一場政治風暴。
程曉宇看到折江晚報的報道後,勃然大怒,當場拍了桌子,把燕市的公安局局長凌雲志叫來大罵了一頓,然後讓他立廢開展對全市民警的整風活動,不要給燕市丟臉,不能給燕市的形象抹黑。凌雲志有苦說不出,只好低頭挨不敢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