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聯波,滬市的股票代碼616520,上市的審批工作全部搞定,正式掛牌時間就在第二天。
陳功並沒有告訴方引革任何關於自己的計劃,只是讓他當心點兒,如果第一天上市股價太高,就暫時不要進場。
陳功可是知道華夏石油這隻股票,上市第一天就是四十幾塊,一連十幾個跌停板,錢倒是被部分人給圈走了,不過大量的人被死死套在了裡面,幾年過去還沒突破十元,這可是華夏國最大的國企之一呀。
秦懷玉知道今天陳功去和方引革談事情了,而且那狡猾精肯定是一起的,不過陳功可不想秦懷玉跟着去,距離離開上海的時間已經在眼前了,陳功不能浪費每一次和堯淑真在一起的機會,二人世界可不能讓秦懷玉給攪了。
秦懷玉準備換套衣服,然後纏着陳功去,不過秦懷玉收到一條短信:懷玉,我趕時間先走了,對了,手機快沒電了,可能打不通。
秦懷玉換好衣服到展廳一看,陳功早不知去向了,秦懷玉掏出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秦懷玉跺了跺腳,“該死的陳功,肯定扔下我去約會那狡猾精去了。”
其實今天在電話裡已經談好了,陳功並沒有什麼事情給方引革交待,方引革也不知道陳功會繼續出手幫助自己,所以,今晚並不是三人的聚會。只有兩人。
堯淑真記得陳功講過,他最喜歡女人身裙子,不是短裙,是那種高質、成熟、迷人的連衣裙,所以今天堯淑真專門抽出時間到服裝店裡挑選了一件,試了兩個多小時,纔買了這條灰白帶粉的裙子。
裙子穿在身上,肩膀兩邊就像繫了兩個結一樣,其實是兩隻“蝴蝶”,挺立的胸前,裙上繡着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裙子下方長短不齊,不過凌亂得很美,一種中西合併的感覺。
來到了約好的西餐廳裡,陳功看着堯淑真的裙子,裙裡的“花”比裙上繡的牡丹更想開放,大腿包裹的嚴實,不過小腿和腳丫子可露在了外面,水晶涼鞋穿着更透氣一些,當然,陳功注意到了堯淑真並沒有穿襪子,很美的腳丫子,十根腳指頭生得如此的協調,小腿上的皮膚就像新生的小孩子,柔柔的、軟軟的、嫩嫩的。
堯淑真見陳功看自己已經入了神,便輕輕拉起裙子轉了一個圈兒。
“真兒,你很美。”陳功扶着堯淑真坐在了座子上面。
兩人點了菜以後,互相注意着,但都不說話,不過兩人心中卻是想到了一起,即將分別,怎麼辦?會有結果和未來嗎?
區別還是有,陳功想着自己已經有四個女人了,堯淑真會同意跟着自己嗎?就算她同意了,家裡的人同意嗎?怎麼安置她?她的事業心這麼強,而且對她的工作很滿意,她家裡的人會同意她沒有名分跟着自己?……
陳功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堯淑真呢?陳功這種年輕有人的人,而且能言會道,很能討女人歡心,自己在他的心中算是什麼?紅顏知己?真心喜歡?還是玩玩兒而已?……
等西餐擺放在桌上,陳功纔開了口,“真兒,隨便吃哦,這頓說好是我請,你可不要對我客氣了,女人嘛,對男人就得狠一點兒。”
堯淑真蒙着嘴巴笑了笑,“好吧,那我可得多點少吃,把你吃垮。”
陳功把刀叉從包裝裡拿了出來,又用紙巾認真拭了拭,才遞到堯淑真手中,“好吧,晚上你安排活動,我來買單。”
見陳功這麼細心,堯淑真心裡還真是甜甜的,雖說她是公共高手,不過她可是對戀愛一片空白,“陳功,你就快回富海去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你。”
女人嘛,有什麼不能直說,說是有些捨不得,其實是很捨不得。
“我也是,以後或許沒多少見面的機會了,會不會忘了我呀。”陳功也試探着堯淑真的想法。
“怎麼會,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可是……”堯淑真差點兒說漏了嘴,說成是初戀,這算是戀愛嗎?堯淑真搖搖頭。
“聽說上海的風景不錯,特別是在江邊兒,一會兒你當我的嚮導,我們去欣賞欣賞,對了,那裡有拍照的吧,我得把漂亮的真兒多拍幾張,留念嘛。”
陳功說完心中還真有些酸酸的,雖然大半個月的時間,不過兩人彷彿相處了一兩年,所經歷的曖昧都還在眼前。
上海是一座不夜城,天完全黑下來,上海和江邊炫麗的燈光纔會像門一樣的打開,五顏六色、光柱四方擺動,彷彿這城市的一切,都像舞臺上的明星一樣耀眼。
江面很平靜,彷彿扔下一塊小石頭也能驚起一片巨浪,月亮倒映在江面上,不知道天上和水中,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兩人站在江邊的欄杆旁,陳功的右手已經摟在堯淑真的腰部,而堯淑真的頭也側在陳功的肩膀上面,好像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陳功唸完了發自內心的詩詞,將手移到了堯淑真的頭髮上,輕輕的愛撫着。
“跟我走。”
兩人欣賞着景色,安靜了十幾分鍾,就這麼沉浸着,陳功突然說起了話。
堯淑真把頭擡了起來,她可沒弄明白陳功這句話的涵意,“去哪裡?”
“去富海。”陳功可是情不自禁問起的,秦懷玉在富海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現在要加一個堯淑真,陳功不得不考慮女人們的感受,不過觸景生情,陳功控制不住。
堯淑真輕輕一笑,“陳功,我的家人在上海,我也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我怎麼離開這裡?我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我可聽到你女朋友電話查崗次數不少於三次,不過後來我不想問,問了也許只會增加我的煩惱。”
是呀,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強,堯淑真可不想當第三者,那是惡人和潑婦幹出來的事兒。
陳功聽了也無言以對,自己總不能說除了上海跟來的這個,京市家中還有三個吧,前面有一艘大船,上面歌舞聲平,站在這裡也能聽到音樂和歡呼聲。
陳功指了過去,“那船是幹什麼的?”
“郵輪,是移動的酒店,裡面住上一晚至少以萬爲單位。”
“你住過?”
堯淑真去肯定去過,不過沒住過,家就在上海市裡,怎麼會住這種地方來,就算有接待安排在這裡,也只是吃飯和娛樂,再晚自己也是要回家的。
沒住過就好,陳功告訴堯淑真,今晚請她在裡面住一晚,堯淑真泯了泯嘴,她當然懂得陳功的意思是什麼。
“這樣不好吧。”
說完陳功已經將堯淑真抱了起來,“怎麼過去?”
堯淑真有些害羞,指了指江邊上的一排小船。
爲了這難忘的一夜,陳功沒有猶豫,拿出卡來的刷,一個豪華的大包房一晚就用去了十萬元。
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出了浴室便直奔主題,一條印有牡丹花的灰白裙子灑落在圓牀邊上,牀上鮮紅的血也在牀單上像花兒一般的綻放出來。
堯淑真小鳥一樣依偎在陳功的懷中,“明天本來說好和你去上海證券交易所看一看的,看來我得休息一天。”
是呀,保存了三十年的身體一夜之間交了出去,那不痛不疼是假的。
“你在家休息吧,我一個人去,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京市那邊兒我已經安排好了,儘量收購所有能買到的流通股。”
“我還是在想,你哪有這麼多錢?”堯淑真雖然知道陳功家裡人都是高官兒,不過高官兒並不代表着有錢,上千萬的現金也許能湊上,不過上億的錢從哪裡來。
“如果你跟我回富海,你會知道的。”雖然堯淑真已經明確拒絕了,不過陳功的心裡仍不想就這麼放棄,美女雖然有很多,不過找一個有感覺的還真不容易,難得遇上一個,心裡很捨不得。
有時陳功在想,如果是古時候就好了,可以三妻四妾,在現代人的思想中,這種觀念已經受到了女性和社會的排斥。
“那還是不要告訴我,或許我們只是有緣無份的兩隻小鳥,在一顆樹上嘻戲以後,終究會各分東西的。”
激情過後的堯淑真還是冷靜的面對的未來。
陳功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剛剛纔和堯淑真發生了關係,難道馬上告訴她自己有多少多少的女人,算了吧,今天還是這樣幸福下去吧。
上午九點,滬市準時開盤,上海聯波上市第一天,,陳功的想法是,花重金吞下股票,然後通過高拋低吸來賺取差價,最後將價格壓到最低,把方引革兒子手中的貨全部吃下,讓他們血本無歸。
此時的方引革帶着一箇中年人,也進了操盤的包房內。
“方總,我準備十一點再慢慢出手,先看看形勢,沒有必要在這麼高的價格上面吃進,節約一點兒,只要今天的市場行情不行,價格跌下來,我們才能用有限的錢,吃進更多的份額。”
方引革可搞不懂這具體的操作,只能看着電腦屏幕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