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彩珊有點急,她和孔美妮、謝影心、馮來來四個人,馮來來的問題隨時都能解決,謝影心的事也基本搞定,現在孔美妮的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着,只有她的問題沒有眉目,她當然擔心了。
向天亮衝着陳彩珊笑道:“彩珊姐,你就放心吧,我已經初步有了一個關於你的計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現狀,繼續與老徐冷戰,維持一種勢不兩立的局面。”
“那你先告訴我,我要再等上多少時間?”陳彩珊問道。
向天亮說得很明確,“兩到三個月,最遲在年底,我保證你可以堂堂正正地出入百花樓。”
“我巴不得現在就能加入百花樓呢。”陳彩珊說。
“呵呵,急也沒用,性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向天亮笑着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美妮姐的問題,彩珊姐,你不久就會知道,先解決美妮姐的問題對於解決你的問題的重要性。”
蔣玉瑛說,“我覺得解美妮的問題,有一個關鍵點。”
向天亮問,“你說,是什麼關鍵點?”
蔣玉瑛說,“咱們幫美妮找到劉芝惠母女三人,就可以一步將死餘勝春,不給他留一點餘地。”
向天亮搖頭道:“這不行,絕對行不通,現在知道劉芝惠母女三人在濱海的人,除了老餘就是我,如果找到劉芝惠母女三人,老餘馬上會知道這是我乾的好事。”
賈惠蘭說,“這個辦法是不行,天亮的計劃是嫁禍於人,把水攪渾,把譚俊市長拖進來當替罪羊,要是現在就讓美妮與劉芝惠面對面,那咱們前面所做的就等於白乾了。”
蔣玉瑛說,“那就只有硬着來了,象彩珊和影心一樣,讓美妮與餘副書記冷戰,以那封信爲依據,直接提出離婚的要。”
向天亮點着頭道:“我看也只有先這樣了,而且這個辦法應該會相當有效,因爲美妮姐耗得起,老餘可耗不起。”
謝影心問,“爲什麼說餘副書記耗不起?”
向天亮說,“今年年底,咱們濱海市會從副廳級升格爲正廳級,按照規定,以及咱們濱海市的規模,在職的正廳級名額只有三個,其中兩個,一是美蘭姐,市委書記兼市人大常委會主任,二是譚俊,市委副書記兼市長,而剩下的一個正廳級名額,要麼是市政協主席陳樂天,要麼是市委副書記餘勝春,二者必居其一,而要確定是陳樂天還是餘勝春,得由省委組織部來決定,在未來的兩個月內,省委組織部要對陳樂天和餘勝春進行考察,因此在未來的兩個月內,陳樂天和餘勝春至少不能出事,你們可不知道,陳樂天現在是個乖乖男,非常非常的老實,同樣的道理,餘勝春也不想在未來的兩個月內出點什麼問題。”
陳彩珊說,“我明白了,就是讓美妮對餘副書記不斷施加壓力,直到他被迫簽訂城下之盟。”
謝影心說,“至於施加壓力,那具體的方法就多了,比方說,只要美妮說要向組織反映和檢舉,餘副書記就承受不了。”
馮來來說,“也可以威脅餘副書記,他要是不同意協議離婚,美妮就去法院起訴離婚,餘副書記肯定不敢讓家醜外揚的。”
賈惠蘭說,“我有個想法,那個劉芝惠不是在原南河縣人民醫院生的孩子嗎,那肯定是有記錄的,原南河縣人民醫院也就是現在的市第二人民醫院,院長是章含姐的好姐妹,咱們派人去南河,既找當年的生育記錄,也找當年的接生醫生,這麼一來,證據不就有了麼。”
蔣玉瑛說,“好主意,去市第二人民醫院的事刻不容緩,越早越好,惠蘭,我建議你和章含明天上午就趕過去。”
女人們七嘴八舌,積極地出謀劃策,向天亮卻靠在孔美妮身上打起了短盹。
是向天亮的手機在響。
手機鈴聲吵醒了向天亮。
謝影心拿過手機看了看,“好象是許西平副市長的電話。”
“不接。”向天亮說,“這傢伙,應該知道老餘家出了點事,開始聞風而動了。”
蔣玉瑛思忖着說,“天亮,我忽然有個新的想法。”
“哦,你說來聽聽。”向天亮將一條腿擱到了蔣玉瑛的身上。
蔣玉瑛道:“美妮這邊的事由我們幫着,你無需操心,你主要關注餘副書記,還有譚俊市長,但是,既然許西平副市長也在打美妮的主意,那何不趁機想個辦法,把許西平副市長也扯進來呢。”
向天亮眼前一亮,“嗯,好想法。”
蔣玉瑛繼續道:“我覺得吧,譚俊要搞,許西平更該搞,因爲譚俊畢竟是自己人,而許西平是明擺着的敵人,搞許西平比搞譚俊更有意義。”
向天亮頻頻點頭,“不錯,不錯,看來我該會會許西平了。”
*市委大院,常務副市長許西平辦公室。
看到向天亮推門而進,許西平放下手上的文件咦了一聲。
“你咦什麼咦。”向天亮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得高高的,“你許大市長電話召喚我敢不來聽令嗎。”
“去,就你這架勢,你是來聽令的嗎?”許西平笑道。
向天亮也笑,“官大一級壓死人,你他x的大我兩級呢。”
許西平走過來,也在沙發上坐下,“我可不敢對你下指令,你現在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牛着呢。”
向天亮哦了一聲,“兩人之下,萬人之上,這話什麼意思?”
許西平說,“現在市委大院裡有人議論,陳美蘭書記是老大,還有譚俊市長和餘勝春副書記,除此之外,你就可以目空一切了。”
向天亮說,“那也不對,陳美蘭書記,還有譚俊市長和餘勝春副書記,三個人呢,應該說是三人之下,萬人之上”
許西平說,“陳美蘭的話你能聽,譚俊和餘勝春的話你頂多聽一半,一個加兩個半個,不正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嗎?”
“噢,還有這麼一說?”向天亮臉上掠過一絲壞笑。
“你現在炙手可熱啊。”許西平道。
向天亮說,“但是,你的這個說法,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其實也是不對的。”
許西平說,“是麼,那你說說,是哪兒不對了?”
向天亮說,“陳美蘭書記是你的前妻,你應該對她很瞭解吧。”
許西平說,“很瞭解,很瞭解,當然瞭解,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瞭解。”
向天亮說,“去你的,陳美蘭書記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你這不是噁心我嗎。”
許西平說,“不管你怎麼想,反正陳美蘭書記這塊土地原來是我的,後來才轉包給你的。”
向天亮說,“對對,陳美蘭書記這塊土地轉包給我了,因爲你有新土地了。”
許西平說,“這我還得多謝謝你,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向天亮說,“許大市長,你喜新厭舊,他x的你還有臉說那。”
許西平說,“說正事說正事,那句傳言,兩人之下,萬人之上,爲什麼不對了?”
向天亮說,“虧你還是陳美蘭書記的前夫,還說對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瞭解,你太二了。”
許西平說,“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向天亮說,“陳美蘭書記在牀上的時候,不喜歡在上面,而是喜歡被我壓在下面,是這樣吧?”
許西平說,“倒也是,堂上大女人,牀上小女人,她就是這樣的。”
向天亮說,“所以啊,我總是在她上面,怎麼能說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許西平說,“你……也是,也是,她是書記,實際上她是什麼都聽你的。”
“呵呵。”向天亮得意地笑着,“白天幫着我管你們這些臭男人,晚上在牀上盡心盡力地侍候我,這樣的美人書記,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喲。”
許西平不屑道:“最怎麼好,那也是我用過的,你得意個屁。”
“噢。”向天亮笑着問道,“那我問問你,你知道每個女人身上有幾個洞洞嗎?”
許西平楞了楞,“廢話,不就是,不就是一個嗎?”
“不懂裝懂。”向天亮諷道,“虧你還自稱是知識分子,可見你讀書不多,或者是死讀書讀死書。”
許西平微笑着問,“那我請教一下,每個女人身上有幾個洞洞呢?”
“三個。”
“三個?”
“上面一個,下面前後各一個。”
“那,那也是洞洞嗎?”
“觸類旁通,觸類旁通,你懂的。”
“噢,好象,好象是有三個。”
“就是三個,不是好象。”
“嗯,我懂了,是三個,就是三個。”
向天亮一臉的壞笑,“那我再問你,美蘭書記身上的三個洞洞,你進過幾個?”
許西平又是一楞,“這,這也瞞不了你,就用過一個,下面的前面的那一個。”
“所以,所以嘛。”向天亮鄭重其事地說,“儘管你先使用了美蘭書記,但你只進過一個洞洞,實際上相當於只使用了三分之一個美蘭書記,而我呢,早把美蘭書記的三個洞洞都用過了,這叫什麼?這叫後來者居上,因爲我得到的是整個美蘭書記。”
許西平被說樂了,“行,你行,你比我強,我服你了。”
向天亮擺了擺手,“對了,說正事,你叫我來有什麼指示嗎?”