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向天亮一邊心裡哀嘆,一邊傻傻地看着女人們蜂涌而來。
什麼叫鋪天蓋扎,什麼叫如虎似狼,向天亮總算是領會了其中的真諦。
女人們的招法簡單而又粗暴,直接而又蠻不講理,饒是向天亮聰明機智,也只能徒呼奈何。
蔣玉瑛一馬當先,奮不顧身地撲在了向天亮身上,接着是顧秀雲和張小雅,繼而是朱琴、楊碧巧、賈惠蘭,然後,還有黃穎、肖敏芳、徐愛君、陳琳,甚至連陳美蘭和柳清清也加入了戰團。
總之,十六個丫頭片子的十三個母親,都參與了對向天亮的“戰爭”。
向天亮連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女人們的身體給淹沒了。
咔嚓,向天亮屁股下的老闆椅,不堪上千斤重量的疊壓,被生生地壓垮了。
沒法子,向天亮只有束手就擒。
幾分鐘後,在女人們的一陣手忙腳亂和笑鬧聲後,向天亮已成五花大綁之狀,被扛起來扔到了書房裡的沙發上。
向天亮一付狼狽相,哭喪着臉道:“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你們想謀殺親夫嗎?”
蔣玉瑛就在旁邊,伸手拍着向天亮的臉,笑着說道:“我們捨不得謀殺你,我們只是有事問你。”
“他媽的,有你們這樣問事的嗎?”向天亮破口大罵。
“咯咯,你罵也沒用,老實交代問題,就能還你人身自由。”蔣玉瑛笑道。
向天亮索性閉上了眼睛,“老子拒絕回答問題。”
這時,小小的書房裡,又擠進來一羣女人,爲首的正是大姐大高玉蘭,她身後還跟着李玟、李亞娟、章含、戴文華、莫小莉、夏柳、方妮和葉楠。
不過,女人們只是笑着,沒人幫向天亮說話,一個個都在幸災樂禍。
只聽高玉蘭說道:“美蘭,碧巧,今天我作主了,你們兩個負責審他,玉瑛,朱琴,你們兩個拿着板子,他要是不說,就板子侍候。”
嚯,看這陣勢,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向天亮心道。
陳美蘭說,“碧巧,你來問他吧。”
楊碧巧:“天亮,你看着我們,我們有話問你。”
向天亮:“……”
楊碧巧:“不說呀?對不起,你是知道的,不說話可不行。”
向天亮:“……”
楊碧巧:“真不說呀,玉瑛,朱琴,麻煩你們了,先來四下。”
“啪,啪,啪,啪。”
向天亮:“哎喲……”
楊碧巧:“咯咯……好,好,你終於開口了。”
向天亮:“臭娘們,老子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楊碧巧:“行,嘴還挺硬,玉瑛,朱琴,你們給我使勁的揍他呀。”
“啪,啪,啪,啪……”
向天亮:“哎喲……臭娘們,你們,你們真打啊。”
楊碧巧:“咯咯,當然是真打,你要是不說,我們就打爛你的屁股。”
向天亮:“臭娘們,有種你往我那裡打啊。”
楊碧巧:“咯咯,那是無價之寶,我們可捨不得打喲。”
向天亮:“它不是你們的,和你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楊碧巧:“真沒良心,它是我們大家的公用產品,怎麼能說沒有關係呢。”
向天亮:“我呸,臭娘們,等老子獲得了自由,老子一定把你們一個個收拾得哭爹喊娘。”
楊碧巧:“咯咯,這沒有問題,現在你必須回答我的問題,以後不管你怎麼收拾我們,都不是問題。”
向天亮:“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楊碧巧:“我問你,百花樓裡還有沒其他密道和密室?”
向天亮:“他媽的,百花樓裡的密道和密室,你們不都是知道的嗎?”
楊碧巧:“不對,一定有其他的密道和密室。”
向天亮:“沒有。”
楊碧巧:“沒有?那好,我再問你,你把丫頭們藏哪兒去了?”
向天亮:“胡說八道,丫頭們那麼淘氣,我怎麼知道她們去哪兒了。”
楊碧巧:“十六個丫頭都不見了,這種事只有你能幹得出來。”
向天亮:“臭娘們,你可不能誣陷我啊。”
楊碧巧:“真不是你乾的?”
向天亮:“不是。”
楊碧巧:“噢,那就對不起了,玉瑛,朱琴,你們給我揍他。”
“啪,啪,啪,啪。”
向天亮:“哎喲……”
楊碧巧:“玉瑛,朱琴,你們是在繡花,還是在撓癢癢呀?”
“啪,啪,啪,啪。”
向天亮:“哎喲……”
楊碧巧:“說不說?”
向天亮:“臭娘們。”
楊碧巧:“打,給我狠狠地打。”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向天亮:“哎喲……我說,我說。”
楊碧巧:“真說還是假說?”
向天亮:“真說,真說。”
楊碧巧:“好,是不是你把丫頭們藏起來了?”
向天亮:“是她們自願藏起來的。”
楊碧巧:“她們爲什麼會自願藏起來?”
向天亮:“這是因爲,因爲你們在開會搞我的陰謀詭計,所以,她們抱打不平,要幫助我來着,就決定藏起來先急急你們。”
楊碧巧:“你胡說。”
向天亮:“我說的句句是實,信不信由你。”
楊碧巧:“你到現在連名字都叫不全呢,她們怎麼會心甘情願地幫你?”
向天亮:“誰說我叫不出她們的名字?我早和她們成爲好朋了。”
楊碧巧:“那你說,我女兒叫什麼名字?”
向天亮:“叫劉靜啊。”
楊碧巧:“她長什麼模樣?”
向天亮:“呵呵……劉靜妹妹,楊碧巧的女兒,今年十四歲,看起來非常的嬌小玲瓏,但是,胸前隱隱隆起的鴿ru造型優美,頗有規模,兩彎柳葉吊梢眉,一雙丹鳳杏仁眼,肩若刀削,腰若約素,嫺靜時如嬌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面如傅粉,脣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若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嘖嘖,長得真是秀色可餐啊。”
楊碧巧:“你……”
“咯咯……”
“嘻嘻……”
“哧哧……”
書房裡,所有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高玉蘭擺着手說,“好了,大家把他解開吧,讓他詳細說說丫頭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