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這高建強在魯東省是真的想殺一批人來立威了?”趙金芝若有所思,心裡面已經在默默爲自己盤算着後路,生怕自己被牽連了進去,和她有所來往的兩三個官員已經被紀委的人帶走了,這火隨時都有可能燒到她身上來,一個省委書記要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趙金芝一時也沒了回魯東省興風作浪的念頭。
“這怕也是他最快立威的手段了。”蕭明喃喃自語着,說起這些,心情也有些壓抑,手腳不乾淨的人,對於這些總有些牴觸和懼怕情緒,蕭明也不例外,儘管堅信魯東省的火燒不到他身上,蕭明總感覺心裡堵着什麼似的,暢快不了。
手上微微用着力,將身下的美人兒往下按着,趙金芝已經察覺到蕭明想要幹什麼,眼波流轉,嬌媚的白了蕭明一眼,“你還真不像是個三四十歲的男人。”
“你個浪蹄子,剛纔它把你伺候舒服了,自己可還沒舒服。”蕭明笑着挺了挺自己胯下依舊猙獰的兇器,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加大,由上往下的趙金芝的頭部,“它可是好久沒嘗過你那小舌頭的滋味了。”
趙金芝哼哼笑了兩聲,眼中帶媚,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着那根堅硬的物事,輕挑慢捻的把玩着,嘴上嘖嘖稱奇,“你們男人的這玩意還真是稀奇的很,硬的時候是跟杆熱乎乎的鋼槍一樣,軟下來卻又跟條死蟲子一般,聽說這玩意無非就是人體器官內的海綿體組成的,你說它亢奮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硬。”
“那你現在好好研究下他不就得了。”蕭明臉上帶着些許興奮的笑容,手掌徹底將趙金芝按了下去。。。。。舒服的發出了一聲悶哼聲,蕭明手上的那股勁兒才停了下來。
趙金芝賣力的爲自己蕭明服務着,雙眼不時的往上瞟着,觀察着蕭明面部表情的變化,嘴上吐字不清的嘟噥着,“那些沒怎麼經歷過**的小屁孩們初始經歷牀事都是猴急的挺槍直上,剛猛有餘而持久不足,牀事經歷多了的男人則是開始喜歡玩起花樣,沒那麼性急,但牀事上卻是沒那些小年輕們那麼勇猛,倒是持久力比較好,你是兩者兼而有之了,蕭哥,是不是你家那位一直沒伺候過你呀,怎麼看你都是慾求不滿的樣子。”
蕭明微微睜開眼,趙金芝邊含着他那物事便說着話,雖然是說的模棱兩可,他還是大致聽清楚了意思,臉上微微有些得色,三十多歲的男人了,牀事上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這會不管是趙金芝真心說這話還是有意討好,聽在耳裡都是舒暢的很,不過,似乎是因爲趙金芝提到自己妻子的緣故,蕭明明顯是有些煩躁,“少說兩句,先把他給我伺候舒服了。”
低頭在蕭明兩腿間上下起伏着的趙金芝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隨即又恢復了故有的媚態,“蕭哥,你說我留在津門伺候你好不好,你瞧瞧,我這人從來不管你的風流韻事,你在外面風流快活,我可是從來不會說啥,你想發泄了就來我這裡,我照樣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幾時跟你發過醋勁了。”
“哼,那是你沒資格管,你以爲你有資格管我嗎。”蕭明冷哼了一聲,感受到下面那靈活的小舌頭愈發賣力的**着,蕭明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雙眼睜開一條縫的蕭明輕瞥着附身在服侍他的趙金芝一眼,心思卻是動了起來。
無疑,趙金芝的話讓蕭明微微動了心,趙金芝以爲他的性格來到津門之後肯定也是不甘寂寞,事實上,來到津門之後,蕭明還真沒有在外面找過女人,一是剛到津門不久,蕭明的心思還沒放在那上面,再者,隨着鄭裕明在仕途上的高歌猛進,蕭明也真正的想開始收心了,他現在是副廳級,將來或許也能撈個市長市委書記乾乾也不一定,當然,前提是他沒出事,但這卻是抑制不住蕭明那開始活絡起來的野心。
“或許讓這女人留在津門也沒什麼,高建強在魯東搞風搞雨,無非只是爲了達到他的政治目的,不至於跟一個女人過不去,再者,這裡是津門,高建強的手再長,也不敢伸到這裡來,高建強是政治局候補委員,鄭裕明卻是政治局委員,在政治局裡面的序列比鄭裕明差遠了,借高建強一膽子,他也不敢伸手到津門來。”蕭明心裡權衡着利益得失,想到趙金芝上午隱隱有威脅他的意思,蕭明心裡微微有些發寒,對方跟他的牽扯頗深,眼下她既然從魯東跑過來,那也沒必要再讓她離開,萬一落入魯東省紀委的人手中,指不定這把火還會順勢燒到他身上,讓她呆在津門,卻是還可以達到間接監視她的目的。
心裡思慮了一番,蕭明嘴上仍是裝着不耐煩道,“腿長在你身上,你想呆哪我還能阻止你不成,我要是說不讓你留在這裡,你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津門這麼大,我能知道嘛。”
“蕭哥,我就知道您最好了。”聽出了蕭明默許的意思,趙金芝心裡大喜,擡起頭來嫵媚的瞟了蕭明一眼,又低頭賣力的服侍去了。
隔天,黃安國在辦公室裡聽着秘書楊成彙報有關景生集團的情況,聽到景生集團已經暗中易主時,黃安國面色一驚,“張家不再是景生集團第一大控股股東了?”
“不是了,現在第一大股東是原景生集團總經理盛思韻。”楊成搖了搖頭,他調查景生集團的近況,知道這事時也是同樣驚奇,盛思韻原來只不過握有百分之二點幾的股份,彷彿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景生集團的大股東。
“對了,景生集團的另外一個大股東是一個叫董淸玫的女子,她手裡握有的景生集團股份也不少。”楊成詳細的彙報着。
“董淸玫?”黃安國眉頭又是一皺,“盛思韻,董淸玫?這倒是有意思。”
嘴上唸叨着兩人的名字,黃安國一時陷入了沉思當中,一旁的楊成見黃安國沒說話,也是默不作聲,等着黃安國的吩咐。
“陳秘書,你幫我約請一下盛總,中午安排個飯局。”黃安國轉頭吩咐着楊成。
坐在辦公室裡尋思了一會,黃安國給楊潔打了電話過去,“楊姐,你說上次董淸玫要找你借一筆資金,你借給她沒有?”
“借了呀,我想清玫她的信譽也不錯,再說大家朋友一場的,也不好意思推辭。”楊潔沒想到黃安國突然問起了這事,語氣有些驚訝,“怎麼了,不會是清玫出什麼事了吧?”
“沒事,我隨便問問。”黃安國笑着搖了搖頭,和楊潔閒聊了兩句,黃安國隨即就掛掉電話,心裡頭琢磨着景生集團易主的事,總感覺這事有那麼點不對勁。
中午,黃安國來到新區大酒店時,盛思韻已是早在包廂等候,見到黃安國進來,盛思韻笑着起身相迎,“黃市長召見,我可是不勝榮幸。”
黃安國笑了笑,打量着盛思韻,心裡頭對盛思韻的評價再次提高了一個檔次,這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能小瞧。
“怎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黃市長一進來就盯着我看,這可是件很沒禮貌的事哦。”盛思韻眼神絲毫不示弱的同黃安國對視着,“黃市長今天請我吃飯,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對你,我可不敢擺鴻門宴。”黃安國笑着瞥了對方一眼,“現在是要叫你盛總,還是要改口叫你盛董?”
面色微變了一下,盛思韻很快就恢復正常,景生集團是上市公司,她如今作爲集團的第一大股東,也得對外披露,黃安國早一點知道倒也沒什麼奇怪,“黃市長請我吃飯,不會就只爲了這件事吧?”
“那難不成還會有什麼事?自己的校友當中出了這麼一位能人,我自然要表示一下祝賀。”黃安國笑着坐下,“若是你還能解答我心中的一些疑問,那是再好不過。”
“我就知道黃市長找我來肯定是沒那麼好心的想祝賀我,看來還是有所圖謀哦。”面色自然的在黃安國對面坐下,盛思韻表面如常,心裡卻是一緊,黃安國該不會是懷疑什麼了吧?
“張普出事,是有人暗中給市裡寄了匿名信,裡面包含了張普這些年違法犯罪的實質證據,這才促使了市裡的領導下決心徹查張普的案子,不知道盛總是不是知道這回事?”黃安國不動聲色的盯着對方。
“竟有這麼一回事?我說以張董事長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市裡怎麼會這麼輕率的就決定對其批捕,原來是有了實質性的證據,原來如此,今天從黃市長這裡我才知道了真實原因,看來以前傳聞說張董事長是得罪了某位高官子弟,有人想要整他,張董事長是受到報復的,看來不是這麼一回事嘛,這些傳謠言的人還真是編的有模有樣。”盛思韻搖頭笑了一下,一副苦惱不已的樣子,“看來我也是受矇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