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根跟蹤王者風,一克覺的懷算順利,不過卻沒有什麼狀況。他們能跟上王者風的時候,王者風的行蹤都是公開的活動,一旦到了私人時間,或是他下班之後,他們跟着跟着就會失去王者風的行蹤。
一開始他們還以爲是王者風開車開得太快了,車技太好的原因,後來才慢慢發現,敢情對方早就知道他在跟蹤,逗他們玩而已。
許有根等人就又氣又惱,又不服氣,誠心要和王者風比一比。
王者風見他們還挺有耐性,心中正有氣要發,就開車帶他們在市裡四處兜圈玩,一直轉了半個多小時。他也有點累了,心情也多少平靜了一些就給雲菡煙打了一個電話。
因爲上一次雲菡煙去桐縣考察的時候,在房間中說過一句話,他現在就要問問她還算不算數。
電話一撥就通,王者風先將他見程曉宇的情況說了一遍,雲菡煙聽了之後,冷哼了幾聲,說道:“我猜是我三叔打的電話,他最愛多事,又最熱衷於名利,壞心眼又最多。別理他,我不信他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王者風又說:“還是提防一些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程市長說了,他肯定還會再找別人向我施壓。”
“你要是怕了的話,可以明說。我不會纏着你。”雲菡煙倒是夠乾脆,表現出了決絕的一面。
“少說沒用的話,你不是說今天在等我嗎?去國際大廈開好房間等我,看我不收拾你!”
“收拾就收拾,誰怕誰?”雲菡煙不服軟,“我什麼時候怕過你,不是一向都是你怕我?”
幾句話被她激起了慾火,王者風掛斷電話,就想怎麼甩掉身後的蒼蠅,然後去找雲菡煙。又向前開了不一會兒車,忽然手機又響,拿起一看,卻是梅里來電。
王者風以爲是小丫頭又想他了;現在她已經開學,今年大四,大學最後一年了;就隨手接聽了電話。還沒有笑出來,就聽見梅里的聲音帶着哭音傳來:“王者風,快救救我,有人騷擾我!”
王者風一聽就急了,血向上涌:“裡丫頭別急,說清楚,到底怎麼
“我在學校附近,和藍紅出去買東西,被人圍住了,他不放我走,還喝醉了,非要我陪他”他叫範曾!”梅里再聰明伶俐,也比不上雲菡煙的強悍,畢竟她有好身手。她也比不過習習的刁蠻,平常的乖巧在面對惡人之時,也是束手無策。
竟然是範曾!
王者風心中擔心梅里的安危。但他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別怕,裡丫頭,有我在。沒人能欺負得了你!告訴我具體地點,我馬上就到。”
“就在學校外面的藍光復印店。”
掛斷電話,王者風見後面的蒼蠅還緊緊跟着,心中說不出的厭惡,直想下車將幾人暴打一頓。不過他還是強壓了心中的怒火,冷靜下來想了一想,和範曾硬碰硬也沒有什麼。但如果能陰他一把豈不更好?讓他有苦說不出,也讓他品嚐一下背後被人捅上一刀的痛楚。
既然他上次找了幾個小混混就敢騷擾高銘明,今天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王者風打定了主意,撥通了張大朔的電話。
“王縣長,好久不見,一向可好?”張大朔驚喜的聲音傳來,“我以爲你老弟都忘了我,我現在都不敢給你打電話了,怕高攀不起.”
“少廢話,我找你有急事。能不能拉出個人到建築學院?”王者風沒空和張大朔客套,惡狠狠地說道。
“沒問題,出了什麼事?”張大朔聽出了王者風的語毛不對,也着急地問道。
“先安排人再說,全部找民工,拿上傢伙,弄一輛沒有牌照的卡車,要馬上。”王者風一邊打開車。一邊把他的詳細布置告訴了張大朔。
張大朔聽了熱血,髒話脫口而出:“,管他是誰,敢對我弟妹不敬,我就打他孃的。你等着老弟,馬上安排,要不要我也去?”
“不用了,你露面不太好,讓人認出來就不好了王者風安排好一切見天色漸晚,夜色降臨。就一打方向拐進了一個小巷之中,來不及用工具拆下牌照,直接暴力破壞,然後扔到後備箱中。
就又給雲菡煙發了一個短信,說是有事去不了了,再聯繫。
再重新上路,見後面的人還在跟得緊緊的,心中不覺好笑,就猛然一腳油門踩上,一路狂奔。
許有根見王者風不但拆了牌照。又加速前進,心想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跟了他這麼多天,今天眼見有了收穫,怎麼能輕易放過?忙指揮手下一定跟緊了,千萬不能跟丟。
王者風心急如焚,路上又給梅里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她和藍紅還被範曾一夥圍在不放,還有和範曾一起的幾個人,口出髒話,甚至還想動手動腳,幸好藍紅看上去軟弱,卻也倔強,幾句話把對方頂了回去,又因爲顧及梅里的身份。範曾纔沒敢用強,不過就是不放梅里
“範曾”王者風緊咬牙關,就想一腳將他的賊臉踩爛。
快到目的的時候。王者風接到張大朔的電話,民工已經就像,每人都手拿鐵鑲,都是可靠的骨幹力量。王者風聽了看了看後面緊跟的許有根,向張大朔報了車牌號碼:“現場的車包括才才的車,一個都不放過,砸得越爛越好。”
“沒問題,等着看好戲吧。”張大朔今天也是喝了點小酒,加上王者風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他,讓他以爲受到了冷落。沒想到一有事情,王者風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他,讓他大受感動,感覺和王者風的情誼沒變,就格外衝動。
又聽到是有人對梅里不敬,他更是火冒三丈。
梅里是誰?是老領導梅廳長的千金,管他是副省長的兒子還是誰,惹了老領導的千金,惹了王者風的女朋友,他就得第一個衝上去,替王者風出氣。
王者風出於保護他的集慮,不讓他露面,張大朔心中就特別感動。到底是自己兄弟。處處爲自己考慮。不過這樣的好事,少了他怎麼行?張大朔以前可沒少幹帶着民工鬧事的勾當,他翻出一件民工衣服,又往臉上抹了點土。混在了民工隊伍中,一路飛馳來到了現場。
王者風比張大朔提前一步來到現場。
遠遠看到一羣人將兩個女孩圍在正中,其中一人正是一臉通紅的範曾,離得遠,王者風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個不停,估計不是口出髒話,就是炫耀什麼。梅里和藍紅手拉手,對他怒目而視。二人雖然被圍在中間,看上去身蘇單薄,但卻都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傲氣,範曾幾次想下手摸上一摸。都被打了回去。
他倒是沒有用強。不是不敢,而是覺得梅里之美,確實讓人不忍褻瀆,只想讓她主動就範纔有樂趣。
範曾近來諸事不順,西水別墅鉅額虧損,其實說起來對他和林遠來說,虧上幾億元也沒有什麼,自然有人掏腰包。有國有企業可以買單。但失敗的恥辱讓他覺得丟人,因爲在他看來!以他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會輸。
卻偏偏輸得一敗塗地。
他被範建華狠狠地罵了一頓,罵他不爭氣,罵他淨胡鬧,不務正業。範建華的意思範曾心裡清楚,他是怪他的鉅額虧損是一個麻煩,最後還得靠他出面找人抹平。雖然以常務副省長之尊。想辦法抹平幾億的窟窿不算什麼難事。但範建華一向小心謹慎,萬一這件事情落到對手手中,必定會被加以利用。
幾億元,上頭不查的時候,可以說是決策失誤。做一個檢討甚至無聲無息就過去了。但只要想查,不但可以將他從常務副省長的寶座上拉下來,還可以讓他下半生在監獄中度過。
做官之人,時時刻刻如履薄冰,不小心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翻船。所以能不留下把柄就儘量不留下把柄。這也是範建華一直不太贊成範曾從商的重要原因之一。
範曾本想在範建華面前揚眉吐氣一次,沒想到,反而弄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就不免心中生氣,就約了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去喝酒。酒壯色膽,就在別人的慫恿下,來到高教區尋找漂亮的女大學生,很不巧正好就看到了梅里和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