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最喜歡的就是習習風情畢露的一面,就笑她:“等那時。如果你還沒有身價幾十億的話。也拿不出手,是不是?一個大項目。少說也要上億元。你要走到時身價才上億,開口就是上億的投資,也沒人相信你。所以你現在起就要立下志向,用六七年的時間,掙下幾十億的身家,有沒有信心?”
“有!”習習就算對王者風沒有信心,也對賺錢有信心,“只要你能當上市長,我就絕對能成爲幾十億的大富翁,說不定在你沒有當上市長之前,我就發達了。”
“美得你。”王者風見如一臉嚮往,忍不住小小打擊她一下,“京城是藏龍臥虎之地,想賺錢的人太多了。而且京城也是高官雲集之地,有一種說法是處長比處女多,所以你還是要保持謙虛謹慎的態度爲好,別到時敗北之後,再哭鼻子可不好了。”
習習纔不服輸:“你知道我對自己什麼最有信心嗎?就是賺錢的本事。我覺得自己也許不夠漂亮,對你的吸引力也許不夠,但我相信,只要我想,就一定能賺到大錢,做成大生意。
王者風揉揉鼻子:“別拿我做比喻好不好?我覺得從本質上講,我是一個好人,比段正淳還要好的好人。其實段正淳也是一個癡情男兒,有七個女人對他一片癡情,他和七個女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對她情有獨鍾,甚至爲了她可以不惜犧牲生命。男人中達到如此境界者,唯他一人而已。”
習習皺着鼻子,略帶不滿地說道:“你是在借段正淳自誇,是不是?還是想以段正淳自居,以他爲榜樣?小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現在你才三個女人,你的目標是七個,是不是?”然後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不是已經有七個了,現在先給我打打預防針?”
王者風彈了習習一個腦奔:“我都把我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還敢懷疑我?真沒良心。”
習習也不顧危險,不管王者風正在開車,抱住王者風的一隻胳膊,氣勢地說道:“我也要象雲妹妹一樣要求你,除了我們三個之外,你不許再找別的女人,否則的話,要你好看!”
“你怎麼害我?”王者風就納悶了,習習說話的口氣和雲菡煙一樣,看來,她倆的性格中有相通的地方。“我本來長得就接好看了,難道還能再好看一點?”
習習樂了:“沒看出你現在本事見漲,變得油腔滑調了;,我能怎麼樣要你好看?大不了是三天不理你,還能拿你怎麼樣?你可是經常一個月不理我?和你的狠心比起來。我還是差了太多。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女人和男人較真,最終吃虧的還是女人。”
習習聰明地轉移了話題:“我爸老是催我結婚,也挺煩人,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樣?”
“這個”王者風不免頭大。他有什麼辦法好想?他可做不到象厲冊生一樣,讓習習嫁人當掩護一他還沒周□□的胸懷,可以接受習習躲在別的男人懷中的事實一就想了一想,說道,“就說你以事業爲重。在沒有成爲億萬富翁之前,先不嫁人。或者說,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
“我有一個好辦法。”習習咬着舌頭,媚眼如絲地看着王者風,“我可以假裝找一個男人騙騙我爸,然後假裝結婚,然後再假裝生一個孩子。等有了孩子後。就說感情不和,然後再假裝離婚,一系列的騙局中。除了孩子是真的之外,其他全是假的,好不好?”
“這個”這個也太異想天開了吧?”王者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從哪裡找一個這樣的冤大頭男人配合你演戲?”
“這個我不管,男人你來找,孩子我來生。”育佳嘻嘻一笑,臉一紅,又急忙解釋說道,“當然是和你一起生孩子了,你不會不想和我委個孩子吧?”
雲菡煙有了孩子就夠他頭大了。如果習習再有一個,他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了,就說:“我還年輕。還沒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你得給我時間考慮。”
“我不會逼你,只是這麼一說。你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告訴我就可以了。我也不是想用孩子栓住你,而是想,如果我們有了一個孩子,就算你以後不要我了,我也可以和孩子一起過,人生不子於太孤單。”習習一臉認真,顯然她是考慮周全了,“而且我以後如果打下一片商業帝國,也必須有一個傳人才行。讓我們的孩子來繼承再好不過。”
她見王者風一臉平靜,知道他暫時沒有這個心思,也就沒有強求,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以後的路還長,走走再說。”
王者風其實也爲習習的長遠打算而感動,也是,她以後有沒有商業帝國先不說,就是目前的資產,也是一大筆數額,確實需要一個人繼承才行。不過,這事確實需要從長計議,他現在還年輕,等慢慢站穩了腳根,年紀大一些,也許就會有了這方面的想法。
習習誤會了王者風,以爲他考慮先後的問題,就又說道:“我沒有和她們爭寵的意思,你可不要多心。我是姐姐,會發揚風格的。這件事情我以後不會再提了,等梅妹妹有了孩子之後,你如果改變了主意,我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你提,好不好?”
王者風笑着點了點頭:“好,現在我們的目標是,商業帝國!”
王者風在京城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開車返回明州。
得知雲菡煙已經平安地抵達美國,他放下心來,和她說了一番保重的話,讓她好好休養。雲菡煙卻說。她發現美國商機更多,她決定在美國開闢新的商機。王者風對她樂觀向上的性格大加讚賞,說是有時間等他好好想想,給她出出主意。
兩千年的時候,互聯剛在美國也是新興產業,如果現在介入的話,應該大有可爲,尤其是對於王者風來說。他擁有常人所沒有的巨大優勢。
今天正好週末,梅里應該在家,王者風也就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直接開車去了梅家。
開門的竟然是梅家飛。
王者風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梅家飛了,他上大學之後,總愛住校,有剛川水也不回來,所以二人見面的機會大減。梅家飛一見王者風,先是一愣。然後忽然一把抱住王者風,痛哭失聲:“姐夫,你總算出現了”你再不出現。我可沒法活了。”
王者風也不是不想早點見到梅里。一是雲菡煙的事情急,二是去了京城之後,難得見習習一次,再加上有點心累,不想再開車返回,就耽誤了一晚上。
不過是晚了一天,梅家飛用不着這麼誇張吧?
王者風還是第一次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慘狀。
“大男人,哭什麼?說。怎麼了?”王者風可不以爲梅家飛是因爲他被抓一事,而擔驚受怕才哭,以他對他的瞭解,他屬於那種沒心沒肺到一定程度的人,想讓他爲別人擔憂,想都別想。
梅家飛立玄止住了哭聲,嚴肅地說道:“其實我主要是心疼姐姐,她一下瘦了許多,茶不思飯不想。我看着都難受。”他向樓上看了一眼,又小聲地說,“另外我還有一點自己的問題,想起來就心裡難受。所以就哭了出來;我失戀了。”
王者風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出息!”然後又問,“你姐在樓上?你爸你媽呢?”
“姐姐在樓上,可能睡着了。爸爸媽媽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梅家飛還想拉住王者風,想向他訴說他的失戀大事,王者風才懶得理他,衝他一揮手,轉身上樓。
來到樓上,輕輕推開梅里的房間,發現她正蜷着身子,側躺在□□。兩隻手緊緊攥着,放在胸前。她臉上淚痕未乾,嘴脣還不時地蠕動幾下,含糊不清地說着什麼,臉上還偶而閃過恐慌的表情”
王者風的心在一瞬間就被打動了。
他輕輕來到牀着,蹲在她的面前。凝視她完美而光潔的臉龐看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臉頰和耳朵,無不一精緻,透露出極致之美,純真得象一塊美玉,令人心醉的同時,又爲她的憂傷心碎。
王者風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俯身在她臉上輕輕一吻,他不忍心驚醒她,雖然她未必睡得安穩,但可以看得出她的下巴尖了一些,也不知承受到少擔心和害怕。
不料一吻之下,梅里突然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大喊一聲:“王者風別走,別丟下我,我是那麼喜歡你。我真是不能離開你”
王者風急忙抓住她的手,輕聲說道:“我在,我在,裡丫頭,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
梅里明明睜開了眼睛,卻似乎看不到王者風的存在一樣,呆呆地看了他幾眼,忽然又閉上了眼睛,又沉沉地睡去。
原來是一個惡夢。
王者風就保持蹲着的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動不動,唯恐驚醒她。或許是王者風的雙手給了她安寧。梅里再次入睡之後,睡得格外香甜。
王者風開了幾百聳裡的車,也是累的不行,慢慢地就靠在牀邊半蹲半坐,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梅之禮和李玉芬輕手輕腳地上來,看了二人一眼。見二人相依相偎正睡得香甜。秦奮人對視一眼,一臉欣慰地笑了笑,又悄然下樓而去。
王者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一覺醒來,只覺得腰痠背痛。胳膊麻得不敢動。他咧着嘴堅持了半響。纔算過了麻勁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才發現小丫頭還酣睡不醒,就欣慰一笑;好好大睡了一覺,她就會好上許多。
剛一動身,卻發現小丫頭的眼皮在動,還偷偷睜開一道縫,在偷看他。王者風樂了,原來她醒了,還在故意逗自己,就誠心逗逗她。他拿過雞毛撣子,從上面撥了一根羽毛,然後去撥弄小丫頭的鼻子一;他知道梅里鼻子最怕癢。
果然一撥弄,她就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還沒說話,就打了一個噴嚏。就勢又打了他一拳,嗔怪道:“討厭你,來了也不叫醒我,讓我睡這麼久。”
“讓你好好睡睡也好,瞧你都瘦了。我多心疼。”王者風向前抱着她。
梅里嘻嘻一笑:“我減肥。現在流行骨感美女,倒是你,養得又白又胖。你哪裡是被人抓了,簡直就是度假去了,是不是?”
“就是,他們好吃好喝好招待了我一段時間,我在裡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感覺他們人也不錯,是個合格的飼養員。”王者風笑呵呵地說道,有意淡化一下。
“他們沒怎麼你吧?”梅里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強忍着。還是沒有忍住,眼圈一紅,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你嚇死我了,我恨你!你嚇死我了,我討厭你!”
她哭着撲入王者風的懷中,撲打着王者風幾下,又用力地抱緊了王者風。在他懷中嚶嚶地哭了起來。
王者風也抱着她,不說話,任由她哭鬧。有時候難受久了,需要一個發泄的過程,哭出來就會好多了,王者風心潮翻滾,說不出話來。
雲菡煙的關心是退卻,是暫時離開。梅里的關心是爲他消得人憔悴。是爲他哭得梨花帶雨。他所能做的,是儘可能安慰她們,對她們好。用自己的雙手,爲她們撐起一片風和日麗的天空。
“你說,你爲什麼不第一時間來見我?你說,你爲什麼不一出來就給我打電話?你說,你到底心裡面有沒有我?”梅里第一次衝王者風發了火,一連串的質問,讓王者風無言以對。
“我”他只是想第一時間回到桐縣,擺脫嫌疑,只是想第一時間查到周□□的證據,扳到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全是工作,全是爭鬥,難道唯獨沒有想到梅里?也不全是,他只是想將所有困難都先解決,然後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來見她,來向她說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好讓她不再擔心。
只是王者風總覺得無法回答小丫頭的質問,而且他也確實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