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白鵬舉敬酒,你說在座的誰能不喝?誰敢不喝?
來到江一英面前,白鵬舉說道:“請江鎮長賞臉。”
“我哪能和你們老爺們兒比,我用小杯。”她端起自己的門杯,用櫻桃小口泯了一點兒。
白鵬舉說,這可不行,姓江的那不是海量,怕也是江量吧!
江一英拿過酒杯大聲地說,好,我今天就拼一吧了。不過,下不爲例,以後任誰再敬,我也不喝了。
白鵬舉說,好,以後的事我不管,先把眼前的手續辦了。
江一英頭一揚,頗爲豪氣地就幹了這一大杯酒。
一杯酒下肚,江一英的臉色立馬變得桃花一樣。
輪着小米喝了,白鵬舉笑笑說,小米啊,你今天辛苦了,跑前跑後,又是拍照,又是錄像,我得好好給你敬一杯。
小米端過酒杯激動地說,白縣長,能爲領導們服務是我的榮幸。不過,白縣長,我的酒量可不得江鎮長,我……
白鵬舉說,沒問題,你隨便喝,盛下的都是我的。
小米有些撒嬌性質地把杯子裡的酒分爲兩杯說:“謝謝白縣長,來,碰杯!”
兩人碰杯時都爭住讓自己的杯子往下走,以至於酒杯都落到了飯桌的下面。二人的頭就碰在了一起,白鵬舉彎腰時從小米低胸的上衣領口處就看到了兩堆白白的乳房,又圓又鼓,還像兔子一樣顫動不已。
白鵬舉就感到這酒勁兒一下子就上了頭,眼花耳鳴起來。他直起身忙說道:“都是自己人,哪裡來的這麼多禮數。我幹了。”他心裡想,啥時間一定要將這個小妖精搞到手,這個尤物,真是又聰明又風騷,能幹上她,付出什麼代價都不枉。
接下來的人,根本不用費什麼口舌了,他們對白鵬舉敬的酒那都搶着喝的。
黑鐵膽心中盤算了一下,估計今天白鵬舉已經喝了半斤以上。便說道:“白縣長真是好酒量。”
可能真的是喝的有點高了,白鵬舉毫不謙虛地說,人逢知己千杯少。再說了,我畢竟是船
爛還有三千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時,白鵬舉面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不悅地說:“嗯,嗯嗯,不是給你們交待了嗎,只要不是市裡主要領導找我,你說就說我下鄉了。噢,噢,還是那個上訪的死老頭兒?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人是一個釘子戶,絕不能縱容,必要的時候要對他採取措施。”他將手機咚地一聲拍在桌子上說:“煩死了。你們看,我又不是信訪局長。”
“進行到哪兒了?”白鵬舉問身旁的黑鐵膽。
黑鐵膽說,你剛敬完酒。
白鵬舉就把酒瓶子往黑鐵膽的面前一推說,鐵膽啊,下面你敬酒。
黑鐵膽說,我就不敬了吧,今天是爲老白家的事搞的活動,下面還是讓明遠和東風他們敬酒吧。
白鵬舉說,那可不行,今天中午,咱們這一白一黑可得唱出角。白加黑,纔是一個完整的世界。
黑鐵膽說,那行,我也多喝少倒。
黑鐵膽敬酒,自然從白鵬舉那裡開始,白鵬舉很豪爽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小米看了,不由得鼓起掌來。
這天中午,白鵬舉有些興奮,黑鐵膽敬的酒他喝了,下面,其他人敬的酒他也幹了。特別是兩位女士,他後來還主動出戰碰着喝。
白鵬舉還要和小米猜枚喝酒,小米就對白鵬舉說:“白縣長,我真不會猜枚。”
白鵬舉說,不會猜枚,那咱倆出寶,猜有沒有。”
白鵬舉便擰下一個香菸的過濾嘴說,小米啊,你說,咱倆誰出?
小米接過煙把兒說,我出你猜。
小米出寶果然有兩下子,白鵬舉猜有的時候,她手裡是空的。當白鵬舉猜無的時候,卻偏偏是有。如此下來,24杯酒小米只輸了7杯。這一陣戰罷,白鵬舉的舌頭明顯變大,說話也不是很利索了。
黑鐵膽笑笑說,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白鵬舉也自嘲地說,不錯,不錯,我這是英雄難過,難過美人,美人關。沒辦法、沒辦法呀!
這一場酒喝下來,黑鐵膽算了算,白鵬舉至少喝有一斤靠上。眼見他連路也走不成了,黑鐵膽與張炎元商量了一下,就安排白鵬舉住在了鳳凰山賓館。
安頓好白鵬舉後,這一幫子人才擠擠扛扛下了樓。
王帥民今天也喝多了,他醉眼迷離地來到總檯簽單。一個40出頭、扮相妖冶的少婦馬上跑了過來,拉着王帥民的手嬌滴滴地說:“王書記,你來了,也不給姐聯繫,我好上去給弟兄們敬酒啊。”
王帥民一邊用手摩挲着少婦圓滾的屁股,一邊回頭給大家介紹:“這是老闆娘,姓何,大名我也不知道,光知道叫何,何仙姑。”他又低頭對何仙姑說:“這都是我的親人,我哥,我弟,我妹。”
何仙姑便嗲聲嗲氣地說:“唉喲喲,你的這幾位朋友都氣度不凡,肯定大有作爲。以後請各位多賞光,這裡就是您們的家,常回家看看。”這何仙姑雲裡霧裡說也一大通,又給每個人敬上了一張名片,這才推着王帥民往外走。
“推什麼?讓我籤,簽單。”
“籤什麼籤,要籤就籤姐這臉上。”何仙估便將臉益湊到王帥民的嘴巴前。
“少兒不宜吧。”王帥民一邊說着一邊果真在何仙姑的臉上很響亮地親了一口。在朋友面前,他感到自己很有成就,很有面子。
……
白鵬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鐘了。算了算,他已經睡了六個多鐘頭了。張炎元和小米留在山上照顧他,可吃晚飯的時候,張炎元見他睡得這麼香,也就沒有叫醒他。
白鵬舉打開牀頭燈,見上面用煙盒壓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的內容是,如果他醒了,讓他打一個服務電話,夜宵就會馬上送上來。另外,明天早上8點鐘,張炎元他們會過來和他一道吃早餐,然後可以進山去轉一轉。
這時,白鵬舉仍感到頭有些痛。他就吃了一點放在茶几上的香蕉,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打按照字條上的電話打了過去,果然一會兒,一個標緻的姑娘就端着一個托盤敲門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