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昌同周宏兩人在酒店等黃安國沒來!前。許石曰…知趣的沒再提鐵路路線更改的事情,周宏昨晚的態度已然表達的十分清楚,無能爲力。
事在人爲,周宏不是幫不上忙,而是人家完全沒必要爲自己的事情去勞心費力,許宏昌對此也是心知肚明,雙方角色互換一下,許宏昌相信自己同樣也是會如此做。
“黃主任估計要待會纔到,周司長您估計還要等一會,真是抱歉許宏昌頗爲歉意的說着,事實上他是沒想過周宏會在他打過電話後就立刻趕了過來,速度之快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否則,照黃安國給他打電話那會就已經在路上來算,黃安國怎麼也會比周宏先到纔對。
“沒事,黃主任是貴人事多,多等一會也無妨,反正我左右也沒事。”
許宏昌笑了笑,沒說什麼,心裡卻是想着要是周宏前些天就這麼好說話,他也不至於要見對方一面也這麼難
黃安國同朱新禮到達酒店的時候只比許宏昌兩人略略晚了幾分鐘,許宏昌跟周宏告罪了一聲便提前下樓來等。
“黃書記,您可到了。”許宏昌看見黃安國,笑着迎了上去。這次的事情能否辦成可全都寄託在黃安國身上,許宏昌的笑容是實打實的發自心底。
黃安國點了點頭,指了指身旁的朱新禮,“這個是部裡的朱副局來。
“哦?”許宏昌微微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沒慢下來,臉上也瞬間掛滿了笑容,“朱局長,您好,您好。”
朱新禮亦是笑着跟許宏昌打過招呼,剛纔在路上有聽黃安國提起過。知道眼前這位是邊寧市的市委書記,雖然邊寧市是窮了點,地理位置也偏,論經濟和政治地個,同省的沿海城市海江等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但眼前這位也是實打實的市委書記,朱新禮到也是客客氣氣,這與他現在爲人處事十分內斂也有一定關係。
許宏昌邊笑着在前引路,邊暗中打量着朱新禮,黃安國並沒有詳細介紹朱新禮,許宏昌也不知道對方是那全部門的局長,雖說是個副的,許宏昌卻是一點也不敢輕視,他在京城這幾天也是體會甚深,部裡面一個實權的處長都敢給他一個堂堂的廳級幹部吃閉門羹,更別說再往上的,求人辦事就得低人一等,許宏昌對此也甚是無奈,若不是還有着黃安國這一層關係,許宏昌早就對此事不抱希望。
暗中打量着朱新禮,許宏昌甚至猜想着朱新禮會不會是黃安國請來幫忙的,畢竟朱新禮跟黃安國一同出現,也由不得許宏昌會如此猜想。
快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周宏也適時的迎了出來,若說他才纔沒跟許宏昌一起下樓去迎接是自持也有點身份,此刻周宏卻是一點也不敢託大,跟黃安國是第一次見面,周宏這樣算是拿捏的恰到好處。
“周司長,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黃主任了許宏昌及時的介紹道。
“妾主任,幸會,幸會。
周宏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熱情的跟黃安國握着量着黃安國,對黃安國的年輕,周宏心裡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他沒跟妁辦的人打過交道,但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又怎麼能簡單得了,更何況黃安國還是奶辦的副主任,周宏心裡清楚這個位置的分量有多重,換句話來說,能在妁辦裡面有個一官半職的,興許在奶鎮東面前都能掛上號,更別黃安國還是妁辦的二把手,絕對是奶鎮東信得過的人,將來要是有機會外放,那都是一方大員。
若不是知道許宏昌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周宏都要懷疑黃安國這個奶辦的副主任是不是個冒牌貨,畢竟黃安國的年輕實在是讓周宏無法跟其身份聯繫起來。
“這位是部裡的副局長。”許宏昌照本宣科的給周宏介紹着,黃安國沒細說朱新禮的身份,他也只能跟周宏如此介紹。果然,周宏聽得許宏昌的介紹,臉上的表情滯了一下,京城的部委衙門何其之多,單介紹一全部裡的副局長,實在是讓人無從揣測,不動聲色的瞄了許宏昌一眼,見許宏昌沒再多說的意思,周宏也沒去多問。
但想着對方既然是跟黃安國一起來的,周宏琢磨着對方也不可能是那種清冷衙門的副局長,臉上仍然是客客氣氣。
雙方寒暄着往裡走去,周宏見許宏昌沒有介紹薛兵,黃安國同朱新禮乃至薛兵也是臉色正常的往裡走,心裡到是微微好奇薛兵是幹嘛的,怎麼好像被衆人理所當然的給忽略了。
京城的晶都酒店,夏如冰一家人同圍着一桌酒席,席間歡聲笑語。除了夏如冰一家人,席上還有另外一個外人,細細一看,卻是薛兵的妹妹薛維。
“小維啊,你哥現在忙不忙,要不打個電話,讓他一起出來吃飯?。夏如冰的父親夏流甚是親切的叫着薛略。
夏沉的話一說完,夏如冰的臉色就微微一變,頗有些不滿,對於自己父親的功利心,她雖說不至於反感,但也不聳望自己父親表現的這般着急。
現在薛兵基本上是寸步不離的跟着黃安國,原本他因爲性格使然,就很少跟夏如冰約會,現在就更加的沒有時間跟夏如冰聚在一起。反倒是他的妹妹薛維跟夏如冰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夏如冰的父母見自己女兒跟薛兵好像都沒有什麼進展,反而跟薛兵的妹妹打得火熱,以爲自己女兒打的是曲線救國的策略,想通過薛兵的薛兵施加影響,也樂具其不知夏如冰跟薛兵兩聯,及極有主見的人,夏如冰跟薛維也是純粹的因爲合得來而成爲好朋友,並非如自己父母所想的那般。
今天夏如冰的父母主動說要一家人一起聚餐,又不經意的提了一下。讓她也邀請薛略過來,夏如冰並沒有多想,此刻自己父親驟然提出要薛哈哈薛兵打個電話,夏如冰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父親心裡想的是什麼。
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夏如冰倒也沒有怪自己父親,平日裡自己父親提出要讓她請薛兵回來坐一坐,又或者讓她牽線搭橋,一家人跟薛兵吃個飯,夏如冰都會拒絕,對於她跟薛兵的感情發展,夏如冰並不想過早的摻雜太多的功利因素,即便是有,那也是將來兩人的關係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發展,只可惜自己父親終究是按耐不住心裡的躁動。
對於自己父親的急進,夏如冰心裡並非不能理解,自己父親在區裡熬了二十多年了,現在還只是個處級幹部,心裡自是希望能再進一步。官場裡面,沒有過硬的關係,又有誰肯輕易的提拔你?有位置空缺出來,那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盯着的人不知道多少,自己父親無門無路,已經在這個處級幹部的關口上不知道停滯了多久,薛兵既然能跟市委副書記秦隸認識,在自己父親看來就是一個契機,這也怪不得自己父親總是表現的如此的迫不及待。
“我哥現在除了晚上回來睡覺,其它時間基本上都不見人,這會估計也沒空。”薛潞尋思了一下,搖了搖頭,想着自己哥哥這會應該不可能有空。
“哦夏流失望的點點頭,嘴巴動了動,有心想叫薛略打個電話試試,又生怕自己這的就表現的有些**裸。
“沒想到你哥倒是真忙夏流笑了笑,終究是作罷。“對啊,只要黃大哥沒在家休息,我哥就歇不下來。”薛潞並沒有多想,見夏玩如此說,她也知實的答道。就,
“黃大哥?是不是那晚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夏玩心裡一動,那晚在酒店裡面碰到的,除了薛兵,還給起印象深刻的是一位年輕男子,市委副書記秦隸更好像是跟其更熟捻的樣子。對於這種人,夏流心裡不留下深亥的印象都難。
見薛維點了點頭,夏流也若有所思,他倒是沒去細想薛兵的身份真的是一個司機,但即使薛阮真的只是一司機,就憑對方能跟秦隸認識,乃至跟了那麼一位背景不俗的人,也讓他輕視不得。
“要不我給我哥打個電話,現在是中午,說不定他還真有空薛潞並不清楚夏流心裡那些小算盤,她是單純的希望自己哥哥能跟夏如冰走到一起,夏些日子跟夏如冰相處起來,他對於這今年齡跟自己相差不多的女孩子也打心眼裡喜歡。
“好,好,那你就給你哥打電話試試。”夏玩高興得忙不迭點?頭,薛略的話正中他下懷。
薛潞試着給自己哥哥打了電話過去,此時此刻,薛兵正跟黃安國在一起,根本不可能離開,薛略得到的結果也可想而知。
見到薛維的表情,夏玩不用猜也大抵知道結果如何,心裡微微失望,臉上依舊是笑道,“怎麼,你哥現在沒空?那隻能等下次有機會了。確定薛兵沒時間來,夏澆心思也轉移到別處去,“婉蓉”你先招呼下小維,我剛纔看到張副書記的公子也在這裡吃飯,我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夏沉朝自己妻子點了點頭,邊說邊站了起來,同時朝薛略笑道,小維,你先吃着,叔叔過去跟朋友打個招呼。”
夏玩說着端起一個酒杯,人已經走了出去。
夏如冰看着自己父親的背影,心裡嘆了口氣,張向峰,區委副書記張戰的公子,她剛纔進來的時候也瞄到了他的背影,她有聽自己父親提起過,也認得對方,只不過她認得對方,對方不認識她罷了。
自己父親將他說成是朋友,夏如冰心裡卻是清楚,人家有沒有將自己父親放在心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來小維,我們吃我們的。”自家的事自己清楚,夏如冰也沒有表現在臉上,熱情的招呼着薛維。
另外一處酒店裡,黃安國同朱新禮等人也早已入座,周宏看了看坐在一旁沒有上桌的薛兵,心裡有些奇怪,看薛兵一臉戒備的樣子,倒頗像個保鏢,轉頭看了黃安國一眼,周宏便好笑的將這種想法拋之腦後,黃安國雖說所處的位置特殊點,但也沒聽說像他這種有貼身警衛在隨身保護着。
“黃書記,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席了?。許宏昌瞄了周宏一眼,徵詢着黃安國的意見,在這裡,無疑要以黃安國的意見爲主。
“再等等,還有個人沒到。”黃安國看了下時間,擺擺手。
祁雲剛纔給他打電話,說是會過來。
“周司長,不好意思,還有個朋友說是也要來湊湊熱鬧。”黃安國歉意的朝周宏笑了笑,倒是十分給周宏面子。
“沒事,沒事,黃主任的朋友要來,那可都是我們的榮幸。”周宏笑着搖頭。
幾人等了幾分鐘,祁雲中途又打來電話,說是晚會過來,讓黃安國不用等他。
也就是對黃安國,祁雲纔不會拿捏一點架子,若是換成其他人?就是讓別人等個一兩個小時,祁雲都會覺得理所當然,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們先開始吧。”黃安國昌朝市駐京辦主任肖元使了下顏色,對方忙笑着親自出去張羅。
許宏昌並不知道黃安國要等的是什麼人,黃安國開口了,他也沒再說什麼,至於朱新禮,坐在黃安國的身邊,倒是一下子就猜出了是祁雲打來的電話,黃安國說不用等了,朱新禮知趣的沒說什麼,黃安國同祁雲兩人之間的關係,還輪不到他多舌。
駐京辦主任肖元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再加上黃安國沒有刻意的拿捏姿態,許宏昌也有意的製造氣氛,酒桌上的氣氛到是熱鬧,就是沒人主動提起正事。
周宏一直在暗中觀察着黃安國,他在等黃安國開口,其實今天只要黃安國人到了這,周宏就知道自己該幫這個忙,許宏昌要辦的事情對他來說或許也有點難度,但並非是不可幫,能借此事跟黃安國這樣的人套上交情,對周宏來說是一件十分划算的事情,他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只不過眼下他在等對方主動提起罷了,由他主動提起,還是由對方提起,這可就大大不一樣了。當然,也並一定非要黃安國開口,許宏昌提起,然後黃安國表示下態度,也未嘗不可,只是眼下許宏昌也遲遲沒有說正事,周宏也很有耐心的等待着。
黃安國不動聲色的往許宏昌的方向看了一眼,許宏昌此時有說有笑的跟他們幾人攀談着,心裡卻是指不定急成什麼樣子,許宏昌耳是好幾次都往他這個方向頻頻的看了過來,他心裡都一清二楚。
“周司長,聽說你們部里正在規劃的一條高鐵線路有經過邊寧市?”
黃安國的話一出口,許宏昌心裡終於長出了口氣,黃安國已經不在邊寧市任職,這事對黃安國來說可以說成是不相干的事了,但對他來說完全不一樣,於公,他是邊寧市的一方父母官,要爲邊寧市的百姓謀福利,於私,這條高鐵若是經過邊寧,可以從一定程度上改善邊寧市的對外交通,並且對於發展鐵路沿線經濟帶,促進邊寧市的經濟發展都有極大的好處,也能成爲他的政績之一,他心裡自是對這事極大的上了心,黃安國雖然承諾要幫忙,但他還真怕只是嘴上說說,不肯真正出力,此玄黃安國開口,許宏昌懸着的心終是放下一半,另外一半,恐怕還得等這事真正辦成了,許宏昌才能真正的鬆口氣。
“是有那麼一回事周宏笑着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瞄了黃安國一眼,嘴上糾正道,“不過那條線路並不是真正的經過邊寧,只能說是從周邊經過,離邊寧還有段距離。”
“是嘛黃安國一副恍然的樣子,“這事我有聽宏昌書記說過,不過我好像聽他說這線路要是在靠近邊寧那一段稍作改動一下,對整條線路的影響並不大?”
“話是這樣說,但已經計劃好的線路,實在是不好再變動,不然一旦開了這個口周宏說到這,苦笑了一下,“要是沿線沒經過的城市也都紛紛跑上京提要求,我們部裡實在不好應付。”
周宏說的確實也是大實話,鐵道部雖說是自成一個系統,在自己管轄口上,是一等一的強勢部門,但若是地方政府一鬧起來,部裡面驟然是不怕,但誰沒事也不喜歡徒增麻煩。當然,周宏這話也是有意將這件事往困難了說,這個人情是賣的越大越好。
周宏早前對許宏昌說的是這事幫不上忙,此玄跟黃安國說的卻是變成另外一種說辭,由幫不上忙變成了不好開這個口,這裡面的區別一下子就出來,能不能開這個口,其實就看有沒有足夠分量的人說話,所謂特事情辦,沒有死的規矩,只有活着的人,官場裡面向來不缺乏變通之道,許宏昌聽到周宏話的一剎那,心裡登時就是一喜,暗暗的往黃安國的方向看了一眼。
“邊寧這個地方,交通有點不好,以前我也在邊寧工作過,知道交通對邊寧的重要性,宏昌書記這次來京城,可是爲這條線路的事情急得不行。”
黃安國哪裡會聽不出周宏的言外之意,他說着話,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安國,我到了
“那直接進來就是,怎麼,還要我下去接你?”黃安國對着電話,臉上露出笑容。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勞你大駕,我這會都已經在門口了。”祁雲同黃安國開着玩笑,彷彿是在印證他自己的話,他網說完話,門便推了開來,祁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門口。
“祈秘書看到祁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許宏昌登時就站了起來,臉上的震驚一點也不是裝出來,他可不知道黃安國要等的人竟會是祁雲,否則剛纔黃安國說要開席,他恐怕會建議是不是再等等。
京城部委那麼多,周宏或許會不認識祁雲,他這位在省工作的老幹部又怎麼會不認識,祁雲跟着單衍忠一起到了中組部,以前是省委大秘,現在儼然已經是中組部第一秘了,許宏昌根本就沒想到能在這裡跟祁雲碰上。
同許宏昌一塊站起來的還有朱新禮,他原先知道祁雲會過來,此時倒也不驚訝,站起來朝祁雲點了點頭,他可不敢同妾安國這般安然的坐在椅子上。
“這位是?。祁雲朝許宏昌看了過去,認識他的人很多,能讓他認識並記住的人卻很少,看許宏昌有些眼熟,祁雲心要就大抵清楚前面那位就是邊寧市的市委書記了,只不過嘴上仍然是如此一問
“我是邊寧市的,以前您跟單書記到邊寧來視察我有見過您。在省委開會也有見過。”許宏昌笑着解釋,心裡倒也沒抱多大希望,對方不認得他是正常。
看見祁雲往黃安國的方向走,許宏昌忙準備上前去幫其拉開椅子,一旁的朱新禮卻是早先其一步代勞了。
祁雲點了點頭,笑道:“我說怎麼看着眼熟呢。”
許宏昌聽了心裡自是大喜,看了看坐着的黃安國,許宏昌心裡清楚,對方這是衝着黃安國的面子。
“他是?”
一番寒暄,許宏昌才重新入席而坐,周宏不認得祁雲,剛纔見黃安國坐着,他便也沒有起身,否則能讓黃安國都起身相迎的人,他也不敢擺譜,此刻許宏昌坐了下來,他才找了個機會小聲問道。
“中組部單部長的秘書。”許宏昌壓低了聲音,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自豪,今天黃安國將祁雲給請了過來,簡直是給足了其面子,許宏昌又哪裡知道祁雲是因爲黃安國才網出院,所以想跟黃安國一起坐坐,才自己要過來湊熱鬧的。
“中組部單週宏手不自禁的一抖,按耐下心裡的震驚,他久在京城,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臉上仍然是兀自鎮定,心裡卻早已不平靜,祁雲雖然跟他級別一樣,但他平常根本接觸不到祁雲這樣的人物,對方的地位乃至所能發揮的影響力根本不是他一個司長所能比擬的。
在角落上坐着的薛兵接了個電話,臉色一時變得有些猶豫,往黃安國的方向着了看,想起身站起來,又有些遲疑不決。
“安國,今天薛兵是怎麼了,我怎麼看他在那裡坐立不安的。”祁雲的方向正面對着薛兵,他和黃安國說着話,一下子就看到薛兵的反常,不由得笑着問黃安國。
黃安國詫異的轉過頭,薛兵見黃安國看過來,這才猶豫的站起身,“我妹妹出了點事,我這
”
“那就趕緊過去啊,你還這、這什麼的。”黃安國一聽,哭笑不得的看着薛兵,心裡也有些惱怒。腦海中不由浮現起薛維靦腆乖巧的樣子來,看到她,黃安國就有些想念自己的妹妹來,上次見面到現在都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自己那傻妹妹找了個男朋友,現在怎麼樣了,自己這當哥哥的實在是太不稱職。
“可是你這邊?”薛兵有些猶豫,黃安國可是才網受傷,他現在根本不敢離黃安國太遠。
“我這裡會有什麼事,你心裡是不是巴不得我多出些意外啊。”黃安國笑罵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過去。”
“那好,我去去就來。”薛兵聽黃安國如此說,掃視了屋裡的幾人一眼,心想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在晉西省那應該算是意外中的意外。
“等等,要不要我跟你一塊過去?”黃安國有些不放心的叫住往外走的薛兵。
“沒事,就一點小事,我自己過去就行。”
“那好,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黃安國關切的囑咐着。對薛兵的性格,他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你對薛兵到是沒話說。”祁雲看着薛兵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轉頭朝黃安國笑了笑,他們這幾個跟黃安國走得近的人都是知道黃安國是真正的把薛兵當自己人看,不是刻意的做樣子,也正是因爲此,他們才都對薛兵客客氣氣的,也偶爾會跟薛兵開下玩笑,沒有將他當成一個保鏢來看。
祁雲心裡有些感嘆,若非常安國是這樣的一個人,縱使對方的身份背景再厲害,他也不會真心跟黃安國交往不是?
“祈秘書,我敬您一杯。”那邊,周宏主動站了起來。
“嗯。”祁雲並沒有站起來,略略點了下頭,跟周宏輕輕碰了下杯。
對於祁雲的態度,周宏心裡並沒有覺得對方傲慢,大家同樣的級別,但對方有這個資本和實力,在周宏看來,祁雲這樣的表現纔算是正常,要是祁雲也站起來,恐怕他纔會覺得受寵若驚。
時間過了半小時,薛兵卻是沒有回來,桌面上都已經快要吃完,大家雖說走出來談事情,也不能空着肚子,幾人的胃口到都不錯。
“安國,待會坐我的車走吧。”準備散席的時候,見薛兵還沒有回來,祁雲不由笑着對黃安國道。
“等下,我給薛兵打個電話。”
“怎麼,沒人接?”祁雲見黃安國一直沒說話,不由問道。
“等等看。”黃安國心裡有些奇怪,薛兵不可能不接他的他電話,除非真正的碰到了什麼意外。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通,“薛兵,怎麼還沒回來?”
黃安縣網還想問什麼,電話卻是嘟的一聲掛掉。
“可能出事了。”黃安國皺了皺眉頭,手上繼續按下了撥號鍵。
“哦?”祁雲也詫異了一下,依薛兵的身手,他可是想不通薛兵會出什麼事。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沒人接,第三遍仍是沒人接,黃安國頗有耐心的等着,直至第四遍的時候,電話終於再次接通,黃安國正待說什麼,對面卻是先響起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公安局的,你老打什麼電話,吃飽撐着啊。”
“公安局的?這個電話怎麼在你手上。”黃安國眉頭一蹙。
“你是誰?公安局辦案還要向你彙報?”旋即,嘟的一聲,電話又再次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