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周怡的嬌羞還真是別有風味。既有成熟女人的風韻,又有女孩式的羞澀,如果不是王者風對女人多有研究。又能看出她的表演痕跡,說不定還真能被她迷惑。他甚至猜測周怡說不定是表演學院的人。
“女人30一枝花,正當年。正是花枝招展的年紀,哪裡老?不要亂說。”王者風就誠心逗她一逗。
周怡的笑容之中有一絲得意一閃而過,卻被王者風敏銳地收在眼底。
她笑了一笑,戲德地說道:“王處長家中已經有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嬌妻,可不要貪心不足,男人可以偶而花心,但不可時時花心。”
王者風呵呵一笑:“看來你很瞭解男人。”
“就是,我對男人的瞭解很深。如果全講出來,嚇你一跳。如果你想聽的話,有時間就打我電話好了。”說着,她也不管王者風是不是同意,伸手拉過王者風的手,就在他的手心寫上了電話號碼。
周怡的小手柔軟而冰涼,滑膩之中。有一絲別樣的涼意浸來,讓王者風不由多看了她幾眼,心想一般而言氣血不通才會手腳冰涼,現在是夏天。離她這麼近,也感覺不到她身上的熱氣,也是怪事,可見她是一個渾身清涼之人,和馮個朵有些相似。
不過周怡漂亮是漂亮,但她的舉止之中總有一股風塵的味道,不爲王者風所喜。
寫完後,周怡嫣然一笑,衝王者風揮揮手,轉身走了。走到幾米之外又停下,回頭又是一笑:“我等你電話。王處長,和你說話,讓人感覺很舒服。”
王者風拎着手提袋回到家中,也沒擦手上的電話號碼。一進門,就被小丫頭抓個正着。她一把抓住王者風手,氣憤地說道:“你太過分了!就下樓的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連電話就留了?周怡長得是挺漂亮,你還真有品味,見一個愛一個!”
王者風也知道小丫頭是故意氣他。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難道說,我的帥氣和魅力也是一種錯誤?”
“呵呵,別臭美了。小丫頭忍不住大笑起來,拿了一個溼毛巾就要替王者風擦掉手中的數字,“快擦了,怪髒的。周怡我也不認識,不過以前爸爸幫助過的人不少。總有人前來打着各種名義來送禮。但如果周怡以前來過,她長得這麼漂亮,我一定能記住。”
王者風卻急忙將手縮了回去:“不能擦,得讓我記下號碼。”
小丫頭怒了:“王者風,你太囂張了,是不是心裡真有想法?”
王者風不急不怒:“就算真有想法。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邊找了紙和筆抄下號碼,一邊騰出一隻手抱住小丫頭,“你說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吃莫名的乾醋?我是那麼容易被女人迷惑的男人?再說周怡再漂亮,也比你差了不少,我還不至於這麼飢不擇食。”
小丫頭其實也是故意逗王者風一逗。不過還是說:“你們男人都一樣。都是貪心不足,娶家裡一個,外面再養一個,心裡還牽掛一個,叫什麼紅玫瑰白玫瑰,據說還有紫玫瑰。也不嫌玫瑰的刺兒扎手。”
王者風不由吃了一驚,不行小丫頭現在越懂越多,得及時讓她多思多想的心思簡單起來,忙說:“我的理想是。贈人玫瑰,人有餘香。所以我手中只有一朵玫瑰,其他玫瑰。就任由別人採去好了。”
情急之下,王者風的表白顯然遺漏了雲菡煙小丫頭聽了,衝他做了一個鬼臉,調侃他說道:“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我還不知道你?不過看你用心哄我的份兒上,證明你心裡確實還在意我,就暫且饒你一次。不過我可有言在先,一個男人有兩朵玫瑰就足夠了,再多了小心刺兒會扎傷你的手傷了我的心!”
王者風汗顏,小丫頭時不時敲打他幾句,雖不明說,但也是心裡有數。就是給他一個臺階,讓他不至於太沒有面子。王者風就不免有些感動。洗乾淨了手,又抱着小丫頭親了一口,才說:“得妻如你,夫復何求!”
“好酸!”打手小丫頭還是又被王者風打動了,臉上閃爍着異樣的光彩,她回過神兒來,問道,“周怡到底有什麼企圖?”
王者風一擺手:“不用管她,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女人想要在男人身上沾光,不管是從哪一方面算起。難度係數都挺高話未說完,胳膊上已經被人擰了一下,他不由驚叫一聲,“真捨得下狠手,真疼。”
小丫頭瞪大了眼睛:“我替別人教你,你服不服?”
王者風立刻沒話說了小丫頭擡出雲菡煙,立刻就將他壓得死死的。倒也不是他有多怕雲菡煙,而是兩個女人都對他溫柔似水,毫無怨言地接受對方的存在,是讓他最心軟的地方。
王者風就正經起來,分析周怡的意圖:“她肯定是另有所圖,不管是想引誘我,還是想賄略我,她都不會達到目的,”說話間,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拿過周怡留下的手提袋翻看幾下,沒發現什麼異常。奇怪地說道,“都是不值什麼錢的煙和酒,估計連1000元都沒有,要是也算受賄,就是玩笑了。”
小丫頭卻警慢地說道:“可不要小看沒有品牌的菸酒,說不定裡面大有文章。”
瞬間,王者風想起了鄭冠羣的電話,也頓時警醒起來,將手提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蹊蹺之處。
到底還是小丫頭聰明,她將整包的煙撕開,拿出一盒煙出來,又打開。從裡面抽出一根香菸。她的手指翻動幾下,外表看不出異樣的香菸就被慢慢地打開,伸展成一張長方形的可不是普通的紙。而是一張百元紙幣!
王者風驚訝地盯大了眼睛!
送禮送得如此巧妙如此有心機,也是聞所未聞之事,他一把抱過小丫頭:“有一個聰明的老婆,果然是福氣。”
小丫頭“哼”了一聲,沒理會王者風的馬屁,又拿出酒仔細看了看,然後將酒瓶交給王者風,氣勢地說道:“粗笨活兒就由你來幹了,打開瓶蓋!”
王者風就急忙打開瓶蓋,向裡面看了看,又聞了聞,沒發現什麼異常。確實是酒小丫頭卻從他手中拿過瓶蓋,翻了過來,伸手向裡面一拿,就從裡面拿出一個金黃黃的硬幣大小的東西出來,放到王者風的手裡。
“瞧瞧,是不是金幣?”
“還真是金幣!”王者風驚奇地說道,將金幣翻了過來看了幾遍,讚道,“想不到,沒想到,還真有這麼聰明的送禮人。這哪裡是送禮,根本就是讓人猜謎。我倒想審審你,你怎麼知道里面有機關?”
小丫頭得意了一仰小臉:“哼。我是誰,我是你聰明絕頂、見多識廣的老婆。爸爸雖然不是□□,但每年也收不少禮,沒辦法。禮尚往來,不收就是不近人情了。
送禮的人都知道爸爸不收錢,都想方設法變着花樣送錢。有在魚肚子裡塞錢的,有送錢包時,在錢包中放銀行卡的,等等,無所不用其極。不過用錢捲成香菸,在瓶蓋中塞金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王者風此時再想到鄭冠羣的提醒。不由打了個寒戰,厲害,果然厲害。一不小心還真差點着了道。要不是娶了一個從小在官員家庭中長大的老婆,見多了形形色色的送禮人。就算他得到了鄭冠羣有人要整治他的提醒,今天恐怕也不會想到菸酒之中的埋伏,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就算不會因此而丟官,但肯定會影響惡劣,甚至有可能影響到在領導小組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