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美美不緊不慢地結賬簽單,然後又比比劃劃地向方文達介紹了鴛鴦客房的機關奧妙,她講解得極其的詳細,在撩撥方文達腎上腺激素的同時,也在幻想着一會兒唐逸夫到了之後,如何將壓抑了好長時間的激情揮到淋漓盡致。
約莫過了十幾分鍾,方文達實在按捺不住了,酒壯s酒威,歐陽美美看到他這副色不可耐的心裡都感到一股寒意,真害怕再拖上幾分鐘,這匹色狼會伸出魔爪把她給剝個
歐陽美美從包裡又掏出一個房卡遞給了方文達。
這是房卡。
攻心又醉意正濃的方文達連和歐陽美美告辭的客氣話都沒講,接過房卡便直奔電梯而去。
這種猴急之態,就連歐陽美美這種看了也要不屑地搖頭。
她衝着方文達的背影偷偷地啐了一口,心裡還是替簡若明有些悲哀,但她馬上又狠下了心腸簡若明啊簡若明,過了今天晚上,你他媽也跟老孃一樣了,看你還趾高氣揚個屁!
黃天豹把楚天舒送進客房之後,便來到了設在七樓的保安值班室,利用監控攝像頭在監視着歐陽美美和方文達所在包房外走廊上的一舉一動,當他看見方文達從包房裡出來往電梯而去,立即通過消防通道跑到客房輕輕敲響了客房的門,讓楚天舒及時地把簡若明從客房裡轉移到了他的辦公室。
安頓好簡若明之後,兩人又迅地回到了八樓,用通用房卡打開了房的門,把楚天舒放了進去。
剛把這些做完,方文達醉呼呼地從電梯出來了,他搖椅晃地走到客房門前,用房卡刷了一下,卻怎麼也轉不動房門的把手,嘗試了好幾遍也還是一樣,他傻乎乎地站在客房門口,迷迷糊糊地舉着房卡左看右看,急得抓耳撓腮,火燒火燎。
他哪裡知道,楚天舒在裡面緊緊地抓着門把手,別說他喝得暈暈乎乎,就是清醒的時候,力量上也完全不是楚天舒的對手。
正在方文達納悶不已的時候,穿着保安服,把帽子壓得挺低的黃天豹站在了他的身後。
“先生,請問,你在幹什麼?”黃天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被黃天豹這麼一問,方文達雖然做賊心虛,卻仍然色厲內荏地說:是賓館的客人,我的房卡打不開門了幫我解決問題,居然還問我在幹什麼?你是不是懷疑我是壞人啊心我投訴你。”
方文達酒喝高了,說話不利索,反而話更多了。
黃天豹把他的房卡接過來,瞟了一眼生,對不起,你搞錯樓層了。”
嗎?”方文達翻了翻白眼,又擡頭看了看房號,再回頭看了看黃天豹,迷惑地歪着頭想了一會兒不是八樓嗎?”
黃天豹笑着說:“是八樓啊,先生,您應該是九樓吧。”
到底是幾樓?方文達這個傻逼玩意兒早已被酒醉昏了頭,又被衝昏了頭,他自己也記不清楚歐陽美美到底跟他說的是幾樓了。
生,不好意思,我送你上去吧。”黃天豹熱情地扶着方文達。
方文達只想着趕快找到屬於他的客房,然後打開屏風門,撲到簡若明的牀上夜想的美女下屬剝光之後盡情地泄一番。
黃天豹把方文達帶到了九樓,來到客房門前,用樓層的通用房卡打開了房門,又把方文達的房卡塞進了他的口袋,把這條色狼推了進去,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這是楚天舒在黃天豹的辦公室裡,附在他耳邊說的計策,果然,方文達暈暈乎乎就進了圈套。
方文達輕手輕腳地進了客房,打開了牀頭燈,來到屏風門前,側耳聽了聽隔壁房間沒有動靜,便輕輕地推動了屏風門,偷眼往裡一看客房裡黑乎乎地,牀上隱隱約約地好像是躺着一個曼妙的女子。
方文達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覺得頭重腳輕,酒勁一浪一浪地往頭上涌,口水差點流了一地。
他脫了皮鞋,光着腳,屏佐吸,踮着腳尖悄悄來到牀前,他先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慢慢躺在了牀上,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搬過來,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輕輕撫摸,指端恰巧碰到了女人內衣的扣子。
方文達也是過來人,他兩隻手指一用力,釦子就開了,輕輕往外一掀,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皮膚手感雖說不上如綢緞般光滑,倒也有點像是剛剛剝開的一段大蔥。
見女人果然是半推半就,方文達頓時膽子大了許多,他跪了起來,黑暗中也能看見女人上身的肌膚閃着晶瑩,一對峰巒疊嶂被側身擠着顯得格外的豐滿,方文達的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兒再往上涌,剩下的,就只有色膽包天了。
方文達一隻手按住了那高峰處,另一隻手便來扯女人的蕾絲內褲,女人很順從,很快就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裝,剝得一絲不掛,方文達貪婪地摸着柔軟細膩充滿彈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流動,渾身燙,呼吸也急促起來。
而此時,女人翻了個身,頭蒙在了臉上嚀”一聲,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微微顫動,隨着方文達放肆的動作,呼吸竟也粗重起來。
方文達攻心,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將女人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找準位置,起了猖狂的進攻,不知是底氣不足還是過於激動,他嘗試了幾次竟然失敗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身下的女人卻有意無意地配合着他調整好了姿勢。
終於,方文達得償所願,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於衝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
方文達激動得將臉貼在了女人的雙峰之間,彷彿整個靈魂都在戰慄,在女人緊緊的包夾中,他賣力地動作起來,大牀也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此時也深陷其中,雙手溫柔地環繞在他的後背,下意識地撫摸抓撓。
方文達幾年來的夙願終於得償,動作也是越來越勇猛,身下的女人緊緊地摟抱着他,方文達心裡美滋滋的,一邊用力動作一邊想:哈哈,簡若明啊簡若明,看你平常裝得多優雅呀,原來到了牀上,你也是這般的貨哈!
方文達含着雪山頂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拼命地動作。
女人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顫慄着呻吟起來。
方文達酒還未醒,聽着這聲音就有些熟悉,不過正在興頭上,也沒在意,反而閉着眼睛加快了節奏,女人那雙柔軟的手死死地扣着他的後背,隨着他一次次地力,十根長長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激情徹底地被他調動起來了,雙腿顫抖着,竟死死地夾住了方文達的脖子。
方文達頓時豪情萬丈,如同脫繮的野馬橫衝直撞,再無顧忌。
唐…好啊……厲害,厲害……啊啊啊……”
女人在刺耳的撞擊聲中出了斷斷續續的叫聲,那聲音雖然還帶着壓抑,卻如同炸雷般在方文達的耳邊震響,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時僵住了。
這哪裡是簡若明的聲音,分明是歐陽美美啊!
方文達趕忙睜大雙眼去看,只見在一頭蓬鬆的長遮掩下,歐陽美美臉正咬着薄脣,雙眸緊閉,略略有些下垂的山峰在微微地顫動,她正處在極度的亢奮當中。
怎麼會這樣?
方文達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他呆呆地定在那裡,動也不敢動,那話兒似乎就縮小了許多,此時歐陽美美那張臉孔已經扭曲了,她微微一怔,隨後猛地摟住了方文達,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嬌喘着說:“老唐,別停啊厲害了……我要死了…呀……”
方文達比唐逸夫年輕了好幾歲,又憋了一段時間,比唐逸夫厲害那是很自然的。他的再次被歐陽美美的嬌喘激了出來,管他孃的是誰呢,老子先泄完了再說。
想到這,方文達像了瘋一樣,抱着歐陽美美用力地聳動起來,瘋狂地向前撞過去,再撞過去……
就在方文達即將抵達高峰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光大亮。
啊……歐陽美美失聲尖叫起來。
牀頭,站着一個臉渾身的唐逸夫!
原來是唐逸夫從市委辦公大樓開完會出來,急吼吼地趕到了凱旋賓館,從貴賓通道摸到了九樓,用歐陽美美給他的房卡打開了客房的門,見房裡開着燈,屏風門開了一條縫,還傳出歐陽美美的呻吟,不由得色心大動,幾下扒光了自己,從屏風門衝了過來,眼前的一幕卻把他驚呆了。
方文達正騎在歐陽美美的身上,如野馬般奔騰。
氣急敗壞的唐逸夫啪地按開了客房裡的頂燈!
方文達呆若木雞。
歐陽美美一把將呆住了的方文達從身上掀了下來,赤條條跳下了牀,跪在唐逸夫面前哭泣。
方文達猝不及防,仰頭從牀上滾到了牀下,那話兒在地上撅了一下,疼得他嗷地怪叫了一聲,從此一蹶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