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點摸不清頭腦,但副市長既然發話了,衆人就拿出原先準備好的禮金,都交了上去。柳昌隆認真地寫上名字和金額。最後還會面帶笑容地說上一句:“感謝支持!”
衆人就有點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問個清楚,只好安慰地想,反正錢是送到了,心意也到了,蘆書記和王縣長心裡有數就行了。
眼見吉時將到,王者風和梅里準備入內舉行儀式,然後看到一輛沃爾伏開了進來,熟悉的牌照讓他只看一眼,就頓時屏住了呼吸,立剪轉身緊張地看了梅里一眼。
梅里心滿意足地笑了:“緊張什麼?是我邀請的雲姐姐”。
雲菡煙從車上款款地下來,身姿曼妙,風情萬種,一身紅色長裙襯托如花嬌顏,美得令人窒息。
梅里俯耳過來,輕咬舌尖。小聲說道:“是不是特別懷戀真惡的舊社會?”
王者風假裝不懂:“什麼意思?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懷戀什麼?”
“在舊社會,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娶兩房媳婦。想想看,如果你同時娶了我和雲姐姐,你會不會美死?”梅里潔白的牙齒輕輕咬着香舌。雙目流光溢彩,粉臉嬌美不可方物。如果雲菡煙再和她站在一起,果然如一朵並蒂蓮。花開兩朵,雙妹爭豔。
王者風不敢想梅里形容的香豔的場景和火暴的場面,如果回到舊社會就可同時娶梅里和雲菡煙進門。讓一百個男人選擇,會有一百零一個投萬惡的舊社會一票。當然,王者風也清楚梅里並不是故意刺激他,而是她心裡清楚他和雲菡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有可能雲菡煙還告訴她一切。
王者風就爲女人之間保守的可怕的秘密而感到後背冒汗,不行,一定找個機會讓她們兩人之中的一個老實交待清楚問題,到底她們之間有多少秘密瞞着自己。
雲菡煙和梅里手拉手說笑幾句,親密如姐妹,讓王者風看了暗暗感嘆。心想女人有時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他自認比一般男人都更瞭解女人。但今生今世遇到了梅里和雲菡煙。還是讓他摸不透二女之間爲什麼能夠相敬如姐妹,親密如閨密。
不過二人關係好總比一見面就怒目而視強,王者風就樂得當一個幸福的人,在一旁看戲。
雲菡煙來到王者風身前,笑得很燦爛:“嗯,是挺帥,挺順眼,挺有點味道,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她忽然又壓低了聲音,“最好的總是留到最後,我知道你一直沒有碰裡丫頭,就是想在我身上先練出技巧。”
王者風大汗,雲菡煙也太強悍了。什麼話都敢說?一愣神的工夫,雲菡煙已經笑意吟吟轉身上樓,只留給王者風一個遐想的背影。
梅里繁輕輕擰了王者風一下:“別看了,你今天娶的是我!”
幸好今天的伴娘伴郎不太盡職,二顧在一旁眉來眼去,不時竊竊私語,談戀愛的興趣遠大於當伴娘伴郎的職責。不過王者風完全可以理解他們,伴郎是方寸,伴娘是藍紅。
吉時已到,王者風和梅里回到禮堂,在程曉宇的主持下,正式舉行了隆重的婚禮!
儀式過後,隨着王者風和梅里依次敬酒,氣氛達到了□□。
衆人在感慨一對新人郎才女貌之時。不由爲王者風和梅之禮的關係之廣。人脈之深厚而大加羨慕。瞧瞧人家。28歲的正處級,還有一個40多歲的正廳級,都是前景一片光明。前途一片大好。本來還有一些目此,短淺的人聽到王者風被調到了省委辦公廳任信息處處長,以爲他被閒置了。還不太願意前來捧場。來了之後才發現,要是不來還真是看不到今天的盛況了,光是省委常委就來了四個!
不過也有人疑惑不解,不是聽到傳聞說。王者風不被省委崔副書記賞識。連範省長對他好象也不怎麼感冒,據說葉書記似乎對王者風也頗有微辭。今天一見,好象傳聞也確實不是空穴來風,因爲前來捧場的省委常委。確實沒有傳聞中對王者風不感興趣的幾人。
不過也有人想得更多一些,就算葉書記和範省長再欣賞王者風也不可能以書記和省長之尊,出席一個處級幹部的婚禮。當然,更多的人想的卻是,好嘛,不是省委書記和省長,包括副書記對王者風不太賞識,但省裡有常務副省長、省委組織部部長和兩個副省長前來捧場,明顯走向所有的人表明,王者風還是王者風,就算省委書記不喜歡,就算省長看他不順眼,就算省委副書記要找他的茬,他一樣風光。一樣有足夠的面子請動省委和市委的重量級人物!
好一場寓意深遠、耐人尋味的盛大的婚禮!
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婚禮臨近結束的時候,突然有一人匆匆上樓,他西裝革履,樣子十分文質彬彬,手中拿着一個錦盒,急匆匆來到王者風面前,問道:“請問你是王者風同志嗎?”
王者風並不認識來人是誰,但從周圍人驚訝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肯定是有來歷史人。
柳雲易和石鐵軍對視一眼,二人都心中一驚:張西賓,他來做什麼?
張西賓將手中錦企向前一遞。說道:“我是範省長的秘書張西賓,受範省長所託,特送上一份薄禮。祝王者風同志和梅里同志百年好合!”
範建華派秘書親自送來賀禮。而且是當着衆人的面,用意不言而明,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親眼看到範省長禮賢下士,讓所有人都猜疑,範省長此舉到底是什麼含義?
連王者風也一時驚訝,愣存當場。
他自認一向和範建華沒什麼交集。除了範曾還在領先房產的時候,在一次省政府舉辦的聚會上,他和範建華見過一面之後,從此再也沒有任何會面和聯繫。而自從範建華擔任省長以後。王者風也心裡清楚,恐怕因爲林森事件,他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