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丹一聽,找一個人,找誰呀,自己認識那種層次上的人,還用到處求助嗎?,“周亮,你說的是誰呀,我認識?”
“你和他的關係已經很近了。”周亮這時也輕鬆了不少,總算是幫她想到了辦法。
費丹還真不知道周亮指的是誰,不過周亮只知道她和秦懷玉認識,其他的人他哪裡會知道,不過秦懷玉可幫不上忙吧,那蕭星雅或許有辦法,“周亮,你是指蕭星雅蕭總?她真能幫上我?還有,她會幫我嗎?”
蕭星雅,周亮還沒想到那裡去,以蕭星雅原來在南部省的勢力,或許還真能幫上忙,不過現在就不行了,“蕭姐現在已經沒在南部省混了,南部省的領導也早就變了天,我說的是另一個人,你們富海市的市長,陳功。”
陳功,費丹聽了心中還有些緊張,這人不是萬子山講過,以後將把他給拿下的人嗎,爲了讓陳功生活得不那麼舒服,所以費丹纔會向秦懷玉靠近的。
而且陳功一個市長,他能幫上什麼忙,難道陳功和萬子山一樣,在省裡也有後臺的,費丹自己搖了搖頭,萬子山的後臺是省委書記唐放天,而對象將是樸省長,陳功的後臺是肯定不會是這兩人,他又怎麼能幫上忙。
不過費丹可不能說秦懷玉和陳功有什麼關係,在她的角度上面,她只認識秦懷玉,並不認識陳功,也不知道陳功和秦懷玉的關係,“周亮,這陳功陳市長我不認識呀。”
哦,原來秦懷玉還沒介紹呀,周亮解釋出來,“陳功就是你好友秦懷玉的男人,這下你明白了吧。”
費丹心中一直在分析着,嗯,看來周亮和陳功認識,而且還知道陳功的底細,“周亮,你確定他會幫我?而且他也有能力幫得了我?”
費丹已經打聽過,現在的富海市確實已經是陳功的天下了,不過省裡那麼多頭頭腦腦,哪裡會輪到一個市長可以左右,不過周亮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他敢說,就有他的道理。
“丹兒呀,就憑你是秦懷玉的好友,陳功也會幫你的,還有,就憑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陳功也會幫你的。”周亮知道,陳功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對朋友更是沒有二話,要說幫忙,他可是義不容辭、十分熱情。
費丹心中已經有些相信了,這陳功應該能幫助自己,還好自己沒有幫萬子山胡來,否則後悔就晚了,“周亮,這是我家裡的私事兒,而且我和懷玉認識才多長時間呀,我現在就麻煩人家,我真的開不了這口,我……。”
周亮站在費丹的立場一想,也對,作爲朋友,人家還以爲你是因爲有求於人,才和人交好的,“丹兒,你開不了這口,我和陳功講,到了富海你直接找陳功就行了,不過這幾天,我們得裝作戀愛的樣子,委屈你了,呵呵。”
費丹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哪裡委屈了,周亮也算幫她大忙了,“剛纔你不是已經和你爸講了嗎?我剛纔便是你女朋友了,怎麼樣,什麼時間帶女朋友回家呀。”
周亮高興得差點兒沒跳起來,成了成了,單身這麼多年,採了無數朵的野花,終於有一朵盛開的鮮花給自己了,也該是時候收心成家了。
周亮也是老大不小了,所以纔會這般失態,才認識幾天呀,就高興成這樣,也不管剛剛加熱的咖啡有多燙嘴,一口便喝光了,“丹兒,走,現在回我家去。”
路上兩人便開始商量着,怎麼騙過周亮的父母,剛纔周亮可講了,在南部省便認識了,這怎麼認識的,怎麼相戀的,都得有個說法呀,雖然父母不一定會問得那麼細緻,不過兩人的口徑必須相同。
周亮的父親周仁義,京市人,周仁義的父親便是原來的老廳級幹部,所以他才一步一步走上了領導崗位,家裡還是有些關係,不過是已經退下的幾個部級領導,最後周仁義在老一輩的幫助下,還是坐上了京市副市長的位子。
經過多年的努力,周仁義在退體前,也坐上了常務副市長的職務,也算是對他工作的一種肯定,原來他老是爲了周亮的事情操心,完全是一個二世祖,如果不好好管教,不知道會給家裡帶來多大的麻煩。
不過後來周亮變了,去了富海,而且回京市以後還踏實做起了生意來,心裡也甚覺安慰。
周仁義今天電話中聽兒子講有女朋友了,當然高興,不過隨後便給他找來了事情,不過想着兒子難得向自己開口,所以也打聽了,這樸省長自己還真沒朋友認識他。
不過周仁義可沒想過,周亮現在就把女朋友帶回家了,周仁義開始還真有些生氣,說了幫不了忙,怎麼這麼不聽話,還帶到家中來了,所以剛開始看費丹,越來越不順眼。
不過費丹很會說話,長得就有親和力,“周叔叔,今天來得匆忙,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樣吧,一會兒如果要宵夜,我在家裡弄,不嫌我用廚房不方便吧。”
周仁義聽了心裡倒也舒暢一些了,周亮的母親剛削好一個水果,“來小費,吃個水果,如果一會兒餓了,我去給你們弄東西吧,第一次到家裡來,事情就別做了。”
周亮一聽,心裡暗暗發笑,看來母親已經有些喜歡上費丹了,都說兒媳婦進門之前母親喜歡,結婚之後便會有婆媳矛盾,現在還好,家人是越看越順眼階段。
費丹接過了周亮母親遞來的蘋果,拿起水果刀又花成了四牙,每人一牙,最後一小牙費丹纔拿在嘴裡吃了起來。
周仁義點了點頭,嗯,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好女人,談吐不錯,而且懂禮貌,周仁義主動說了起來,“我聽周亮講,小費家中出了些事情呀,剛纔我也瞭解過,不過不好解決,我這副市長沒能耐呀,家裡人的忙也幫不上。”
費丹知道周仁義有些接受她了,“周叔叔,沒關係,您有您的難處嘛,我理解,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還好,周亮已經想到辦法了。”
嗯,周仁義一聽,周亮想到了辦法?不是吧,他能想什麼辦法,他老子我都沒辦法,不會是那些打打殺殺的辦法吧,這可不行。
“小費,周亮那些見不得人的辦法還是別聽,出了事情更收不了場了,要不我出面找樸省長談一談,雖然不認識,不過同在一個體制內,看他能否給我一個面子。”
這可是周仁義發自內心講出的方法了,這麼大歲數了,厚着臉皮去求一個比自己歲數小、比自己級別高的陌生領導,周亮也聽出了父親的無奈。
費丹也清楚,就算樸省長不插手,張子僑還會想其他辦法的,所以必須得有一個了斷,而周仁義顯然不太適合插手,一來他不認識樸省長,二來他在京市爲官,遠水也救不了近火,不過陳功這個富海市長,他如果能阻止樸省長介入的話,同樣也能在南部省幫自己下一個忙。
周亮反駁着,“爸,我就只會那些見不得人的辦法嗎?”
周仁義瞪着兒子,“你前些年給我惹的麻煩還少了嗎?你那腦子裡能想出什麼好的主意,不就是打架鬥毆、玩兒手段。”
看着周亮一副小孩子的表情,費丹也連忙幫周亮解圍,“周叔叔,周亮可是早就改了,做事情都經過深思熟悉的,不再是原來那個不懂事兒的小夥子了。”
“歐,那好,周亮,你想的什麼辦法,給我講一講。”周仁義來了興趣,自己都不一定能擺平的事情,他周亮能搞定?周仁義根本不相信。
周亮給費丹遞去一個理解的眼神,然後轉向周仁義,“爸,我讓丹兒找南部省富海市的市長。”
一個市長能幹什麼呀,周仁義笑了笑,“周亮,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市長這麼厲害,連我這京市的副市長也被比下去了,呵呵。”
“就是讓我去富海的那兄弟,陳功,現在是富海市的市長了。”周亮原來也向父親提過陳功,不過並沒有聊很多,周仁義自然也不知道那什麼陳功有何來歷。
費丹也補充說,那陳功在富海市是一個說一不二的角色,以前不知道他和周亮是兄弟,她也是剛剛在交談時才瞭解到的,不過能不能幫上她真不清楚。
費丹確實不清楚,她只是相信周亮而已,而且就在剛剛她已經作出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家裡的企業她得擁有,周亮她也要得到,一個也不能丟,既然這次周亮找不到人幫忙,她仍然會再想辦法,既然把企業的股份轉給別的人,聯手對付那張子僑,也不能讓張子僑撿便宜。
“周亮,那陳功有什麼本事,可以幫助小費,樸省長,就憑他的職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動的,而且他是黃家的干將,風系中的骨幹呀。”講完周仁義搖起了頭。
華夏國第一大政治派系可不是說着玩兒着,風家的老人便是國家的最高首長,要讓風系一員大將讓步,至少也得找一個平等地位的人予以對話。
周亮當然知道風系的首腦是誰,“爸,所以我纔會想到陳功的,你那頂頭上司就是陳功的父親,我一直沒和你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