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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舉雙手同意。樑健問道:“我送你回去,還是怎麼樣?”菲菲瞧了瞧樑健道:“你剛纔說我漂亮,是不是也說給你前妻聽的?”樑健笑道:“別傻了,我聲音說得這麼低,她也聽不到。我怎麼可能特意是說給她聽的呢!”瞧見菲菲漂亮的手指,這雙手,給別人按摩來掙得生活費用,但她卻並沒有被這種操勞摧毀,還是保持着優美的形狀和光潔的膚色。這無異於證明,菲菲真的是天生麗質的。
樑健忍不住,就用手撫摸了菲菲的手道:“你真的很漂亮,特別是這雙手。”菲菲動情地看着樑健。很多人總是嫌棄她的手,因爲這雙手是用來伺候人的,人家覺得她髒。而樑健卻恰恰相反,非但不嫌棄,還總是讚美她的手。也許這就是菲菲,從一開始就覺得樑健親暱的原因吧。菲菲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樑健也不想留在這個餐廳,就道:“好吧,我們走。”
兩人走出了小廚餐廳。到馬路邊打車,樑健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菲菲道:“我們倆去過的地方。”樑健心想,難道是上次去過的三星級賓館。菲菲對出租車司機說出了名字,果然就是那裡!
樑健對菲菲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腦袋裡浮現出上次與菲菲在牀上魚水交歡的場景,全身的細胞就悸動起來,他忍不住手掌摟着菲菲的臀部。她朝他笑笑,甜蜜地在他耳邊啜了下。
樑健他們出餐廳。王巧玲說:“好了,她們總算走了,我們現在可以舒舒服服吃飯了吧?”陸媛朝王巧玲看了眼,又眨巴了下眼睛,道:“不行,我得跟上他們。”說着,就拉起了坤包的揹帶,小跑着出了門。王巧玲喊道:“唉……你還沒吃飯呢!”陸媛已經不見了蹤影。王巧玲只好又搖頭:“這個女人……瘋了!”
樑健和菲菲從出租車裡出來,來到了酒店裡。樑健說:“我去辦手續吧。”他知道,作爲一名領導幹部,整天在酒店開房,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若被人盯上,就不好辦了。但跟菲菲出來,他肯定無法要求菲菲去開房,這不合他做事的方法。
沒想到,菲菲卻朝他擺擺手,手中已經有一張房卡。兩人進了電梯,菲菲道:“早上我已經訂好房間了。”樑健不由笑道:“看來,你是有備而來!”菲菲道:“那當然,不打無準備之仗。”
就在樑健和菲菲進入電梯的剎那,陸媛也進了賓館,她勉強看到了電梯在樑健背後關上。她快步來到了電梯門口,盯着上面的數字看,電梯在五樓停了下來。邊上的另一架電梯打開了,她趕緊進門,按了“5”字按鈕,電梯快速的上去了。
出了電梯,她踮着腳出來,看了看走廊兩邊。一開始沒看到身影,因爲甬道之中有些彎曲,她幾乎是憑着直覺,向着一個方向快步追去,轉過一個彎,看到了菲菲摟着樑健的腰,等待樑健開門。
陸媛看着菲菲的動作,心裡的嫉妒簡直有些井噴。她很想馬上跑過去,把菲菲一把拉開,從窗口扔下去。可她還是忍住了。
樑健用電子卡開了門。
菲菲在身後把門關上。
這是一間非常舒服的大牀房,窗子很大,前面是寫字桌,邊上還有可以坐下來喝茶看書的沙發。但當一雙手從樑健背後伸過來,緊緊扣住了他的腰身,他就知道,這一切擺設都不可能用得上了。
樑健剛把自己的手,放在菲菲的手上,他就感覺到菲菲豐滿的前胸已經擠到了自己背部。他享受着那種微妙的彈性,然而菲菲的手已經向上撫掠過他的胸膛。樑健轉過身來,菲菲潮溼的眼睛瞧着自己,雙脣向他慢慢靠近。
樑健雙手捧着她的臉,這張漂亮的有如仙女的臉孔和菲菲足浴女的身份合在一起,讓樑健更加有種疼惜的感覺。他捧着她的臉,親吻着她的額頭、鼻樑、眼睛……
菲菲閉上了眼睛,任由樑健去親吻、去吮吸。樑健去親吻菲菲的手時,菲菲本能的把手抽了回去,拉起了樑健的雙手,放在了她自己胸口。
樑健隔着薄衫fu弄着她胸前的yu兔,不由力量有點大了。菲菲皺了下眉頭。
樑健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用力大了,便將她的衣衫撩起,掀過頭頂,褪了下去。菲菲臉上飛滿了紅霞,眼神更是一片迷離……
就在這時,房門被“篤篤”地敲響了。樑健和菲菲,都是一陣驚嚇。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打擾呢,如此掃興!
樑健不敢再動,菲菲道:“會不會敲錯了?”樑健道:“聽聽再說。”這一驚嚇,兩人原本滾燙的身子,就如被澆了一盆冰水,迅速冷卻下來。樑健心道:難道是警察查房?如果公安查房,他們確認男女雙方是否從事mai淫活動的證據,就是問對方是否認識,能不能叫出姓名,如果叫不出姓名,或者叫出的姓名與身份證不符合,就會被視爲嫖娼。
樑健趕緊問:“你告訴我全名,我怕公安來查房。”菲菲道:“我就叫菲菲,我姓範。”樑健重複了一句:“範菲菲。”菲菲在他身下“嗯”了一聲。
“碰碰”,聲音變得更響,雖然外面沒有警察叫喊的聲音,但樑健已經覺得耗不下去。於是跟菲菲道了聲“我們先穿衣服。”菲菲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搞得神經緊張,只好聽樑健的話,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穿衣服。
樑健的衣服勉強穿好,敲門聲“砰砰砰”地又響了起來。樑健看菲菲也穿得差不多了,就問道:“誰啊?”
敲門聲只管“砰砰砰”響,樑健看了眼菲菲,菲菲道:“開一下門吧,我們不用怕。”
樑健心裡暗暗佩服菲菲,的確他們並不需要害怕,他是一個單身男人,菲菲是一單身女人,目前他已經知道了菲菲的姓名,兩人本來也就是兩情相悅,睡不睡覺誰管得着,就算公安也奈何不得。這麼想着,樑健就整肅了一下衣領,大大方方去開門。
一打開房門,他愣住了,門外竟然會是陸媛。樑健瞧了陸媛好一會,纔開口道:“怎麼會是你?”陸媛朝樑健看了會,然後笑了笑,就繞過樑健,走進了屋子,“是我啊,怎麼不歡迎我啊?”
陸媛來到了菲菲面前,上下打量了菲菲一番,然後對樑建道:“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樑健來到菲菲身邊,防止陸媛做出什麼不當的舉動,他對陸媛說:“我是不是金屋藏嬌,好像不該是你管的事情。”
陸媛看了眼樑健,又看了眼菲菲,道:“當然,我是管不到。但不好意思,今天我有事想找你談談,有些人,不知能否迴避一下?”
菲菲就朝樑健瞧了眼,樑健搖了搖頭,然後對陸媛道:“有事的話,明天再找我談好了。現在是晚上休息時間。”陸媛卻道:“我只有休息時間纔有空。”
菲菲知道今天與樑健的魚水之歡,已經因爲這個女人攪合成了泡影,她很不高興,就道:“你到底找樑健有什麼事情?”陸媛不屑的瞥了眼菲菲道:“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知道我跟樑健什麼關係嗎?”菲菲毫不示弱:“我當然知道,你是樑健的前妻,當初你主動提出跟樑健離婚,如今又來找他,你還要不要臉!”陸媛被菲菲這麼一說,有些理虧,但她的小姐性子,使她無法忍受一個足浴女的質問,一轉念,她就道:“我有沒有臉,輪不到你說,你不過是樑健嫖的一個妓!”
菲菲一聽,掄起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了陸媛臉上。陸媛的臉上馬上梗起了五個手指的痕跡。
陸媛被打,馬上也要掄起手臂,去打菲菲,但被樑健隔空抓住,那隻手臂就沒有打到菲菲臉上。樑健對菲菲說了聲“你先回去吧,這裡我會處理的。”
因爲打了人,菲菲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她朝樑健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陸媛本想追上,還是被樑健攔住了。看着菲菲離開了,陸媛一屁股坐在了牀上,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淚水嘩地流了下來。
樑健怕有人路過,來看好戲,就把門關上了,回到房間裡。陸媛還坐在牀上哭。樑健瞧着這個已經變成了淚人兒的女人,心裡掠過一絲同情。陸媛從小都被嬌生慣養,應該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今天可能是她第一次挨巴掌。
樑健拉了一把椅子,在陸媛邊上坐了下來,開口道:“陸媛,你何必呢?”陸媛聽樑健說,才擡起了頭道:“我何必?我不想你墮落下去。”樑健瞧見她臉上都是淚痕,就拿餐巾紙給她,道:“我怎麼就墮落了?”
陸媛一邊擦拭眼淚,一邊道:“你還不墮落?我知道你一個人,生理上有需求,但你也不能招妓啊!”樑健反駁道:“你在說什麼?我哪裡招妓了?”
陸媛瞧樑健否認,就瞪着樑健道:“你還不承認?剛纔的女人不是ji女是什麼?我已經知道了,她是清池會所的女足浴師!這種女人什麼都做得出來,不是ji女是什麼?”
樑健一驚,心想,她怎麼會知道菲菲是清池會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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