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聽你這麼一說,你去雲來縣,倒不是沒有生機的,只是冒得險稍微大了一些。”
“雲哥!我曾經聽你對我說過,說官場上的事情,要是安逸的過了,那自己的仕途,也就是安安逸逸着無法擡升着,要是時刻在危險中求生存,那自己的仕途,就有可能達到自己所無法預想的頂峰。”張明藉着雲長天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對他說着。
聽着張明的話,雲長天苦笑了一下。
“哎!都被你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勸你呢?”雲長天嘴裡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張明的肩膀上好好拍了幾下,嘴裡同時對張明說道——兄弟!哥哥也沒別的說得了,就希望你能在官場上,多多保重,思三步,走一步。
“謝了,老哥!”張明衝着雲長天重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和雲長天的一席談話後,張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和曹有德等一干雲來縣組織部的官員交談後,正式接受了這個組織上對他的新任命,說好了一週內,辦好在天竹縣的離職手續後,就到雲來縣留美鄉上任。
張明要去雲來縣留美鄉當鄉長的消息,很快就在天竹縣的官場上傳開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很多人,紛紛找到張明或者打電話到張明這裡,跟張明道喜,也有不少天竹縣官場上和張明聯繫比較緊密的官員,藉着張明這次升官的機會,好好宴請了張明一翻,弄得張明在離上任之前的這幾天,頭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昏昏沉沉着。
初春的一個晚上,月亮安靜在天空之中,天竹縣的街頭,就像是沉睡了的小孩一般,顯得是那麼的恬靜。
應酬了官場上那麼多事情後,張明終於在離上任之前,抽出了時間陪着自己的女朋友李悅。
李悅一身白色的風衣穿在身上,腳下的話,一雙三公分高的皮靴穿着,她那腳下大理石的路面,不停和她皮靴下面堅硬的鞋跟摩擦在一起,使得這寂靜的街頭,不時發出着噠噠噠……的聲音。
李悅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也是不時的在張明的鼻腔中作用着。
此時的李悅,雙手挽着張明的一個手臂,身體就這樣靠在張明的懷裡,陪着張明在這街頭走着。
“聽說,雲來縣的姑娘,都長得很漂亮。”不知想到了什麼,李悅嘴裡淡淡了一句。
“哦!是嘛!”
張明自然聽出了李悅話裡的意思,但是他裝着不懂,隨便敷衍着李悅。
李悅聽着張明的話,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張明,見張明在回答了自己剛纔的那個問題後,臉上的笑容怪怪的,看着這些李悅心裡就明白,張明剛纔明明是懂她話裡意思的。
“壞蛋,糊弄我啊。”李悅小手輕輕打了張明手臂一下,嘴裡發着小脾氣。
但是李悅的小手,纔打完了張明的身體,就被張明的大手緊緊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了。
揉捏着李悅那溫柔的小手,張明就感覺是捏住了李悅那一片柔軟的心一般,溫柔的不行。
“壞蛋!你這一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李悅悠然着對着張明說了這麼一句,小嘴裡面的如蘭香氣,隨着她那些的話,飄到了張明的面前。
“恩……”不知是聽了李悅剛纔的話,心裡感慨了,還是聞到了李悅嘴裡的如蘭香氣,張明心裡舒服了,所以張明的嘴裡,哼了那麼一聲。
“傻丫頭!雲來縣和天竹縣,又不是離着十萬八千里,摩托車一個來回,也就一個多小時而已。
”張明嘴裡淡淡說着。
“天竹縣和雲來縣,倒是挺近的,但是雲來縣的留美鄉,聽說在雲來縣境內,算是個挺偏遠的鄉鎮,就算是騎摩托車到自己的縣城雲來縣,也要小兩個小時的時間。”
聽說了張明要到留美鄉上任鄉長的消息,李悅最近幾天,在圖書館查閱了不少關於雲來縣和留美鄉的資料。
所以雲來縣到留美鄉的車程多遠,她心裡都是清清楚楚着。
“是呀!這麼遠的路,以後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想和我的小悅親近就親近了。”張明嘴裡感慨着。
“說什麼呢?”李悅白了張明一眼。
“能說什麼,說得就是人倫大事,說得就是男歡女愛。”張明的話,說完,略帶色色的目光,就朝着懷裡的李悅身上盯着。
“老婆!其實我們現在想得這些事情,真的是很傻,我們現在最應該要做得,就是及時行樂啊。”
張明嘴裡的及時行樂,可不是指的那事,指的也就是親親我我而已。
九四年的時候,男女之間談朋友,可還沒那麼的開放,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那已經是很超前的事情了,很多那時候的年輕男女結婚,洞房夜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洞房夜,可不像以後華夏大地上的社會發展進程那般,男女結婚後的洞房夜,不過是把彼此已經複習了成百上千邊的事情, 再像模像樣的做一回。
“壞蛋,壞蛋。”李悅沒有想到,平時老老實實的張明,在有些事情上,還是壞得不行,但是對於張明的這個壞,李悅也就嘴裡這麼說說他,心裡的話,其實還是很喜歡的。
每每張明身上表現出來的壞,總是能讓李悅的心頭,翻起無數對他的愛火。
“都說壞蛋了,那就讓我壞個徹底吧。”張明說着話,看着遠處的梧桐樹,感覺還是不錯的。
路燈依稀,樹幹粗壯。
看着這樣的情景,張明心想——哪裡,確實是個乾親親我我之事的好地方啊。
既然想到了,張明自然拉着李悅,到了那處好地方,好好溫存了一翻,享受了男女之間,那點甜甜蜜蜜的感覺。
那夜,很晚的時候,張明才把李悅送回了她所居住的職工宿舍,到了李悅的職工宿舍,張明並沒有發現雲席絹在房間裡面。
不過此時的兩人,也就不關心這些了,畢竟親親我我了一個晚上,如今要分別了,心中的那份不捨和依戀,在兩人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強烈。
不過,畢竟是九十年代初的年輕男女,那在男女這件事情上的把持能力,不是以後華夏國的人,能想象得到的。
都已經親親我我了這麼久了,還不那個。
兩人只是身體擁抱了一下以後,就選擇了暫時的分開。
相互道了一個晚安後,張明就朝着李悅所居住的職工樓下匆匆而去了。
誰也沒有想到,雲席絹此時,就專門等在職工宿舍樓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