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海江市目前的局面是暫不能急的,冰凍三尺非一日T]明能有如今的局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取得的,黃安國也沒傻到魯莽的就想去打破眼下的局面,沒有很好的機會,他寧願繼續等待,暫時的隱忍並不代表就會永遠的處於劣勢。
見黃安國的臉色逐漸舒緩開來,楊潔就笑道,“好了,現在不是工作時間,就不要去想那些令人頭疼的事情,我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在楊潔的指引下,駛離了市中心區域,並且七拐八拐的到了一條小街,街口設置了小型路障,車輛是無法形勢進去的,小街的寬度也不大,車子開進去的話顯得擁擠了點。在街口將車停了下來,黃安國走下車來,這才發現街口一排過去停了不少好車,不由有點好奇,想來在他看來,這處地方和市中心比起來,已經算是遠離城市的繁華地帶了,應該不至於這麼熱鬧纔對。
見到黃安國好奇的神色,楊潔笑了一下,也不解釋,拉着黃安國往小巷裡走去,薛兵則是慢慢的吊在後邊,不緊不慢的跟着。
“怎麼帶我來這處地方了?”黃安國好奇的四處張望,因爲是夜晚,他倒也不怕被人認出來,再說誰會認爲一個市長會在這種時到這種小巷子來逛。只是這條小巷,着實是偏僻了點,周圍也沒什麼比較熱鬧的地方,唯獨是這條小巷外停了這麼多好車。
“帶你來吃東西。”楊潔嗤笑了一聲,“都說人生氣的時候,可以化悲憤爲食慾,我看你心情不佳,就帶你來吃點美食,說不定能將你肚子裡的火氣給發泄出來。”
“就是心情不好,也不用這樣發泄吧。”黃安國好笑的說了一句,再次看了看四周都是低矮建築的小巷,說道,“這裡也看不出會有什麼美食,你要是說這裡有臭豆腐我倒是相信。”
聽黃安國嘴貧,楊潔白了一眼,也不反駁,兩人一直走到一間兩層樓的水泥建築前,外觀修繕得頗爲好看,黃安國看到店前掛着的招牌,上面寫了四個大大的字‘水煮活魚’,黃安國不由苦笑道,“就爲了吃水煮活魚,跑這麼遠來了,市區的酒店不多的是?”
黃安國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他本來也覺得自己這麼說也沒什麼,店門口兩層石階上,一個正拿着刀正在麻利的處理一條還在活蹦亂跳的大魚的四五十歲中年人卻是停了手上的動作,看了黃安國一眼,不高興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這麼說可就錯了,我們這裡的水煮活魚可比那些什麼幾星級的酒店做出來的正宗多了,這裡周圍的人吃了都讚不絕口,不然你說街口怎麼會有那麼多車,那些都是慕名而來的,很多人吃了一次,就成了我們店裡的常客,我也不用吹噓什麼,你看店裡的生意這麼火爆,這就是最有力的廣告招牌。”
黃安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也沒想到自己隨便說說的話,惹來了人家的不快,難道做生意的人都這麼敏感不成?想歸想,黃安國還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叔,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有說你們店裡的不好吃,您可千萬不要誤會。”
“沒什麼,沒什麼。”中年人這時倒是大度的擺了擺手,“我這人脾氣比較急,說話也直,最見不得別人說我們店裡不好,小兄弟你也不要介意。”
黃安國點頭稱是。眼裡盯着那把隨着中年人晃動地手不停搖擺地明晃晃地菜刀。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真怕那位大叔一時脫手。那把菜刀要是飛出來。不知道要誤傷到誰。
轉頭看到楊潔在一邊偷笑。黃安國故作生氣地瞪了她一眼。“看到我吃癟是不是很高興?”
“是啊。高興得牙好了。胃口都好了。吃飯麼麼香。”楊潔笑道。
兩人在走進店裡去。黃安國這纔看到店裡生意有多火爆。大廳裡基本上都坐滿了人。每個桌子上無一例外地都是擺放着一口熱氣騰騰地大鍋。裡面就是這家店地招牌菜。‘水煮活魚’。黃安國看到那魚湯地表層是一層密密麻麻地小辣椒。湯地表層都快整成紅色了。不由感到頭皮發麻。用手捅了捅旁邊地楊潔。“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喜歡到這來吃了。不會是想吃辣想瘋了吧。”
“你說呢?”楊潔嬌笑道。看了看大廳。又無奈地說道。“大廳裡都坐滿了這麼多人。我估計今晚肯定是沒包廂了。我們只能在大廳裡湊合着吃了。”說完徵求意見地看了看黃安國。怕黃安國適應不了這種場合。
“沒事。在大廳吃有氣氛。熱鬧。”
兩人在牆角找了一處沒人坐的地方,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服務員才姍姍來遲的過來擦桌子。“這家店的生意太火爆了,請了幾個服務員都忙不過來。”楊潔解釋道。
這時穿着一身紅黑色相間的連體裙,打扮頗爲時髦,三十歲出頭的一個少婦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對楊潔說道,“楊姐,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客人太多了,都沒包廂給你坐,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不然我就給你留個包廂了,今天可是你自己找苦受,不要說姐姐我沒給你特殊待遇。
”說完咯咯笑道,看起來和楊潔十分熟悉。
“妹子,我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纔沒給你打電話,不然你以爲我會跟你客氣啊。”
和楊潔說笑了兩句,被楊潔稱作妹子的少婦就拉了把椅子徑直坐了下來,瞧了黃安國一眼,湊到楊潔耳邊,低聲笑問,“這是你家那口子?”
“什麼呀,不是,再亂說就撕爛你的嘴。”楊潔臉色有點紅紅的看了看黃安國,就和身邊的少婦打鬧起來,兩人邊打鬧,眼睛卻時不時的盯在黃安國身上,弄得黃安國莫名其妙。
“好啦,不和你玩了,真沒勁,有相好的就偷偷瞞着妹妹,你這個姐姐真是太沒義氣了,就只會自己偷吃,也不和妹妹分享。”少婦說完就站了起來,
話卻不避着黃安國,說完還挑逗的看了黃安國一眼,T)被她這句話弄得大羞,她年齡比少婦大,碰到這種陣仗卻是隻能甘拜下風,她的心理素質素來良好,但在黃安國面前,和別人說這種露骨的話題,卻仍是讓她不好意思。
“楊姐,我先去招待其他人,待會再過來找你們。”少婦說完蹬着咯咯響的高跟鞋,帶起一陣香氣,風情萬種的走了。
“剛纔她說我倆有姦情?”黃安國看着少婦離開,轉頭看向楊潔,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
“你也胡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潔大羞,從桌下伸手過去就想擰黃安國,卻把一把握住,怎麼都掙不脫,嘴裡依舊小聲嘀咕道,“誰跟你有姦情,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楊潔心裡其實是高興得很,剛纔少婦這麼一說,很顯然是說明她和黃安國還是滿搭配的一對,這也難怪少婦會這麼認爲,楊潔之前來了幾次,都是和女子過來的,只有這一次是和男的過來,而黃安國雖然年輕,但卻外在的氣質卻顯得老成穩重,再加上楊潔保養的好,兩人坐在一起,看起來確實是像是一對。
黃安國好笑的搖了搖頭,女人的心思實在是複雜,心裡縱是千肯萬意,嘴上卻怎麼也不會明說出來,擡頭突然看到薛兵在門口晃來晃去,眼裡不時的往自己這個方向看過來,黃安國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心說自己真是色迷心竅了,把薛兵給忘了,他知道薛兵是不想打擾自己和楊潔,所以選擇在門口保護自己,從門口到他坐着的這斷距離也就幾米遠,對薛兵這種比特種兵還牛叉的人來說,完全處在他的保護範圍之內,他這邊要是真出現個意外,薛兵絕對能及時的應付過來。手打。
“怎麼了?”看見黃安國的動作,楊潔奇怪的問道。
“諾。”往薛兵的方向努了努嘴,黃安國苦笑道,“我們光顧着自己說話,都把薛兵給忘了,你先坐着,我去叫他過來。”
不得不說,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黃安國對薛兵實在是再瞭解不過,知道他要是就這樣叫薛兵進來坐,薛兵是絕對不會進來的,因爲薛兵時刻謹守作爲一個保鏢的身份,或者說有時更是把他自己當成一個下人,是斷不會和黃安國同桌坐在一起的,黃安國不親自出去拉他進來的話,是決計叫不動薛兵進來的,這有時也是讓黃安國哭笑不得,因爲薛兵的性格比牛還犟。
在黃安國的強拉下,薛兵纔有點不情不願的進來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薛兵是黃安國的客人,怎麼都不會想到薛兵會是黃安國的司機兼保鏢,就連楊潔都有點奇怪,雖然知道薛兵可以納入黃安國的心腹範圍之內,但她也想不到黃安國會對薛兵這麼客氣,只不過有些事情黃安國沒說,她也不會去問,女人有些時候好奇心過重也不見得就好。
將薛兵拉着坐了下來,黃安國就將手上的菜單遞過去,笑道,“薛兵,你來點菜,我想這家店的菜應該蠻適合你纔是。”
薛兵又要習慣性的拒絕,黃安國立馬拉下臉來,“不點我可就當你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見薛兵接了過去,黃安國這才半開玩笑道,“我和你相處的時間都快趕得上和我老婆在一起的時間了,你看你還是那麼生分,私下裡,我們之間就沒必要注意一些繁文縟節了,以一種朋友的身份來相處更好。”
薛兵一個鐵打的漢子,從當兵之後,就不知道眼淚爲何物的軍人,眼睛縱然間模糊起來,一種亮晶晶的,溼潤的,對他來說十分遙遠而又陌生,但又有那麼一點點熟悉的東西在眼眶中充盈起來,藉着點菜爲掩飾,悄然低下頭的他一瞬間就將自己的感情波動隱藏了起來,又恢復到從前的樣子。
薛兵開了這麼個小小的玩笑,見薛兵依舊是毫無反應,黃安國在意料之中又覺得有點無趣,轉頭和楊潔繼續聊道,“剛纔那女的你怎麼認識的,我覺得她那的性格和你大相徑庭,你們竟能聊到一塊去?”
“你以爲她真的像外表表現的這麼奔放啊。”橫了黃安國一眼,楊潔十分同情的說道,“她其實骨子裡比誰都保守,但她這麼一個婦道人家,自己出門在外做生意,不用這種潑辣的形象示人,還不被人給欺負死,你以爲她容易啊,她這還不是爲了保護自己,而給自己披上這麼一層外套。”
“說的好像你十分了解人家似的,這社會黑暗着呢,小心被人騙了都不知道。”對楊潔的話,黃安國不可置否,他不是那麼輕信於人的人,雖然說不至於帶着有色眼鏡看待周圍的人,但他總是習慣保持這樣一顆警惕之心。
“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容易被騙啊。”楊潔不高興的說道,“女人有些交流方式你們男人不懂的,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我自然能體會得到,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們那樣勾心鬥角,也不知道你們活得累不累。”
“所以男人的生活,你們女人有時也是不懂的。”黃安國好笑的反駁一句。
“誰說我不懂,我是懶得去懂而已,那種生活我早就過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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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人,薛兵是早就自動閉上了自己的耳朵,眼睛也直直的盯着桌子,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
“老闆娘,過來,過來。”離黃安國這桌好幾桌遠的一個喝的面紅耳赤的大漢大聲喊道。
剛纔稱呼楊潔爲楊姐的老闆娘正在和其他桌的客人調侃,聽到有人招呼,趕緊走了過去,穿着高跟鞋,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迷人,有好幾桌的男人都眼睛放光,緊緊的盯着其背影,特別是眼睛都無一例外都落在其豐滿的臀部。
“瞧瞧老闆娘那屁股,摸起來不知道要有多爽。”
“麻痹,走起路來都這麼騷,估計
什麼正經貨色。”
“要是能把這騷婦騎在身下玩一把,那不是要爽死。”
“嘿嘿,要不你去泡吧,兄弟可是無條件支持你,泡上了兄弟也爽一把。”
“你以爲這騷婦有那麼好泡啊,看人家能開這個店,也是有點能耐的,就你那兩錢,人家還未必放在眼裡。不過我聽說這騷婦的丈夫的早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娘們需求太旺盛了,讓他丈夫精盡人亡了,嘿嘿。”
就在黃安國的身旁幾桌,一些西裝筆挺,穿着道貌岸然,看起來斯文且富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盯着老闆娘的背影,你一句我一句的講着,聲音雖然小,黃安國和楊潔坐在旁邊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楊潔臉氣得煞白,轉過頭來生氣的對黃安國說道。
“他們不是好東西,你也不要把氣撒在我身上啊,我可是清白的,你沒見我什麼話都沒說,你看我像跟他們一路的嘛。”黃安國大喊冤枉,自己無端端的充當了隔壁那些無良男人的替罪羔羊,成爲楊潔的直接討伐對象,讓他真是哭笑不得,心裡又狠狠的鄙視了下隔壁那些喜歡背後嚼舌根的虛僞男。
“你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你敢說你剛纔沒看人家。”見黃安國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楊潔撲哧一笑,旋即又冷着臉說道。
“我看了也不至於和他們一樣,這麼猥瑣,我純粹是站在欣賞的角度看的,女人漂亮不就是讓人欣賞的嘛,不然怎麼體現漂亮的價值?”黃安國大義凜然。
“狡辯。”楊潔笑罵道,瞅了瞅隔壁幾桌的男人,又鄙夷的說道,“剛纔隔壁的人可是把你們男人的劣根性表現得淋漓盡致。看着眼饞,又得不到,就死命的詆譭,無恥的踐踏的別人的人格,用這種變態的方式來滿足內心的那齷齪而又陰暗的心理,以此來達到靈魂的快感,看,這就是你們男人。”
“嗯,我覺得你分析得十分有道理,我也不否認很多男人都是這樣,不過前提是你先別我說進去。”黃安國狡黠的笑道,難得看到楊潔如此義憤填膺的一面,覺得有趣的同時,他也不能否認楊潔所說的是錯誤的,人的劣根性天生就是如此,看得到卻得不到的,就會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惡毒語言去詆譭自己心目中嚮往而又得不到的東西,似乎這樣就能得到變態的快感。
黃安國也不否認他以前大學時期也曾抱有這種心態,特別是看到週末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名車停在校門口,停在女生宿舍樓下,然後看到學校一些耳熟能詳,被評爲校花院花級的美女鑽進這些各種各樣的名車,然後揚長而去,黃安國這時都會和其他只能光看着眼饞的同學一樣罵道,“這些女的在我們面前表現得高貴無比,高不可攀,週末還不是照樣去當婊子,也不知道被多少大肚便便的男人騎過了,還在我們面前裝高貴,裝清純,看着就讓人噁心。”
這種心態不能說完全就是人內心的陰暗面,但至少是不太健康的,黃安國也是出了社會才逐漸的改變自己的這種心態,因爲經歷的多了,看的多了,他也才懂得每個人其實都有追求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不管別人選擇的道路是怎麼樣的,那也只是別人的權利,旁人是沒有權去詆譭,去謾罵的,去詛咒的,這樣做的人反而只能說明自身更加的卑劣。
“嘖嘖,瞧瞧這皮膚多水嫩,看着就想讓人咬一口。”招呼老闆娘的過去的那桌人,不知道在和老闆娘聊什麼,一個說着說着就伸手朝老闆娘的手上摸過去,黃安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更是看到有人從桌子底下伸手過去,目標卻是直指老闆娘那豐滿的臀部。
看到那位老闆娘宛如腦後長着眼睛,動作熟練的避開各種騷擾動作,嘴上卻依舊是和衆人有說有笑的聊着,黃安國不由輕嘆了一口氣,對着也看到這一幕,氣的咬牙切齒的楊潔說道,“楊姐,我收回我剛纔的話,我相信你剛纔說的話是真的。”
“哼,你現在才相信啊,也不動腦子想想,她又不知道我是幹嘛的,幹嘛要無端無故的編些謊話來騙我,又不是要圖我什麼的。”見黃安國服軟,楊潔得理不饒人的教訓道,能有這種機會教訓黃安國對她來說可是件十分高興的事情。
“呵呵,不過她怎麼無緣無故的跟你傾訴心聲了?你可不要跟我說你們倆就一見投緣,掏心窩子說話了。”看不慣楊潔得意的樣子,黃安國有點不服的反駁道。
“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們倆就是一見投緣。逛街的時候碰到的,當時我和倩倩她們在一家店買衣服的時候,她也在裡面,一聽口音,她就問我們是不是S省人,沒想到大家都是老鄉,看到她身上穿的那件裙子沒,那是我幫她挑的,眼光還不錯吧。”楊潔得意的說道。
“說着說着你也能說到衣服上去,我真是服了你了。”黃安國無奈道,看着在一羣男子中進退自如的老闆娘,佩服道,“能自己一個人在這種地方開起這樣的店,她也算是不容易了,我剛纔還以爲外面那個拿着菜刀的男人是店老闆呢,沒想到她會是寡婦,呵呵,經營這麼一個店,也難爲一個婦道人家了。”
“豈止是爲難,簡直是要命,是我早就受不了,不僅要應付工商稅務衛生這些政府機關各種名目的檢查,還要應付這些臭男人的騷擾,剛纔那個男人要是敢當着我的面做,我就一巴掌扇過去。”楊潔說這番話時,仍是氣得咬牙切齒。
“喂,我說你是不是看到人家和你是老鄉,就爲人家抱打不平啊。”
“是又怎麼樣,沒讓我看到也就罷了,讓我看到我就不能視若無睹,我現在可是認她當我的乾妹妹,我就見不得她受人欺負。”
“其實她現在也不見得就受人欺負,她自己一個女人開這種店,肯定也早就做好了
種事的心理準備,再說你沒看到她都應付自如呢,而5|多事情不多這樣?”
“我說你心腸怎麼變得狠了,一個弱女子在社會底層這麼辛苦的打拼,你怎麼也不可憐可憐人家。”
“比她可憐的人還多的是,她還算好的了,至少能衣食無憂,還有不錯的收入,能夠去逛逛街,買買自己喜歡的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還在爲了生存苦苦掙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