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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省經貿代表團出國這種事情,虞凡還是第一次遇上,不過代表團的規模還是讓他大吃了一驚。這倒不是說這次南豐省經貿代表團的規模有多大,而是南豐省這次經貿代表團只是作爲國家代表團的一部分出訪歐洲五國,所以整個代表團的規模也是出乎虞凡預料的,不過這次南豐省帶團的領導卻是虞凡的熟人,南豐省委常委副省長孫長宇。
剛見到孫長宇時,虞凡也是感到很驚訝,不過孫長宇卻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孫副省長,真是太意外了,沒想到您會是我們省代表團的團長。”握着孫長宇的手,虞凡有些高興的說道。 Wωω тTk án ¢ 〇
呵呵一笑,孫長宇看着他道:“我可是早就知道你會來的喲,呵呵。”虞凡聽得一愣,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孫長宇也不解釋,笑着道:“原本是想運作一下,將遠祥調到藍江市去的,不過出了一些事情,恐怕他要留在黃崗縣了。”
虞凡點點頭,問道:“孫哥沒出什麼事情吧?”哈哈一笑,孫長宇道:“他能出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這傢伙比誰都要過得好,呵呵。”能這麼說孫遠祥,也只有他這個做叔叔的了,好歹孫遠祥也是一個縣的縣委書記,到了他嘴裡卻成了‘這傢伙’。
代表團在虞凡報到的當天,就乘飛機飛往雲京和其他各省的代表團匯合去了,而孫長宇作爲團長,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安排,自然也沒時間和虞凡多聊,直到上了飛機,兩人才又坐到了一起。
從孫遠祥嘴裡,虞凡才瞭解到這次國家派這麼大一個代表團出訪歐洲的目的。目前全球經濟剛剛從金融風暴的危機中緩過來,而因爲一些貿易順逆差的問題,神州與歐洲各國的貿易摩擦日益加劇,特別是一些一向與神州交好的國家,因爲迫於國內經濟問題的壓力,與神州的關係也出現了下滑,在某些國家的挑唆下,試圖制定類似經濟制裁的反傾銷政策,一度使各國與神州貿易問題上的口水戰也是不斷的升級。
這次的代表團與其說是對歐洲各國的友好訪問,倒不如說是國家爲了緩解這種問題,去歐洲各國實行大的採購,用這種方式來表達神州願意與各國繼續交好的意願,從而改變神州在歐洲各國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宣示神州政府願與各國加強自由貿易來往的決心,也代表着神州是一個願意與全世界人民共進退的國家,一個負責任的大國。《》.
從這次代表團的規模上來看,由國家總理親自帶隊,足以表達我們的誠意,而且也讓這次代表團的級別上升到了國家級。南豐省這次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除了一些大型國有企業的老總都隨團以外,一些私有企業的老闆也是加入了這次代表團的行列。
改革開放以來,隨着國家經濟日益的強勢,私有企業也是得到了很好的發展,就拿南豐省來講,不少私有企業都已經大規模的在外投資,不過因爲一些政治上和經濟上的原因,在歐洲投資的企業普遍不多,大部分都是以勞動密集型的國家爲主,比如神州周邊的一些亞洲國家。而這次,不少人也是看重了歐洲的高端市場,畢竟就一些高科技產品和高消費市場而言,歐洲確實是一些企業理想的投資之地。
不算因人口基數龐大而產生的平均值以外,神州現在確實是有錢了。三十年的改革開放,國家經濟每年幾乎都是以兩位數的速度向前發展,這樣的速度足可以讓很多國家望而興嘆,這讓神州在國際上的地位也是顯得越來越重要,參與國際事務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多,但同樣的,隨着經濟發展的加速,我們與其他經濟體間的相互競爭也就會越來越多,摩擦也就會越來越大。
世界經濟的遊戲規則是早就已經制定好的,作爲後來者,如果我們想玩這個遊戲,那只有被動的參與到其中,雖然這麼做的結果是在有些時候我們必然要受制於人,但只要參與進來了,這遊戲規則也會有爲後來者改變的一天,或者是由後來者制定。
聽孫長宇說完,虞凡倒是顯得有些緊張了,這麼大規模高規格的代表團他還是第一次參加,此時似乎顯得一點準備都沒有,不過他倒是很奇怪,爲什麼在最後關頭會讓他來參加這次的代表團。
“孫副省長,這次代表團成員的名單應該是很早就已經定下來的,可爲什麼我是在臨出發前才接到的通知呢?”其實虞凡心裡倒是明白這次代表團原本的名單上是根本沒有自己的,只是後來才加上去的,這樣問孫長宇也不過是爲了證實心裡的想法而已。
看着虞凡,孫長宇呵呵一笑道:“你應該是猜到了,你的名字是在出發之前才加上的,這是林書記的意思。”虞凡愣了一下,林東方打的招呼?一直以來他都以爲是馮徵明藉故將他調走,然後好在這段時間內對青嶺區的人事進行調整,沒想到卻是林東方讓他來參加這次代表團的,一時間虞凡倒是有些糊塗了。
“孫副省長,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虞凡笑着問道。孫長宇苦笑着搖搖頭,道:“其實很簡單,因爲江書記病倒了。”虞凡聽得一驚,這件事情他之前可是沒收到任何的消息啊,即便是在馮徵明那裡,他也沒有感應到什麼,難道說這件事情連馮書記都不知道嗎?
“不用瞎想了,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對外是保密的,江書記現在也正在雲京接受治療。”孫長宇嘆了一口氣,道:“現在你明白林?”虞凡一臉嚴肅的點點頭,不光是這個,現在很多事情他都是有些想明白了,江書記這一病不要緊,南豐省原本平衡的局面估計要被打破了,畢竟一省的省委書記的位置那可是封疆大吏,誰會不心動呢。
一時間,虞凡想的很多,上次從林東方那裡瞭解到的南豐省的一些情況,此刻也是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南豐省有資格競爭這個位置的人只有副書記劉修和省長況慶新兩人,其他的不是資歷不夠,就是後面沒有強硬的靠山,林家這一系的人應該是沒什麼希望的,畢竟肖勁南常務副省長才上任不到一年,恐怕林東方有這個心思,也是沒這個能力的,這樣一來,只要不出什麼意外,書記的位置就要從劉修和況慶新兩人中選出了,這裡面的學問可就有不少了。
一想到這些,原本有許多搞不明白的事情,此刻也是有些豁然開朗了,而這也讓虞凡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即將派駐到青嶺區的工作組。現在這種緊要關頭,林系在南豐省的常委對那兩個人來說就比較關鍵了,雖然在書記的人選上,中央一定會考慮到江春這個省委書記的意見,但對南豐省今後的工作而言,林系這四個常委的支持就顯得不可或缺了。
這樣一想,虞凡立刻明白工作組在青嶺區的問題上不會取得什麼實質性的進展,而劉副書記這麼做,也可能只是在向林系的人施壓,逼他們表明態度,不過對於林系的人來說,這一次的表態也是相當關鍵的,雖然林系在南豐省的常委不少,但在一二把手的位置上卻是沒有一個人,這是林系的弱項,也是林東方當初離開太急所埋下的隱患,所以在現在這種表態的問題上纔會讓他們顯得如此的被動,當然,在這次的事情上,如何能爲林系這邊的人謀取最大的利益,纔是林東方要深思的。
並沒有問省委書記江春究竟得了什麼病,畢竟不在南豐省治療而是去了雲京,這就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下了飛機,虞凡他們就被駐京辦的人員安排到了住處,而虞凡也接到了康梓燁的電話,瞭解到了一些青嶺區的情況,果然是如他所想的一樣,這也讓他放心了不少,畢竟不管省裡是什麼情況,青嶺區的發展纔是他所要關心的問題。
晚飯的時候,駐京辦的同志特意安排了給大家接風,不過孫長宇卻是並沒有參加,作爲代表團的團長,這次有很多事情都要等着他去接洽,而一頓飯下來,虞凡也開始和這次南豐省代表團的成員熟悉了起來。
一些國有企業的老總倒是沒什麼,幾杯酒下肚,就開始稱兄道弟起來,弄得好像熟的不得了似的。一些私有企業的老闆倒是對虞凡這位年輕的市領導顯得很在意,對他們來說,多虞凡這麼一個朋友就是多了一條財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事情要去求人家,現在混熟了,以後就會方便很多。
一頓飯吃完,虞凡也發覺了這些人的一個特點,那就是特別的能喝。虞凡的酒量算是不錯的了,可這些人卻個個都跟酒桶似的,一杯杯的下肚卻是不見一點的醉意,那些在基層酒量好的幹部和他們比起來,簡直是有點小巫見大巫了,難怪別人說‘老闆肚’‘老闆肚’,敢情都是喝出來的。
等虞凡喝的迷迷糊糊進房間的時候,央視的新聞聯播已經是結束了,不過看到焦點訪談卻是正在介紹青嶺區財政制度改革的事情,虞凡臉上的笑容就變得越來越怪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