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沒想到風風光光的劉若英也有一段悲催的歷史,只是她比呂鐵梅要幸運一些,她還有自己的女兒,雖然那個男人把劉若英當成了搖錢樹,至少劉若英有一個寄託,有一個根。
丁長林一步步走近了劉若英,每走一步,他的心急切地亂跳,而劉若英也一臉急切地看住了丁長林,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她是等待的,一如冬眠的大地等待春風來臨之際一般。
丁長林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走近劉若英,至少應該給她一個擁抱,一個女人如此全心全意對你打開了心扉之際,你再這麼裝着端着,還是個男人嗎?
劉若英越來越緊張了,她可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心裡如同藏着無數中小鹿一般,當丁長林雄性的力量靠近之際,她突然站了起來,在丁長林不知所措之中,撲進了他的懷抱裡,瞬間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丁長林還沒會過神時,劉若英已經封住了丁長林的嘴,那個豐潤的被丁長林想象過的嘴,真真切切地蓋在他的嘴巴之際,他完全失去了思索,大腦裡一片空白。
男人確確實實是下半身動物,經不住外界的引誘,也受不了女人主動猛撲,丁長林明明只是想安慰一下劉若英,天地良心,他確實沒有想要把這個女人放倒,他不敢是一方面,也覺得自己越是要走,就越是不能處處留情。
可是一切是來不及的,劉若英太瘋狂了,她完全控制住了丁長林,她的舌尖攪動了丁長林所有的慾望的細胞,那種近距離的香氣薰得丁長林完全沒有推開她的力量,丁長林被她一邊溼得不能再溼的狂吻,一邊拖着他進了她的側室。
側室裡也有一張牀,雖然不大,可是側室裡佈置得特別地溫馨,明明外面風和日麗,可是側室裡卻如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隨着劉若英把側室的門反鎖,丁長林如只待宰的羔羊,不是他壓這個女人,反而被劉若英強勢地壓在身下。
劉若英完全不給丁長林的思索的餘地,一邊直接騎在了丁長林身上,一邊動手抽掉了丁長林的皮帶,隨着皮帶被抽掉的聲音,劉若英如只冬眠了一個世紀的青蛙,把積蓄了一個世紀的激情,瘋狂全部發泄出來。
在丁長林已經堅挺如柱的那個地方,劉若英的豐潤嘴直接一擼到底,這太讓丁長林驚訝和刺激了,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沒有理智,就算拿着槍只指着他的腦袋,他恐怕也回不了頭,他被這個女人完全地征服掉了,何況這可是他一直想要卻第一次被女人這麼一擼到底的時候。
這也是一個男人最最幸福的時候,身下的女人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時而舒緩,時而急促,變着花樣地讓丁長林體驗到了至死的纏綿是一種什麼的感覺,他現在哪怕死在這個女人身邊,於他而言也是幸福之極,這是一種太可怕的體驗和刺激,也是一種對齊高明深深的羨慕,對權力更加徹底的頓悟。
雖然劉若英要的不是丁長林的權力,而是他的強健身體,可權力就是聚寶盆,什麼樣的寶貝女人都可以一點點聚攏在自己身邊,那些瘋狂一級片裡的外國女人的種種表現,竟然在劉若英這裡一一爲丁長林做着。
丁長林完全迷失在劉若英的服務裡,他被這個女人每一輪的一擼到底刺激得要大喊,他第一次領悟到女人爲什麼願意那麼大叫的滋味了,他此時非常非常感激劉若英,這個女人也沒嫌棄他沒洗一洗,而且爲了讓他這麼爽,啥也不顧地爲他一輪又一輪地服務着。
丁長林有些不忍心了,他內心默默地想着,他一定一定要讓劉若英做一回幸福的女人,一如劉若英肯如此賣力爲他服務一樣,這個女人能留住齊高明,靠的大約就是她的服務,她的投入,她的賣力。
丁長林把劉若英推倒在牀上,這次是他騎在了劉若英身上,他的鋼炮長驅直入,劉若英整個人顫抖起來,她的手在丁長林的肩膀上死死地抓着,她知道這是辦公室裡,她不能叫,可她好想好想放縱地叫,她好久好久沒有這種體驗了,那挺鋼炮所到一處,就讓劉若英幸福得一塌糊塗,原來她看中的丁長林果然不負她所望。
年輕就是資本,強健就是力量,這話一點也不錯。劉若英這種年齡需要這樣的力量,需要丁長林來滿足她,救助她甚至是重新組合她,一種至死的纏綿,讓劉若英越來越熱情,越來越激動,她不僅僅是雙手,她的嘴巴在丁長林的肩膀上咬了起來,她需要和這個男人一起溶入,再溶入。
丁長林見過呂鐵梅的瘋狂,沒想到劉若英比呂鐵梅瘋狂百倍,他被這個女人又抓又咬,而且寶貝心肝地亂叫,這讓丁長林新鮮的同時,格外地賣力。
什麼是放與蕩,在劉若英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着,這樣的女人就是一團撲不滅的火,燒得人激情四溢,也燒得人忘乎所有,至少丁長林是這樣的,此時此刻,他的世界裡只有這個女人,只有往死裡抵死纏綿,似乎只有這樣,他的火,她的瘋,她的蕩,才能平靜,平緩甚至消解。
劉若英越來越激烈了,由寶貝心肝換成了最粗暴的詞,什麼字眼刺激,她就在丁長林耳邊用什麼字眼,這樣的架式,丁長林可是第一次經歷,無論是齊莉莉,呂鐵梅還是文思語,她們雖然也要,也叫,但是她們不會叫着這樣的字眼,不會用這種的聲音和語言讓丁長林瘋起來,狂起來。
女人與女人真的是不同的,人前與人後也是不同的,牀上和牀下更是不同的,丁長林從劉若英身上,淋漓盡致領會了這種不同。
丁長林變換着姿式,從前到後,從左到右,大腦裡能想到的招術,看到的各種信息中的收集而成的想象,此時全在劉若英身上輪翻炮轟着,這種事確實是雙方互動,放與蕩的女人,在牀上格外地讓男人如匹脫繮的野馬,馳騁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