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急忙從包裡拿出了手機。
電話裡,說話的是向天亮的姐夫李春南,“天亮,你快走。”
“姐夫,什麼意思啊。”向天亮有些莫名其妙。
李春南說,“你知不知道,上次你作主,同意天行給人家當保鏢,已經違反了向家的家規了。”
向天亮噢了一聲,“這有什麼啊,國家還要搞改革開放呢,什麼家規祖訓,更需要改革和清除。”
“你說得倒輕巧,你爺爺現在還耿耿於懷呢,要是見了面,非揍你一頓不可。”
向天亮笑了,“揍一頓就揍一頓,反正我爺爺年紀大了,也打不動了,沒多少力氣,打起來也不痛。”
李春南也笑了,“可是,你三叔正好在家。”
“啊……”向天亮嚇了一跳,在家裡,向天亮最怕的是三叔向雲風,三叔不但武功高強,也是他習武的正牌師傅,更是揍起人來從不手下留情,向天亮每每想起被三叔暴揍的時還心有餘悸,“這個這個……姐夫,我是得撤了,不過我不是怕我三叔啊,他是長輩是我師傅,我是尊重他哦。”
“你不要嘴硬了。”李春南笑着說道,“你帶來的這位名叫李玟的女同志,更讓你爺爺生氣。”
向天亮吃了一驚,“哎,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是這麼回事,這個李玟啊,先是向全家人道歉,接着是自稱省委書記的女兒,還拿出與省委書記的合影照作爲證明,後來就開始告你的狀,說你把她給告了,現在她被組織處理,連工作都沒了,到濱海來是專門道歉賠罪的,可是你還不放過她,把她欺負得很慘……”
向天亮聽得傻眼了,他這才明白,李玟要求一個人先進去,玩的是惡人先告狀的把戲,他被李玟給耍了。
“我說姐夫,是我送李玟來的,你也信她的瞎話嗎。”
李春南哈哈一笑,“我相信不相信並不重要,而是你爺爺和三叔相信不相信,我看你爺爺和三叔的臉色,你慘了。”
“我的天,這老孃們把我給害了。”向天亮叫了一聲,“姐夫,我,我得撤了,這個老孃們如果要回縣城,麻煩你送一下啊。”
“不用我送了,這個李玟已經被你爺爺收爲了幹閨女,還說要傳她什麼祖傳的鍼灸法,我看今天是不會回去了,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
他媽的,他媽的,向天亮一邊罵着,一邊放下手機,爬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李玟這個臭娘們,等她回城後,再狠狠地收拾她。
過家門而難入,向天亮駕着桑塔納轎車離開了晉川鎮。
天很黑,下起了毛毛細雨。
許燕和許琳瞅着向天亮的狼狽相,小嘴笑個不停。
向天亮重重的哼了一聲。
許琳急忙解釋,“我媽的事跟我們無關,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許燕湊到向天亮身邊,“真的,我們真不知道。”
向天亮嗯了一聲,“小燕燕,小琳琳,不管小玟玟了。”
“師傅,咱們回城嗎。”許琳也湊了過來,小胸脯壓在向天亮的肩上。
向天亮回頭看一眼許燕和許琳,兩個剛剛發育飽滿的胸脯,不規則地起伏着,兩張誘人的小臉蛋,讓人充滿無限的憐愛,頓時,向天亮的壞心起來了。
桑塔納轎車忽地拐了個彎,駛入了一條田間土路,停在了金黃色的稻田之間。
重又放下車座,向天亮回過身來,盤着雙腿,藉着車內的燈,默默地看着許燕和許琳。
許琳忽地笑了起來,笑個不停,笑得花枝亂顫,胸脯的抖動更加迷人。
向天亮一時看得呆了,忍不住讚歎道:“好美啊,小琳琳,你真的好美。”
許琳羞紅了臉,咯咯笑着,主動地靠到向天亮身上,小嘴的兩片紅脣,在向天亮臉上慢慢地遊動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許燕也已經慢慢地向向天亮身邊靠近,向天亮伸手一攬,她就靠到了他的肩上,她微閉着眼,好象睡着了,但胸膛有節奏地慢慢起伏着,臉因爲車內空氣的泡染,而變得象桃子一樣的桃紅,她雙手放在細細的腿上,腿上瑩瑩有光,向天亮這才發覺,許燕穿着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長褲,大紅的女生皮鞋,性感極了。
聽得出來,許燕和許琳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了。
向天亮將車窗的窗簾拉上,連前窗玻璃的遮陽布也拉了下來,這樣,外面即使有人出現,也看到車裡在幹什麼了。
許燕和許琳的小臉蛋更加紅豔,向天亮想幹什麼,她們當然知道。
向天亮看着,看着兩個小胸脯起伏越來越大,那挺挺的胸部,好象在勾引他,向他示威。
“小燕燕,小琳琳,想要師傅疼疼你們嗎。”
許燕和許琳都低低地嗯了一聲,四條玉臂伸出來,慢慢地拿住向天亮的手臂,將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拉,向天亮心裡一陣狂噪,兩個小丫頭耳聞目睹的,早就懂得這方面的事,現在,是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腥了。
但是,向天亮靠坐着,故意一動不動。
看到向天亮沒有什麼動作,許燕和許琳的手,慢慢地從他的手臂上滑下來,停在他的大腿處,不經意地一點,一點,隨着時間的流逝,移向他的雙腿之間。
這裡是向天亮的大帳篷,是他的槍,女人們的嚮往之物,現在它膨脹起來,變得偌大無比。
向天亮又故意地把許燕和許琳的手拉開,許燕和許琳掙脫了向天亮的手,忽地雙雙挨着他坐了過來,大膽地抱住他的脖子,火辣辣地看着他,臉上燒紅得象鋼廠的熱爐,小女孩的皮膚太好了,紅紅的有點半透明的感覺,她們的兩個小胸脯,已經貼在了向天亮的胸膛上,挺挺的,讓他的感覺好實在。
許燕和許琳喃喃而道:“師傅……我愛你……我們愛你……”
向天亮連忙抱住許燕和許琳,一個二十二歲,一個十九歲半,許燕和許琳早已情竇熟開了,他不慌不忙地,細細地看着許燕和許琳的臉,伸手出去摸了摸,將兩張小臉蛋摸了個遍,然後,他將兩張小臉蛋湊在一起,輕輕地,輕輕地吻了上去,許燕和許琳的身體都在顫抖,手上卻沒有反應,兩張小臉蛋因爲緊張而變得有些冰涼,他輪流吻着許燕和許琳的小嘴,舌頭在她們的牙齒上來回拖動,然後吸了吸她們的鼻尖,輕輕地吮着她們的耳垂……向天亮雙手也沒閒着,已經慢慢地隔着衣服,撫摸着許燕和許琳的胸脯,頓時,他感受到了少女心跳的聲音……他伸出手進去,真實地感受着許燕和許琳的四個小玉包,在他的手碰到小玉包的時候,他一陣狂亂的激靈,那是四隻怎樣的小玉包啊,原來,許燕和許琳居然都沒有戴着罩罩,穿的都是小背心,挺挺的,結結實實的,沒有一點軟蹋的感覺,四顆象未成孰的小葡萄,經他的手稍稍稍一捏,立即就彈硬起來,四個玉包確實不大,象四座小山丘一樣,盈盈一握,就讓向天亮的心狂跳不已。
許燕和許琳的兩張小臉蛋,早已是緋紅如春之朝霞。
非常默契,非常急迫,許燕和許琳的表現說明了一切。
向天亮狂喜不已,就象是拿破崙征服歐洲一樣,他在心裡呼喚起來,啊,上帝,我成功了,他媽的,老子比拿破崙牛多了,拿破崙不過征服的是世界,老子征服的是女人,女人是天,天比地大,作爲男人,老子比拿破崙成功多了,拿破崙征服世界,但是卻在阿爾卑斯山下遭遇了滑鐵爐,而老子卻成功地征服了全肉質的玉峰,而且不需要跑到遙遠的南方,去爬那些風造的石頭乳峰。
享受了狂喜的感覺過後,向天亮慢慢地平靜了一些,他親了親許燕和許琳的臉,壞壞地笑着問:“小燕燕,小琳琳,咱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啊。”
許燕和許琳幾乎是異口同聲,“我們聽師傅的。”
“師傅想讓小燕燕和小琳琳自己說出來。”
“繳槍不殺。”
“師傅耳背,聽不清啊。”
“繳槍不殺。”
許燕和許琳的兩張小臉蛋,白而復紅,說不出的可愛的嬌氣,向天亮雙手又伸了出去,許燕和許琳便挺了挺小胸脯,任由他雙手的胡作非爲,兩個小心臟咚咚直跳,象是戰鼓催勵。
向天亮再次觀察了一下車外,確定沒有問題後,他抱着許燕和許琳倒了下去……他抱着許燕和許琳,又一次輕輕地吻着她們的耳垂……敏感地帶的異性刺激,使得許燕和許琳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向天亮順勢親上了許燕的香脣,舌頭伸了進去,享受她初涉世情的嘴脣,手已經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服,她開始有點緊張地守着釦子,但在他強制執行和親密接觸的剌激下,那種抵抗成爲一種代表緊張和害臊的擺設……姐姐妹妹,不該厚此薄彼,向天亮又如法炮製地轉向了許琳……向天亮坐在許燕和許琳之間,上衣解了後,他又解開許燕和許琳的褲帶,許燕和許琳緊緊地握着他的手,真不知道是在制止他還是支持他,讓他忍不住更加的血脈噴張,他的大帳篷更加威武,讓眼前這兩隻即將被他受用的未涉性河的小野雞狂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