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市公安局幾位領導的親自努力下,終於在百花樓的院子裡有了最新發現,在一棵法國梧桐樹上的枝幹上,發現了一個象知了模樣的多功能電子裝置,經向天亮確認,此電子裝置並不是他自己所爲,而且這種電子裝置最目前爲止最先進的間諜裝置,集竊聽、錄音、攝像、傳輸等於一身,據向天亮估計,這種電子裝置的連續使用壽命達到半年以上,其有效工作半徑是三十到三十五米。
有效工作半徑是三十到三十五米,邵三河聽到這個數字,馬上就眉頭皺了起來,因爲百花樓的房客他是知道的,特別是一樓靠前院這邊,按照工作半徑三十到三十五米這個範圍,涉及的人可不少,一零一號房的向天亮,一零二號房市委書記陳美蘭,一零三號房的市委秘書長楊碧巧,一零四號房的陳美蘭秘書田甜,一零五號房的楊碧巧秘書夏小芳,一零六號房的市委政策研究室主任助理諸露,一零七號房的市機構編制委員會辦公室主任助理梅映寒,一零八號房的陳美蘭司機阮妙竹,一零九號房的楊碧巧司機林語兒,她們的房間的一部分,或多或少都在那三十到三十五米的範圍之內。
田甜、夏小芳、諸露、梅映寒、阮妙竹和林語兒不在家,那就是說,這個多功能電子裝置是針對向天亮、陳美蘭和楊碧巧的,邵三河臉色凝重,衝着蔡春風和汪鵬揮了揮手,蔡春風目視汪鵬,汪鵬會意,站在梧桐樹下,朝一零一號、一零二號和一零三號三個房間凝神看了一會,“離一零一號二十九點七米,離一零二號房二十四的六米,離一零三號房十九點二米。”
向天亮不以爲然地說,“老汪,你有譜沒譜啊,狗眼一瞄就能精確到零點幾米,難道你比儀器還要準確?”
蔡春風笑道:“你還別說,汪鵬就是有這個特長,他是搞技術偵查出身的,幾十米範圍之內的事,他只要瞅上幾眼,就能一目瞭然,一覽無遺。”
“他x的。”向天亮罵道,“這就是說,這個多功能電子裝置,就是針對陳書記、楊秘書長和我的,目標明確啊。”
“天亮,你罵誰啊?”蔡春風笑着問。
“對啊,你這是在罵誰?”邵三河憨笑。
汪鵬也問,“是在罵我嗎?”
“你們,你們是幾個意思?”向天亮苦笑着道,“笑話我是不是?我罵一句怎麼了,我罵人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邵三河笑道:“你當然有罵人的資格,我們也沒有笑話你,我們只是好奇你這是在罵誰。”
“我知道天亮在罵誰。”方雲青走過來,笑着說道,“天亮是在罵那個安裝多功能電子裝置的人,也就是說,天亮是在罵他的七叔向雲英。”
“哈哈。”“哈哈。”衆人均是大笑。
“各位,咱們撤。”邵三河擺了擺手,“人家家裡人鬥來鬥去,咱們瞎摻和什麼,吃力不討好嘛。”
笑聲中,市公安局的頭頭腦腦們走光了。
向天亮回到自己家裡,通過後門,來到專門爲高玉蘭安排的一一零號房間。
劉鸝和張林因爲剛來,還沒有專門安排房間,現在暫時和高玉蘭住在一起。
當然,這也是向天亮故意安排的,能讓高玉蘭與劉鸝和張林一起,令向天亮非常得意。
這幾天,向天亮每天都要光臨一一零號房,在高玉蘭與劉鸝和張林三個人的身上折騰,高玉蘭的尷尬,劉鸝和張林的羞澀,已被他消滅得差不多了。
向天亮進門時,高玉蘭與劉鸝和張林正在說笑,三個人都只穿着睡衣,是那種隨時恭候向天亮光臨的狀態。
“天亮,你們查出了什麼?”向玉蘭拉着向天亮坐下,“我剛在在四樓大客廳裡,看到你和你們市公安局的領導,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難道危險還沒有解除?”
“放心吧,危險基本上已經解除,咱們百花樓是安全的。”向天亮的一隻手手,在高玉蘭的玉峰上揉搓着,“不過,這也更說明了劉鸝姐和張林姐的重要性,百花樓以後的安全,就由劉鸝姐和張林姐負責,兩個人輪流值班。”
高玉蘭說,“我同意劉鸝和張林留下來幫你,你得感謝我吧。”
“呵呵,這幾天我不是一直在感謝你嗎,你的那裡不是一直加滿了油嗎?”向天亮笑着問道,“劉鸝姐,張林姐,你們說說,我這幾天是不是都在感謝咱們的蘭姐啊?”
高玉蘭與劉鸝和張林都紅起了臉。
劉鸝說,“天亮,你感謝得很賣力很到位。”
張林說,“天亮,蘭姐剛纔還在誇你呢。”
“兩個沒良心的死丫頭。”高玉蘭罵了一句後,又對向天亮說道,“我還不如她們兩個呢,她們一來就能待在你身邊,我卻待在省城,離濱海四百多公里,每個月只能見你三五次。”
向天亮笑道:“每個月三五次還不夠嗎?她們待在百花樓裡,平均算下來,每個月也只有三五次嘛。”
“嗯,你這麼說,我倒覺得我一點都不虧。”高玉蘭笑着對劉鸝和張林說,“反正你們的組織關係已經到省委組織部部了,我看先不用急着確定新的單位,先辦個一年期的停職停薪手續,這樣一來,你們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保護百花樓的安全上。”
向天亮點着頭,“對,不過有一件事需要馬上辦。”
劉鸝問,“什麼事呀?”
向天亮說,“抓緊時間,把你們兩個的寶貝女兒轉到這邊來讀書。”
張林問,“爲什麼這麼急?她們這個學期上課還不到一個月,轉學也得等下個學期吧。”
沒等向天亮開口,高玉蘭道:“他是沒安好心,想把兩個小丫頭也往壞裡帶。”
向天亮笑道:“我這是教育,也是爲了更好照顧兩個丫頭,再說了,你們不願意讓兩個小丫頭待在身邊嗎,還有,這也是咱們百花樓的規矩和規定,百花樓每個成員都必須遵守。”
“其實,這樣也好。”高玉蘭白了向天亮一眼,“不過你記住了,兩個小丫頭都只有八歲,她們來了以後,你可不能欺負她們。”
“呵呵。”向天亮兩腿一分,分別翹到了劉鸝和張林的身上,“不過我敢肯定,兩個小丫頭將來一定非常帶勁,因爲她們的奶奶和媽媽都非常帶勁。”
“去你的,又來了,又來了。”高玉蘭伸手去擰向天亮,擰過之後,她的手卻乾脆停在了向天亮那裡。
向天亮瞅了高玉蘭一眼,見她臉色紅紅的,知道她又想那個了,他索性調整坐姿,往沙發上一靠,雙腿往茶几上一翹,嘴裡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是信號,同時也是命令,高玉蘭心領神會,她的身體彎了下來,跪坐在向天亮的雙腿之間。
向天亮分別衝着劉鸝和張林笑了笑,伸出雙手,將兩個人攬了過來,“你們看看,你們以後也要學習效仿,當領導的多主動啊。”
劉鸝順着向天亮的話說,“領導就是領導,好事搶着上,我們學不了呀。”
張林的話也充滿了挪揄,“薑是老的辣,這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是辦不到的。”
高玉蘭一邊雙手在向天亮那裡忙碌,一邊嘴裡罵道:“兩個死丫頭,是我幫你們過上幸福的生活,沒有我,你們能搭上天亮嗎,不幫着我罷了,卻還幫着他譏諷我,你們,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向天亮樂道:“劉鸝姐和張林姐現在是我的人,所以她們幫着我說話,正是很有良心的表現。”
劉鸝說,“我現在才知道,世界上最厚的不是牆皮而是人皮。”
張林說,“不對,世界上最厚的不是人皮而是臉皮。”
劉鸝說,“對對,世界上最厚的皮是人的臉皮,咱們蘭姐的臉皮。”
張林說,“蘭姐的臉皮呀,比萬里長城的城牆還要厚呢。”
高玉蘭氣得哭笑不得,“天亮,她們欺負我,你也不幫我說句話。”
說着,高玉蘭的腦袋,深深地埋入到向天亮的雙腿之間。
“呵呵。”向天亮輕輕拍了拍高玉蘭的腦袋,笑着說道,“劉鸝姐和張林姐確實是在欺負你,不過呢,她們只是用話在欺負你,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你看看你自己,你現在正用嘴欺負着我,你還是省委副書記呢,我說什麼了嗎。”
“你,你是,狗嘴不吐象牙,得,得了便宜,還,還賣乖。”高玉蘭頭也不擡,說得含糊不清。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衝着劉鸝和張林使了個眼色。
劉鸝和張林會意,突然一齊動手,抓住了高玉蘭的腦袋。
頓時,高玉蘭的腦袋快速起落,做起了類似於雞琢米一樣的動作。
向天亮大聲叫好,雙手撩起劉鸝和張林的睡衣,在兩個人的屁股上各拍了一掌。
這一次,劉鸝和張林會錯了意,兩個人竟騰出一隻手,在高玉蘭的屁股上揍了起來。
就在這裡,一一零號房的房門被推開,一羣女人站在門口齊笑。
爲首的朱琴笑道:“喲,我說蘭姐,你們這是演的哪一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