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見事以致此,知道多說無益,只好說道:“也不能拂了大家的好意,就打電話給燕京大酒店,最好包下一層,省得到時各位領導來後,覺得侷促就不太好了。”
梅之禮也爲王者風想得周全而感到欣慰:“說得是,我給酒店的老總打電話,讓他給預留一層出來。”
第二天,王者風打車前往銘店買車。沒想到無巧不巧正好碰到張大朔。原來張大朔也陪一個朋友來買車,一見王者風買車,張大朔就打起了主意,在打發朋友走了之後,他非要替王者風出錢。
王者風自然不肯,有云菡煙的吩咐在先,他可不敢惹她不高興,女人要靠哄才行,該聽她們話的時候,就必須聽。
王者風說什麼也不讓張大朔出錢。張大朔還埋怨王者風和他見外:“我還是江山房產的股東,現在和你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說這不正好遇到了,不是緣份嗎?再說錢又不多,你這不是讓我沒面子不是?”
王者風見他說得誠總,只好說:“這樣好了,3號我和小裡訂親,在燕京大酒店二層,到時你過去幫我招呼客人。你不是外人,也別把自己當外人,吃喝什麼的就別想了,苦活累活就都交給你了。”
“行,這活兒好,我愛幹。”張大朔高興了,又不甘心地問了一句。“真不用我出?”
王者風笑着衝他揮揮手,然後拿出雲菡煙給他的卡,刷卡提車。當然,汽車直接登記的就是他弟弟的名字。
刷卡的時候,王者風見嬌小可愛的服務員妹妹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好奇地湊過去一着,才發現卡里的餘額還有近1000萬!王者風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雲菡煙隨便扔下的一張卡。裡面竟然有1000萬的鉅款。
王者風心中就充盈着感動和溫暖。雲菡煙對他的信任和付出,也絕對是百分之百。
買上車,王者風就告別張大朔。將車開到了麒龍花園。上次孫易安送了他一套房子,他一直也沒有來過,正好爸媽他們要來,就住在這裡挺好。總比住在賓館好,也有家的感覺。
上樓打開房門,王者風驚呆了。
房子不但裝修得非常精緻,傢俱家電也一應俱全,就是說可以直接入住。不曾想孫易安還是一個細心人,送了房子還連帶裝修和傢俱。不管着麼說,算是欠他一個人情,以後想辦法再還。
房子還算不錯,三室一廳,客廳也不臥室設計得也合理,王者風轉了轉,各方面前比較滿意。下樓後。他將車停在車庫,打車回到了梅家。又開上路虎,到學校去接梅里。
聽說梅里訂親,藍紅非要跟着。說什麼也不走,就是耍賴。王者風無奈,只好開車帶上她,讓她給梅里作伴。藍紅卻沒有一點燈泡的覺悟,王者風本想和梅里在外面共進晚餐,藍紅也說要蹭飯吃最好沒辦法,只好也帶她一起吃飯。
王者風想要的浪漫的燭光晚餐。只好泡湯了。
梅里也看出了王者風微有不滿,就衝他眨眨眼睛,等藍紅上衛生間的時機,她急忙飛快地在王者風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着說;“乖,別生氣了,藍紅也是出於好心,由她陪着我,你不也是省心許多?”
王者風被小丫頭逗樂了,其實他根本沒有生氣,依他的性格,才犯不着和藍紅計較什麼,不過既然梅里對他無比在意,他也就故意逗她:“藍紅也真是,天天跟着你做什麼?要是古代還好,把她買來當你的貼身丫環,等你嫁人時,她也一起嫁過來了。”
“好呀你,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骯髒,還想要通房丫頭?是不是更想要妻妾成羣?”梅里惱了。上前就擰了王者風一把。
王者風吃疼,咧着嘴:“輕點!還沒有結婚就被你欺負成這樣,以後結了婚,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我看了一本書,說是婚姻就是一個你進我退的過程,雙方較量,勇者勝,所以我要先下手爲強,先擁有了發言權再說。”梅里斜着眼睛看着王者風,吃吃地笑。
王者風就一本正經地說道:“以後你打我罵我,我只管讓你忍你。如果你還不夠解氣,我還會哄你勸你。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我決不會騙你。”
梅里眼睛閃了幾下,不笑了小臉上寫滿了感動:“爲什麼別人對我說多麼好聽的話,我聽了都當耳旁風,而你隨便說上兩句,我卻覺的特別愛聽。”
“你別聽他的甜言蜜語,男人都一樣,在沒有騙到手之前,捧到天上。一礙手之後,就會立刻不再珍惜。現在所有的男人都在懷念萬惡的舊社會”藍紅及時出現,堅定地站在梅里一邊,對以王者風爲代表的男人進行無情地抨擊。
“爲什麼要懷念舊社會?現在多好呀,社會多發達。”梅里也不知道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明白,一臉好奇地問藍紅。
“因爲古代的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所有男人在骨子都是反對一夫一妻制度的,我的夏大縣長,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污濁的想法?”藍紅直直地看着王者風,眼中有強烈的質疑。
梅里捂着嘴笑,將藍紅拉到一邊。耳語幾句,藍紅頓時羞紅了臉:“通房丫頭?天,他還真敢想。不行,通房丫頭地位太低,我至少要當小妾。”
王者風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見過膽大的,沒見過藍紅這麼膽大的,他急忙解釋說:“沒有,沒有的事情。我只是打一個比喻,而且實際上。在古代也不是隨便納妾的,有些朝代,只有官員纔可以納妾。”
“你不就是官員嗎?”藍紅反問,還一臉驚訝。
王者風沒話說了,看了看梅里,梅里擺擺手,意思是她不管,你惹的麻煩你自己解決。王者風就站了起來,伸手去抱藍紅:“來先抱一個,大家熟悉一下。”
藍紅嚇得一下跳開:“裡丫頭。快管管你們家王者風,太壞了。”
王者風拍拍手,衝梅里眨眨眼睛:“女人還是不要跟男人鬥了,男人還能讓女人嚇住?”
話音剛落,藍紅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向前抱住王者風胳膊:“鬥就鬥,我還能怕你?”
王者風敗了。
晚上藍紅陪梅里住在一起。美其名曰訂親的男女在訂最好不要毋面就堂而皇!將王者風趕出梅家。王者風沒攢訕,開車回到麒龍花園,住在了新房子裡。
第二天是國慶,王者風就心甘情願當起了司機兼苦力,陪梅里逛街買衣服,等等,累得大喘粗氣。藍紅作爲一個光榮的燈泡,走到哪裡亮到哪裡,甚至連東西也不拎一件,完全沒有一個通房丫頭的覺悟。
王者風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覺得她簡直就是故意搗亂來了,還說幫忙?幫的全是倒忙。
不過藍紅在的話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她真會還價,不管買什麼。都會亂砍一氣,往往一刀砍下,讓賣家又氣又惱,不賣,沒錢賺。賣。賺得實在可憐。最後在藍紅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幫助下,王者風算了算。嘿,還真省了不少錢。
梅里還真是乖巧,生怕王者風不高興,不時逗他幾句,王者風就趁藍紅不注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賺了個老婆,不錯,還外帶一個丫環。”
梅里粉臉一紅,急忙跳開:“要死了,讓藍紅看見,她又有得說了。她最碎嘴了,最喜歡開你的玩笑。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真有點喜歡你了。”
王者風忙問:“藍紅長得也不錯,她還沒男朋友?”
“沒有,藍紅要求挺高的,不管對方帥不帥,不管對方有沒有錢,一定要給她清清爽爽的感覺才行。
梅里眼睛彎彎,笑得非常迷人。
“清清爽爽的感覺?”王者風也想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感覺,“她還挺有性格,比你強。你好象沒有什麼過份的要求,就喜歡長得象王者風,帥得象王者風,又名字叫王者風的那個人就可以了,是不是?”
“美得你,你既不帥又不清清爽爽。我喜歡你,可能是當時天太熱。中暑了。”梅里噘着嘴,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臉上掛着淺淺的幸福的笑。
“又花癡了。”藍紅又一次如鬼魅一樣出現在二人面前,“我給你們製造一點空間,你們到好,總喜歡在背後說我壞話。”
“你說的清清爽爽,是什麼感覺?”王者風還真有點好奇。
“這個還真不好清楚,就是一種純粹的感覺吧。打個比方說吧就孫佳悅的模樣,在我眼裡,是怎麼看怎麼都不清清爽爽。”然後她又看了王者風一眼,上下打妾半晌,才又冒出一句,“我悲哀地發現,我的眼光和裡丫頭一眼,現在看你。是怎麼看怎麼都清清爽爽。”
現在的女孩真是膽大,王者風覺得好象他在後來,也沒有遇到和藍紅一樣直言不諱的女孩,就連忙轉移了話題:“接下來藍紅就陪着裡丫頭好了,明天我們就不見面了,我爸媽過來,我明天接了他們,就帶他們四處轉轉,那我們就後天見?”
梅里伸出小手,五根手指彷彿跳躍的火苗一樣衝王者風揮了揮手:“再見,,壞人。”
壞人就壞人,王者風心甘情願地接受了梅里對他的暱稱。
第二天上午舊點,王者風開車到車站。接上了爸媽和王哲文、許寧四人。王金根對車沒有感覺,坐在後面。直說挺寬敞,王哲文卻看出了端倪:“哥,你開的好象是雲菡煙的車?”
“她出國了,車留在明州,暫時借給我開,讓我幫她設計項目。”王者風搪塞說道。
“雲姐姐出國了?”許寧插了一句。小聲說道,“怪可惜的。要是她還在,讓她給巨州市委打個招呼
“別亂說!”王哲文及時制止了許寧。
“怎麼了?”王者風問道。
“沒什麼。”王哲文低下了頭,有點不好意思。
“自己哥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真是的。”許寧坐在後座,朝坐在副駕駛座的王哲文打了一下,“沒出息樣兒”哥,是這樣的,市委裡面要提幾個副科,王哲文資歷也到了,不過聽說到組織部給卡住了,你看。能不能找雲姐姐,讓她給通個話?”
雲菡煙現在遠在美國,爲這點小事也不值當麻煩她,王者風就說:“梅伯伯和單市長關係不錯,能說上話。回頭我讓梅伯伯和單市長說一聲。應該沒問題。”
許寧頓時喜形於色,又用手捅了王哲文一下:“你瞧你,你看哥哥說話多氣勢,一句話就是直通市來你有哥哥這樣的後臺不用,怎麼升官?”
王者風笑了笑:“官場上的事情非常複雜,王哲文的性子不太適合在官場上混,以後能混到處級的話,找一個安穩一點的實權部門當個一把手。別下到縣裡鍛練了,就走行業內的路線就可以了。”
王者風的意思是,王哲文最適合當全部門或是行業內的領導,他的性格太軟,視野也窄,不適合做地方黨政領導。許寧聽了,忙不迭點頭:“他能當個官就不錯了,管他大官小官,以後好歹混個一把手就成。哥。你可得多想着王哲文一點,他全靠你了。”
王者風將幾人拉到麒龍花園,領他們上樓。一進門,王哲文就睜大了眼睛:“這房子太氣派了,太豪華了。哥,這房子多少錢買的?”
王金根也問:“小風,你咋有這麼多錢?這房子得好幾十萬吧?”
王者風不想跟父母炫耀什麼,就說:“朋友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房子,賣給我便宜一些。就別管了,住下就行了。”
不說話,在房子裡轉了幾圈,然後說:“行,兒子有出息了,置辦了這個。大一個房子,也算配得上裡丫頭了。你賺的錢都買了房子。還有沒有錢買車?我和你爸還有點存款,你結婚的時候,就給你添上。給裡丫頭買個車。人家是市長千金,不能委屈了。”
對梅里愛若女兒,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