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菜飽,目的又基本上達到,而且還算是皆大歡喜,於是大家起身告辭,各奔東西。
不過,出門的時候,乘着大家沒有注意,餘勝chun伸手扯了一下向天亮的衣袖。
向天亮會意,故意慢條斯里的,等許西平季麗蓉兩口子上車離開後,他才把四個女人五個丫頭送上車,讓她們先走。
餘勝chun關上院門,陪着向天亮回到客廳。
而剛剛被大家一起收拾乾淨的茶几上,孔美妮已經泡好了茶水,香菸打火機菸灰缸也一應俱在。
向天亮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一邊笑着說道:“老餘,嫂子,敢情你們兩口子早有預謀啊,這是什麼意思,要留我在家裡過夜嗎。”
孔美妮微笑着說,“即使我和老餘留你,恐怕你也不會和不敢吧。”
“嫂子,你這是激將法,還是真的有心想留我。”向天亮壞笑着。
餘勝chun坐下後笑道:“你別裝傻,你嫂子的意思是說,你百花樓裡的女人,是不會容許你夜不歸宿的。”
向天亮呵呵地笑起來,不好意思地說,“老餘,嫂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是房東,她們是我的房客,僅此而已,僅此而已嘛。”
“哈哈,你就放心吧。”餘勝chun笑着說道,“我是不會拿這種事做你的文章的,更何況,我前妻和兩個女兒也住在百花樓裡呢。”
向天亮點着頭,“關於這一點,我對你老餘是信任的。”
餘勝chun指了指孔美妮說,“除非你打我老婆的主意,你要是挖我的牆腳,我就破你的城堡,哈哈。”
“呵呵,只要你不壞我的事,我就不會讓你的後院起火。”向天亮跟着大笑。
孔美妮白了餘勝chun一眼,“去你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餘勝chun說,“美妮,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天亮這個壞蛋,見雞就捉,見菜便剝,可以說是無孔不入。”
向天亮又是呵呵而笑,“無孔不入,老餘你說得好,我這個人既然沒孔都能進入,那你可要小心了。”
“我小心什麼啊。”餘勝chun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向天亮一本正經地說,“你想啊,我既然沒孔都能進入,那嫂子就危險了,因爲嫂子有孔,孔美妮,孔美妮,有一個孔哦。”
孔美妮的俏臉,刷地紅了起來,“天亮,你可真會開玩笑。”
餘勝chun笑罵道:“他x的,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小心自家後院起火把你燒死。”
搖了搖頭,向天亮得意地說,“你以爲我象你啊,當官耍yin謀,你是比我強,而說到駕馭女人,我比你可強多了。”
餘勝chun笑道:“好啊,我向你學習,你傳授傳授。”
向天亮很是訝然,“不會吧,我說老餘,當着嫂子的面談這個,你不怕嫂子讓你睡沙發啊,嫂子,老餘要向我學壞,你也不管管。”
孔美妮笑而不言。
餘勝chun說,“這正是她的意思。”
向天亮更加驚訝了,“這,這是爲什麼,你讓我留下來就爲了這個。”
餘勝chun道:“也不盡然,留你下來,既是我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我有我的事情,她有她的問題。”
向天亮又呵呵地笑起來,“難道,難道你不怕我無孔不入、有孔猛入而引狼入室嗎。”
餘勝chun說,“我相信你,只要你我是朋友,你不會的。”
向天亮笑道:“這倒也是,希望咱倆永遠是朋友。”
餘勝chun說,“會的,做你的朋友,你想甩也甩不了,我粘上你了,要不是你引見我認識省委高玉蘭副書記,我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地位,喝水不忘挖井人,這一點我是始終不會忘記的。”
向天亮道:“老餘你說得好聽,據我所知,你與省委其他領導也是眉來眼去的麼。”
餘勝chun說,“這你也太狹隘了吧,省委書記黃正忠找我,我敢不去嗎,省長李書羣找我,我敢不卻嗎,還有省委副書記陳益民,他分管紀檢工作,我在市裡恰好也是分管紀檢工作,我能不經常與他聯繫嗎,再說了,人家伸橄欖枝是人家的事,我接不接橄欖枝,那是另外一回事麼。”
向天亮笑道:“那麼,你今天晚上是什麼意思,咱們鐵三角當初可是有言在先的,凡是做壞事的,其他兩個不能助紂爲虐,你今天晚上明擺着是要幫老許掩蓋錯誤啊。”
餘勝chun笑着問,“你會聽我的嗎,陳美蘭和楊碧巧會買我的帳嗎。”
向天亮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如果我真的要收拾老許,那也不會聽你的意見。”
餘勝chun笑道:“所以嘛,老許找我,我又不能拒絕,怎麼辦,我只好找你了,聽不聽由你自己決定嘛。”
向天亮嗯了一聲,“這麼說來,老許的目的達到了,因爲他知道,你的面子,我和陳美蘭楊碧巧是肯定會給的。”
餘勝chun點着頭道:“再說了,就這麼一點事,即使你我聯手,使盡全力,也扳不倒老許,有他老丈人季樂行季老爺子這塊牌子撐着,省委都要忌憚幾分吧。”
向天亮又嗯了一聲,“還有,西河街道老住宅區拆舊建新項目是民生工程,要是在時間上拖得太長,是會出大問題的,老許算得很準,他知道我是不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的,當然,他怕的是我秋後算帳。”
餘勝chun表示深有同感,“是啊,只不過這一次,濱海區的虧吃得夠大的,吃了虧還不能說,冤那。”
向天亮哼道:“咎由自取,這就叫做不作死就會死。”
餘勝chun問道:“陳美蘭楊碧巧是什麼看法。”
向天亮笑着說,“我的看法,就是她們的看法,倒是你老餘,不要否認,總的來說你還是別有用心的。”
餘勝chun爽快地承認,“不錯,鐵三角要是缺了一角,那還叫鐵三角嗎,有老許煩着你,你就不會擠壓我的空間,我幫老許,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
“呵呵,真他x的老jiān巨滑。”向天亮對孔美妮說,“嫂子你聽聽,狐狸就是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孔美妮微笑着說,“我看你也很狡猾,你和我家老餘是各有千秋,各有擅長。”
向天亮哦了一聲,“各有擅長,嫂子,你是說我擅長駕馭女人嗎。”
孔美妮一聽,頓時又紅起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