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持續了兩分鐘,除了那個已經心生崇拜的小夥子,很多看熱鬧的人已經都散開了,“嗨,老兄,你好棒,我看好你呀。以後我也學你。”
陳功和宋惠雲分開了,宋惠雲覺得都要窒息了,“老公,你是故意的是吧,弄得我呼吸不過來了,討厭。”
陳功看着宋惠雲,發自內心的笑了,這樣真好,看着宋惠雲幸福的感覺,陳功覺得自己更要好好疼她。
陳功從褲袋裡拿出一個精美的小袋子,遞到宋惠雲面前,輕輕打開,一枚鑽戒出現在宋惠雲的眼前。
宋惠雲緩緩的伸手拿起,真不敢相信,自己真有帶上結婚戒指的一天,離婚以後,宋惠雲只想不停的工作,感情上一輩子不再有非份之想了,她早已經絕望了。
陳功幫着宋惠雲戴上戒指,這戒指就像是量身訂做的一樣,很合適,在宋惠雲右手的無名指上閃閃發亮,陳功滿意的點點頭,“嗯,好了。老婆,我們上香了。”
上香?宋惠雲已經搞清楚了陳功的目的,這“堂”也拜了,戒指也戴上了,還上香乾嘛呀,宋惠雲又開始不解起來。
“當然要上香了,菩薩成了我們的證婚人了,我們還是得給她一點兒好處吧。”陳功已經拿着大香去一處火焰處引着火。
陳功和宋惠雲,兩人四隻手一起拿着那柱大香,插在一個大香爐中。
宋惠雲拍了拍手,去掉手上的污垢,“好了,老公,回去了吧。”
好了,搞定收工,陳功很滿意今天的結果,只要能讓宋惠雲擁有幸福感,什麼都值得。
回去的路上,宋惠雲問着陳功,他爲什麼會選在這裡舉行“婚禮”。
陳功告訴宋惠雲,因爲他今天無意中看到了報紙,知道這戒臺寺今天很熱鬧,還邀請各屆人仕凌晨到來,他們方丈大師親自主持一場法式,爲所有在寺廟中的人進行祈福。
教堂今天也關門,去其他的名勝古蹟可能一個人影也看不到,所以陳功想到了在寺廟裡給宋惠雲一個驚喜。
宋惠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陳功疑惑的看着她,這又是發什麼神經了?居然這麼高興嗎?
宋惠雲指着陳功說,“老公,你這個笨蛋,我們剛纔都沒反映過來,這是寺廟,七情六慾是他們禁止的,居然在那裡結婚,虧你想得出!哈哈”
陳功一想,媽的,這麼敏感的細節居然沒有想到,不會不吉利吧,“老婆,怎麼辦?我們可是違了佛法,這下慘了,會不會懲罰我們呀?”
陳功馬上又想通了似的,“哦,應該不會,因爲我還好挑選的是觀世音,她是女的嘛,她肯定是被男人耍了,所以纔出家的,看我們這麼誠心,祝福保佑我們還來不及呢。哈哈,老婆你說是吧。”
宋惠雲敲着陳功的腦袋,“我服你了,原來讓你念書你爬樹去了嗎?常識都不懂,觀世音是男的。”
宋惠雲又緩緩道了一道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陳功一聽,宋惠雲還對佛經有興趣呀,真是愛好廣泛,“男的?好像是聽人講過,但他樣子怎麼……,樣子是個美女吧。”
這傢伙滿腦子就是美女,連菩薩也不放過,宋惠雲告訴陳功,在印度那邊兒,觀世間是男像,因爲在華夏國這裡,觀世音在佛界中分管的工作是救苦救難,所以在民間極受歡迎,爲了迎合這種親切的形像,從古到今,一些文人騷客便將觀世音用女人的樣子來描繪,所以,他便成爲了女像。
本來想去吃點宵夜的,結果全市區中,居然沒有找到一家特色館子和水吧,是呀,都在家中和家人團聚呢,誰今天還照顧外面的人。
還是“金碧輝煌”好,一年當中,沒有一天休息,這新年幾天,也是五倍的工資,願意留下來的人還是很多。
在房間中,宋惠雲已經將孩子抱回來了,在懷裡愛不釋手,“老公,看不出你爺爺還真有點兒水平,凜然這名字我喜歡,簡單明確,又很有個性,老公,這凜然爲什麼晚上偏不睡覺,哎,我可有一陣子沒休息好了。”
“我陪你吧,反正小虎不睡你也睡不了,我也不睡了,一家人都玩通宵吧。”陳功已經洗了臉腳過來,坐在大牀上面。
“其實在這會所裡,我還真是住得不習慣,要不是這幾天連房屋中介和銷售樓都關門兒了,我還真想抽時間去逛逛。”宋惠雲抱怨着,自己確實很不習慣這裡人來人往,雖然沒有想像中的嘈雜,不過人員太雜亂,畢竟不是自己的家,沒有溫馨的感覺。
陳功告訴宋惠雲,不用找了,已經安排好了一處住的地方,如果想快點兒,那明天就能搬過去。
一個工薪階層的家庭,能有什麼好房子,在房價比天還高的京市中,能有多大的地方,有四十多個平米就不錯了,其實宋惠雲還真想拒絕,自己想花點兒錢買一套八十平米以上的吧,這樣生活方便一些。
不過宋惠雲沒有說出口,這樣會很傷陳功的心,雖說自己不能進他們家門,不過人家還是考慮了一個住的地方給自己,還是得賞這個臉,“好吧,明天就能搬嗎?”
“是的”陳功點點頭,“明天我三姨會親自帶我們去,在名城區,位置應該是在京市的三環附近吧。”
京市三環附近,那肯定已經是很老的房子了,據宋惠雲瞭解,這京市已經在開發七環了,真不知道,所有的人口都往大城市集中幹什麼,以後只有城裡有人,其他地方全空着。
京市的土地奇缺,宋惠雲想到,四合院兒的時代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房子又是在三環附近,那肯定不知道多小的地方,哎,心都涼了很多。
雖然宋惠雲不太計較這些,但她畢竟也是見過世識的,平時也是有身份的人,誰不想住得好一些,爲了陳功和孩子,宋惠雲接受了,好吧,就算再艱苦我也要過下去,以後基金公司賺錢了錢,再換一套大點的。
“陳功,你去把鑰匙拿來到就行,何必麻煩你三姨,這大過年的,人家也有人家的事情。”宋惠雲還是不想這麼快見到陳功的親人,自己不是明媒正娶的,心中也有很多委屈和無奈。
“沒關係的,老婆,我三姨很年輕的,我看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們能聊得很開心的,哦……”陳功越講越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三姨?老婆?這兩個輩份的人,年紀差不多?“老婆,就讓三姨送我們去吧,主要是我不知道路,我在南部省呆了這麼些年,這京市確實很陌生,我三姨人很好的,嗯。”
宋惠雲無奈的點點頭,“好吧,你看,小虎都睡着了,我把他放到自己的小牀裡去,我們也休息吧。”
知道陳功要離開了,吳男親自來到房間中,“陳少,怎麼準備走了,房子你們找到沒有,過兩天我親自爲你們選,保證滿意的。”
“吳總,不麻煩你了,我已經找到地方了,年後我到你這裡拿辦基金公司的資料,蕭總都給你交待過了吧。”吳男確實是耐看型,陳功也不自覺得的喜歡和她聊着。
陳功感覺和這吳男聊天覺得沒有什麼壓力,一種很休閒放鬆的感覺,吳男聳着肩,兩手插進運動褲的口袋裡,吐了吐舌頭,“好吧,陳少,我就不勉強了,不過千別不能在蕭總面前說是我趕你們走的哦,我可擔不起這責任,呵呵。”
宋惠雲覺得憑現在自己的樣貌,在這吳男面前真是暗然失色,還是讓陳功別再和她聊了吧,“老公,走了吧,你三姨可能已經到了。”
“好吧好吧,吳總,感謝這幾天的款待,我過些天再來找你。”陳功和吳男握了握手。
吳男的肌膚很細膩,真讓人有愛不釋手的感覺,不過當着宋惠雲的面兒,陳功不敢放肆,很快便鬆開了手。
吳男知道,在宋惠雲面前,不能提到陳功也是這會所的股東之一,也算是蕭星雅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吧。
三個保安幫他們拿着東西,跟在他們後面,走進了電梯。
陳國香確實已經到了,但知道他們要收拾很多東西,所以也不打電話催促,她很想知道,凜然的母親是怎麼樣一個女人。
陳功從小就被慣壞了,雖說一直沒有送他去貴族學校或出國流學,不過他的脾氣仍然是又倔又臭,可以說很大程度上和他父親是一樣的,真不知道哪種女人可以讓他敗倒。
來了,陳功已經出現在了陳國香的視線範圍內,旁邊一個抱着孩子的女人,那女人就是宋惠雲了。
陳國香從遠而近仔細觀察着宋惠雲,陳國香本來就知道,她並不是年紀女子,一種成熟感和責任感從宋惠雲身上體現出來,是個好母親。
從樣貌上來講,這女人,在三十左右時,肯定是一個極度美麗的女人,年輕的活潑加上對社會的體會,那時她應該是很美、很有味道的一個女人。
雖然還沒有開始接觸,陳國香已經喜歡上宋惠雲,至少欣賞她的勇氣,因爲陳功對陳國香說過,這宋惠雲並不知道家中的情況。
如果說宋惠雲前些年是看上了陳功的帥氣,陳國香也不會相信,這宋惠雲要找男人,那是一筐一筐的。
“三姨,我們來了。”陳功走下了會所的臺階,和陳國香打起招呼,也提醒着宋惠雲,這女人便是我三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