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慶說:“我原來把你調到山陽,只是想讓你在那裡工作個三到四年。可是後來,你也清楚,咱們k省是僧多粥少,正廳級的職位十分有限。我又不想讓你平調回省直,就又耽誤了兩年。”
聽了王國慶的話,孟思賢立馬心潮澎湃。聽這意思,他不僅能回到省直,還能再提拔一級,擔任正廳級的職務。真是老天開眼了!
孟思賢強抑着內心的激動說:“王省長,感謝你對我長期的關注和照顧!我將來何去何從,一切都聽從老領導你的安排。”
王國慶說:“眼下有個正廳級的空缺,不知道你樂意不樂意?”
孟思賢說:“王省長,你指到哪裡我打到哪裡!”
王國慶說:“好,目前省政協辦公廳的秘書長歲數大了,馬上就要退下來了。省政協在一般人的眼裡,可能感覺那是一個清水衙門。但你也知道,秘書長這個正廳級的位置仍然有很多幹部在爭取。我已經對省委組織部的郭新部長打了招呼,這個位置暫時給我留着。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聽一聽你的想法,看這個秘書長的位置你原不原意?當然了,你還年齡,政協秘書長這們崗位絕對不是最後一站。我的想法是先解決了正廳級的職務再說。”
孟思賢知道,也許省政協的工作比較虛、比較空,但政協秘書長的職務卻很實,管人管錢管車,負責着機關的吃喝拉撒,有職也有錢。同時,還能一步跨入正廳級的幹部行列,這是他早就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連忙說:“王省長,你對我的關心讓我怎麼感激你?我實在沒有什麼話能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我只能表個態,一切都聽您的安排!到新的崗位後,我會努力工作,決不辜負老領導您對我的期望!”
王國慶說:“好,好,這就好。年輕人,好好工作,前途無量啊!”
王國慶本來想把監控李大海一事交待給孟思賢,但又感覺現在交行有點太早。等孟思賢走馬上任以後,再進行交待不遲。
孟思賢千恩萬謝地走了。王國慶又陷入了沉思,讓誰來監控高鐵呢?
孟思賢回到家裡,把剛纔王國慶和自己的談話內容告訴了老婆。老婆非常激動:“看來,王省長這人真的不錯。這麼多年了,還沒有把你忘記!”
孟思賢說:“可不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
老婆說:“你是不知道,我去年偷偷給你算了一卦,先生說你這一生每到關鍵的時候都會有貴人相助。我又問他,你今年能不能回到省直工作,人家先生非常肯定地說百分之百。看來,人家給你算的可真靈。王國慶省長就是你的貴人啊,咱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孟思賢說:“想給人家王國慶送個大禮,可不瞞你說,我這六年在山陽雖說是副市長,但分管的都是一些邊緣化的工作。平時雖然沒有少吃少喝,但手頭上真的沒有積攢下什麼錢。”
老婆說:“我心裡有數,你這些年的收入遠沒有你在咱財政廳當處長時的多。當處長的時候,三天兩頭有人給你送禮。當上市長了,我看也只是逢年過節,一些人才對你有所表示。那表示也根本打不上眼,無非是仨核桃倆棗。不過,你放心,我替你攢着錢哩。你別看我只是咱財政廳一名小小的出納,可我的收入遠比你這個副市長高。”
孟思賢說:“老婆,太感謝了。爲我的事,你準備把私房錢也貢獻出來了。”
老婆說:“好鋼用在刀刃上,你這又不是出去吃喝嫖賭,你老婆爲你升官發財出點力是應該的。但你可得記住了,可不要學那個劉飛飛,官還不有做大呢,就整天嚷嚷着換房子、換老婆。”
孟思賢說:“老婆,我和那劉飛飛能是一路人?我馬上就是正廳了,他不還是一個正處?再說了,我心裡能不明白。你剛纔說王國慶是我的貴人,這一點我也承認。但我還必須得承認,只有你,我的老婆大人才是我孟思賢一生的貴人。沒有你的相助,我恐怕現在還是財政廳的一位老科長。”
老婆說:“嗯,這纔算是人話嘛!”
孟思賢問:“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對了,咱如果要給王國慶送禮,送多少才合適呢?”
老婆說:“我的意見是要送就送大禮,禮小了還不如不送。”
孟思賢說:“哪,咱送個10萬!”
老婆一聽笑了:“老孟啊老孟,你也太摳了!你能不知道,現在一個副處想提正處,正處想提副廳,副廳想提正廳,哪一個不是蛻了一層皮?有些人想送禮還找不着門,也有些人錢送出去了,事卻沒有弄成。和他們比比,你省了多少事。爲了表示咱的感謝,我覺得送50萬也不算多!”
孟思賢說:“50萬!你的思想也忒解放了吧!”
老婆說:“就這,我還怕人家嫌咱們出手太小氣呢。這可是正廳級啊!如果省政協不理想,幹上兩年,再調整個地方,到哪個廳裡擔任一把手。你的收入可遠不是這50萬了。”
孟思賢說:“老婆,我只能說你是頭髮長見識也長,佩服!”
那邊王國慶想來想去,就想到了李小爽。可以把李小爽官提一級,暫時安置到省水利廳,去把高鐵給監控起來。
這個事情,他得先急徵求一下心肝寶貝阿雪的意見,畢竟李小爽是人家阿雪名義上的丈夫。
見到阿雪,還沒有說話,王國慶就感到好象沐浴着一股春風。
阿雪問:“哥,怎麼今天想直召見我了?”
王國慶說:“沒辦法啊,哥實在是想你了!”
阿雪撒嬌道:“妹我理解,誰讓我哥是色哥呢!”
王國慶來到阿雪的跟前扶弄了一下她那高聳的*說:“阿雪啊,你這個色哥哥只在你面前才色,可見你纔是色哥哥的色之源啊!”
阿雪說:“色之源,好詞!”
王國慶說:“阿雪啊,咱們先把色放一放,等正事說完了,好好色一把。”
阿雪嘴一撇說:“色哥哥還有正事?”
王國慶說:“那當然,色可不是哥哥我的本色啊!不對,只能說色只是哥哥我的本色之一。是這樣,上次在幹部的微調當中,咱們把精力主要用在了王天恩身上,李小爽肯定也有想法,那一次沒有照顧到。我的心裡一直過意不去。”
阿雪說:“他嘛,意見老大了。這些天我也懶得理他,跟個孩子似的。”
王國慶說:“可以理解,可能理解。年輕人,誰不想進步呢!”
阿雪問:“哥,你是說眼下又有機會了?”
王國慶說:“是的。我想把李小爽暫時調整到水利廳去。職級上先解決個副廳,具體職務是廳長助理兼辦公室主任。你看怎麼樣?”
阿雪說:“哥,他在新州區當區長就很不錯了嘛,你怎麼會想到水利廳呢?”
王國慶說:“原因有三,一是新州區的書記汪海洋是老省委副書記汪大洋的弟弟,在沒有找到合適的職位前,不宜將他調整走。他不走,李小爽就接手不了書記。而到別的區縣去當書記,也沒有太大的意思。二是到水利廳工作,名正言順地先把副廳級的職務給解決了。以後,想到哪個市裡去工作,起碼也是副市長。就是不想下到市裡,在省直機關,起碼也是副廳長。再熬幾年,就是廳長或市長了。三是我還有個私心,你也知道,現在的水利廳長高鐵一直和我面和心不和,我擔心這個人會在咱想不到的時候對咱們下手。這次讓小爽過去,也是想讓他把這個高鐵給監控起來。防患於未然。”
阿雪說:“哥,頭兩條原因可以忽略不計,單單是這第三條,我就完全支持你。就讓李小爽過去吧,我想他也會很樂意的。畢竟又提了一級嘛!”
王國慶說:“好了,哥的正事說完了。”
阿雪說:“那就好好色一把!”
王國慶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後,他就把阿雪抱進了裡面的大套間。還沒有站穩,兩個人就用舌頭互相對攻起來。王國慶覺得,在阿雪跟前,他就如同一首歌子唱的那樣——《革命人永遠是年輕》。
革命人永遠是年輕,他好比大松樹冬夏常青。
他不怕風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凍。
他不搖也不動,永遠挺立在山巔。
革命人永遠是年輕,他好比大松樹冬夏常青。
他不怕風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凍。
他不搖也不動,永遠挺立在山巔。
他不搖也不動,永遠挺立在山巔——在山巔。
王國慶一邊哼着這首老哥,一邊把自己的寶貝放在阿雪的寶貝中間。“他不怕風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凍。他不搖也不動,永遠挺立在山巔。永遠挺立在山巔——挺立……我、我……挺立……挺立在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