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橫大,不好意思,我提兩句,你可別介意。”一個小編加了我的Q,點頭哈腰地跟我打招呼。儘管他的言辭恭敬低調,拐了幾百個彎後,我想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事,有什麼你直說,我不會介意的。”我說。嗯,其實真想說的是,你丫一撅臀,我就知道你乾點啥,而且,我會非常介意。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打斷他的沒完沒了。“你是想說,讓我加點淫蕩的**的東東進去,是這意思不?”
“聽好了兄弟,你想要的玩藝馬上就來。不過你記住了———”我面無表情地說,“這是讓你丫給逼的。不淫不要錢,不淫不要臉,你就等着淫蕩吧。”
事實上,跟編輯聊天的時候,我正在寫這部分———就是我跟林曼琴的**事件。必須寫下來,哪怕是再痛苦再誅心。沒什麼好隱瞞的,這是我的懺悔和坦白。
不多,才兩章,很快就弄完了,然後,我把這部分**文字傳了上去。
跟我料想的完全一樣,小編顯然沒能從中看出什麼懺悔和坦白來,他笑得合不攏嘴,連發了N條讚語給我。而且他應該是爲自己能夠成功說服橫刀大神放棄清白直奔慾海而自感驕傲。
“真長見識,呵呵。沒見過這麼寫的。我就知道,橫大那可不是一般的凡人。這文筆,這想象力!嘿!弄得跟真的似的。”小編的馬屁有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估計都淹到下巴那位置了。“好象橫大以前也寫過這一類的文吧?在我印象裡,可沒這麼絕的———該不是這兩年一直在搞實習,深入生活了吧?這一重出江湖,果然出手不凡啊這是。”
他那口水怎麼沒把自己給淹死!要不是在Q上聊着隔了條網線,我想自己手裡的鼠標已經飛過去,長他臉上了。
“以前是寫過。”我依然面無表情。“後來戒了,覺得不太好。”我說。“現在寫這個,那是沒辦法。”
“好啊———怎麼不好?您這可是棄暗投明,跟上了時代潮流啊。”隔着上千裡的網絡,小編顯然不能看到我的表情,如果看見,我想他能嚇一跟頭。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和殺機,興致勃勃地,居然還評起文來了,“我看您寫得挺到位,這尺度,這分寸,都合適。”他說,“不暴露器官,這是原則,您這原則上是掌握得挺好———可這原則是什麼?就是用來擦邊的,沒那玩藝杵着,誰知道怎麼寫啊?寫到哪種程度?所以我覺得,您這個好是好,還太文了點,人家看不懂啊,還以爲你在玩<A class=vLink1 id=vad_1 onmouseover="=2px #FF3366 solid;var fxEvent=arguments[0];kwmouseover(this,1,fxEvent);" title="車運通促銷2-2 @" style="FONT-SIZE: 1em; CURSOR: hand; COLOR: #ff3366; BORDER-BOTTOM: #ff3366 1px dotted;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onmouseout="=1px #FF3366 dotted;kwmouseout(this,1)" href="&amp;rn=400553" target=_blank name=1><FONT color=#000000 size=4>幽默</A><FONT color=#000000 size=4>哪,不能讓人有快感啊這個———”
雖然覺得自己現在冷靜剋制的功力高深了許多,我還是有點不能忍受了。我發了個暴怒的標誌過去。
小編滿意了。顯然他也覺得我這個人不屬於朽木類型,不裝B,還能觸類旁通舉一反三,立馬就跟上了他的標準。“那是———呵呵,橫大的手筆,我很期待哦。”他鼓勵我說,“我給你推薦,你給我驚喜,就這麼說定了。”
“定了。”我肯定地說,“我會給你驚喜的。”
………
雲菲菲來了———我們一塊吃過午飯後,她就回了家,她說得回去把自己那筆記本電腦拎過來。說我的這個鍵盤她用不慣,直接影響到狀態的發揮,打字速度慢得跟蝸牛似的,有損她的水神美譽(大寒!)。
“快來快來沈宜修,搬不動了腰都閃了!”還沒見着人,就聽她在門外走道里大叫大嚷。
打開門一看,還是沒瞧見人影———視線讓各式各色的塑袋紙箱給擋住了。
我靠!真誇張。我懷疑她把人家一超市全給搬回來了!
全是吃的,全是即食類的———方便麪。火腿腸。午餐肉。魚罐頭。速凍餃子。可口可樂。瓜子花生朱古力。薯片雞爪克力架。海量的零食。
“我放這了,這些你先弄進去。”雲菲菲洋洋自得地說,“車上還有好多,還得來回跑幾趟。”
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