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穿過了門廳過道,然後是一輛省城牌照的高級商務車停下,車裡副駕駛座上低頭鑽出的是蘇一波,他首先握住了溫純的手,一個連連說歡迎,一個連連說謝謝。(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席菲菲和高亮泉從後面的車裡下來,緊跑幾步,拉開了商務車兩側的門,一邊下來的是省委宣傳部的楊副部長,另一邊下來的就是國內知名導演康壯蘇。
蘇一波搶先給康壯蘇介紹,席書記,高縣長,溫局長。
康壯蘇很熱情,也很隨和,一一握手道好。
胡文麗沒有湊這個熱鬧。
席菲菲怕楊副部長受了冷落,安排胡文麗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胡文麗正想和省委宣傳部的領導套近乎,兩人有說有笑。
康壯蘇只帶了一個蘇一波,楊副部長沒有帶人,只有商務車司機跟着。
房間早安排好了,望城賓館檔次最高的房子。
離吃飯的時間還早,席菲菲問道:“楊部長和康導,你們先休息一下?”
康壯蘇毫無倦意,說:“我不用了,席書記和高縣長你們去陪楊部長,溫局長、樑總,去我房間裡邊等邊聊,如何?”
進了房間,康壯蘇去洗漱間擦了把臉,很快就出來了。
他一坐下,便說:“望城真是個好地方,空氣都是甜的。”
樑爽道:“康導的第一感覺和我來的時候一樣。”
溫純笑道:“哈哈,美女英雄,所見略同。”
衆人都笑了。(.贏話費,)
笑畢,溫純說:“康導,縣裡條件差一點,您將就幾天吧。”
“不錯,不錯。拍電影的時候,窩棚都住過,我沒那麼多講究。”康壯蘇對正在亂轉悠的蘇一波喊說:“老蘇,你等會兒覈實一下,這個賓館能住多少人,有多少套間、單間和標間?會議室、餐廳、包括貯藏間都拿一個詳細的數字出來。”
蘇一波一下沒反應過來,隨口就問:“幹什麼?”
康壯蘇說:“你呀,做個星探還行,帶劇組,頭腦還是不夠靈活。”
傳說中,康壯蘇是個很嚴格的導演,當做外人批評人也一點不客氣。
溫純明白了康壯蘇的用意,便說:“康導,如果是劇組用,我去請示縣領導,半價優惠。”
康壯蘇看着樑爽說:“溫局長,錢是他們出,我只看好不好安排,能不能都安排在一起。”
原來,康壯蘇已經在爲拍攝影片的前期準備提前籌劃。
康壯蘇的成名有他必然的一面,考慮問題細緻全面。
樑爽笑了,說:“康導真是個工作狂,剛住下就開始工作了,上午還在北京和昌達總部談合作意向,這會兒就到望城縣了。”
康壯蘇說:“對你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對我來說,時間就是片子。從北京飛到臨江個把小時,從臨江市到望城縣也很快。”
溫純趁機感慨道:“現在交通確實發達了,聽老一輩的人講,唐朝的時候,皇帝給望城縣派了個知縣,從長安出發,路上騎馬走路要好幾個月,這個知縣走到半路上就病死了,一天的知縣也沒有當。”
康壯蘇聽了,哈哈大笑,連說有意思。
溫純想試探一下康壯蘇的態度,便笑道:“康導的工作作風,令人敬佩,值得我們學習。這麼著名的導演,下來考察,輕車簡從,事無鉅細,面面俱到,等康導長住下來,我是一定要天天來請教的。”
康壯蘇卻迴避了溫純最後的問題,只說:“溫局長不用客氣,我是搞藝術的,靠眼光和想法吃飯,身邊跟着一大羣人,不自在,也不方便。”
溫純同樑爽彼此無意間對了個眼色,康壯蘇在吊胃口。
樑爽說:“我在望城已經住了不少天了,也到處轉了轉,望城確實是個歷史文化名縣,有不少唐代的建築,也有不少唐朝文化名流留下的痕跡。”
蘇一波也跟着說,確實如此,確實如此。
溫純又說:“康導是當代文化名流,知識淵博,有很多拿不準的文物古蹟還要請康導多多指教。”
反正都知道是客套話,免不了往誇張處說。
“溫局長真是太客氣了!”康壯蘇道,“世界各地我跑的不少了,能來望城算是一種緣分吧。”
溫純說:“應該說是我們望城縣的榮幸!康導您名揚天下,遍覽世界風光,能親自到我們這小地方來實地考察,對全縣人民都是個巨大的鼓舞。”
康壯蘇大笑:“誇張了,誇張了。”
聊了會兒,席菲菲、高亮泉陪着楊副部長來請康導下去用餐。
康壯蘇走在前頭,楊副部長並肩陪着。席菲菲、高亮泉、溫純等人依次跟在後面。
到了電梯口,胡文麗上前一步按住按紐,請康壯蘇先進去,各位再依次而入。
進了包房,秦方明、郭詠和甘欣早就到了,席菲菲拉着康壯蘇,請他坐主位。
康壯蘇搖手說:“楊副部長在,他纔是主人,我不能坐的。”
楊副部長也是風趣之人,他說:“康導,我是奉省委領導之命,專程來陪你這個大導演的,我的身份很明確,就是陪客,哈哈。”
康壯蘇只好說,恭敬不如從命,欣然坐下。
主位套了紅色椅罩,其他椅子套的是黃色罩子。
康壯蘇坐的是中心主位,楊副部長和席菲菲分列左右,樑爽被席菲菲拉在自己身邊,其他人依次按級別地位就坐。
康壯蘇就有些衆星拱月的感覺,他回頭望望身後,是一幅漂亮的風景攝影。
席菲菲說:“這是青蓮風光,還是上次蘇導來幫着拍攝的呢。”
康壯蘇說:“望城縣風景如畫,很有地方特色,我已經通過照片和視頻欣賞了一些,這次來,就是實地來感受一下。”
席菲菲馬上吩咐:“文麗,你跟史志辦說說,明天派位專家陪康導走一趟。”
康壯蘇連連說不必了,又誇楊副部長、席菲菲和望城縣的領導們太熱情了。
胡文麗卻笑着說:“溫純就是半個專家,不用再派人了。”
溫純便謙虛,說只是略知皮毛。
蘇一波說:“老弟,你就別謙虛了,上次你陪我上山,就讓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談笑之際,酒已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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